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鑒寶鑒人 “好匕首。嗄汵咲欶”伍川月忍不住大喝一聲,目光全神貫注地落在這匕首的紋理上。
燭影之下,匕首的紋理很清晰,一條淡淡的小篆文字在若隱若現,伍川月定睛去看,這兩個小篆寫著魚勝二字;不消說,匕首的來歷應當是在先秦,而在魚勝,應當就是劍名。
伍川月微微一笑,這也太簡單了,幾乎不用去看紋理工藝,單這魚勝二字,便可猜測出它的來歷。
正要開口,突然有所察覺地頓住了。
不對。
伍川月的目光落在匕首的柄處,那匕首的柄端鑲嵌著一塊古玉,其工藝和質地,絕不是秦人所能擁有的。
這是一塊漢朝羊脂玉,玉上的紋理是漢朝中后期常見的蒲紋,而且看這玉與匕首的結合處,明顯沒有添加的痕跡。這就意味著,匕首從鍛造那一日起,這塊玉便鑲嵌在匕首上了。
秦朝的匕身加上漢朝時期的劍柄,偏偏這兩樣東西卻是同時鍛造出來,這倒是奇怪了;唯一的解釋就是鍛造這柄匕首的人是個仿制專家;此人應當是個東漢初年的人,酷愛秦時的古物,才鍛造出這匕首,只是在匕首的柄處卻生出了疏忽,一不小心,竟用了漢玉來作為裝飾。
一個不成功的仿造者,竟差點讓伍川月看漏了眼,伍川月不由苦笑了一聲,嘆了口氣對施雨道:“施雨姑娘,這初漢時的匕首倒是不錯,可惜是效仿先秦的作品,倒是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可惜,可惜…”
“咦?”施雨的眸光中仿佛充滿了迷霧,驚嘆一聲,帶著醉意,吃笑著道:“孔公子果然厲害,這…這匕首可不尋常,孔公子竟能猜出它的來歷,奴家真的心甘情愿地服了…”
施雨說著從伍川月懷中掙扎出來,腳步踉蹌地撲向桌子,端起一壺酒啟開櫻桃小口便喝起來。
“想不到施雨小姐還是豪放派。”伍川月也帶有一些醉意,頓時渾身燥熱起來,一下子攬住施雨的蠻腰,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他是來逛青樓,自然是尋樂子來的,若是平常時,伍川月自然能把持的住,可是他剛剛受了重大打攻,現在又有如此誘惑,這輕紗帷幔之中,那口吐酒香的美人兒半遮半掩地在伍川月眼簾,別說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就是給他念一百遍般若經都抑制不住體內的沖動。
那雙腿之間的小弟弟,隨著伍川月的手探過施雨的胸腹游走而堅挺起來,渾身燥熱起來。
一把將施雨攬過來,望著那迷蒙的眼睛,兩對眼眸交錯一起,她笑出如銀鈴般好聽的笑聲,然后低聲呢喃道:“孔公子你要做什么啊?”
