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黑桃k怎么變黑桃a了,竟然有兩個黑桃a?!
不是…黑桃q也變黑桃a了…
周圍紈绔的眼中全都冒出不可思議之光…黑桃j也變了!!?
四個黑桃a…五個黑桃a…六個…七個…八個…
不多時,黑桃一條龍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生生變成了十三張a,十三張黑桃a!一地的眼珠子,大家都不敢相信這種事情,只覺疑在夢里。//..
費倫卻不管這幫人如何驚訝,他自顧自拿起第二墩“紅心龍”,待碼齊所有的牌之后,直接扇形展開隨即合攏,再展開時,十三張紅心a齊刷刷出現在眾人視線之內。
一幫子人的眼珠子還沒撿起來就又掉地上了。
“不可能!”不會出千但知道不少千術內幕的何友龍看到這幕下意識就喊了出來。
李家成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著費倫的方向,嘴上卻道:“我也知道不可能,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一身背心短褲,就是想藏牌也藏不住啊?”
何友龍道:“我不是說這個,而是阿倫換牌的手速完全超過了人類極限!”
李家成哂道:“不超過眼睛的極限成么?不就被人看出來啦?”
何友龍聞言只覺雞同鴨講,不禁翻了個白眼,懶得再搭理李家成。
費倫才不管其他人在想什么,他隨手把“草花龍”跟“方塊龍”也變成了十三張草花a和十三張方塊a,看得眾人徹底傻了眼。
“ok。絕活看過了,大家該踏實了吧?”費倫淡笑著道。
“賭神!”…
“賭神!”“賭神!”…
“賭神!”“賭神!”“賭神!”…
也不知誰帶的頭,在場的紈绔們開始有節奏地吶喊起來…柴綺蓉卻發現費倫嘴角噙著的微笑是滿含戲謔的那種。當下心里極不服氣極為憤慨:不要以為你會變個牌就得瑟,“我要跟你賭一局!”
最后這句心頭想了好久的話,柴綺蓉竟在不知不覺間喊了出來。
全場霎時間安靜了,所有紈绔都呆愣愣地望著“女王蓉”,而且心里都不由自主地生出一個念頭:她…瘋了吧?
費倫從剛才就一直想找茬收拾柴綺蓉這個女王,見她主動往槍口上撞,立馬毫不猶豫道:“好啊!你想怎么賭?”
柴綺蓉聽費倫答應了。//..正欲說話,卻被身邊的利含若拉了一把:“蓉表姐,你傻呀。他這么厲害,賭什么都是輸!”
瞟了自己表妹一眼,柴綺蓉唇角飛揚道:“那可不一定…費倫,我想跟你賭運!”
“賭運”二字一出。全場一窒。就連費倫也是心頭暗凜,但他面上卻不露聲色,哂笑道:“你想怎么賭?”
“很簡單,你和我都蒙上眼,背對桌子,然后找其他人來,拿一副新撲克亮著牌面洗,再展開成一溜大伙兒都能看到的明牌。最后你我各選一張牌比大!”
聽到這個方法,紈绔們都顯得很興奮。因為柴綺蓉說的方法完全杜絕了換牌的可能性,可惜費倫卻搖搖頭道:“誰知你們是不是合起伙來騙我?我不同意!”實際上也是,千門之中不乏這類仙人跳的騙局。
不過,柴綺蓉聞言卻鄙視道:“切我就知你是沒膽鬼!”
其余紈绔也隨著她紛紛起哄,一時間場內鬧成一片,像極了菜市場。
此時,何友龍來到賭桌邊,揚聲道:“各位,聽我說幾句!”紈绔們隨即漸靜了下來。
“剛剛綺蓉提出賭運,我覺得她這個想法相當好,但有一點不敢茍同,概因賭運講究公平二字,可如果扯太多人進來,反而失了公允,不如你二人再商量一個賭法,只涉你二人,也好令對方心服口服,如何?”
別看何友龍這話講得文縐縐的,但這些個名門紈绔哪個不是耳濡目染,自然都聽懂了他的話,心底雖然有點不忿,卻也認同“賭局牽扯人越多越不公平”這層意思。
柴綺蓉也覺得要讓費倫心服口服才行,當下道:“我沒有問題,就看他了。”
費倫騷騷一笑,道:“賭法多的是,而且一定讓所有人都覺得公平,還是先說說賭注吧,如果太少就不值得我出手了。”
“你…”
“我什么我?你不會是不愿意出賭注吧?那就沒有賭的必要了!”費倫哂笑道。
根本沒想押注的柴綺蓉聽了這話氣得要死,她本打算贏得了費倫就贏,那樣也就揚名了,就算贏不了也不輸錢輸米,但眼下連賭法都沒約好,就被費倫直接點出來,她即使想耍無賴都耍不成。
左思右想了一下,柴綺蓉不情不愿道:“那本小姐就跟你賭一百萬港幣好了!”
