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射,給我狠狠的射哈哈哈哈!”張飛根本就不顧及形象大笑了起來。也是,之前去填護城河,先是被弓箭給射回去了,難后又被床弩壓得抬不起頭,現在呢,他們這里出了一個什老子拋石機,一下子讓壽春城墻上啞火了,那一十二架床弩一下子消失了,雖然可能被推進了城樓之中,但是最起碼被擊毀了數十架!之前是被動挨打,現在是壓著敵人打,這種出惡氣的感覺怎么能不舒坦呢,為了體驗這種舒坦,甚至張飛把自己的大軍都丟下了跑到了拋石機那里親自轉動起了馬氏輪轉式拋石機,張飛可是煉神武將,一身的臂力可是達到千鈞之力的,有他的幫助,那個投石機的轉速加快一倍都不止,好在木頭制作的東西經不住張飛這樣折騰,這才讓張飛意猶未盡的離開了。
“主公,準備派出兵馬去填平護城河吧!”龐統也沒想到這個馬鈞的拋石機如此大的作用,還真的是要感謝他的叔父龐德公啊,也不虧龐統這些日子以來對馬鈞的尊重。
“嗯,嗯!”劉備也是喜笑顏開啊,雖然他是主公要保持一定的嚴肅,但是從他那老臉上起了的褶子上來看,劉備是很是滿意啊,要不是這里人數眾多,可能就要大笑幾聲了。
劉備剛要派出兵馬前去填平護城河下面的戰將也是躍躍欲試,卻看到張繡帶兵而來“玄德公,俗話說得好,做事不能半途而廢,之前是我張繡答應玄德公要填平這壽春城的護城河的,現在還是讓我張繡來完成這剩下的事情吧!”張繡一副笑瞇瞇的神色朝著劉備抱拳道。
“無恥!”這是在座的其他劉備軍將領的心聲,但是因為張飛不在所以沒有人當場說出來,他們自然知道得罪張繡可沒有好果子吃,君莫見那個豫州牧劉辟大人不就是因為張繡而被斬殺了嘛!說張繡無恥,那是因為現在壽春城墻上被拋石機壓制著根本就抬不了頭,現在去填平護城河根本就沒有危險。這可以說是一個白得的功勞啊,誰不想要,可是張繡卻開了這個口子了,如果壽春城被攻下了論功行賞。不得多分張繡一點啊,所以說這個張繡很是無恥。
“噢?!”劉備又怎么會不知道張繡的想法呢,不就是想找點輕松的活難后拿到功勞嘛!劉備可是在想法設法的拉絨張繡呢,怎么可能拒絕呢,對著張繡反抱拳道“如此就拜托揚武將軍了!”
“好說。好說,哈哈!”看到劉備答應了,張繡麾下的胡車兒直接領命而去,一萬西涼鐵騎直接撒開丫子,戰馬之上背負著沙包朝著壽春城的護城河而去了。
“頂住,頂住!”鄧毅在一旁給自己麾下士卒打氣,可是現在都這樣了,怎么可能頂得住啊,完全就是在說笑,天上時不時的落下石頭。砸腦袋上,是個人都得害怕啊,更何況這些士卒還都是守備軍呢。
“沖啊!”西涼鐵騎再一次的朝著壽春城護城河而來了,他們的沙包很是隨意的就被丟入了護城河之中。
“放箭,放箭!”鄧毅繼續指揮著麾下士卒對著那些西涼鐵騎放箭,可是效果卻微乎其微。
“還能跑出來?看樣子力度不夠啊!傳我軍令,給我把壽春城中的那一幫呂布軍打成縮頭烏龜,我要讓他們不敢抬起頭來!”劉備直接站了起來,朝著麾下命令道,拋石機攻擊力度更大了。
“軍師。軍師現在這么辦?將士們損失慘重啊!”鄧毅沖到了徐庶的邊上問道,就被這種巨石雨城墻之上被砸死的就有三百多人,更多的是受傷的人,足足有近千人。死傷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士卒們的士氣,都在這拋石機的攻擊之下慢慢的被磨滅了。
“讓大家都進城樓,進步了城樓的就先下城墻!”徐庶咬了咬牙齒說道。
“進城樓?下城墻?軍師,現在這城下可是有西涼鐵騎在填平護城河啊,將士們要是進了城樓下了城墻還怎么阻止他們?!”鄧毅指著這壽春城墻外的西涼鐵騎說道。
“難道你現在能阻止得了他們嘛?!現在留在城墻之上只能白白的犧牲。全都給我進城樓下城墻!全軍休息,等待命令再各自進入城墻之上!”徐庶也是很無奈,留在城墻之上只能成為那些拋石機的靶子,平添無謂的傷亡,而且還阻止不了那些西涼鐵騎們填平護城河,與其這樣就不如讓將士們先離開城墻,躲避拋石機的傷害,等到劉備大軍攻城了,這再讓士卒登上城墻近戰廝殺,一旦近戰了他徐庶就不信這劉備還能用拋石機!