方才還是一副貴婦模樣,此刻一下子拋下了偽裝,那笑容中妖嬈嫵媚得讓伍川月怦然心動,胸膛頂著她的,感受著那帶來的熱度,情不自禁地道:“做什么?施雨姑娘,我們一個奸夫,一個yin婦,兩只臭蟲在一起,還能做什么?”說著垂頭迎向那紅唇,深吻下去。
的小弟弟已經脹得沖出來,在施雨的雙腿之間努力摩擦;兩個人的舌尖攪在一起,施雨開始時還有抗拒,可是等到伍川月的舌根絞進口舌,渾身都軟下來,嚶嚶嗚嗚地想說什么,卻被他的嘴封住,身也因為醉意而沒有太多的反抗。
將面色嬌紅,起伏的施雨放在桌上,伍川月雙手一扯,將她的衣衫扯開,那半具胴體頓顯露出來,燭光搖曳下,那如脂如玉的胴體若隱若現,完美的曲線展露無遺,那一對堅挺著,如映山紅一般點綴其上。
伍川月穿衣衫不快,脫衣服卻是快極了,在一陣陣喘氣聲中,全身的衣物除盡,便頂著施雨的雙腿之間,撲過去,輕輕的允吸著胴體的每一處角落。
“啊…”伴隨著一聲痛苦又歡愉的叫聲,某個硬物頂入施雨體內,施雨渾身都要抽搐了。
伊人已疲倦地進入夢鄉,那裸露的胴體沾滿了細密的汗液,屋內上下,到處都是散落的衣物,伍川月精神太好,戰斗力太強大,裸露著身子站起來,得意的大笑,門外那個叫環兒的小婢在敲門,口里道:“小姐,小姐…”
伍川月不去理她,與美相擁而眠。
這一夜睡得很香甜,他在夢中,似乎看到了施雨,然后慢慢地變成日思夜想的無雪,她欲拒還迎的表情,那張時而尊貴,時而妖嬈的絕色容顏,一下子對著伍川月吃吃地笑,一下子又恢復了冰冷,不斷地在盤旋變幻。
早晨,他醒來,美人已經離去。低下頭,要找尋衣衫,走到八仙桌下,卻發現了斑斑的血跡,狀若梅花,點綴在地、在桌。
伍川月微微一愣,忍不住撓撓頭,有些驚愕地想:“施雨姑娘竟還是個處女?”
“嘿嘿嘿,入幕之賓,差點把它忘了。”
難怪了,伍川月開始回憶,記得自己進入時,施雨幾乎全身都抽搐起來,精神緊繃,那銀牙似都要咬碎了。
“罪過,罪過。”他心里高念佛號,心里頗有些遺憾,早知如此,昨夜就不該對施雨這樣粗暴,說不定施雨心里有陰影呢隨即又想:“既然施雨讓我開了苞,那往后就不準她再被別人碰了,好,我要把她帶走。”青樓女子想要贖身,都要一大筆錢,就更不用說天香樓的頭牌了,更何伍川月也不是個好人,同時也不是個壞人,想要他掏錢簡直比登天還能,他有沒有錢還得兩說呢。
伍川月的性格一向是只進不出,他的就是他的,誰也不能搶,搶了就虧大了,要拼命的。
他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尋好衣衫,正要穿上,便有人急促促地進來,拉開珠簾,卻是淚眼婆娑的施雨,施雨看見他,驚愕地呢喃:“你還沒走?”
伍川月光著屁股,一點也不尷尬,笑道:“施雨姑娘,我才剛起來呢。”
施雨又羞又怒,連忙過來,推著他道:“快,快走…”
看她忙著趕人的樣子,伍川月說:“我還沒穿衣衫呢。”
施雨低泣道:“你,你…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孔公子,快,能不能請你到床底去避一避。”
男子漢大丈夫,有什么可避的?
伍川月搖頭,口里道:“是不是有人要來?好極了,我和他打個招呼。”他心里生出警惕,看來有對手啊,不行,得去會一會。
施雨哭了,嗚嗚地流著淚珠兒:“孔公子,就算奴家求求你,你避一避吧…”
施雨望著伍川月,淚眼婆娑,滿是祈求,雙肩微微顫抖著,仿佛激流中的浮萍兒,弱不禁風。
伍川月心無名火起,道:“罷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饒那人一次,我們走吧!”
一揮衣袖把施雨收了起來,速度的穿起自己的衣服。
過不多時,便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施雨姑娘,我來了,下了早課,我偷偷地翻墻溜來的,快看,這是我為你做的詞兒。”
這個聲音越來越近,隨著開門的聲音響起,眼看就要進了內屋。
“一對奸夫yin婦。”伍川月心里暗罵。直接一個閃身,離開了天香樓,包括施雨閨房內的所有東西。正所謂不‘拿’白不‘拿’,‘拿’了還想‘拿’。只是令人無語的是,不知道他是拿,還是搬。
話說在伍川月消失后,小心的回到織鳳派自己的廂房中,關門前向外左右又看了一遍,沒有看到人,他一直懸著的心松下一點。
你道他為何這么緊張害怕?還不是怕自己的性福和自己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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