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嶄新的保時捷,陳慧芳還感覺這一切都是如夢如幻的。
她一直想不明白,夏婉玉這暴脾氣,怎么能容忍這群流氓在自己面前叫囂呢。但是她開走這流氓的車,還真有點意思。
陳慧芳忍不住問道:“誒,婉玉,你怎么不暴打他們,我都做好了看好戲的準備,你怎么不打呀。”
夏婉玉笑了:“我干嘛要打他們,他們給我送車呢。”
“你…”陳慧芳突然感覺到好笑。
“你真的變了,脾氣都變了。”陳慧芳冒出這么一句話。
夏婉玉搖了搖頭說:“錯了,我脾氣沒變,只不過是底線變了,心情變了。”
陳慧芳無奈一笑,心中替向北國不值,卻又感覺好笑。因為夏婉玉的心情,平白無故少了一輛保時捷,這輛車最最低也要個二三百萬吧,隨便改裝一下,上三四百萬了。這放到哪兒都不是一筆小錢,天天玩野模,天天不帶重樣的,都能玩一年多。看來,夏女神的心情,似乎很值錢嘛。
夏婉玉開車帶著陳慧芳來到了她口中的好玩的地方,西城區的廣濟寺。
看到廣濟寺,陳慧芳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吐槽道:“這里有什么好樂的?”
夏婉玉淡淡一笑,并沒有多做解釋。
現在是晚上時分,廣濟寺早就不開放了。不過夏婉玉認識的有人,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之后一個老和尚就從寺廟里面走了出來,領著夏婉玉進去,夏婉玉叫這個老和尚大師。陳慧芳顯得有些驚奇,她知道夏婉玉上大學時從來都是無神主義者,怎么還認識什么大師了?這位大師領著夏婉玉進去之后就到了圓通殿,到了圓通殿之后,大師回去睡覺,讓夏婉玉走的時候將門鎖上。夏婉玉點頭答應,并且祝大師平安。
等大師離開,陳慧芳的好奇心就好像是一只被貓咪一樣,被撩弄了起來,她急切問道:“誒,婉玉,你怎么跟這老禿驢這么熟?難不成你還信這個。”
夏婉玉搖了搖頭說:“還好吧,以前來首都辦事,遇到過阻礙,來這圓通殿里待過幾個小時,靜下心了,事情也就辦好了。”
“你什么時候來首都辦事了?”
夏婉玉淺笑著說:“也就澳洲項目剛成立的時候,那段時間遇到了不少阻力,不過幸虧都化險為夷了,要不然現在我也不可能這么風光。”
陳慧芳長舒了一口氣,有些感慨,這個女人一路走來,不容易。轉過頭看了看圓通殿上的觀音娘娘,喃喃念到:“佛家菩薩低眉瞋目,抬手可撼昆侖。”
夏婉玉白了她一眼,說:“你哪聽到的這些邪魔歪道,這叫送子觀音,可這整個四九城找她求姻緣最靈。”
陳慧芳呵呵一笑說:“威武丈夫觀自在,佛家惡貫滿盈,道家信口胡謅,將未來寄予這些思想身上,還不如回頭多賣兩個肉包子吃了。”
夏婉玉沒說話,坐在佛像下面,怔怔出神。那是她做澳洲項目剛滿一年時,她來首都為項目拉上面贊助,可是卻發現根本不知道該找誰,失望之極之下,她來到了廣濟寺,坐在佛像下面,問,夏婉玉,你能氣餒嗎?你能落后嗎?回答的答案是不能,于是她就又像一個男人一樣去奮斗,終于在三天后找到了關系,通過好一番折騰之后,才找到了真正負責這件事情的人,從而讓整個項目出現在世人的眼中。
夏婉玉突然一笑,回過神來對陳慧芳說:“信仰最神奇的地方就是,你心中有佛,身中有道,你就自會得到他們的指引。佛道就在你的心中,不必去信仰,但是卻要來送上幾根香火。”說著話,夏婉玉拿起旁邊的香燭,給觀音娘娘上一炷香。
青煙裊裊,香燭燃燒之下,觀音娘娘寶相莊嚴。
