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風鈴雪這樣完美的胴體,孫言還要收斂心神,全力推化庚水金津的藥效,完全就是入寶山,空手而回,他自己都想鄙視自己。
奶奶個熊,如果簾晴不在這里,哼,哼,小鈴雪,哥哥我就把你給辦嘍 想歸想,孫言心里其實很清楚,就算水簾晴不在一旁,他也不會有任何逾規的舉動。
正如風鈴雪之前所說的那樣,她的殘缺戰體極不穩定,必須等到18歲時,方才能夠安然無恙。現在如果真的把她給吃了,很有可能誘發意想不到的反應,到時候,則是一發不可收拾。
“唉…”孫言嘆了一口氣,抹去額頭的汗水,聲音嘶啞道:“那現在開始雙腿的部位。”
眼睛一瞅,孫言注意到少女身上布滿了香汗,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幫她擦于凈。
手指輕輕拂過少女的肌膚,掠起一層細密的汗水,風鈴雪只覺孫言摸過的地方,觸電一般的酥麻,情不自禁呻吟起來。
“啊”
嬌喘般的呻吟,蕩魂滌魄,孫言聽得頭皮一麻,下身一團火竄起,小弟弟立刻一柱擎天了。
緊跟著,風鈴雪迅速翻身,拿著被子裹著身體,輕聲喘息,道:“行了,行了,這次就這樣吧,我有些不舒服。”
其實,她不是不舒服,實在是太舒服了,再繼續下去,恐怕就失態了。
孫言悻悻停手,有些撓頭,道:“真的不要了么?”
“不要了?”風鈴雪嬌嗔一聲,忽覺這對話太曖昧,忍不住啐了一口。
旁邊,水簾晴早已是面容充血,頭垂得低低的,剛才的場面太有沖擊性,她光是看著,就差點喘息起來。
“哦,那就下次吧。”孫言有些遺憾的說道。
見狀,風鈴雪狠狠瞪了他一眼,被單下的手撫摸著腰肢,驚喜的發覺,有些較深的疤痕,已經變淺了些許,當真是立竿見影。
風鈴雪心中嘆息,這個色胚子,再讓他這樣來幾次,我真是沒臉見人了。
“下次,等我身體恢復了一點,你再來吧。簾晴,你到時一定要在邊上哦。”風鈴雪無比羞澀,這事情太尷尬了。
水簾晴輕聲答應,低著頭,眸光流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時,孫言的通訊器忽然響起來,接通一看:阿言,我現在來到了“阿卑斯城”,下午要進行見習元能機械師的考核,快來陪我——木同。
望著這條信息,孫言不禁一愣,怎么元能機械師的考核,竟會在“阿卑斯城”舉行。
“木桶找我有事,鈴雪,你好好休息,我到時再來陪你。”孫言說道。
風鈴雪臉上紅暈漸退,輕聲道:“嗯,簾晴快回去吧。你累了一個晚上了,需要好好休息。”
與風鈴雪道別,孫言和水簾晴走出了病房,當然,并沒有忘記拿下那塊“請勿打擾”的牌子。
關上門,小狗崽樂樂飛身竄到孫言懷里,輕聲叫喚著,吐著小舌頭,邀功似的搖晃著小腦袋,似是在告訴孫言,它可是一直在盡忠職守。
那可愛的模樣,逗得水簾晴莞爾一笑,低頭撫摸著小家伙,輕聲道:“阿言,那東西看起來很有效果,記得給我留一些,不能厚此薄彼哦。”
“呃,什么?”孫言一愣,尚未反應過來。
水簾晴瞅著他,眸光流轉,似笑非笑:“到時候,只有我和你,你可不能欺負我哦”
我勒個擦,哥哥我是中大獎了么?
孫言的一顆心臟砰砰亂跳,故作鎮定,一臉正經,道:“當然,不會的。身為一個男人,我一定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的。”
男人的本職工作,那是什么?
水簾晴一愣,頓時滿臉通紅,啐了一口,招呼也不打,轉身邁著小碎步離去,留給孫言一抹無限美好的背影。
這時,走廊另一頭,老鄭和凌子探頭探腦,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兩人嘖嘖搖頭,低聲議論開了。
“嘖嘖,一男兩女,共處一室,還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真是比神仙還快活啊”凌子擠眉弄眼。
“唉,掛著牌子也就算了,連外面的窗簾都拉上了。終究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只不過,這兩位女孩身份非同一般,到時候,小言這小子有的頭疼了。”老鄭無奈搖頭,眼角卻露著笑意。
兩個人竊竊私語,不時發出一陣笑聲,只要是男人,都能明白這笑聲的意 而孫言朝醫院外走時,一路上遇到好幾位護士美眉,皆是羞紅著臉,瞅著他飛奔而過。這讓他相當納悶,難道今天是他的桃花運爆棚,只要是妹子見了他,就會芳心暗許么?
