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夜魅的門,任刑天長呼一口氣。阿甘正如他之前所想一般,他的確弄明白了一些事情但同時他又多了一些疑惑,同賈賀在一起的那個神秘人小哲是什么身份,聽卓瑪可的話他可以初步推出,賈賀對這個小哲很是看重,能被賈賀看重的人定然不是小角色。
“難道是他的軍師?”任刑天自言的說了一句,隨后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賈賀并非先前自己想的那么單純、簡單,如果小哲是他的軍事那么智慧定然不會在他之下,如此看來憑兩人的智慧足以將他趕出大同,所以小哲的存在或許像自己身邊你的百曉生,不同的是彼此之間的信任。
想到這,任刑天掏出手機打給了百曉生“談完了嗎?”接起電話的百曉生直截了當的問道“嗯,你呢?”
電話一段頓了一下隨后說道“有點兒小問題,不過正在解決,你要過來嗎?”
“什么地方?”
“夜魅,街頭的一棟公寓樓。”
“好,我馬上過去。”說完任刑天掛了電話,向百曉生口中說的公寓樓走去、、社會上隱藏了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在成功人的眼里這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是他們踏上成功道路上,不能說的秘密同時對于那些失敗的人來說,這些則是讓他們失敗的罪魁禍首,有的人贊揚、有的人則唾棄,厭惡甚至仇視,但不管怎樣這些看似透明又不透明的事情絕不會因為人的意念而去做任何的改動,能改動的只有人的本身。
漆黑的夜幕下,任刑天一個人走在空蕩蕩的街道,不遠處的酒吧與此刻他所處的環境完全就是兩個極端,這個地方沒有路燈,唯一提供照明的便是幾家凄涼的路邊攤。
任刑天來到百曉生口中說的公寓樓,生銹的鐵門大肆敞開著,連接鐵門的墻已是面目全非,像是被風沙侵蝕的巖石一般,一碰即倒,在這搖搖欲墜的墻體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拆字,字體猩紅即使在黑夜下也顯的異常的扎眼。
再看那所謂的公寓樓,殘破程度無法形容,是在不敢想象這個地方還有人住,如果真有那可能就是所謂的釘子戶吧。
百曉生的車子停在了一棟樓下,而他本人則倚在車旁,周圍太黑所以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任刑天緩步走了過去,察覺到的百曉生抬頭望去。
“來了。”
任刑天點了點頭問道“他住在這個地方?”
“嗯,不過馬上就要搬走了。”百曉生淡淡的說道“這個地方明天就要拆了。”任刑天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他人呢?”
“在樓上收拾東西,我答應給他找個地方住。”
“他接受了嗎?”
“接受了而且非常痛快。”百曉生輕聲說道,任刑天聽后嘴一揚說道“這不是很好嗎,有什么困難的呢?”
百曉生呼了口氣說“這人一根筋,他之所以接受我給他找的地方是因為我們讓他丟了工作,所以就算我們今天不來找他,他也會來找我們向我們索要一個住的地方,至于我要和他談的絲毫引不起他的興趣,不管我出多少錢,他都不答應。”
任刑天眉頭一皺說道“他想要什么。”
百曉生看了一眼任刑天緩聲說道“他想要一個尊重,要一個事實還有要一個挑釁。”
“一個尊重,一個事實,一個挑釁。”任刑天不由的一驚問道“他這是什么意思?”百曉生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只和我說了這么多,一會兒他下來你自己問他吧。”
兩人正說著話,從黑暗中出來一個虎背熊腰的高個大漢,若不是兩人心理素質強準能嚇一跳,因為這人走路沒聲音,就連敏銳的任刑天都沒察覺到。當這大漢走進,兩人才看到他背著一個破舊的軍用大包,身穿一件深綠色短袖,下身一條迷彩褲,兩只大牛眼正緊緊盯著任刑天。
“你來了。”大漢悶聲的對任刑天說道,言語中根本沒拿任刑天當陌生人。
任刑天一笑說道“是的,來了。”
大漢聽后抬手指了指一旁的百曉生說道“你們兩個誰說話管事?”任刑天看了眼百曉生說道“都管。”
“那就好。”說完大漢轉頭看向百曉生“你說你要給我一份工作,是什么工作?”
百曉生一愣說道“你不是不同意嗎?”
“剛才不同意是因為有些事情沒有完成,現在看來今晚上我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所以我想問問你要給我什么工作。”
大漢說的百曉生完全沒摸到頭腦,但聽到大漢有意向張口便要說,任刑天卻伸手阻止問道“工作的事情先不著急,我想問問你剛才和他說要一個尊重,一個事實以及一個挑釁是什么意思?”
大漢看了一眼任刑天說道“我要他向我道歉。”說完指著百曉生,這一指讓百曉生有些發懵眨了眨眼詫異的問道“我,為什么?”
“因為你在酒吧的時候侮辱我了,你說我有什么資格阻攔你,因為我是酒吧的保安所以我有資格。”
“就因為這件事?”百曉生依舊是滿臉的詫異,大漢點了點頭,百曉生見后呼了口氣說道“好,既然這樣那你想讓我怎么給你尊重。”
“和我道歉。”大漢悶聲說道,任刑天一愣,這大漢還真是敢提,竟讓百曉生給他道歉。
百曉生自然是又驚又氣,他一個小小的保安竟張狂到讓自己給他道歉,強忍心中的怒火說道“倘若我不倒呢?”
“那我就打到你倒。”大漢陰狠聲剛落,一直碩大的拳頭便向百曉生頭部揮去,速度之快令人毫無防備,任刑天抬腳踢去,大漢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于此同時百曉生也反應過來抬起胳膊阻擋,一只拳頭也向大漢揮去。
“砰”肉肉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音,任刑天的一腳將大漢踹退了一步,同時大漢的一拳也打中了百曉生,只見他握著自己手目光陰狠的瞪著大漢。
“想不到你們兩個還練過。”說著大漢將背包扔在一邊指著任刑天“現在還沒輪到你,所以你不用著急。”說罷又看向百曉生繼續用那沉悶的聲音說道“你道歉嗎?”
“還是那句話,你夠資格嗎?”百曉生狠聲說道,手已握成拳頭準備迎戰,大漢聽后提起拳頭二話不說又向百曉生掄去,這次百曉生有準備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砰”這一拳結實的砸在車窗上,玻璃四濺。大漢一愣,此時百曉生飛起一腳狠狠踹向他,大漢沒有躲避眼睛更是沒有看他,結結實實的挨了他一腳。百曉生這一腳并不倉促,力道踢的也很到位,可令人詫異的是踢在大漢的身上簡直就像是踢在樹上,只感覺腳發麻,而大漢卻呆呆的立在那里。
百曉生見踢了一腳沒有絲毫的效果,又不知道大漢為何打打愣在原地不動,以防萬一連退幾步警惕的看著大漢。
一旁觀戰的任刑天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靜靜的看著。
大漢依舊保持著揮拳的動作,緊握的手背上落滿了玻璃渣,良久大漢收回手有些緊張的看著兩人低聲說道“這輛車是不是很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