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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日就是選仙大會開始之日,洛陽是越發熱鬧起來,尤其是西苑王離所居的宮苑前,幾乎不分日夜,都有人守候,或等著選仙的開始,更多的人是各大勢力派過來的探子,日夜守候,探聽看有誰將劍拔出來了。
只是很遺憾,這些時日,無數人嘗試去拔劍,大部分人直接就被劍意震懾了,即便少數人握住了長劍,只是往往片刻之后就滿頭大汗的離去,顯然是無功而返。
“啊!”大石之前,一個青年人人大叫一聲,連連退開。
“這位是李密之子李天凡,連劍都碰不到,半點天命也欠奉啊,看來瓦崗軍蒲山公是沒戲了。”旁邊眾人頓時傳來議論聲,青年人聽著臉上大怒:“本公子是本公子,今日拔不出劍沒有天命,你們怎知來日本公子不能從我父手中接掌天命呢?”
李天凡說罷,也不久留,一臉郁郁直接帶著人就要飛快離去,今日他來此地卻是冒了險的,瓦崗軍兵鋒直指洛陽,誰知道洛陽中有心人會不會率高手拿他開刀?
也虧得此地是洛陽西苑,并不在城內,他也是有高手接應,方敢如此。
李天凡下場后,再無任何人敢嘗試,各方探子卻都是在等待自家正主的到來,不過就在這時候,一股奇異的氣氛忽然出現在場中,整個外圍圍繞的人群忽然一靜。
才離去的李天凡忽然慢下了腳步,目光直直落到了氣氛傳來之處,卻只見兩位一席白衣的佳人正緩緩自遠處而來。
“嘶!”一瞬間,也不知多少人吸了口氣,眼睛落在一人身上再也離不開。正是兩位佳人中的為首的一位。
白衣赤足,膚白似雪,純凈純粹,美麗的簡直不似凡人,更若來自仙界的精靈。她的身旁,一位相貌上不比她遜色多少的女子,僅僅是氣質稍遜一籌,卻也是整個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美麗佳人。
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一來就是兩位。
李天凡癡癡呆呆的走到白衣赤足的女子身前,攔住了道路。正欲開口說話,卻只見佳人絕美的面容微微帶出一絲可愛的笑意,叫他看的一呆,然后眼前的佳人就失去了影蹤。
“呼!”一旁的眾人只看李天凡攔住了佳人的去路,卻不想佳人一步仿佛瞬間移動般直接出現在他身后,盡皆是展露出絕頂的武功身法。
如此佳人。這般武學,只叫人一看便知她們出身不凡。
“若是我沒看錯,這兩位女子,應該是江湖傳言,陰癸派拜入真仙門下的那兩位傳人,如此動人的美貌,這般年紀。就有此等武道境界,難怪能拜入真仙門下。”
說話的卻是江湖人稱知世郎的王薄,以一首《無向遼東浪死歌》掀起隋末農民起義,雖為張須陀所敗,可是卻也因此聞名天下。
此人武功極高,乃是一方武林巨擘,年紀卻是頗大,早年也認識祝玉妍,此時只一看兩位佳人的氣質,便很輕易的回想起了過去之事。得以認出。
這時能認出兩人的不止是王薄一人,尋常江湖人士不認識,但是江湖頂級門派和門閥中人卻是不同。
傳說中拜入真仙門下的兩位佳人,又是如此美貌,在場中人卻是再無似李天凡那等呆愣著。一個個讓開腳步,目送兩人遠去。
“師姐,都已經到了,還不將仙長賜下的飛劍拿出來,不然我們可進不去呢!”
行到林苑陣勢之前,白清兒巧笑言兮的對婠婠說道,婠婠精靈般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面上微微露出一絲不屑,自懷中拿出一柄小劍。
“哼!”白清兒心下暗哼一聲,高傲什么,還不是一樣要與真仙當侍妾,心下如此想著,她又思道剛才來時,眾人的目光竟是大半落在這位師姐之上,無疑師姐更甚了她一籌。
纖纖玉手微微揚起,顯露出在陽光下無比晶瑩的玉臂,吸引著眾人的眼球,一個個心道厲害,只覺這位佳人,一舉一動,舉手抬足都是美。
陰癸派傳人的氣質不同于慈航靜齋,慈航靜齋是那種淡淡的仙氣,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婠婠只身流露的卻是看似純真美麗動人的少女。
看似誰人都可去碰觸,可是想要去碰觸,卻無法捕捉,令人無比氣惱,氣惱之間,又不疏遠,正是那種最是得不到的美好。
此等氣質,更叫人親近,也更是誘人。
飛劍一被拿出來,就有一股無形的力量不知自哪里傳入劍中,使得劍上生出淡淡青色輝光,飛劍凌空,緩緩向前,似是在指引著方向。
“傳說中的飛劍。”林苑外的人目光盡落在那閃爍著清輝的小劍上,任誰能想到那柄小劍有著一擊斬斷艨艟斗艦的力量呢?
