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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八十八章 老司機?對不起,我是船長

  這李治一走,那江巧卿急忙忙來到屋內,將門給合上,朝著王萱道:“怎么樣?”

  王萱微微瞧了她一眼,突然笑了一聲。

  江巧卿好奇道:“什么意思?”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有些可笑罷了。”王萱搖搖頭,又道:“你放心,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

  “陛下這么晚回來,不知是去哪里呢?”

  李治剛剛進屋,就見武媚娘坐在屋內,陰沉著臉的看著他,方才的好心情,頓時一掃而空。淡淡道:“皇后還未休息呀?”

  武媚娘道:“陛下都在外面,臣妾如何睡得安。陛下似乎還未回答臣妾的問題?”

  李治坐了下來,道:“朕去哪里,犯不著要跟皇后你匯報吧。”

  武媚娘眼中閃過一抹怒氣,道:“臣妾作為陛下的妻子,問一句丈夫去哪里呢,難道也有錯。”

  “朕沒有說你錯了,只不過朕今日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說吧。”

  李治到底還是有些心虛,這事確實是他的不對。

  累了?嗯...這個詞真是太惹人遐想了。

  武媚娘忍無可忍道:“臣妾看陛下是做賊心虛吧。”

  李治聽得眉頭一沉,道:“還請皇后注意自己的言行,朕可是一國之君。”

  你還敢頂嘴?武媚娘著實忍不住了,憤怒道:“陛下還知道自己乃是一國之君,試問哪個一國之君大半夜往歌妓屋里跑。”

  李治也怒了,當即火冒三丈道:“朕是去紅塵那里了,那又如何,朕不過是想去問問那舞步的事,朕問心無愧。說到底,這事都還怪你,若非你當日蠻橫無理,朕也犯不著今日跑去詢問。”

  李治的口才那也不是吹的。

  武媚娘怒極反笑道:“舞步?陛下若要詢問,何不召她來宮中詢問,犯得著晚上偷偷跑去么?”

  李治道:“朕倒也想召她入宮來詢問,可是朕更怕有人鬧得整個皇宮都雞犬不寧,這家丑外揚,讓天下人都恥笑朕。”

  “家丑外揚?”

  武媚娘心中又怒又是委屈,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道:“陛下,你怎能恁地說臣妾,臣妾這可都是為陛下著想,那什么紅塵分明就是王萱,她是來報復我們夫妻的,陛下怎還看不出來,那場大火留下的乃是兩具干尸,但是誰敢說那兩具干尸就是她們兩個?”

  “倘若不是,那也是你從中作梗,是誰將她們關在那里的,是你。是不是她們,難道你不清楚么?”李治冷笑一聲,他已經認定紅塵絕不可能是王萱,因為除了長得像,就真沒有一點像的,而卻越跟紅塵接觸,就越覺得紅塵肯定不是王萱,這越吵,火就越大,指著武媚娘道:“倘若說現在的你乃是王萱假扮的,朕反而會相信。”

  武媚娘聽得都懵了,不敢置信道:“陛下你你說甚么?”

  李治也氣昏了頭,道:“你看看你現在這模樣,與當初王萱簡直一模一樣,都是那么的蠻橫無理,不可理喻。”

  這話真是太傷了。

  武媚娘眼中的淚水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

  李治突然也覺得這話好像有些不妥,但可笑的是,他不是處于對武媚娘的內疚,而是覺得這話對于王萱反倒不公平,因為在他心中王萱已經慘死在宮中,怎還能拿死人來說,太不道德了,再加上紅塵的出現,令他對王萱更是內疚,于是又道:“朕今日真的有些累了,什么事,明日再說。”

  說著,他又朝著外面喊道:“來人呀,送皇后回去休息。”

  張德勝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只是看著武媚娘,大氣都不敢喘,他可不敢摻合進去,兩個人他都惹不起。

  武媚娘冷冷一瞧李治,抹去臉上的眼淚,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李治不禁閉目一嘆,滿臉的疲態,盡顯無疑。

  揚州。

  清晨的一束陽光照進屋內,令床上的元牡丹瞇了瞇眼,她緩緩睜開眼來,看向窗外的景色,只見外面是陽光明媚,不禁心情大好,如今她是非常喜歡這美妙的一刻。

  然而,她身邊的韓藝卻為了逃避刺眼的陽光,不禁往她懷里拱了拱,將頭枕在她那碩大、柔軟的雙峰上,那一臉享受的表情,令元牡丹好氣又好笑,輕輕推了下他,“喂!該起床了。”

  韓藝含糊不清道:“今日我休息,咱們再多睡一會,我就喜歡你抱著睡。”

  韓藝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得寸進尺,手腳并用,將她抱得緊緊的。

  元牡丹無奈的苦笑著。

  “爹爹!爹爹!”

  忽然,門外響起一陣大叫聲。

  “天啊!”

  韓藝下意識的直接拉起被子罩住二人,嘀咕道:“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這么一個混小子。”

  “爹爹!起床啦!起床啦。”

  外面韓玄牝一邊大力敲著門,一邊大聲喊道。

  元牡丹急道:“你還不快起來。”

  “再睡一會。”韓藝又朝著門外喊道:“爹爹還要睡一會兒,你們先去玩。”

  “不行,爹爹你答應過孩兒跟姐姐,今日要帶我們去摘果子,你不能不守信,這圣人曰。”

  “得得得!收起你的圣人曰,我起,我起還不行么。這無衣盡教一些沒用的東西。”

  韓藝雙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臉,但一睜開眼來,映入眼簾竟是兩座高聳的巒...峰,薄薄睡衣微微張開,露出一條縫隙來,里面是春光無限,立刻對外面喊道:“兒子,如果你再讓爹爹睡一會兒,爹爹就讓你小胖叔叔帶你去城里吃渾羊歿忽。”

  “真的么?”

