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克先生,我想我對此并不感到意外,因為你就像是癩蛤蟆一樣,走到哪就能把不幸傳播到哪的。¢£,”
周銘對老布魯克說道,不過周銘嘴上盡管說的輕松,但實際他卻暗暗皺起了眉頭,不光是周銘,其他金融班的同學們也都對老布魯克怒目而視的。
畢竟就像周銘剛才說的那樣,老布魯克整天陰魂不散的,盡管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對周銘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損失,可每次自己要做什么事的時候他就會跳出來的行為也確實像癩蛤蟆一樣咬不死人,卻能惡心死人。
老布魯克看著周銘他們的樣子卻十分開心:“癩蛤蟆嗎?十分感謝,我想我非常喜歡這個稱呼。”
“是嗎?如果布魯克議員你只是專程來這里秀一下你的下限的話,我想我并沒時間陪你胡鬧了,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周銘說完就要帶金融班的同學們離開,不過老布魯克卻仍然還是擋在了周銘的面前,周銘抬頭看著他,老布魯克依然帶著他那副陰險的笑容說:“很抱歉了周銘先生,我想你并不能離開,因為你和一件選舉案件有關,你必須要跟我回選舉委員會接受調查了。”
周銘當即皺起了眉頭:“什么選舉案件?”
隨著周銘的話,后面那些金融班的同學們和黃毅也都紛紛叫嚷道:“沒錯你這個該死的家伙又要污蔑我們什么了?我們沒有觸犯任何法律規定,我們不會讓你帶走周銘先生的!我們可不認什么參議員!”
說著所有金融班的同學們就自發的擋在了周銘的身前,老布魯克看到這個情況開心的拍起了手:“你們這是要干什么?是準備暴力抗法了嗎?那可真是太好了,你們這樣我當然可以放過可愛的周銘先生了,只是下一次我就不敢保證是警察還是f逼來,用什么手段來抓人,又會不會增加什么罪名啦!”
這時就聽周銘大喊了一聲:“金融班的同學們大家都請讓開!”
對于周銘的命令,所有人都還是無條件服從的,因此大家不管再如何不樂意,都還是給周銘讓出了一條路。
周銘從人群中走出來回頭說:“同學們,這個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們可以不相信美國法律,但我們要至少相信人間自有正義,既然之前局勢那么惡劣,我們的布魯克議員連f逼都祭出來了,卻仍然拿我沒辦法,那么這一次的莫須有,他也仍然不能拿我怎么樣,所以大家不需要擔心,我只是去去就回。”
周銘說完轉身面對老布魯克,老布魯克笑著說:“看起來周銘同學相當自信呀?只是不知道待會到了選舉委員會,你還自信得起來嗎?”
周銘對此巋然不亂:“這話我可以還給布魯克議員,恐怕待會自信不起來的會是你。”
老布魯克臉色一下變得猙獰起來,他盯著周銘說:“你這個黃皮雜碎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真讓人惡心,我真想砸爛你這張臉!”
周銘無謂的笑笑:“彼此彼此,其實我也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說像你這么賤的老家伙,究竟什么時候能去死呢?”
老布魯克發狂的尖叫起來,不過馬上就又回復了平靜,他看著周銘咬牙切齒,用一種恨不能把周銘給生吞活剝的語氣的說:“你這個黃皮雜種你真的很好,我總有一天會敲碎你身上所有的骨頭,特么的帶走!”
最后一句話老布魯克是對著他帶來的人喊的,而就在議會的人過來要帶走周銘的時候,艾倫平靜的站出來說:“作為周銘的律師,我想我有義務陪著我的當事人,不管在什么情況下。”
老布魯克回頭怒視著艾倫,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旁邊的黃毅也站出來了,只是相比艾倫,他有那么一點不自信,但他還是盡力挺直著腰板:“布魯克議員,我才是這一次的選舉人,既然你說這是一次關于選舉的案件,那么我想我也肯定脫不了干系,我必定也要一起去的!”
相比艾倫和黃毅的豪言壯語,作為周銘的保鏢,早就默默的站在了周銘身后。
對于艾倫和黃毅的不離不棄,周銘感到心里很暖,盡管最終的結果還是要靠自己,但他們能做出這樣的表態,就已經非常難得了,至少比維達社區那些華裔同胞們,不知道強到了哪里去,至少周銘能明白,他們并不是為了什么利益,而是真的在關心自己。
這邊周銘的心里很暖,那邊老布魯克卻氣得全身發抖:“好,你們都很團結,那就讓你們的團結見鬼去吧,都特么帶走!”
老布魯克說完大手一揮,周銘他們四個人就被帶上了車,一刻鐘以后開到了芬威區的議會大廈,周銘他們被直接送往選舉委員會的調查辦公室,當然為了調查的需要,現在這里已經被弄成了審訊室的模樣。老布魯克和f逼麻州分局副局長穆勒坐在對面。
穆勒的出現讓周銘頗感意外:“我來的不是選舉委員會嗎?怎么f逼也管這個?”
