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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緩緩而開,兩位大唐世界的絕美佳人輕移蓮步,徐徐步入寬大的宮室內。閱讀 宮室之中,一位一席華美道裝的年輕道人意態閑適的靠在胡床之前,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婠婠和白清兒臉上同時閃過一絲紅潤之色,看到了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王離看著兩人,也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顯然不是與床相關,而是兩人舉手抬足所透露出來的東西。
都說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這兩人就是此中極品,絕對是騙死人不償命,已經將之融入本性之中,每時每刻,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似假又真,叫人難分真假。
“妾身婠婠、清兒,拜見公子!”
兩位佳人盈盈一拜,王離虛虛一抬,一股無形力量隔空將兩人扶起,笑著對兩人道:“祝宗主告訴過你們緣何到本公子這里來嗎?”
兩人美眸放波,似羞還迎的低垂臻,道了聲是。
“既是知道,還不過來服侍,本公子卻是許久未有佳人陪伴,正嫌寂寞呢。”王離自胡床上微微起身,大伸了個懶腰,渾身透露出一股慵懶之意。
“公子,婠婠一直有一事不明,不知公子可否解惑呢?”白清兒正欲動身,卻聽婠婠輕聲對王離問道,臉上盡是好奇之意。
“你便是婠婠,好名字,人更好。自今日之后。我們便是一家人了。有什么疑惑,盡管說。”王離隨意對她說道,毫無半點真仙風范,就似個尋常人一般。
“謝公子。”婠婠盈盈一拜,墨若點漆的瞳眸認真的看著王離:“公子,婠婠許久以前就想過仙人是什么模樣,今日見了公子,公子卻與婠婠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呢。”
“哦?有什么不同?”王離微微提起精神。似是好奇。
“婠婠認為,修行每向前一步,都是身心邁步更高的蛻變,就像江湖中的武道高手,看似還是人,可是身心卻已經遠常人,隱隱已是另一種生物一般。”
“這種差距之大,邁步大宗師的高手和常人之別,簡直就是人與猴子一般。”
“而宗師之上,破碎虛空的仙人又如何呢?婠婠眼中。仙人的心境已經無限圓滿,毫無破綻。可不是公子這般依舊喜好女色呢。”
“哈哈哈!”王離聽著哈哈大笑起來,對婠婠說道:“我明白了,婠婠你是在說我有怪癖,身為人類卻喜歡母猴子是不是?”
王離的話聽著婠婠與白清兒面色一滯,白清兒更是白了婠婠一眼,意思似乎在說,看你如何說話,都叫我們變成母猴子了。
“不錯,本公子正是有著怪癖,你們兩只母猴子還不過來服侍。”
“公子!”婠婠臉上露出微微惱怒之色,眉目含嗔,卻又是極美的姿態,讓人賞心悅目。
這時候王離繼續說道:“有的人心境如個水坑,一個小石子掉下去,整個水坑的水都被濺起了,一個小小的挫折,這種人就經不起打擊,要死要活。”
“有的人心境如池塘,同樣的石子掉下去,則只濺起點滴漣漪。”
“還有的人心境像大海一樣,一顆石子打落其中,于整個大海而言,微不足道,對大海毫無影響,大海隨便一朵浪花都比這點水花大出千百倍。”
“而你看那海浪翻騰萬丈,可是大浪翻騰的僅僅是他極為細微的部分,在海面以下,越是深沉,就越是平靜,哪怕一座山填進海里,也是如此。”