“哎!”鄧毅狠狠的跺了跺腳,也只能這樣了,在鄧毅的傳令之下一個個的士卒退下了城墻,退入了城樓之中,在城墻之上只留下了少數的觀察劉備軍動向的人。
城外護城河雖然很是密集龐大,但是也架不住數萬人馬馬不停蹄的填埋,很快護城河就被填埋得可以讓人通過了,也不需要全部填平,只要讓人可以渡河就可以了。
“廖化何在!”劉備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這個壽春眼光爍爍的喊道。
“末將在!”廖化趕忙半跪在了劉備的面前。
“廖化,我命你帶上麾下兵馬給我沖上城去,拿下壽春!如果壽春城破當記你首功!”
“末將領命!”廖化直接點頭領命臉上全都是喜色啊,因為護城河這個最大難題已經被解決了,那么剩下的就是攻破壽春了,他可是知道劉莽軍主力是在豫州境內,而在壽春之中的軍隊也就是二線守備部隊,他麾下有一萬多的豫州精銳人馬,還拿不下一個壽春嘛!這個首功是他廖化的了。
“全軍突擊!”廖化的一聲令下麾下豫州黃巾軍,喊殺聲中,朝著城墻洶涌而去。
廬江皖城太守府 并州狼騎在揚州合肥被伏擊損失慘重,再加上一直以來都得不到女兒呂琦玲的消息這幾日呂布都是陰沉著的臉,他一口把杯中的美酒飲了下去,人人都說酒是消愁之物,但是卻不知喝酒之后只會愁上加愁。
揚州危機,從壽春之中已經給皖城發了十七八道的求援了,可是呂布卻不知道拿什么去救援啊,手中陷陣泰山廣陵軍被壓制得死死的。并州狼騎還被一戰打廢了,江東孫策在長江之上虎視眈眈,眼看著揚州就要拱手讓人了,你說呂布怎么能開心的起來呢。
“主公。主公!”就在呂布有點消沉的時候,陳宮直接邁入了大廳之中。
“原來是公臺啊!”呂布看到了來人有點醉眼迷蒙“來來來,陪我飲上一杯!”說著便要拉著陳宮倒酒。
誰知道陳宮不但不領情,反而直接把呂布的酒桌子給掀翻了“主公,這都什么時候。還在這飲酒!你難道要讓整個揚州和廬江都為你陪葬嘛!”陳宮臉上的怒氣凜然,要知道他雖然和呂布關系不錯,也是呂布軍的老人,但是畢竟君臣又別,他再怎么說也不過是一個臣子罷了,果然呂布怒目而視了過來,那個眼神之中泛著寒光,盯上人,就像是被一頭猛獸盯上了一番,讓人膽寒。就算是武將們碰到這么一頭怒老虎也得退避三分,可是陳宮這么一個文士卻絲毫不在意,反而和呂布對視了起來,兩個人都是一個固執執著的人。
“主公,軍師!”邊上的親衛看著兩人大眼瞪小眼很是為難“主公息怒,主公息怒,軍師你少說兩句!”親衛可是十分害怕,他怕陳宮不肯改口,也怕呂布會怒急直接一刀把陳宮給斬殺了,那樣就完蛋了。可是兩人一個都不愿意讓過一人。
最終這種對峙以呂布失敗而告終“哎!”呂布嘆了一口氣。拿起了地面上的酒杯也不管地面上臟不臟了直接就坐在了地面之上苦笑道“就算不飲酒,我現在又能干什么呢?!”呂布當真發現一個好的主公不是那么好當的啊,原先的他根本就不必要管這些,搶地盤。要糧草不就是為了瀟灑嘛?只要一怒之下他就可能發兵,為了一個紅顏他能和整個天下為敵,所以徐州之戰他輸了,輸得很是徹底,差點死在了曹操的手中,所以他發誓要改變自己。當一個好主公,可是這么一個好的主公是那么容易當的嘛!
