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家伙給殺了?”看著將車停在旅館門前的九葉,明美開口問道,而她身邊的楊看著眼前的同伴身上的法師袍:“九葉,你還真進階成功了,聽說那個任務超難啊。”
“嗯,人我已經殺過一次了,不過聽關海法爺爺說,陸親王似乎并不想和那家伙一般見識,也就威脅了他一下,于是你的那位追求者已經跑了。”和明美說完,九葉看著楊笑著點了點頭:“嗯,歌姬我怎么說也是老本行啊,至于奧術…我選擇了術士之道,畢竟是魅力過24的美少女啊。”
“看把你喘的,我的老朋友。”楊笑著伸出手,和九葉擁抱了一下,雙方在彼此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歡迎回來,九葉。”她歡笑著。
“嗯,瑪索不在的日子里,我也可以說…”停頓了一下,九葉也笑了起來:“我回來了,楊。”
“好了,親愛的楊,還有九葉,既然瓦恩家的那個笨蛋已經明白自己被人當槍使了,那這次我們就算是處理完了這一次的事情,瓦恩那邊的事情悠久會盯著的,現在我們的問題是要斬斷那些好奇者的目光,倉庫里的東西可不是什么適合放在大庭廣眾的目光下來,免得有些膽小的被害妄想癥患者覺得有人要害他了。”明美說到這兒笑了起來:“兩千套‘終結者’大貓人體型的重裝鋼鐵防具,四千套小貓人使用的‘突擊者’皮具,全都是高等魔法裝備,隊長以上使用的更是傳世級,還有一萬把草原精靈使用的雙手霰彈槍,人類可以單手操作,我們的盟友可是花了大力氣了,以后這些裝備還會變的更多,我們會在新城那邊劃出一個倉庫區與地窖區,專門放置這些硬通貨,悠久那邊還給我們找到了一個戰團的大貓,就是可以看家護園用。”
“說起來,新伊甸的入侵真的有可能嗎,我們派到新伊甸的沉底魚們并沒有什么足夠份量的情報,那些西大陸的神經病現在都還在為一個山頭大打出手呢,勢力割據亂的很啊。”楊的臉上有些懷疑:“我不是在說大家的分析有沒有問題,而是單純的覺得這種情況下,很難想像我們西邊的鄰居會有精力殺過來。”
楊負責管理所有在新伊甸的沉底魚,每天這些魚塘中的魚兒都會將他們整理起來的情報傳給楊,因為只是單純的利益關系,楊還要將這些情報做分析與梳理,然后再通過與自己手上可靠的十二條大魚傳來的情報做比對。
“我相信他們的分析,而且現在論壇上的確對東大陸的情況做過分析,現在每一個星期都會有一次或大或小的事情出現,瑪索他們之前在巴波亞碰到事情就是一次典型的以前入侵的遺留,蟲災,要不是附近的戰團拼了命,只怕事件根本沒有可能被如此圓滿的解決,所以,寒武紀這個幕后的大推手一定會讓整個大陸陷入危險之中,也許是位面入侵,也許是東西兩個陣營之間的對抗…”九葉拍了拍自己友人的腰肢:“好了,我可愛的楊,這是一個危險的世界,敵人與危險無處不在,如果我們不做好這些準備,等到敵人上門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嗯…我明白。”楊點了點頭:“所以我才會每天對比情報,就是想在第一時間獲得消息,如果新伊甸想要入侵,那么整合各戰團就是首要任務,然后是物資準備,雖然他們不需要吃飯,但是他們總不可能帶著他們的骨頭架子裸奔過來,所以像那些箭矢,防具,武器等,它們和它們的原材料的價格肯定會上漲,而市面上的這類交易反而會減少,畢竟如果是要在東大陸玩的痛快,這些東西絕對不會有戰團會嫌多。”說到這個,楊的臉上滿滿的勝劵在握:“我現在手里有十二條沉底魚,魚塘里有上百條魚,如果這些家伙真想搞事,我絕對可以知道,然后,我們絕對不會讓新伊甸的那些家伙和寒武紀的戰爭販子們得償所愿。”
“情報工作交給你,我們是放心的,就像是把有些難做的工作交給九葉一樣,九葉,還習慣嗎。”明美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九葉點了點頭:“我們都有自己擅長的事情,我擅長做這事,別擔心我。”對此,九葉點了點頭,姑娘兒一邊說一邊還旋轉著來到明美的身邊:“看,就像舞蹈這樣的專業。”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跳的最棒啦,九葉姐。”明恩笑著與九葉擁抱了一下:“歡迎回來,九葉。”
“還有我的,歡迎回來,九葉。”明美也過來與九葉抱了一下。
“我回來了,姐妹們。”九葉笑著,很開心。
“魏斯理夫人,你比規定時間晚了一天,要不時您最近這十年來一直表現良好,我們一定會發布通緝令的。”面對著坐在自己面前的有著一頭蜂蜜色長發的夫人,年輕的警官看了一眼手里的表格:“不過嗎,算啦,反正根據系統確認,你昨天一天都是在做義工,所以我們也沒有理由發布通緝令啊,所以,請在上面簽名吧,您應該比我熟,對嗎。”
這位夫人也不說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從桌上拿過筆,干凈利落的在上面簽上了字。
在她寫字的時候,年輕的警官注意到了她手上厚厚的老繭:“夫人,我沒有看過你的記錄,你是否可以解釋一下,你的手上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槍繭。”
“我當過兵,警官先生,記錄上面都有寫的,我看您很年輕,也是第一次在局里見過你,想來您一定是參加工作的第一年吧。”眼前的這位魏斯理夫人笑了笑,對此年輕的警官也笑了笑,同時在心底里感嘆——真不敢相信,這樣一位老實巴交的夫人,竟然會是局中老人嘴里的嚴重施暴犯,雖然那位受害者也是活該,但以暴制暴可不是聯邦政府喜聞樂見的。