孫曉青也是個佛教信徒,我一直不理解,可是等到她離開之后,我就變成了一個信徒,佛教道教基督教全部都信。而夏婉玉,也是一個信徒。
向北國的車上有GPS定位裝置,夏婉玉開了他的車,他一路尾隨就到了廣濟寺。他到了之后,他那些狐朋狗友也都到了,手里面全都拿著棒球棍之類的東西,而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支手槍。現在京津這圈子的闊少都不敢隨便玩槍,沒辦法,李X一那事兒鬧的太大,影響不好,隨便玩槍容易遭人詬病。
如果想玩槍,到射擊俱樂部隨便玩。
今天向北國也是豁出去了,這娘們太賤了,不將她給草了,那就對不起他這個姓。
一群人轟轟烈烈到了廣濟寺,直接翻墻進去,遇到保安直接一頓亂拳下去,保安鼻青臉腫的也不敢吭聲。一路殺到唯一還亮著燈的圓通殿,看到夏婉玉和陳慧芳之后,向北國腦袋一熱,怒喝道:“上,他媽的,誰要是捉住這兩個娘們,老子那輛保時捷就歸他了,他媽的。”
說完,向北國也拿起一個棒球棍就沖了上去。
夏婉玉突然一笑,看著這群人對驚嚇不已的陳慧芳說:“你想知道我為什么信佛嗎?”
陳慧芳搖了搖頭,不明白夏婉玉這時候為什么問這個問題。
夏婉玉卻并沒有回答,而是等他們全部進入圓通殿之后,他從佛像底下拿出一根敲木魚的鐵棍朝著這群人就沖了上去。向北國帶過了十五六個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京津圈子愛玩的二代們。富二代,軍二代,官二代,紅二代,當然,也有三代們。這些人湊成了一個圈子,天不怕地不怕,反正今天是向少來扛,欺負兩個娘們,怕個毛啊?
所以他們看到夏婉玉沖上去,根本就沒有多想,當即就準備和夏婉玉干。結果夏婉玉直接拿著鋼管劈頭就給第一個人開了瓢,周圍的人都怔住了,這娘們下手也忒狠了吧。夏婉玉卻不給他們廢話,專門攻打他們的脆弱地方,例如小腿迎面骨了,太陽穴,腦袋等等。
向北國也愣了,心中極大的被夏婉玉震駭。
一把將手槍提了起來,砰的一聲朝著夏婉玉就開了一槍。
子彈貼著夏婉玉的臉頰飛過去,帶掉了一根細發。
夏婉玉眉頭一皺,露出一絲屬于王穎麗的詭笑,欺身上前,一棍打在向北國的手腕上,向北國吃痛,手中的手槍落在地上,夏婉玉將槍撿起來,用槍頂著向北國的腦袋,冷言呵斥道:“跪下。”
向北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剛才的一系列反應實在太快,快到讓他都沒反應過來。結果槍就出現在別人的手中了,而且還在指著自己的腦袋。夏婉玉一槍打在他的腿上,向北國跪在地上,如同一頭喪家犬一樣。
“我草你媽,你個包養小白臉的爛B,快放了大爺我,讓大爺我好好草你一回出出氣,不然小心大爺草死你。”腿上劇烈的疼痛激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向北國,他依舊在怒罵著。
他不知道。
此刻,他成功激怒了夏婉玉。
不是因為罵夏婉玉自己,而是因為他說夏婉玉包養小白臉。小白臉嗎?呵呵,夏婉玉的眸子中露出一股狠辣,將向北國拽過來,一個側腿撞在向北國的太陽穴上,向北國倒在地上,夏婉玉又將他拎起來,一拳打在下巴上面,然后又一個肘擊砸在腦后,向北國趴在地上,像一條喪家狗。夏婉玉踩在他的脖子上,拿起手槍,砰砰兩槍打在他的手腕上,又連開兩槍打在腳腕上,至此,向北國手腳盡廢。
周圍的小富二代全都嚇傻了,這女人…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