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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其,你告訴哥哥,揚揚姐姐讓你干什么了?”
看著眼前跟大舅小時候照片上的樣子幾乎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小男孩,張晨捏了捏他的小臉問道。
都說閨女像老子兒子像媽,但是劉思其這小家伙倒是取了個女孩子的名字,長得跟他爸像極了,那眉眼,恐怕只有下巴上隱約看得出一點大舅媽洪亞飛的樣子。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嘟著嘴就是不說話,小嘴巴還挺嚴實的。
“你說不說,告訴哥哥我開車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你別逗他,他可調皮著,上次亞軍家的那孩子來家里,還沒過一個鐘頭就把人家孩子打哭了,人孩子還比他大。”
張晨他舅媽在一旁笑著說道。
洪亞軍是舅媽亞飛的哥哥,張晨小時候也見過面,不過現在基本上沒什么印象,聽說現在好像是在宜安市電視臺做編輯,當年老張家和老劉家還沒發家的時候,張晨他舅媽可沒少拿這個說事。
人窮志短。
當時老劉一家和老張家也只有聽著的命,哪想到如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時運翻了個跟頭。
不過張晨也沒有那份去攀比的心思,雖然自己也不是什么三代培養出來的貴族,但是那點氣度肯定是有的,再說了窩里斗個臉面也不見得有多大出息。
“一個大壞蛋。帶著一個小壞蛋,要是住在一起就有得樂了!”
他外公在邊上也插了句嘴,張揚還在邊上一個勁地使眼色,兩個小東西倒還配合得挺默契的。
小思其六歲大,剛上小學。
說來也怪。張晨是老劉家六個子女下一代里面最大的,但是偏偏其他不管是舅舅家的表弟表妹還是姨家的弟弟妹妹,個個都怕他。
他問話的時候,思其那小家伙除了嘟著嘴不說話以外,一對兒圓眼睛滴溜溜地轉個不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張小臉都漲紅了。
“別跟你揚揚姐姐學壞了,到時候可有的頭疼了。”
“揚揚,你這么調皮?”
邊上洪亞飛聽了張晨的話伸手把張揚拉到跟前抱著問了句,似乎有些不怎么相信這么漂亮的一個小丫頭竟然還這么調皮,她可是見識過自家這小子的。就差上屋揭瓦了。
但是乍一聽外甥張晨這么說,倒還覺得小外甥女比自家那小子還要搗蛋了。
女孩子這么頑皮的可不多見。
張揚也不說話,倒還真的姐弟倆一個樣,就知道瞪著大眼睛窩在洪亞飛懷里。
“何止調皮喲,愛萍都讓她淘死了,不過這段時間好了,有哥哥接送,是不是揚揚。”
老爺子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
“才不是呢。我們班的同學都說哥哥長得像拐賣小孩的壞蛋,要不是我們老師認識他,都不讓他接我。”
哈哈哈!
張晨徹底無語了!真是親妹子啊。這么揭老底。
倒不是張晨故意的,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里,每次去接張揚的時候都跟做賊似的,不光戴著墨鏡有時候還上一頂鴨舌帽子,雖然不至于口罩掩面,但是那樣子可不就跟壞蛋差不多。
每次去學校接張揚的時候。來來往往的家長都盯著他看個不停,偏偏自己還不能摘掉眼鏡跟他們打招呼。
有時候為了避免跟張揚同班同學的家長見面。可不就遮遮掩掩的,搞得越發地跟小偷沒什么兩樣。
好幾次有家長拉著他不讓他走。要不是班主任楊老師,也就是江九月小朋友的媽媽解釋,連保安都要報警了。
有這么幾個插曲,后來從張揚嘴里張晨也就知道了,她班上的學生都說她哥哥是個壞人,就連學生家長都好幾次看到他就躲得遠遠的。
除了無語之外。
恐怕張晨就是跳進黃浦江都洗不干凈了。
“大舅舅,要不你跟外公一起去一趟黃山,我回頭讓人去接你們回來,我這邊下午要去廬城,明天開完會,后天有可能還要逗留一兩天去一趟潞城市。”
張晨上一次去潞城的時候還是他二舅舅結婚的時候去的,不過那一次可不怎么愉快。
這就直接導致了之后的幾年內,張晨旗下的企業都沒有涉及到潞城市的投資,為了這件事情,當時潞城市政府也不知道擼掉了多少人才歇手。
這一次去潞城。
一方面是李大勇要去金州縣接他父母來白鶴市住,另一方面,受潞城市政府的邀請張晨也要去潞城洽談投資的事情,畢竟當初人家也是受了池魚之災,張晨的企業也不可能完全不進入潞城市。
省里張曉波書記也提過好幾次。
