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信仰(上)

　　從星辰塔的頂端凝望天穹，碎石組成的星環，距離是如此近，仿佛伸手就可以觸摸。這個世界，很快就要出現根本性地偏差了。

　　‘夏普爾學者’遞交完他的調查報告之后，和她的妻子一起居住到浮島的聚落里。對像他這樣貢獻良多的已婚學者，聚落酌情給與了優待，那就是一個小屋。

　　一室一衛一廚的小屋子，他和奧蕾莉亞擠在這里。有了女主人和沒有女主人的房子區別很多，單身人士的房間，不管男女都只能稱之為窩。只有結婚之后的才能稱之為家。小屋內里的家具很少，但是卻被精心布置了一番，好看的窗簾與整潔的床單，各有去處的小物品，是奧蕾莉亞永遠不能妥協的。

　　“夏普爾學者，您好”鄰居是一名真菌學者：“我聽回來的游俠說，這次的任務挺順利，也許我們還有別的去處了。”

　　“要看代表們怎么解決了”夏恩笑著回到，他正和奧蕾莉亞在小路上散步，其實就算的是半神也不可能永遠地呆在法師塔里，何況他有風行者作為妻子。

　　“留希圖斯先生，看您的表情，也有什么好消息了？”奧蕾莉亞抱著夏恩得胳膊，同樣微笑著對鄰居說道，她在用奧蕾茜絲的身份時，會是一個依戀丈夫的普通女精靈。

　　“嗯，是有好的消息，我的苔蘚（遠古苔）和蘑菇（火焰菇），在這一季獲得了豐收，之后也能很穩定地供應消瘦，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有著通報”這位真菌培育師得意洋洋地說道。

　　這對聚落的發展來書確實是一個好消息，煉金師們有了穩定的真菌類供應。雖然聚落外圍有專門的集市，但一般情況下都是處理大規模生存類貨物。魔法原料有專門的商人供應，也有專門的人員監督其真假和質量，但并不能保證需求能準時準量。真菌類大量培育成功，是一個非常好的開始。

　　“您最近聽說了嗎？”夏恩和奧蕾莉亞表示恭喜后，這位留希圖斯，真菌培育者聲地說道：“在圣堂內，有一個異化者，自稱得到了神啟示，我們目前所有的希望，都是神的恩惠，要所有的精靈都去信奉他所信仰的神。”

　　夏恩聽著，事情的發展并不出于他的意料，也是他刻意的啟示。任何世界都會有其獨特規律，信仰的體系一直就存在于艾澤拉斯世界，在這個只有過去，卻沒有未來和現在的艾澤拉斯也是一樣。要從這里拿回未來和現在，并不是依靠著暴力才能抓住機會，總要有著能挑戰規則的能力才行。他本人是了解的，但是‘夏普爾’的卻不會一樣。

　　“關于這點，我并沒有聽說”夏恩好奇地說道：“如果說是信仰的話，那么那位神是真的存在嗎？如果存才祂的信條是什么？祂需要他的信徒做什么？”78

　　“額......這個我現在答不上來。我還不打算信這個”這位留希圖斯，真菌培育者有些尷尬地說道。166

　　夏恩:'......'

　　“這樣的話，我們要去看看，謝謝您特意告訴我們。”奧蕾莉亞適時地插話說道，化解尷尬。

　　“對，是應該去看一看，謝謝您，留希圖斯先生”夏恩也跟著笑瞇瞇地說道。

　　又禮貌地說了幾句，夏恩和奧蕾莉亞往圣堂而去。尋找了一圈卻并沒有找到那位牧師的身影。問了守門人，才得知，他去了圣堂內只有異化者才能進入的區域。

　　‘夏普爾’學者表示遺憾，說下次會去拜訪，和妻子雙雙還家。

　　就像是在陽帆港外小屋，夏恩為溫蕾莎烹飪一般，和奧蕾莉亞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會為她烹飪。不過由于只是小屋，夏恩釋放了一個魔法，隔離窺探，就算是真實身份不會暴露，但是對夏普爾和奧蕾茜絲這對父親好奇地精靈也不少。