首先做什么事情都要瞻前顧后,都要策劃一番,就比如說眼前,如果是以前呂布的脾氣,哪怕是廬江不要,哪怕是整個基業不要他也要出兵對戰劉備張繡,不把那兩人打得他嗎都認不出來,呂布絕對不會退兵的。
可是現在呢!他卻是一個好的主公,他要顧忌廬江,哪怕是揚州丟了還有廬江在自然就能東山再起,為揚州的劉莽留下一條后路,所以大軍根本動不了,廬江郡中事情都由陳宮來辦,所以一下子他呂布反而成為最悠閑的人了。
聽了呂布的話陳宮也是一陣的無語,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呂布,兩人竟然沉默了起來,還是呂布打破了尷尬“公臺,送往荊州劉表那里的書信怎么說!”
被呂布這么一提醒陳宮反而想了起來,他這次來不就是為了這荊州的反應嘛“主公啊,主公,這荊州劉表是打定主意要坐山觀虎斗了!”說著陳宮把手中的書信教給了呂布。
呂布接過了書信,一目十行,看完之后當真是大怒啊“鼠輩啊,鼠輩,果然不愧是守家之犬!唇亡齒寒,難道他就不懂嘛?我呂布被滅了,他荊州能好到哪去?劉備,孫策這兩頭老虎會把他吃得連渣都不剩下!”現在的江東孫策和豫州劉備能夠為了消滅呂布而聯合,或許將來為了分割荊州就能把他劉表滅了,現在荊州能表現出如此的態勢,那是因為有這么一個平衡。
江東孫策共有九萬水軍,盡數都是精銳,三萬由都督周瑜統帥,三萬拱衛會稽建鄴,還有三萬在蔣欽孫策手中,蔣欽孫策手中的三萬精銳已經被甘寧一戰送入了長江底部喂王八去了。
而拱衛會稽建鄴的因為呂布的存在讓他根本就不敢出會稽建鄴就怕呂布軍會順江而下攻略江東,但是一旦呂布被江東孫策和豫州劉備宛城張繡三家聯手給消滅掉了,那么江東完全就沒有后顧之憂了,完全可以把拱衛會稽建鄴的三萬精銳拿出來去征戰荊州,現在周瑜三萬水軍就讓荊州很是難受了,要不是新的軍師諸葛亮在,恐怕江夏已失,再加上三萬。他劉表拿什么來抵擋?