劍光閃爍,兩位佳人輕踏著纖足往林內行去。
行不得片刻,林子已經行過,兩位佳人好奇的看著這片不大的樹林,無論如何也不明白一座小小的樹林,如何能攔住無數高手,叫人無從進入呢?只不過是幾步路?
入得林苑,兩人心下就是一驚。
只見林苑之中,坐著一群高僧高道,一個個直接坐在青石地板上,也不顧及身下沒有蒲團,只是閉目修行,又或認真的在研讀著什么書籍,雖無武功展露,可是武功到了她們這個境界,天人感應就知對手大體武功如何。
感應之中,這些人竟無一不是堪比她們師傅那個境界的高手?
天下間高手竟是如此之多?還盡匯集在此地?
兩人盡是聰明絕頂之人,心下一想,便猜之莫不是這些人盡是選仙大會中已經入選之人,可是如今選仙大會還不是沒開始嗎?
“婠婠!”就在這時,兩個少年驚喜的喊著,三兩步踏空前來,到得兩人之前,兩人先是驚喜,隨即臉上閃過一絲莫名與懷念,喜意盡散。
“兩位公子?我們認識嗎?”
婠婠疑惑的看著兩人,心下卻驚駭于兩人的輕功,數十丈距離兩步跨過,瞬息及至,此等少年,如此天才,江湖中哪門哪派還能培養出這等高手?
“呵呵,沒事,我們認錯人了。”
寇仲和徐子陵訕訕的笑道,心中卻道一模一樣,不論是相貌還是其他,不過兩人卻也知道,他們這類清醒者,卻也非是一次輪回清醒的。
不同的輪回,即便是同一個人,實際上卻完全是兩回事,甚至他們偶爾降臨下來,碰到認識的清醒者也未必是同一個人。
很多清醒者往往是前一代清醒者選擇自我了卻或者與天意一爭而亡,接下來的輪回中清醒過來者,這類人,其本性注定在清醒過后不會存活太多輪回又會走其老路。
而現在的婠婠竟不認識他們,這更叫他們意識到了什么,訕笑之后,心情頓時低沉下來,上一回一同格殺域外天魔的婠婠,如今又已經不在了啊。
為什么要說又,這已經是第幾回了?
隨即又想到這兩人此時的身份,兩人各自嘆息一口,不再說話,婠婠和白清兒心下疑惑,見兩人不欲多說,便踏步跟著飛劍往里邊走去。
“師姐,你真的沒見過他嗎?看他們的眼神,好像和我們很熟?”走到里間,白清兒對婠婠問道。
“不認識,應該是認錯人了吧。”婠婠笑道:“不過很奇怪,他們竟叫的出我們的名字?還有其他人好像也認識我們?”
“不止這點奇怪,佛道兩門爭的你死我活,師姐你們看剛才那些人全然沒有半點相爭的樣子呢!”
白清兒也覺得疑惑,一時間和婠婠的比較心理都按下了。
不覺間,兩人已經入得正院,這時一位英姿颯爽的高麗女劍客抱著一位女嬰自房中出來,頓時吸引了兩人的目光,吸引目光的不是其他,而是這女嬰。
兩人盡是陰癸派傳人,互有計較,隱隱爭奪下代掌門之位,自然知道陰癸派選收下一代傳人的要點,眼前這女嬰,先天的資質之高,竟比她們還好。
“傅姐姐,這位小女嬰叫什么名字,長的好可愛,能讓我抱抱嗎?”婠婠露出一絲笑意,赤足輕移,如個精靈般走到傅君婥面前,欣喜的看著小女嬰。
“小女嬰還沒名字呢?公子說等回了仙界,叫夫人們一齊來才好給她取名,所以現在公子給她取了個小名。”
傅君婥慈愛的抱著小女嬰,少有女人看到這樣的女嬰不母性爆發的,便是婠婠和白清兒也是如此,婠婠伸出玉手輕輕撫摸著小女嬰的臉蛋。
“那她小名叫什么呢?婠婠還沒見過這么可愛的嬰孩呢!”
“她的小名?”傅君婥想著名字笑了起來:“不告訴你!”
啊,兩人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失望,卻聽傅君婥大聲笑道:“公子給她起的小名就叫不告訴你啊,哈哈!”
“哈哈哈!”婠婠和白清兒聽著先是一愣,然后各自捂嘴淺笑起來,這名字卻是取的有趣,想著取這個小名的人,兩人心道這位仙長卻也是趣人呢。
幾人笑罷,傅君婥正色道:“你們進去吧,公子已經知道你們來了,正在房內等候呢,不要叫他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