孫言并不知道,在他為風鈴雪治療的期間,老鄭和凌子兩人如兩尊門神,守在門口,將所有來訪者一一拒了回去。
而醫院的護士們,卻是知道病房里只有孫言、水簾晴和風鈴雪的,這樣的情況,太容易讓人產生聯想。
剛走出第一綜合醫院的大門,木同又是一條信息發過來,催促著孫言趕快登陸。
“靠這小子還真著急,看起來相當緊張啊”
孫言想了想,回了一條信息過去,約定兩人見面的地點——黑薔薇大街·午夜基因原液店門口。
他則是不急著回家,再登陸“阿卑斯城”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將一支七花鎮心劑存到洛山市調配師銀行。
這可是午夜基因原液店的第一單生意。
洛山市第15區,水簾晴的家就坐落在這里,這是一片院落,占地約UU0平米。
這片院落的房屋比鄰而建,并不分主次,周圍由一道高大的圍墻圈起。院落里環境清幽,分布著一個人工湖泊,占據了這片院落一半的面積。
這樣面積的一片院落,當然不可能是水家的主宅,這里是水家分支的一個所在地。
昔日的水氏家族,在洛山市的千年武道家族中赫赫有名,與如今的洛山市四大家族平起平坐。
可是,萬事萬物有盛有衰,100多年前的第四次斯諾河戰爭,水家的精英成員盡皆戰死,家傳的絕學水訣也在戰亂中遺失,殘缺不全,致使水家從此一蹶不振。
正午,冬日的陽光普照大地,照耀的湖面波光粼粼。
岸邊,兩個中年人站在那里,凝視著湖面,偶有魚兒躍起,濺起一圈圈的漣漪。
這兩個中年人,一個國字臉,身形高大,不怒而威,另一個則是雙鬢微白,英俊不凡。
兩人靜立良久,國字臉中年人打破了平靜,道:“唯風啊不用在考慮了,我這樣的決定,也是為了我們水家的將來。”
聞言,叫唯風的中年人皺眉,道:“唯龍家主,10年之前,你讓簾晴那孩子修煉水訣的時候,也同樣是這番說辭。現在那孩子考入帝風學院,剛有一點起色,你卻又說要聯姻?”
這兩個中年人,國字臉的是水家當代的家主水唯龍,另一個則是分家之首水唯風。
說到這里,水唯風的聲音高亢起來:“唯龍老大,在你擔任咱們水家的家主之前,咱們的關系比親兄弟還親。可是,自從你當了家主之后,你有為我考慮過么?你應該很清楚,我水唯風這一脈,對于水家的家主根本沒有興趣。”
“10年前,你們宗家見簾晴天賦異稟,就讓她修煉殘缺的水訣,這等于是斷了她的武道生命。我當時并沒有說什么,她是女孩子家,武道修為如何,并不重要。可是現在呢?你竟要她去聯姻,你這是什么意思?”
“唯風,你聽我說。”水唯龍眉頭皺起,沉聲道:“正是因為10年前的事情,我始終覺得虧欠了這位侄女,所以,這次的聯姻首先才想到了簾晴。對方可是封都星燕家的分支,底蘊不凡,又是武學天才,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堪為良配啊”
見水唯風神色不愉,水唯龍又道:“再說,10年前的決定,那能怪我么?那是家族長老們的決定,這一次,也是長老們的決議,我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方才親自趕過來,告訴你知曉。”
“好事?哼,哼哼,你們宗家是見簾晴考上了帝風學院,擔心她將來威脅到宗家的地位,方才有這樣的決定,防患于未然吧。”水唯風冷笑連連,神情譏諷。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帶著驚惶:“不我不同意,這件事我絕不同意。”
兩人身后的小路上,水簾晴恰好回來,聽到了父親和水唯龍的對話,花容失色,一片蒼白,卻是神情堅定,嚴詞拒絕。
轉身,水唯龍責備道:“簾晴,放寒假回家,不好好待在家里,成天沒事到外面瞎晃悠什么?”
水簾晴銀牙暗咬,斷然道:“唯龍家主,當初你讓我修煉水訣,說是為了振興水家,我沒有怨言。可是,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有主意,不勞您費心。再說,我們這一脈是分家,可不是你們宗家,想要聯姻,怎么不讓您的女兒,曉欣表姐去?”
“放肆”水唯龍勃然作色,喝斥道:“在帝風學院待了一個學期,就這么目無尊長,你的師長是怎么教導你的?”
水簾晴面色蒼白,卻是語氣堅定:“我的老師一向愛護我,可不像唯龍家主您,一貫喜歡耍這種兩面三刀。”
與孫言相處日久,這個溫馴的!少女反駁起來,也是伶牙俐齒,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