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咳一聲,孫言不想讓氣氛尷尬下去,正色道:“鈴雪你只要堅持服用庚水金津,再由我定期為你療傷,調養身體,一定很快就能復原的。”
正說著,孫言發覺兩女的眼神有點不對,一個勁的盯著自己臉上,手上,脖子上瞧,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怎么?我身上沾了什么東西么?”孫言有些納悶。
風鈴雪和水簾晴也不說話,端詳了一陣,兩女交換眼神,皆撅起嘴,狠狠地瞪著孫言。
“我又怎么了?”孫言相當委屈。
“哼我說你皮膚那么好,原來是泡了庚水金津。”水簾晴咬牙切齒 聞言,孫言不由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一陣汗顏。
擎天一柱功修至孕命火之境時,孫言的皮膚就非常光滑,宛如初生之嬰兒。
前天,浸泡了庚水金津后,他的皮膚就越發細膩,白皙之中透著一股神韻,難以言喻。
比之風鈴雪和水簾晴的肌膚,確實是不遑多讓。
“這個,我也沒想到呀。不過,庚水金津能夠固本培元,自然也有美容的奇效。”孫言對于這種“副作用”,也是相當無奈。
風鈴雪的呼吸略有些急促,庚水金津能使崩潰的身體煥發生機,那自然能消除她身上的傷痕。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女人尤其如此。
原本,風鈴雪對于全身細微的傷痕,并不是很在意,只需努力修煉,待到突破十級武境時,重筑武基,脫胎換骨,皮膚自然能蛻變如新。
可是,修煉到十級武境,實在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現在靈丹妙藥就在眼前,饒是以風鈴雪的性子,也感到有些難以自持。
“阿言,那你給我多準備一些,我要抹在身上。”風鈴雪這般說著,臉色更加紅了,如熟透的蘋果。
這又是喝,又是抹的,而這些庚水金津偏又是孫言泡過的,那兩人之間的關系,未免太糾纏不清了。
想及風鈴雪腹部細密的傷痕,孫言頻頻點頭同意:“當然,當然,是要多準備一些的。這東西對祛除疤痕,肯定有特效,不過,想要庚水金津發揮完全的效果,還需要以內元煉化才行。”
“這種藥液至陰屬金,最好是以至陽之力煉化,這樣才能盡到最大的功效 孫言自顧自說著,忽然發覺,兩女又開始瞪著自己,他不由一怔,旋即反應過來,自己的言下之意,豈不是要由自己來幫風鈴雪抹上全身?
“鈴雪,你別誤會,我只是隨口一說,并沒有其他意思。”孫言一陣暴汗,他只是就事論事,確實沒有別的意思。
風鈴雪歪著頭,貝齒咬著紅唇,低聲道:“你說的確實有理,這種庚水金津至陰屬金,若沒有至陽之力煉化,恐怕發揮不到一成的功效。我感到現在體內,依舊有庚水金津沒有被吸收呢。”
“這個,這個…”孫言一陣于笑,也不知該說什么好。
水簾晴面色緋紅,她當然明白風鈴雪的意思,這種庚水金津珍貴非常,同時又是美容圣品,浪費一滴都是暴殄天物。無論是服用,還是涂抹,肯定要以至陽之力煉化才行。
可是,凡是女性武者,鮮少有人修煉至陽的功法,即便有人會去修煉,也會因為女性之體,內元難免不純。
而擁有至陽內元的人,眼前就有一個現成的,那就是孫言。
剎那間,病房里陷入一片沉默,氣氛極為怪異,兩個女孩低著頭,面色緋紅,若有所思。
而孫言則是若坐針氈,他一想到為兩女全身涂抹庚水金津的情景,嗓子就直冒煙,那畫面實在太刺激了。
奶奶個熊,難道讓哥哥我說,鈴雪,由我來給你進行全身按摩,為你祛除瘢痕吧?不行,這樣說太無恥了,哥哥我可是一個高尚的,脫離低級趣味的人 這時,風鈴雪抬起頭,似笑非笑,道:“阿言,你要是現在沒事,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要溫柔點哦”
“啊?什么?”孫言瞠目結舌,有種被天上餡餅砸中的幸福感。
風鈴雪瞪了他一眼,嬌嗔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簾晴,你在邊上看著他,別讓他趁機欺負我。”
說著,風鈴雪縮進了被子里,摸索了一陣,將上衣和褲子脫掉,分別系在胸部和臀部,遮住了重要部位。
隨后,翻身趴在床上,她頭埋在枕頭里,蚊蟻般的聲音傳出:“快點哦,不許亂瞅哦”
“這,這,這…”
眼前白花花的雪白嬌軀,晃得孫言眼睛直花,他吞咽著口水,只覺鼻子一陣發燙,差點當場噴出鼻血來。
這也太刺激心臟了 掛著“請勿打擾”的貴賓特殊病房的房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只巴掌大小的狗被放了出來,毛茸茸的,猶如一頭迷你的獅毛犬。
蹲在地上,小狗崽樂樂抬著頭,不解地望著它的主人,不明白孫言的用意 房間里,孫言站在門邊,輕聲道:“樂樂,如果有誰敢擅自闖這里,就把他咬得生活不能自理,明白么?”