“是的,夫人,說起來,到今天我的工作時間還沒有經過一個月。”年輕的警察有些尷尬的回答道:“不過我想我一定會成為一位了不起的警官的。”
“那我可要提前恭喜你了,警官先生。”魏斯理夫人笑著說道。
“謝謝,夫人,說起來,做為會見者,我必須要問一下,最近一個月您都有一些工作呢。”年輕人問道。
“照顧女兒們,做義工,除了在軍隊里做教官之外,我還會在附近的大型商場做兼職保安,雖然我的丈夫那邊每個月都會寄錢給我,但我覺得一個真正成熟的獨立女性,應該有自食其力的決心與毅力。”這位夫人的回答讓年輕的警官有些驚訝,但是想來當過兵的這位夫人,也一定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女性啊。
既然如此,也擔得上自己的感嘆:“那一定會非常辛苦吧,夫人。”
“是啊,有時候在想,明明有丈夫的寵愛,為什么還要出去工作呢。”這位夫人說到這兒笑了笑:“也許,這就是我的性格吧,說起來,我是那種不服輸的人,我并不喜歡做籠中鳥的生活,也許對別人來說這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但是…我真的不喜歡這樣。”
“夫人,您是我見過的最獨立的女性,男女平等在您的身上似乎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年輕人笑著說道。
“是嗎,能夠讓你這么想,我還真是榮幸呢。”魏斯理夫人也笑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見面室的門被撞開,老局長穿著全套防彈服,手里拿著鎮暴槍,和好幾個同事一起沖了進來。
“咦,馬修斯,你沒事?”自己的搭檔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呃,我當然沒有事了。”年輕的警察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面前的老鳥們:“嗯…你們這么穿著…”
“沒什么,魏斯理夫人,你簽完的話,就可以走了。”老局長并沒有回答眼前菜鳥的問題,而是對著那位夫人一臉鄭重的說道。
點了點頭,這位夫人站了起來,在警官們的夾道歡迎中離開了會見室,不過在她走出會見室的時候,這位夫人轉過身:“這個孩子還真是有意思,老張,你們又有新血了呢。”
目送她離開之后,馬修斯的搭檔終于走了過來,他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我都以為你死定了。”
“哪兒的話,魏斯理夫人并不是那種非常兇殘的罪犯啊,畢竟她是在保釋期不是嗎,如果是真正的重刑犯,是不可能被保釋出來的對吧。”年輕的馬修斯看著眼前的眾人,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他問道:“我有什么說錯了嗎。”
“這年頭的年輕人真是心眼子比腚大。”老局長大笑著拍了拍馬修斯的肩:“行了,你這家伙還挺可靠的啊,以后這位夫人每個月過來簽字的時候,就由你來負責吧。”
老局長的這番話似乎是引爆了什么笑點,在場的老鳥們哈哈大笑起來,巴托的老鳥搭檔用胳膊肘頂了頂自己年輕的小伙計的胸口:“嗨,小子,你發達了,魏斯理夫人的專屬接待員。”
“魏斯理夫人,怎么了,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嗎。”馬修斯有些不解的問道。
“當然,她當年可是第426‘地獄傘兵’戰團的分團團長,十四歲的時候參軍,十八歲時面對第二次三十年戰爭,這打滿了全場的強者啊。”
“哇喔,我可從來不知道這些,話說回來,你們不是她…”年輕的馬修斯沉默了一下,然后發出了由衷的感嘆:“話說回來,那家伙沒被打死,一定是夫人手下留情了吧。”
“我可不這么認為,年輕的小子,我們人類有204或206根骨頭,而那天根據我們參于急救的醫生確認,那個受害者全身上下可是有417根骨頭。”另一個老鳥用非常夸張的口吻說道:“正因為一開始是這個混蛋家暴,最后導致魏斯理夫人不得不反家暴,但這也太慘了啊。”
“還有,十五年前,有一個嘴欠的家伙在見面室出言不遜,結果那個二米高一百公斤重的漢子被夫人全程按在地上打,等我們的人沖進去的時候,那家伙的一邊肋排都已經被打碎了,就因為這事魏斯理夫人不得不被延長了保釋簽到期整整五十年,老局長今天聽到你一個人見她的時候都已經考慮要不要先幫你預約一個墳地。”前臺接待的姑娘兒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她端著盤子,上面放滿了咖啡與咖啡杯:“不過現在看起來是不需要了,來,各位,為平安無事的一天。”
“為平安無事的一天,好了,各位,散了散了…對了,馬修斯,你過來一下。”老局長伸出對著馬修斯招了招。
馬修斯走到了老局長的面前,看著眼前的老人,年輕人挺起胸:“局長,有什么事嗎。”
“年輕人,我們局已經有十五年沒有新人了,今天你的表現讓我驚訝,我很看好你。”說完,為眼前的年輕人整了整衣領,老人笑著拍了拍馬修斯的臉:“好好干,三號坑最年輕的警官先生。”
“是的,先生!”這一刻,馬修斯一臉嚴肅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