這幾年張晨旗下的企業每年在省內的投資,包括整個產業鏈帶動的產業投資和增長額,在拉動全省經濟增長方面起碼每年要貢獻四五個點的份額,再加上白鶴市幾乎年年翻倍的速度。
可以說,南江省完全就是奔著江浙滬一帶的發展速度去的,張晨也算是兌現了當初給省里施壓的承諾。
在白湖灣集團以及張晨旗下的其他幾大集團的重點投資或者合作下,這幾年南江省在建筑和交通等基礎設施方面的發展極快。
而且最厲害的還不是這幾個產業,而是金融、電子通信和服裝等領域,有微星科技等幾個大型企業的拉動,下游的產業鏈條完全被帶動了起來。
受益最大的就是宜城和省會廬城市,現在宜城的經濟規模跟五年前相比已經翻了三倍還多。
“亞飛也帶著思其一起去,黃山的風景還不錯,老是在家里呆著不好。”
老爺子發了話劉叔華和洪亞飛自然應了下來。這時候正是看黃山的好季節,就是正逢五一,人可能會多了一些。
吃了午飯,張晨和大勇就先開車上了高速直奔廬城去了,隨行的還有田斌和孫鑫。
年初的時候輪崗的那兩個新來的保鏢則留在宜城開車送老爺子他們去黃山玩。這次張晨從白鶴出發的時候一共是四輛車,他自己開的是一輛賓利,孫鑫他們是一輛路虎的越野。
原本田斌和新來的那個保鏢也各開了一輛最新款的路虎越野出來,不過因為要送老爺子和張晨他大舅去黃山,這兩輛車只好留在宜城。
但是剛剛開出宜城不過十來分鐘。
張晨的手機便響個不停。
“嗯?楊哥,怎么了”
顯示屏上顯示的是新來的那個保鏢的名字。
“老板。您出宜城沒有?這邊發生了點事情。”
對方的語氣并不好,顯得有些沉悶,張晨心中不由得一凜,如果在這個時候發什么什么事情,恐怕就只有大舅那邊了。
“劉叔華先生被派出所帶走了!”
張晨猛然頓了一下。
“你跟去看看。我馬上回去!”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大勇,馬上掉頭回去。”
李大勇聞言雖然有些奇怪但是腳下并不遲疑,立馬就地停車掉頭轉了回去。
此時在宜城。
宜城派出所前面的入口已經堵的水泄不通了,不僅僅有執行公務來回進出的警車,還有進出的私家車,但是此刻最惹眼的卻是兩輛白色的路虎越野。
緊緊地橫欄在院子的門口,四周已經堵滿了民警。
“你們這是違法,是觸犯法律!”
“馬上把車挪開!”
“劉先生。我們帶你回來也只是執行公務,請你配合我們的檢查。”
相較于自己的兩個兄弟而言,劉叔華并不是名人。竟是他曾經出任過百城集團的總裁,但是其實曝光率并不高,一個是當時的百城集團還不及現在有名氣,另一個是因為劉叔華任職的時間很短。
“執行公務?你們想過沒有,你們沒有任何證件和任何手續就直接帶我來派出所,我手上這是什么?這是手銬。”
“姚隊。所長讓你趕緊把路疏通。”
跟劉叔華說話的中年男子聞言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堵著門的兩輛車,臉色有些鐵青。
這一次執行的任務其實很突然。
對于劉叔華這個人他們也并不熟悉。這一次抓人倒不是因為劉叔華本人犯事,而是市電視臺一個叫洪亞軍的記者涉及到一宗非法交易。涉案的金額高達四百多萬。
一路追蹤就查到了劉叔華身上,劉叔華的老婆是洪亞軍的妹妹,而且目前查到的情況是劉叔華夫婦并沒有工作,但是家境卻很好,警方懷疑到對方存在藏涉以贓款以及贓款的消化問題。
“把人都銬起來,把車挪開!”
那位姓姚的隊長一咬牙便下了命令,盡管他隱隱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現在的形勢別說是他,其實辦案的民警都有些覺得不對勁,尋常人能買得起路虎?而且那兩人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倒更像是私人保鏢。
事實上,他們寧愿相信自己的判斷是錯的,顯然,如果真的是私人保鏢的話,那這一次就真的踢到鐵板上了。
因為就連要姚勝華自己都很清楚,這次抓劉叔華其實是所里擅自決定的,并沒有開具任何拘捕文件,不僅僅如此,除了查到劉叔華跟洪亞軍存在妻舅關系以外,甚至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劉叔華本人跟這件案子有關聯。
說的不好聽一點,那就是黑案。
人群中,姓楊的保鏢緊緊地站在劉叔華身邊攔著外面的民警,另一側洪亞飛和另外一個保鏢夾著老爺子也攔在那里。
“劉先生,老板馬上就會回來!”
“爸,你過來干什么?”
“老爺子,您進車里吧,張總馬上就過來。”
“你們這是干什么?憑什么抓我兒子?誰給你們的權力,就是真的犯法了你們也拿個證據出來,人不能隨便讓你們帶走!”
足足僵持了近半個小時。
一直到黑色的賓利轎車從人群里駛進來的時候,躁動的人群才漸漸停歇下來。
很顯然。
來人就是跟劉叔華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