“汪汪…”
小家伙小尾巴一個勁的晃動,齜著細密的犬牙,露出兇狠的表情,仿佛是在告訴孫言,它一定會完成這個任務的。
樂樂看起來相當開心,因為這還是第一次,孫言讓它去單獨做一件事,它一定要盡好職責。
見狀,孫言滿意點頭,輕輕關上門,反鎖好,轉身,面帶微笑,搓著手,道:“那么,鈴雪,我們現在就開始么?”
少年并不知道,他此刻的神情、語氣,活脫脫一個急色鬼的模樣。
病床上,風鈴雪趴在那里,頭埋在枕頭里,微不可聞的答應一聲:“嗯。
同時,她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起一層酡紅,心中實在是羞到極點。生平第一次,她還是如此赤裸的展現在一個男性面前,并且,等一會兒,孫言還要為她涂抹庚水金津。
孫言躡手躡腳來到床邊,注視著風鈴雪半裸的嬌軀,忍不住吞咽著口水,這實在是太考驗他的定力了。
此時的風鈴雪,僅是胸部和臀部,用衣服包裹起來,身體其他部位皆是裸露的,雪白的肌膚流傳著一層肉光,當真是活色生香。
奶奶個熊,鎮定,鎮定這也就是保守的泳裝打扮而已,哥哥我一會兒的工作,也就相當于給美女涂防曬油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饒是這樣安慰自己,孫言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不禁露出向往之色,浮想聯翩。
“哼阿言,別傻站著,快點開始呀”水簾晴俏目一瞪,催促道,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以水簾晴羞澀保守的性格,這種事情,以前是想都沒想過,卻沒想到自己要在一旁,還要防備著孫言不要欺負風鈴雪。
可是,這“欺負”尺度,到底該怎么算呢?幾乎都摸遍全身了,那所謂的欺負,到底是什么程度?
想到這里,水簾晴滿臉通紅,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站在病床邊,孫言于咳一聲,從萬能背包里取出一支庚水金津,道:“那么,鈴雪,我要開始了。”
努力收攝心神,孫言倒了幾滴庚水金津出來,淡金的液體在手心中滾動,透著一種淡金如玉的光澤,一股清香的氣息飄出,那香味說不出的奇特,好似植物的味道,又似一種淡雅的肉香。
運起擎天一柱功,丹田里那一縷命火跳動起來,內元灌出,孫言的掌心開始泛紅,一點點的煉化著這幾滴庚水金津。
片刻后,一股淡金的霧氣飄起,這幾滴庚水金津卻是被蒸騰成霧,即將飄散開來。
孫言手掌一翻,一道勁風涌出,將這一團淡金的霧氣籠住,手掌裹著一層淡金霧氣,覆蓋在風鈴雪纖細的腰肢。
少女的腰很細,盈盈僅堪一握,撫摸在其上,沒有一絲贅肉,充滿了驚人的彈性。
孫言心潮澎湃,這實在是考驗他的定力,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慢慢將煉化的庚水金津融入少女的肌膚中。同時,他的手掌沿著少女腰部的肌膚腠理,輕柔的推拿起來。
推宮活血,這是武學中一種很常用的手法,不過,在基因調配學異常發達的今天,已經很少使用。
病床上,當孫言的手覆蓋上來的時候,風鈴雪嬌軀一顫,心跳加速,心中羞澀難耐。
漸漸的,風鈴雪感到被按拿的部位,肌膚酥麻一片,仿佛有成千上萬的螞蟻爬過,有什么東西似要滋生出來。
這一刻,她清楚的意識到,庚水金津確實能治療她的疤痕,這種東西太神奇了,堪稱天材地寶。
片刻后,風鈴雪的腰肢已全部涂抹上庚水金津,她只覺被孫言撫摸過的部位,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差點當場呻吟起來。
猛地,風鈴雪清醒過來,想到水簾晴還在身旁,自己如果發出這種聲音,那也太過羞人了,只能將頭深埋進枕頭里,咬著貝齒,努力不發出一絲聲音。
可是,風鈴雪的身體,卻出賣了她此時的感受,雪白的嬌軀泛起一抹玫瑰紅,渾身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嬌艷奪目,少女的體香溢出,讓人心神蕩漾,難以自持。
涂抹完少女的腰肢,孫言已是滿頭大汗,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這簡直是一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