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鑒寶 伍川月壞笑道:“換我來,你敢不敢繼續玩?”
施雨小姐用手輕輕擦了嘴唇一下,然后咬著下嘴唇,略含慍怒地看著他。嗄汵咲欶忽然,她用力地吐出一口氣,說:“如果孔公子愿意玩的話,奴家愿意奉陪到底!”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的就是伍川月和施雨。接下來無論換誰搖色子,那結果都只有一個,連續不停的喝了十幾杯酒,施雨小姐還真受不了了。
眼看喝醉了,可能自己的清白就不保了。
施雨道:“久聞孔公子博文多才,才高八斗,素有長安第一才子的美稱,施雨仰慕以久。奴家有幾件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因孤陋寡聞不識其來歷,請孔公子幫忙看看可否?”
“我能說不能嗎?”伍川月心中暗誹,口中打了個哈哈道:“不敢當,不敢當。在下有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
“不過有些話要先說明白,我為你鑒寶,這是在賭嗎?”
“是。”施雨輕輕地咬了咬紅唇道。
“輸了的要自罰三杯。”
“好。”
施雨小姐迷茫的眼眸中閃露出一絲狡黠,心里想:“此人不簡單,還需謹慎。”接著便到床頭去,打開一個梳妝盒,從中取出一個小瓷瓶,捧過來放在桌上,口里道:“孔公子請看,這小瓷瓶有什么來歷?”
伍川月定睛一看,瓷瓶兒的花紋很美,有一種開放的風氣,工藝精湛。他除了知道只是一個普通的瓷瓶,哪還有什么。伍川月雖然不懂鑒寶,但怎奈何人家無所不能,小小的動一下心,一切都迎刃而解。
“我要擁鑒寶天下的能力。”
“白光?”伍川月看著瓷瓶冒出白色的光彩,驚愕的道。
“什么?孔公子你說什么白光?”施雨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開個玩笑,沒什么。”伍川月隨便打了個哈哈道。
“我要擁有世界頂級鑒寶大師的知識和經驗。”
根據記憶中突然多出的知識,他開始了鑒寶大業。
瓷瓶兒的花紋很美,有一種開放的風氣,工藝精湛,年代應當是中唐時節。只是大瓷瓶見得多了,這種造型古怪的小瓷瓶卻是不多見;它的用途是什么?
首先,這樣精致特異的瓷瓶兒,一定是量身定制的,而有這樣財勢作出這種消遣的人除了王公富戶,尋常的百姓就算有這閑錢,也絕不會浪費到這里面去。
再看這花紋的紋理,細膩而精致,一朵牡丹花兒蔓延開,占據了正中的位置,遠遠看去,新鮮欲滴,工藝很精湛,中唐時期能擁有這樣工藝的工匠應該極少。
最大的問題仍然是這瓷瓶的用途,既然是制造出來,一定有它的作用,知道了用途,許多疑惑就迎刃而解了。
這小瓷瓶只有巴掌大,造型扁平,頸口處微微彎曲,仿佛天鵝一般。
伍川月多出的記憶依稀記得,曾經在某個博物館里有這種相似的瓷瓶,那瓷瓶兒是宋時的古物,專用于當時的修仙練道者用來攜帶丹藥的,這種設計很精巧,丹藥放置進去,尋常時就算瓶口向下也不會傾倒出來;可是若拖住瓶底輕輕敲打,彈藥則自彎曲的瓶口緩緩流出。
那么,這中唐時的瓷瓶,只怕和宋朝的瓷瓶用途是一樣的,雖然造型有了些許的改變,卻也還說得通。
唐代皇帝,因為道教尊奉的老子姓李,唐皇室也姓李,所以便尊老子為始祖,自稱為老子后裔,特別崇奉道教;尤其在唐朝中葉,修道的風氣已經成為了達官貴人的時尚,道家昌盛,煉丹的風氣自然而然的鼎盛起來。
伍川月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拿過瓷瓶,口里笑道:“中唐的丹瓶兒是這樣的嗎?我來聞一聞,百年過后是否還留有藥香。”說著揭開瓷瓶兒,用力嗅了嗅,隨即失笑地搖頭道:“看來就算仙藥肯定也是假貨,要不然怎么聞不出來。”
施雨微微一愕,這瓷瓶兒確實是中唐時期的丹瓶兒,因為丹瓶兒流傳下來的極少,因此許多人并不知道它的用途;伍川月能猜測出它的來歷,這樣的眼力只怕在整個長安城也是極少。
尋常字畫、瓷瓶、硯臺,其實都極好鑒定的,因為這些物事太多,鑒寶者根本不需去猜測它的用途,只需從材質和紋理、工藝看出它們的年代即可。
反而是一些較為稀有的物件,就算并不珍貴,卻足以讓那些鑒寶之人束手無策,因為猜測不出寶物的用途,許多疑惑也就解不開了。
愿賭服輸,施雨這一次很乖,不需伍川月催促,便自斟自飲了三杯酒,那嬌俏的臉上的紅暈更甚。
“還玩嗎?”