“還有的人,心境猶如星空宇宙,包容古往今來天地十方的一切,這樣的浩瀚,還有什么破綻。”
王離說著笑道:“連天地宇宙的一切皆可包容,自然也能包容兩只為我所喜的母猴子。”
婠婠兩人聽著王離對心境的描述,從水坑說道大海,她們正以為大海就已經是極高,無懈可擊時,王離卻說起比海洋更寬廣,包容一切的宇宙。
如此宏大的心境,她們聽著正震撼,王離話鋒一轉,卻轉到了母猴子身上,兩女同時一呆,見兩人呆,王離不賴煩道:“母猴子們,還不過來。”
“公子!”婠婠嗔怒道,滿臉通紅,朝王離移步前來,白清兒恍然,連忙跟上。
王離朝婠婠輕輕伸手,婠婠會意將小手放到王離時掌中,王離緊緊握住,微微用力一個牽引,便將她牽入了懷中。
柔美有致,滑潤充滿彈性的美妙肌體一入懷,便叫王離心下一蕩,渾身每個細胞都似乎在歡呼著,男子陽性的磁場,迫不及待的與女子陰性磁場交接著。
王離幾乎含著她的耳垂說道:“我心即宇宙,宇宙萬相,不著于一,任心所化,需要的時候,我可以變成仙人,在有我喜愛的母猴子的時候,我也可以變成公猴子,現在我要變成公猴子了。”
“公子,如今還是白日呢。”
婠婠雙頰緋紅,媚眼橫飛,說不出的動人,整個人無比的魅惑,卻又以小手推拒著,猛然玉體一掙,如泥鰍一般就要向上滑騰出王離懷中。
這美妙的身體,剛柔虛實轉換之中,又是一種武道之美,眼看就要滑出王離懷中,王離怎會叫這妖精逃離,只手一拿,就在她騰空的一瞬間拿住了她的“狐貍尾巴”。
王離拿住的卻是她一只如玉生輝的赤足,拿住之后,輕輕往下一拉,婠婠就覺一股不可抗拒之力傳來,而古怪的是這股力量并不僅僅鉗制她的玉足,而是仿佛抓住她整體。
身軀一翻,婠婠如玉生香的美妙軀體便翻倒在床上,看似重重摔落,卻是無聲無息的落下,婠婠正要掙扎著起身,卻忽然嬌軀一軟。
卻是王離舉起了她一只小腿,一雙手捧著她的玉足,置于身前,細細的觀賞把玩著。
“婠婠真是美呢,尤其是這一對玉足,簡直是此方天地造物主的奇跡。”
王離毫不吝惜的贊嘆著,一旁的白清兒見王離對婠婠如此贊嘆,卻將嬌軀朝王離靠了過來,柔聲在王離耳邊說道:“公子,清兒也很美呢!”
這小妮子,與婠婠向來有著攀比較量之心,在此處卻也還要較量爭勝,王離微微轉過身子,攬住了她的纖腰:“公子怎么會忘記清兒呢?”
說罷,他低頭一埋,就埋到白清兒雙峰之間,用力的吸了一口,似是在品味:“清兒不僅很美,還很香呢。”
他松開婠婠的玉足,擁著白清兒,便上下的聞起來,一雙手也是不規矩,只摸得白清兒咯咯亂笑,面紅耳赤。
與白清兒嬉戲一陣,王離略微停息,對婠婠道:“聽說你們陰癸派的天魔舞和天魔妙音極為不錯,婠婠想必是極為精通的,不如為本公子表演一曲?”
天魔舞和天魔妙音乃是陰癸派天魔秘中的武學,于武功之中可以施展,有著勾魂攝魄之能,心境把持不住者,心靈露出空隙,一不小心就會為舞和音所惑,就會不戰自潰。
婠婠聽著,玉足輕點,飛升而起,已經落在房中的桌上,玉趾點在上面單足而立,展露出一個極為動人的身姿。
她美眸微微一閉,似美人出浴,又似春睡將醒,一聲猶如天籟的低吟聲起,完美的身軀就隨著天籟只音緩緩舞動起來。
天魔舞并非世人想象中那般展露,卻是含而不露,舉手抬足生出無窮誘惑,叫人心神搖曳,不覺間就生出種種男女幻象,帶出無比快樂的感官,叫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這等聲音與舞蹈,卻又是別有一番滋味,王離看著連連點頭:“這等儀態身姿,叫廷芳她們學一學,卻是更增女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