老布魯克獰笑著回答:“你想不到吧?不過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后面你想不到的事情還會有更多!”
相比老布魯克的囂張,穆勒或許是之前在周銘手上吃的癟,讓他很謹慎的回答:“我們聯邦調查局的職責就是調查國內的一切違法犯罪行為,其中就包括在選舉當中存在的違法行為,不過在一般情況下我們并不會直接介入,只有在受到選舉委員會委托的時候我們才會介入調查。”
“原來如此,”周銘向后靠在了椅子上,“那么我這次面對的是什么調查?”
“周銘先生,你這次面對的將是不正當競選和侮辱人格以及傷害他人等十一項指控的調查。”穆勒翻看著自己的文件資料回答,不過穆勒在回答的時候總感覺有些怪異,因為他總感覺自己是在回答上級的問題一樣,可他明明就只是自己審訊的疑犯呀,這讓穆勒感覺有些憋屈。
周銘樂了:“十一項指控調查?你們從哪給我羅織出這么多莫須有的罪名?”
艾倫給周銘解釋:“這是f逼的常用手段,他們總會把一個事情無限放大,把所有和這個事情有關聯的罪名都加上,這樣在起訴的時候就會有很大優勢,因為這么多罪名,總有對方無法辯駁的。”
“這就叫廣撒網捕魚了,看來f逼的手段也不怎么樣嘛!”周銘調侃一句說。
老布魯克狠狠一拍桌子怒道:“周銘,請你注意一點,這里是選舉委員會的調查辦公室,不是你的宿舍,我想你是還想再加一條藐視選舉委員會和f逼的指控了!”
“布魯克議員,我也要提醒你注意,我的當事人并沒有任何過錯,你現在的行為是在故意誣陷我的當事人,我的當事人有權進行辯駁!”作為周銘的律師,艾倫馬上針鋒相對的頂了回去。
周銘則無謂的擺擺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就在這里聽著你在這里表演,我只是想問問,我究竟是因為什么受到了這么多指控?”
“今天上午,維達社區選舉人鮑特勃在議會大廈門前遭人潑糞,他向選舉委員會舉報是你對他進行惡意報復,因為你們之前有過矛盾,這是指控調查文件你看一下。”
穆勒回答周銘說,同時他從自己的文件夾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推到周銘面前,不過周銘卻擺擺手表示并不用,推給了自己的律師艾倫,同時說:“這個東西我并不想看,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們。”
穆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不過周銘卻說:“我說你們一個選舉委員會調查辦公室,一個f逼,我請問你們都是豬嗎?”
隨著周銘這個問題問出口,房間里的氣氛頓時凝滯了起來,不管是艾倫黃毅還是老布魯克穆勒,他們都愣住了,誰都沒想到周銘問出來的會是這樣一個問題。
艾倫黃毅是震驚,因為在他們的觀念里,哪個疑犯在面對f逼的調查時不時戰戰兢兢的?就算不慫的跟孫子一樣,至少也會對對方有著應有的客氣,哪有像周銘這樣張嘴就問別人是豬的?這也太牛b了吧?
老布魯克和穆勒則是不可思議,尤其是穆勒,他請周銘問的手勢還停在半空中,在周銘這個問題后,變得異常尷尬。
“周銘,你這個家伙居然敢這樣藐視我們,我們不會放過你的!”老布魯克沖著周銘發出怒吼。
周銘無謂的掏掏耳朵,表示對老布魯克的威脅并不在意:“布魯克先生你是法盲我可以理解,不過穆勒副局長你就不應該了,好歹你也是f逼的副局長,怎么辦案找證據這么最基本的步驟都不懂了呢?”
證據?
穆勒轉頭疑惑的看著老布魯克,老布魯克則愣在了那里,喃喃的說:“難道那個事情不是你做的?”
周銘笑了:“你說呢?”
就像是要證明他們的想法一般,當周銘的話音才落,辦公室的大門立即被打開,穆勒的助手快步走進來俯身在他的耳朵低聲說了什么,穆勒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先驚訝的上下打量了周銘幾眼,然后才嘆口氣對助手擺了擺手,示意助手先出去了。
“穆勒副局長,發生什么事了?”老布魯克問他。
穆勒并沒有回答,而是帶著厭煩的看了老布魯克一眼,然后對周銘說:“周銘先生,你可以走了。”
“什么?”老布魯克驚訝到站了起來,他沖穆勒大喊道,“穆勒副局長你怎么能這么做?他可是這次選舉舞弊的重要煩人,你這是瀆職,我會向議會如實說明的!”
“我勸布魯克議員還是不要說的好,免得丟人。”
周銘對老布魯克說,他的話讓老布魯克氣到發瘋,隨后周銘也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不過在臨出門前,他回頭對穆勒叮囑了一句:“穆勒副局長,我相信你是f逼的優秀調查官,不過以后再辦案的話,記得要帶腦子,不要那些沒腦子的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希望以后我們不要再以這種方式見面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