呂布一旦被消滅了,得到壯大的不單單是江東孫策,還有豫州劉備宛城張繡,張繡雖然是荊州劉表養的一條狗。但是這只狗卻是有著蛇的血統,隨時都可能反咬一口,更何況這些年來荊州劉表對這條狗也不怎么樣,克扣他的糧草,現在這條狗還和豫州劉備關系火熱。一旦投了劉備荊州劉表就準備去哭吧!劉備可一點都不比曹操差,不管是從野心還是從他的本事之上。
“主公,你再言之,這劉景升也不會出兵的!”陳宮也是知道啊,可是荊州劉表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動,你也沒有辦法,陳宮知道這劉景升想的就是呂布軍和江東孫策兩敗俱傷,到時候他好坐收漁翁之利,策略是不錯,但是你也得要有那個好胃口啊。而且對于荊州劉表來說。劉備和江東孫策是兩頭老虎,那么你呂布就不是了嘛?所以不單單他會防著劉備和孫策也同樣對呂布沒好感。“為今之計,還是讓漢揚放棄揚州吧!”陳宮感嘆了一句說道。
“事已至此!只能這樣了!”呂布也是咬牙切齒啊,這揚州好不容易才有那么點的人氣,因為劉莽的招賢令,和征召令,讓揚州眼看著就要重新恢復繁華,呂布軍的大部分資源也在朝著揚州傾斜,可是這一切現在看來都是為了他人做了嫁妝啊,讓劉莽回來這是不得已而為之啊。劉莽大軍回來也有兩萬精銳人馬,五千城管軍,重甲步卒,五千黑棋軍重甲步卒。還有甘寧的一萬二的水軍也都是精銳,再加上呂布軍的泰山陷陣廣陵軍,不是不能和三家打上一打,但是這一打,可能呂布軍就真的無出頭之日了,天下之中最大的兩個諸侯就要分出勝負了。現在的時間對于誰來說都是寶貴的,沒有人浪費的起。
一旦退出揚州,那么呂布軍就真的費了,別指望稱霸天下了,能夠偏于一方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不過主公!從荊州大營突然送來了三千石的糧草!”陳宮突然說出了這么一個消息。
“荊州大營?!”呂布一愣“是在江夏的荊州大營?!”孫策軍和荊州劉表雖然停戰了,但是那也是暫時的,所以荊州水軍還是江夏之中。
呂布愣了一會不過隨即就大怒了起來“他劉景升以為打發要飯花子嘛?三千石糧草好大的手筆!”能夠從荊州大營撥掉軍糧,那也就只有荊州劉表和荊州大營的主將了,三千石,看起來很多,但是以一州之地,那真的就是毛毛雨了。“公臺給我退回去!讓他劉表給我記住,此戰如果我呂布軍還在,我笑看他荊州是怎么被孫策和劉備吞噬的!”
“這批糧草我已經收下了!蚊子再小也是肉!”陳宮和呂布的爭氣不同,他是管錢糧的,自然知道三千石對于一州來說很少,但是廬江是真的缺少糧草啊,有這三千石可以抵擋好一陣呢!
“啊啊啊啊!”呂布真的怒了,為了這廬江上下,他呂布都要拿人嗟來之食了!或許這就是現實。
“呂布軍收下了那批糧草了嘛!”荊州水軍大營之中一個俊美的青年手中拿著一捆木簡一邊讀著一邊對著邊上的另外一個身披戰甲的戰將問道。
“稟告軍師,已經收下了!”邊上的戰將沖著青年回答道,看樣子年紀,這個戰將比之青年都要大上不少,但是對青年卻很是恭敬,這種恭敬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的。
“收下的人定然是陳公臺吧!”青年放下了木簡,看似無意的問道。
““是的,軍師,我派人送去的時候,這呂布軍將士很是反感,但是這陳公臺卻笑著收下了這批糧草!”戰將想了起來,不單單這個陳公臺是笑著收下的,而且一絲的對荊州的怨言都沒有,要知道因為荊州不出兵,導致呂布軍的戰將們對荊州的意見很大,要不是被陳宮呂布壓制住了,可能真的要打起來。
“我就知道,此人老謀深算。深算謀國啊!”青年很是感概,隨即笑了起來,這呂布當真是好運氣啊,不單單有明主的幫助。還有這個天下有數的謀士陳公臺幫助,如果不是他們,這個呂布可能早就死在這個亂世之中了,亂世可不單單只看個人的武力啊,各人再強。那也不過是千人敵萬人敵罷了,而現在動不動大軍就是數萬,你拿什么去打呢。
“荊州方面呢?我的案牘遞上去了嘛?!”青年繼續的詢問道。
“遞上去了!”戰將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可是這案牘交上去之后卻被蔡瑁軍師給攔下了!”蔡瑁是整個荊州軍的軍師,可以說他掌控著荊州軍大半的軍隊,而青年卻只是江夏荊州大營的軍師。
