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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林風的手段

  和趙可欣兩人打過招呼,林風開車去了鎮上的派出所。

  林風來的雖然快,但是還是晚了一步,派出所的民警告訴林風,因為案情重大,趙大榮等四人已經被移交到縣里的警察局了。

  林風一點頭,問道:“你們派出所在嗎?”

  值班民警一愣,不過還是如實答道:“在呢,在二樓辦公室,你找所長有事?”

  “謝謝。”林風道謝一聲,居然就離開了,讓值班民警好一陣糊涂,不是找所長有事嗎?怎么不去所在辦公室?

  離開派出所之后,林風找了處無人的角落,穿上隱形斗篷,以隱身狀態重新進入派出所,并且上了二樓敲了敲所長辦公室的門。

  “進來!”

  林風立刻停手安靜等待,兩分鐘后沒人開門,林風再次敲了敲門。

  “有病啊,誰在外面。”彭的一聲,所長施軍利重重的將門打開,氣呼呼的朝外看去,只是施軍利表情一愣,走廊上居然空無一人。

  施軍利心里的怒火騰的就冒了出來,肯定是有人敲了門又趕緊跑掉了,是誰無聊做這種事情?

  施軍利突然又多疑的沉默了下來,無緣無故的怎么會有人開這種玩笑,是不是所里有誰對自己不滿?這個人是誰?他又為什么要這么做?

  就在這時,施軍利發現自己的面前飄蕩著兩團鬼火,不對,不是鬼火,是兩顆閃亮的星辰,不對,不是星辰,是兩顆詭異的眼珠,眼珠里有著日月星辰。

  施軍利看著面前的日月星辰,立刻沉迷了進去。

  施軍利回到辦公室,將門關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林風在施軍利的面前解除隱身,低聲問道:“你是誰,叫什么名字。”

  “我叫施軍利,是派出所所長。”

  “今天早上清風公司的案子,你知道詳情嗎?”

  “知道,是縣里牛書記吩咐下來的…”施軍利沒有任何隱瞞,將事情前因后果全部說了出來。

  牛德凱在本縣的威望非常高,只不過讓秘書給施軍利打了個電話,施軍利就乖乖照辦了。

  “你現在打電話回去,把事情再確認一遍。記得要錄音。”林風吩咐道。

  “是。”施軍利答應一聲,在手機上設定好錄音,然后給牛書記的秘書打了電話,在電話中故意把事情再說了一遍,并且聲稱這件事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要是帶來麻煩,牛書記可要給他做主啊,畢竟這件事是牛書記吩咐下來的。

  秘書不疑有他,在電話里將這整件事情大包大攬,并且安慰施軍利放寬了心,有牛書記給他撐腰,他還怕什么?

  林風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雖然沒有獲得牛書記本人的親口回答,但是能夠得到他貼身秘書的電話錄音,也是一份很有分量的證據。

  將電話錄音錄制到自己的手機,林風進入隱身狀態,離開派出所。

  等到林風離開派出所一個小時后,催眠效果才漸漸消失,清醒過來的施軍利臉色一變,對于催眠時的事情,他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但是并不清晰,他隱隱約約間感覺自己做了個夢,在夢里把什么事情都說了出來。

  施軍利的臉上嚇得露出了一層冷汗,他立刻站了起來檢查四周,可是什么痕跡也看不出來,施軍利松了一口氣,苦笑的搖搖頭,看來最近真的是壓力太大了,都出行幻覺了,今晚去娛樂城好好放松放松。

  平安市,人民醫院。

  從施軍利口中知道那兩名重傷者的住院地址后,林風直接去了人民醫院。

  兩名重傷者的病房是在五樓,27號。

  林風在一樓廁所內換上隱形斗篷,以隱身狀態進入五樓27號病房。

  這是一間雙人病房,兩名重傷者都在這里。

  病房里除了兩名重傷者之外,還有他們各自的家屬,家屬還在低聲哭泣,一顆顆眼淚落下來,哭得非常逼真。

  嗯,或許不是哭的逼真,而是真是傷心都哭泣,這是真情流露。

  林風一開始還以為兩名重傷者是假裝受傷,但是看他們的模樣恐怕不是假裝,而是真的被打成重傷,所以他們的家人哭的非常傷心。

  隱身狀態的林風走進房間里的眾人,一一將眾人催眠。

  等到所有人都被催眠之后,林風將門反鎖,開始詢問那兩名重傷者受傷的經過,和事件的真相。

  根據兩人的交代,他們的確不是被工地上的保安毆打的,而是被牛一軍帶人打的,牛一軍就是牛德勝的大兒子。

  事實上,兩人也是自愿被牛一軍帶人打的,牛一軍已經答應兩人,重傷的醫藥費由牛一軍出,事成之后,牛一軍還給兩人每人二十萬元,二十萬可不是小數目,為了白得二十萬元,兩人這才答應下來。

  牛一軍不是沒想過假裝受傷,但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假裝受傷好很可能被人發現,那樣一來也就前功盡棄了。