“玩。”
施雨的梳妝盒中,寶貝倒是不少,伍川月猜出來一次,便教她喝一次酒。一個個古玩擺在伍川月身前,他只粗看一下,便又說出來歷。
那丫鬟環兒,眼見施雨已快醉倒了,在外廳里擱著簾子探頭探腦,很為小姐擔憂,伍川月眼看自己就要大功告成,怎么會允許人破壞。過去將她趕開,口里道:“出去,出去,我和你家小姐在比鑒寶,你摻和什么,你又不懂,快出去。”
把環兒趕出門,“砰”地將門關上,回到里屋,施雨已經滿臉通紅呼吸急促了,那前的抹胸不小心歪了一些,恰好露出晶瑩如脂的半個肉團來,毫無所覺春色外露的施雨按著暈暈的額頭道:“孔公子,奴家認輸了,孔公子請回吧。”施雨用盡最后一分清明,低聲呢喃,幾乎變成了祈求。
伍川月笑著坐在施雨對面,不慌不忙地道:“施雨小姐,再來一局,你將你的壓箱寶拿來,看看能不能勝我。”
施雨眸光迷離,口里喃喃念道:“什么壓箱寶?”
施雨還是存有最后一絲的理智的,沉吟片刻,倒是真的想起某個東西來,東倒西歪地站起來,那百褶裙竟不小心被家什勾住,一下子露出兩截晶瑩剔透的細嫩長腿。
伍川月帶著一點點的醉意,看著施雨那迷人的身影幾乎呆住了,這小妮子的酒量太好了,十幾杯酒下肚,竟是還能站起來。
施雨從床頭取出一柄小匕首,回眸朝著伍川月癡癡地一笑,口里道:“孔公子,有了…”
她拿著匕首一步步走過來,口里呢喃道:“若是孔公子猜出它的來歷,施…施雨愿將一壺酒都喝下。”
伍川月連忙好心地去扶施雨,口里埋怨道:“施雨姑娘,你怎么這么不懂事,醉得都快走不動路了,還拿個匕首做什么,要是有個閃失,傷了你自己,那可不成的。”
口里說得大義凜然,伍川月的咸豬手趁機在施雨的豐臀上摸了一把。
嗯,手感不錯,彈性很好。
施雨稱著醉意,吃笑著道:“孔公子,你來看匕首,快來。”
施雨實在是醉了,身子也變得無力了,一下子失衡,便撲在了伍川月的懷里,正好貼著伍川月的胸膛。
伍川月大義凜然地道:“施雨姑娘,你這是做什么?我伍…孔星河風流而不下流,可不是個隨便的人。”說著一把摟著她,手已經不老實了。
手剛剛撩入裙襟,沿著滑嫩的肌膚向上摸索,施雨陡然打了個機靈,清醒了一些,輕輕將伍川月推開,道:“孔…孔公子,你…你干什么,來…來看看這匕首的來歷。”
伍川月立即收回手,目光一下子又變得清澈而純潔,連忙說:“好。”
伍川月一手摟著施雨的腰,一手拿起匕首左右觀看,皮鞘很古樸,可是將匕首拉出來,頓時寒芒一閃,發出迫人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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