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女強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夏婉玉亦是如此。
表面上她手中權利滔天,呼風喚雨,近乎掌控了能購買下一個富裕地級市的資金。可是每當夜幕降臨時,她何嘗不想被人抱著,希望有人來安慰疲憊的她呢。人是一個群居動物,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承受孤獨的痛苦。所以在孫曉青離開我的時候,她毅然決然的回來,不顧一切后果和我在一起。
想要和我生孩子。表面上看這一切那么荒誕不經,可是仔細一想,這不正是一個女強人的真實寫照嗎?女強人,去掉那個強,依舊還是一個女人。
在我和夏婉玉的伊甸園中,最先妥協的是夏婉玉,她改變了自己。而我也在悄然聲息的改變著我自己。
由于夏婉玉的事情,我耽誤了一天。
在第二天早上,我就給文慧姨打了個電話,說想要做一個項目,需要些錢,不會太多,也就四五百萬的小項目而已。如果項目做成,可能發展到上億。呂文慧聽了我的想法,當即就表示讓我去首都和她談談,畢竟要見個面。我點頭答應,說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能過去。
文慧姨卻輕聲一笑說:“不急,青橙在上海,她過兩天要回首都,你和她一起吧。”
我點頭應允,并且給文慧姨留了電話號碼。讓呂青橙走的時候聯系我,呂文慧表示理解。我這邊電話剛掛斷,張曉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張曉軍扯著嗓門說:“老四,錢我給你弄到了。一千萬現金,給我賬號,立馬給你打過去。”
我心頭一驚,趕緊說:“三哥,你別著急,我這邊已經有了門路。其實我現在最缺的不是錢,而是關系。”
其實心底里,我還是不希望拿張曉軍的這筆錢。其一是因為我現在即便有資金也沒有門路,一切都白搭。青語的這個計劃只是一個設想,如果我們制造出商品,完全不符合市場,那這錢絕對打水漂。我需要一個做電器行列的大佬來當引路人,這也正是我為什么要去首都的原因之一。其二就是張曉軍的錢不能拿,他手中的錢大部分來自于徐若云,徐若云對于我似乎非常嗤之以鼻,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我不想因為這事兒鬧的徐若云和張曉軍不開心。
張曉軍一聽我不要錢,也不生氣,嘻嘻哈哈和我聊了半晌,讓我答應說只要需要錢就找他,我答應之后,他才掛斷電話。
他的電話剛斷,一個香港號碼就又打了過來,接通之后果然是徐若云。徐若云當即就聲淚俱下的跟我哭訴說她手頭就這一千萬的流動資金,剩下的全部都在投資中,算是資產。這一千萬要是被拿走了,她的事業就要受到影響,她希望我不要害了曉軍。
我淡淡的說:“徐姐,我真沒準備要曉軍的錢。即便是我要了,我也會給予曉軍一部分股份。”
徐若云一聽我這么說,頓時有些尷尬,感謝我兩句就不再說什么了。
我無奈一笑,掐斷電話。說實話,像徐若云這樣的人真不少。她和張曉軍能走到一起,多多少少張曉軍就有幾分看上她的資產和背景。畢竟當時張曉軍手上一團亂麻,有這么一位財神奶奶,他可是求之不得呢。
而徐若云對于感情和財產分的又非常清,所以導致張曉軍和她結婚之后,經常因為一些投資理念而爭吵,更何況是這樣一大筆錢隨便送人呢。我突然露出了一個十分玩味的表情,她們兩個,能走到最后嗎?
十分可能?還是十分不可能。
我并沒有將徐若云的電話告訴張曉軍,不過我也猜得出來,他們兩個肯定大吵了一架。
我在酒店揍的那個人是華夏礦業的一個副總,這家伙對夏婉玉心懷不軌。在酒店被我揍了之后,夏婉玉也沒給他好臉色看。夏婉玉直接讓人將他趕走,并且聲稱如果華夏礦業想真誠和她合作的話,請派一個不會偷瞥女人屁股的人來。
胖子副總灰溜溜的回了首都,將在上海的遭遇添油加醋渲染一番說給華夏礦業的老總聽。華夏礦業是隸屬于國務院的重點企業,老總好歹也是一個副部級官員,出入都有奧迪車接送,一聽這事,當即就向上匯報,說夏婉玉不配合華夏礦業,意圖和外國企業合作。
這件事情傳到我的耳朵里,我眉頭一皺對夏婉玉說:“這家伙找死,看我弄不死他。”
夏婉玉嬌笑著說:“你怎么辦他?”
“秘密。”我笑吟吟道。
其實我和夏婉玉都知道,這些只不過是小蝦米而已。不過這胖子算是栽到槍口上了,我最近剛好心情不錯,所以我就準備讓我的心情更好。
我找到姜霄,讓姜霄到首都去,找人調查一下這胖子的污點。這種國企副總,基本上不可能不貪腐,只要找到一條,我弄不死他。姜霄這陣子剛從濟南回來,正閑著沒事呢,十分愉快的就接受了這個任務。剛將姜霄送走,我就接到了呂青橙的電話,呂青橙說:“郝仁兄,多日不見,不知尚能飯否?”
我:“…”
呂青橙嘻嘻哈哈說:“走吧,跟我回首都見我媽去,我就說你將我肚子搞大了。”
“你…”我眉頭一皺,心想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呂青橙嗎?
呂青橙已經買好了兩張機票,我到光華大學找到她時,才知道為什么呂文慧讓我陪著她女兒一起回首都,因為呂青橙有四個大箱子的東西,她一個人根本帶不走。我看了看我的A4L,根本裝不下她的東西。
無奈之下,我回去將夏婉玉的路虎開過來,才將她的東西全部從光華運到了機場。
到機場將東西打包辦理貨物托運的時候,我十分無奈的問她:“你怎么帶這么多東西。”
呂青橙思考了一下說:“畢業季,你說呢?”
我摸了一下鼻頭說:“現在才四五月份,就畢業了?”
呂青橙嗤嗤一笑說:“一看你就沒上過大學,現在就可以離校找工作了,等需要來領取學位的時候,再來參加學校的慶典。”
“的確,我上大學時全都在社會上打拼了,等我畢業的時候,校長請我給全校同學演講。”我酸溜溜的顯擺著。
呂青橙給了我一拳,說:“滾。”
我給夏婉玉打了個電話,說明我要去首都跑跑關系。夏婉玉表示理解,思考了一下我又給青語打了個電話,告訴青語我已經拉來了贊助,但是青語卻告訴我,她那邊似乎有新的動靜。我感覺有些好奇,青語卻說:“你別管了,你先去首都,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我只好點了點頭說:“好吧,兵分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