　　聚落里用于吃的食材并不少，但肉類比較新鮮，是游俠們狩獵附近遷躍獸所得。于是就用遷躍獸的前腿肉，切碎夠放置在面餅上烤來吃。

　　因為加了不少香料，遷躍獸特有的腥味就會轉成香味，出爐時香氣頓時就散發了出來。

　　“這個調味真是不錯”第一塊，當然是給奧蕾莉亞，女精靈聞了香噴噴的烤餅，不由說到。

　　夏恩坐在妻子的對面，撐住下巴，看著妻子吃東西的樣子。三姊妹中，每個人身上都有夏恩喜歡特質。作為長姊的奧蕾莉亞異常地貪歡，對奧能的渴求遠在希爾瓦娜斯和溫蕾莎之上。

　　“七點的奧能光芒差不多要開始了”家人的餐桌上，夏恩忽然說道。

　　“是啊，要開始了”奧蕾莉亞回到。

　　當鐘聲響起的時候，女精靈長長的耳朵微微上揚，然后看像丈夫的狀態。在虛空中停留的時候，三姊妹就知道了夏恩成為半神的事情（注1）。她們也都了解艾澤拉斯有著許多半神從上古時代就與高等精靈的先祖生活在一起，最出名的是白鹿神和祂的兒子半人半鹿的塞納留斯。真神也是有的，就是暗夜精靈們所信仰的月神艾露恩。所以盡管對自己丈夫的事情有驚訝，但更多的是喜悅，不過信仰的秘密卻沒有對凡人公開過。

　　夏恩坐在餐桌前，一些信徒的聲音，信仰的力量，通過規則的線鏈接到夏恩，秩序死亡的神性，一點一點地壯大著它。

　　“吾主，禰是希望之光，指引之星，司掌死亡秩序，給與萬物新生的真神，黎明前最明亮的星辰。我們稱頌您的名：黎明之神，因著禰的大能和大愛，蒙您的旨意，我們又走過了在世的一日。”

　　在圣堂的密室中，好幾個異化的精靈，下跪對著一處祭壇祈禱。周圍有著更多的異化精靈，不過他們都沒有更著祈禱，只是在肅穆地站立。

　　帶頭祈禱的牧師是艾博爾駿鷹，身后是他之前的部下與同病相憐的精靈，在幾日的時間他已經發展出了十二個信徒。

　　整齊地聲音，微微震動著空氣，一遍又一遍地重復，第一個10次念完，祭壇上銀色十字星的標記先是輕輕亮起，緊接著光亮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慢慢充滿整個密室。

　　立刻，密室中信徒精靈身上全部泛起了絲絲的綠霧，霧氣盤旋著變成了惡魔頭顱的虛影，不一會兒卻在祭壇的光芒之中消散無蹤。

　　頓時，異化的精靈們心情為之激動，但是由于被強調過，這一刻沒有敢于喧嘩或亂動者。那些散去的魔能只是一小部分，但也足以證明‘神’的存在，神跡的力量也是真實不虛的。

　　當祈禱詞到了第三個十遍的時候，祭壇上銀色十字星照耀出一縷光芒到牧師艾博爾的額頭，此時除了他沒有人知道是什么情況。此時，祭壇上光芒也緩緩退卻，魔法燈的亮光依然如舊，所有的精靈卻覺得少了什么，內心空蕩蕩地。

　　艾博爾牧師不敢起身，帶領著信徒們繼續摸摸地內心祈禱。就在剛剛，神賜予了他兩個神術：理智之環，怨靈長眠，每日可以施展兩次。

　　理智之環是光環類神術，牧師周圍三十碼的信徒免受魅惑，心控，瘋狂等心靈效果。

　　怨靈長眠則是個攻擊型法術，只對亡靈有效，無心智的亡靈會立刻崩解，進入永恒的長眠。而有著心智的亡靈會經過一次意志鑒定，不過者會立刻被送去‘神’的領域，接受審判。

　　艾博爾牧師在內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祈禱，感謝神給與恩賜，密室里所有的精靈都盯著他，等著他，期待著他開口。

　　注1：上一卷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