費倫哂道:“一百萬?你打發叫花子呢?連買擦屁股的紙都不夠!”說著,還朝王旭幾個輸錢的人比了比手勢,意思在說:你瞧瞧他們,哪個不是輸了一百幾十萬。
“那一百萬…美金,總可以了吧?”柴綺蓉咬著后槽牙道。
費倫撇嘴道:“少點兒,勉勉強強吧,如果能有兩百萬美金那就差不多了!”
“你怎么不去死?”柴綺蓉怒道。
費倫聳肩道:“是你說要賭的,又不是我,要死也該是你吧?”
見費倫一副“賭不賭在隨你”的死樣子,柴綺蓉不得不忍氣吞聲道:“兩百萬就兩百萬!”
“記住,單位是美元!”
“我清楚得很,不需要你重復!”柴綺蓉惡瞪著他道,“現在你說,怎么樣公平一賭?要是你說不出個好歹來,我跟你沒完!”
費倫一點沒在意她的威脅,趕蒼蠅似的擺手道:“放心,我說的方法絕對公平…找一個不透明的蓋子,不需要多大,然后我走開,甚至可以走到這偏廳外面去,你掏一枚五塊錢的硬幣出來,圖或字,你自己選,選好了平擺在桌子上,用蓋子遮好,之后就由我進來猜是圖朝上還是字朝上,猜中了我贏,沒猜中你贏!若你覺得猜相對容易一點,換我來擺你來猜也可以!”
聽到此方法,在場紈绔都覺不寒而栗,這簡直就是一言決生死,根本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嘛!
柴綺蓉卻知這是個好方法,對決的兩人都是一半對一半的機會,完全賭運氣,可惜她還是習慣性的反駁了費倫:“我說費倫,你可是號稱賭神耶,這么沒有技術含量的方法虧你想得出來!”
費倫聞言心底暗笑,對高手而言,越是簡單的賭法越不容易作弊,反之亦然,他剛說的那個方法,就算這世界上真有賭神高進這么個人,也只能完全憑運氣猜一把,除非像大軍那樣有特異功能,或者跟如今的他一樣,思感能無孔不入,完全可以當眼睛用!
“既然你說沒技術含量,那我就再出個有含量的…我倆都背過身,找個人拿鋪新牌洗一下,然后你我各抽一張中意的牌放進自己口袋里,誰猜到對方口袋里的牌誰就算贏,這總有技術含量了吧?”
柴綺蓉聞言一愕,道:“那要是雙方都沒猜中呢?”
“要不算打和,要不就重來,直到有一方猜中為止。”
“好,咱們就用這個方法!”柴綺蓉拍板道。
何友龍也禁不住點頭道:“雙方猜中的幾率一樣,這賭法公平…不如讓我來洗牌吧?”
費倫攤手道:“我沒有問題,就看她了。”
柴綺蓉也道:“我也沒問題!”因為費倫提出的賭法與換不換牌根本沒有關系,只要猜中就好,反正撲克無論怎么換,都會是五十四張其中之一。
很快,兩人背過身去,何友龍取了副新牌,三兩下就洗過幾遍,道:“可以轉過身來抽牌了!”
費倫隨手抽了張牌,連看都沒看就塞進了上衣口袋里。實際上,他卻趁機將拍收進了隱戒,稍微瞄了一眼,方塊k!
柴綺蓉自然做不到費倫這么淡定,不過她也相當謹慎,拿到牌后,退到足夠遠的距離,這才背過身去瞧了一眼牌面,草花7,然后小心翼翼把牌插進了小腹靠左側腰髖的衣兜里,隨即轉身走回費倫面前,篤定道:“來吧,你和我誰先猜?”
費倫笑容可掬道:“!”
“ok,那就我先猜!”柴綺蓉倒也不反對,在她看來,先猜后猜根本無所謂,關鍵是要猜中才有機會贏,“我猜你兜里的是紅心十!”
費倫歪著頭撇了撇嘴,道:“你猜得正確與否我也不知道,不過為了避免我動手腳,你現在就可以過來把我上衣口袋里的牌拿出來讓大家瞧瞧!”
柴綺蓉聞言微怔,旋即虛情假意地笑道:“你就不怕我都手腳么?”
“呵呵,不怕!”費倫的輕笑聲中飽含著不屑。
柴綺蓉氣得要死,上前兩步,狠狠地把手插進費倫的上衣兜,在取牌的同時,更用長指甲使起黑良心戳費倫胸前的茱萸。
費倫沒料到她如此使壞,所以也就沒有運勁,可即便如此,他的肌肉強度也遠非小小的手指甲所能撼動。
柴綺蓉只覺指甲生疼,差點沒直接折斷,好歹忍住沒露聲色,忙不迭收手,順帶夾出了衣兜里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