  “真的,真的。”

  “那好,一言為定么,爹爹可不能反悔。”

  “絕不反悔。”

  元牡丹早已經反應過來,是拼了命的掙扎,但是韓藝死死壓住她,壞笑道:“美女,我這都下了血本,你就別想逃了,哥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半個時辰后。

  韓藝哼著小曲與元牡丹從屋內走出來,但見牡丹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宛如盛開的牡丹花。

  “娘!”

  “爹爹!”

  躲在樓梯間的兩個小娃,笑嘻嘻的沖著他們喊道。

  韓藝招招手,突然面色一僵,緩緩回過頭去,顫聲道:“夫人饒命。”

  元牡丹從他腰間收回手來,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便往樓下走去,順便還抱起了韓蕊。

  “爹爹,你可得說話算話哦。”

  韓玄牝則是湊到韓藝面前,嘻嘻笑道。

  “你小子!”

  韓藝一把抱起韓玄牝,一邊捏著他的小臉蛋,一邊往樓下走去。

  來到樓下,蕭無衣、楊飛雪坐在院中,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從屋中走了出來。

  “旺財!”

  來到院內,韓玄牝立刻從韓藝身上跳了下來,沖著一條小黃狗跑去。

  那小黃狗也急忙來到他身前,使勁得搖著尾巴,韓玄牝摟著小黃狗的脖頸,偷偷告訴它,要帶它去吃好吃的。

  蕭無衣見韓玄牝正在跟旺財玩耍,沒有注意到這邊,于是沖著韓藝笑道:“夫君,我看咱們這樓還得建高一點。”

  韓藝愣了下,道:“此話怎講?”

  蕭無衣道:“這樣你們就不會打擾我跟飛雪聊天了。”說到最后,她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楊飛雪也是掩唇直笑。

  元牡丹不禁滿面羞紅,道:“你且別得意了,明日可就輪到你了。”

  韓藝趕緊拱火道:“夫人說得是,你放心,不管怎樣,明早的動靜一定要大過今日。”

  “你還敢說。”

  元牡丹一腳就踩在韓藝的腳背上。

  “哎呦!”

  韓藝當即捧著右腳跳了起來。

  蕭無衣趕緊上前,一手挽住元牡丹的玉臂,嘻嘻笑道:“牡丹姐,咱們可不能內訌,咱們內訌,正合他意。”

  元牡丹只是冷冷一笑。

  韓玄牝突然喊道:“爹爹,你好了沒有,咱們快走了。”說話時間,他又揚州手中的小籃子。

  韓藝道:“出發吧,出發吧。”

  韓藝非常喜歡家的感覺,因此他設定的家庭日,在這一日,家里要組織一些活動,而且人人都得參加,哪怕是天塌下來。

  而今日的家庭日就是去梅村后面的果林摘果子。

  夕陽西下,韓玄牝和韓蕊一手提著小籃子,手牽著手,搖著小腦袋,唱著韓藝教他們的小曲,快樂得走在回家的路上。

  三位美少婦站在他們身后,也跟著他們輕輕哼著,搖晃著身子。

  韓藝一個人走在最后,一手提著三個籃子,一手夾著一些餐具,苦逼到不行。

  沒有辦法,他既享得齊人之福,這點苦,他是必須要承受的。

  回到院內,韓玄牝、韓蕊便拿著小籃子去找他們的小伙伴分享去了。韓藝將東西都給放下,然后道:“我給爹爹送點水果去。”

  蕭無衣道:“早點回來,天色可不早了。”

  來到韓大山的墳墓前,他剛剛將水果擺上,譚洞、彭靖就走了過來,二人向韓藝行得一禮,道:“東主。”

  韓藝問道:“有什么好消息嗎?”

  彭靖道:“果然不出東主所料,涼州小胖集團一撤,其余的四家作坊也都紛紛撤資,涼州官府已經接受了這五大腌菜作坊,不但如此,有許多商人都已經從關中地區撤資,多半都是選擇南下江南,還有一些則是跑去山東地區,在這期間,朝廷大規模的收購作坊,并且又擴充了許多官吏。另外,李義府已經命官府嚴格掌控中原的幾大鹽田,并且對于百姓的私營鹽,加以管控,不準當地的鹽賣向外地。”

  “不愧是李義府,這吃像果真是難看啊!”韓藝又道:“朝廷這一會兒就接收了這么多工人,他們是以什么作為貨幣給工人發月錢?”

  “絹帛。”

  韓藝笑著點點頭,又向譚洞問道:“你那邊進展的如何?”

  譚洞道:“我們已經將咱們的鹽運送到各地區,也與當地的地主聯系上了。”

  韓藝問道:“情況如何?”

  譚洞道:“進展的非常順利,那些個地主,個個都非常貪婪,而且目光短淺,如今鹽價已經在上漲,其中利潤非常可觀,咱們跟他們五五分成,他們都沒有怎么猶豫,就立刻答應了下來。”

  韓藝笑呵呵道:“咱們賊船是上來容易,下來難呀!他們想利用地主來對付我,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哦,如今乃是比較關鍵的時候,咱們在海邊幾大鹽田,可是一定要隱蔽好,莫要讓對方發現,否則的話,他們將會有所準備。干脆停一停,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譚洞點頭道:“我知道了。”

  韓藝又道:“在此之后,朝廷一定趕回派人找尋私鹽的源地,那時候就無所謂了,反正一旦被發現,就得立刻上船逃跑,這么大的海在邊上,鹽是取之不竭的,人力才是最為關鍵的。丟多少鹽,我都不會怪你的,但是少一個人,我可得向你問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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