“不是蔡瑁攔下啊!”青年搖了搖頭,蔡瑁雖然在荊州可以算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但是他還沒有膽子攔下青年的案牘,畢竟青年在荊州之中也有不少的人脈啊,不管他的老師水鏡先生還是龐德公他們都不是蔡瑁能夠得罪得起的。而蔡瑁攔下了這個案牘那就說明這個是荊州主人的意思。
“劉景升啊,劉景升。你當真的是要看著呂布軍滅亡嘛?!”青年仰頭苦笑道,如果事情到了那一步就只能這樣了。
“仲邈,捫心自問,我孔明對你如何!”青年突然問出了一個不著邊的問題。
“軍師?!”這個戰將名叫霍駿字仲邈南郡枝江人,是從他哥哥手中得到了部曲這才走向軍事一途的,他很是奇怪為什么軍師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他很快就回答了“軍師待仲邈恩重如山!”說著霍駿還朝著青年半跪了下去,現在的霍駿是荊州水軍大營之中一萬人馬的萬人將,可以說已經躋身于中層武將層次了。如果不是青年的提拔,可能現在的霍駿只是一個統帥數百人的縣尉罷了,和現在的校尉一比簡直就是云泥之別。所以青年對他有提拔之恩。
“仲邈,你對荊州的感情如何!”青年又問出了他的第二問。
“感情?!”霍駿皺了皺眉頭。如果說對荊州的感情?他霍駿還真沒有幾分,他是南郡人,雖然自己的官職是荊州牧劉表給的,但是對于劉備霍駿還真不感冒,畢竟霍駿也是一個聰明人,他自然知道跟隨劉表根本就沒有前途。對于劉表自然就不會有什么死忠之類的。
“仲邈,如果有一天,我讓你和這荊州為敵,你會不會追隨于我?!”青年臉色終于嚴肅的起來,目光雖然隨意,但是你可以發現,青年的精氣神卻在一直注意著戰將。
“嗯?!”霍駿真的愣住了,他沒想到青年會和他說這樣的話“軍師你這是怎么了?!”青年可是江夏荊州水軍的軍師啊,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呢。難道?
“回答我!”青年繼續不依不饒的問道。
“霍駿此生,只追隨軍師!”霍駿突然跪倒了下去,他是一個聰明人,但是也只是有一點小聰明罷了,他是一頭千里馬,但是卻也需要伯樂,而青年就是這樣的伯樂,可以讓他物盡其用,而且他也知道青年的智慧空前絕后,跟隨著他定然能有一個好的前程,所以霍駿毫不猶豫的跪倒了下去。大樹之下好乘涼,軍師吃肉,他霍駿只要喝湯就好!
“好了,我知道了,仲邈你下去吧!把正方給我叫進來!”青年突然揮了揮手,讓霍駿離開。
剛才還聊得好好的現在就讓他走了?霍駿有著疑惑但是還是告辭而去,不一會李嚴進來了。青年問了李嚴同樣的話語,比之霍駿,李嚴想得就多得多了,只見他苦笑道“軍師,你當真要如此嘛?!”
“如果是不可為,只能如此!”青年定了定神說道。
“他當真是世間的明主?!”李嚴再一次的發出了疑惑,“你真的值得為了他這么做?!”如果一旦青年這么做了,那么就真的容不下于荊州了,甚至還會背上罵名,畢竟劉表再怎么不好,卻也給了青年一個舞臺,更何況現在那個所謂的明主卻已經陷入了危機之中隨時都可能成為墳冢的枯骨,青年為了他犧牲這么多值得嘛!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世間的明主,但是我卻知道,他是我諸葛孔明的明主!”青年,不,現在應該說是諸葛孔明,他又想起了,在徐州瑯邪的那一幕,一個青年戰將,懷抱著孩子在四處為一個不認識的孩子尋找娘親,還有哪一首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里潼關路。望西都,意躊躕,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好,我明白了!”李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軍師,李嚴沒什么追求,軍師去哪,李嚴去哪!”
“呵呵!”諸葛孔明突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