  所以牛一軍一狠心,就出價二十萬,把兩人打成重傷,雖然是重傷,但是下手也是懂得分寸的,只把人打成重傷,不會有生命危險,至于殘疾也是不可能了。

  前因后果都弄懂了,現在就差證據的收集了。

  林風冷冷一笑,對著房間里的幾人低聲吩咐幾句,隨后林風走開一邊,用手機進行拍攝。

  林風開始拍攝之后,其中一名傷者頓時低聲叫聲:“虧了,我們吃虧了,被打的那么慘就收牛一軍二十萬實在是太吃虧了。”

  另外一名傷者則叫道:“有二十萬就不錯了,你就知足了,有了這筆錢我打算去外地做點小生意,以后生活也有了依靠,不用再看牛一軍的臉色了。”

  “怎么回事,你們是被牛一軍打的?還收了二十萬塊錢?你們不是被清風公司的保安打的嗎?”其中一名家屬恰當的驚叫起來。

  “媽,你小聲一點,這件事被人知道,我們倆就完蛋了。”

  “不行,你們要給我好好說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唉,這件事不能說啊,被人知道,我們就死定了。”

  “我是你媽,連我你也要隱瞞嗎?”

  “媽,話不是這么說的,我不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是為了我好?不行,你要是不告訴我其中的內情,我就把這件事必須捅出去,我兒子不能被人白打了。”

  “不是白打,媽,牛一軍答應了給二十萬的,等案子一判刑他就給錢,而且案子判下來之后,清風公司的賠款也歸我們兩人,賠款少說也有幾十萬吧,我們這一身的傷,可不是白打的。”

  “錢錢錢,你眼里就是錢,你是我兒子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不能只為了一點錢就讓你被人白打了。”

  “行啦,行啦,媽我告訴你實情還不行嗎。”被得無奈,這人只好把內情說了出來。

  “媽,實情是這樣的,牛一軍家里是開的林西茶廠這你是知道的,而對方這家清風公司,也是打算開茶廠,這不是跟著牛一軍作對嗎?”

  “牛一軍家里當然不肯善罷甘休,就找了我們幾個,讓我們故意去偷對方工地的鋼材,然后被對方保安抓住打上一頓。”

  “其實被保安抓住的時候,還是我們先動的手,只是沒想到那么保安真是厲害,三個打我們五人,我們五人都不是對手,反而被他們三人抓住,被送到了鎮里的派出所。”

  “在派出所沒待太久,牛一軍就帶人把我們從派出所保了出去,后來牛一軍才跟我們說,需要我們五人里有兩人重傷,其余三人要被打成輕傷,被打重傷的醫藥費他全包了,而且事后可以得到二十萬,還可以得到清風公司的賠款,我們兩人一合計,覺得報酬真的不少,足夠我們省吃儉用七八年的收入了,我們倆就答應被打重傷了。”

  “媽,這件事我們已經脫不開身了,你要是捅出去,牛一軍的大伯是縣委書記,會不會出事還不一定,可是我們肯定就完蛋了,政府不會放過我們,牛一定肯定也不會放過我們,媽,這件事你就要爛在肚子里,絕對不能說出去啊。”

  “你們、你們,唉,你叫我說你們什么好啊,被打這種傻事你們居然也干,萬一把你們打出個好歹來,就是再多錢也沒用啊,你要是出了事情,你叫我下半輩子怎么活啊。”

  “媽,我們又不傻沒有分寸怎么肯接這趟活,這件事情是牛一軍的手下六子動的手,六子學過功夫,下手又準又穩,說讓我們重傷就讓我們重傷,絕對不讓我們有危險的,否則的話,我們也不肯接這件事情啊。”

  林風按下結束,有了這段視頻,基本上可以還大榮他們的清白了,不過林風可沒打算就此住手,動了他的人,打上了他的主意,不把對方整到悔青了腸子,他也就不叫林風了。

  “三分鐘后,接觸催眠。”林風對著幾人說了一聲,進入隱身狀態從病房里走了出去。

  林風通過樓梯走到一樓,然后進入走到角落處解除了隱身。

  “林先生,你也在啊?”宋子杰看見林風從住院部走出來,頓時驚訝的打了招呼,林風不是正在處理趙大榮的案子嗎,怎么有時間到這里來?

  “有幾個朋友住院了,來看看他們。”林風一點頭,平靜的說道。

  林風看向宋子杰,好奇的問道:“子杰,你怎么也來醫院,是家里誰生病了嗎?”

  宋子杰說道:“倒不是我家里人住院,是彭市長的妻子病倒了,我是陪著鄧局長一起來看望彭夫人的。”

  “彭市長,是彭國年市長?”林風問道。

  “是的,就是彭國年市長。”

  對于彭國年市長,林風沒有什么接觸,只是與他的兒子彭安見過幾次面,所以林風對他有些印象。

  “哦,彭夫人的生的什么病,嚴重嗎?”林風問道。

  “不知道是什么病,已經昏迷三天了,醫生檢查的結果是腦神經異常,具體是什么病癥說不出來。”

  林風心里一動,倒是有些猶豫,是不是要替彭夫人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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