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利用針灸的方法驅毒療傷,和病人的身體素質確實有一定關系,如果身體太差、施針太猛的話,估計等不到驅除毒液,病人就要先嗝屁了。
對于這一點,陳青絲毫不替梅姐擔心,所以插的很是隨心所欲。
隨著陳青不斷捻動插在梅姐小蠻腰上的那三根銀針,很快,梅姐整個上半身都變得殷紅起來,和臉蛋兒沒啥兩樣兒,隱隱中還有股子一的氣息,眼瞅著就要熱出汗了。
旁邊,林霜看的有些心驚膽戰,躲到明姐身后不敢直視。
“臭犢子,這樣真能把蛇毒給逼出來?”明姐的小心臟也有些砰砰直跳。
陳青點頭道:“只要明姐讓咱多插幾下,應該能成。”
“德性!”
隨后,陳青轉移陣地,把梅姐的褲管給扒上去,盯著她的腳底板瞅了片刻,然后在每只腳板上插了五根銀針,不時捻動幾下、提插幾下、輕彈幾下啥的,看似輕松隨意,而實際上,這貨對于力度和深度的把握都很精準。
和之前的情況一樣,不到半個小時,在陳青的搗鼓下,梅姐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也逐漸變紅,散發出陣陣熱氣,熱氣當中,還帶著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種香味兒。
忙了這么久,陳青本來還有累的,可是鼻子嗅到那股香嘖嘖的味道,就像餓漢瞅見燒雞一樣,精神立時為之一允 “林霜妹妹,去準備兩條毛巾,用熱水打濕拿過來。”陳青朝林霜說道。
“嗯,我這就去。”林霜最乖最懂事,連干啥用的都不問。
倒是明姐好奇道:“要毛巾有啥用?”
陳青撇嘴道:“毛巾除了擦臉擦一啥的,還能頂啥用額。”
擦臉?擦叫明姐意識到,這貨又要干壞事兒了,于是車告道:“臭犢子,別怪姐沒有提醒你,你要是敢對小梅有一丁點的不敬,姐就活錄了你。”
話落,明姐把旁邊的水果刀握在手里。
“咱要的是毛巾,濕毛巾,明姐拿刀子干啥?怪嚇人的。”陳青苦笑道。
明姐隨手搖晃著水果刀,學著陳青剛才的語氣冷哼道:“水果刀除了削削水果、殺殺畜生啥的,還能頂啥用額。”
額,陳青聽了,右手一顫,差點沒把插在梅姐腳板上的銀針給弄斷嘍。
等到林霜把濕毛巾拿回來,梅姐身上已經開始冒汗了,藍白道的病服被打濕一大半,緊緊貼在梅姐皮膚上,就像剛在水里泡過一樣,胸口的那對小兔兔也原形畢露,鼓蕩蕩的,似乎想要跳出來。
奇怪的是,梅姐身上的汗不是透明的白色,而是鵝黃中夾雜著一絲黑紫色,瞅起來十分詭異。
“怎么會這樣?”明姐臉色大變。
“這樣就對了嘿。”陳青解釋道:“記得咱和明姐說過,要利用‘出汗驅毒法’替明姐療傷。”
明姐驚道:“你是說,那些黑紫色的東西就是蛇毒?”
“必須的必。”陳青提醒道:“蠱毒和普通的蛇毒不一樣,碰一下都有可能會被傳染,所以你們替梅姐擦汗的時候,最好戴上手套啥的。萬一你們也被傳染,咱還得累死累活的在你們身上插來插去,不值當的。”
“滾蛋你!”
陳青那張臭嘴說話沒譜,但話糙理不糙,明姐打電話讓蒼凈送來兩副醫用手套,便和林霜一起,拿濕毛巾在梅姐身上左擦擦、右擦擦起來。
“你這混蛋,倒還真有些本事。”蒼凈是個巨生,站在旁邊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陳青難得謙虛一回,搖頭道:“蒼妹妹過獎了,咱雖然學的是中醫,但針灸并不是咱最善長的東西。”
“那你最善長啥?”
“額,多的很呢,比如打個槍啊、打個炮啊什么的,反正只要一有需要,咱指定隨叫隨到,一個頂倆。”
“呸!不要臉!”
女人就是這樣,平時對被窩里邊那點事兒嗤之以鼻,只有被男人抱到床上、扯掉衣服,那啥啥的時候,才會唧哇唧哇亂叫,盡情享受被男人的“大炮”狂轟爛炸的樂趣。
陳青都懂,所以并不介意。
蒼凈在引5病房呆了不到十分鐘,便被護士喊走了。明姐和林霜慢條斯理的替梅姐擦著身子,連衣服都不敢掀開,生怕被陳青那雙賊眼瞧了去。
“明姐,這樣擦很累的,要不,讓咱幫你?”陳青獻殷勤道。
“想的美你!”明姐頭也不抬的哼道。
無奈,陳青只好繞著病床轉來轉去,對梅姐進行三百六十度環視,即便如此,等身子擦完,也才瞅見一半的溝溝而已。
“接下來該咋辦?”明姐把有些發黑的濕毛巾遞給林霜,問道。
陳青把插在梅姐身上的所有銀針都依次拔下來,松了口氣道:“今天就到這里,后天接著插,等下替梅姐換身干凈的衣服,咱們就可以回家睡大覺了。”
“還要插?”下意識的說出“插”字,明姐微微有些臉紅,質疑道:“臭犢子,你老實告訴姐,這招究竟管不管用?”
“廢話,明姐不會以為,咱這是閑的蛋疼,費盡周折就是想占梅姐那點便宜吧?”陳青有些不忿道:“要知道,光是買那十五種稀有的中草藥,就花了咱將近兩萬塊大洋。兩萬塊才看幾眼,連摸都摸不到,梅姐的身子也忒貴了點。”
“少跟姐胡謅八扯。”明姐問道:“既然這樣,為啥小梅還是死氣沉沉的,連動都不動一下?”
陳青翻白眼道:“我的明姐啊,那是蛇毒,蛇蠱的毒,隨便一點就能要人命的東西,哪能一次性給治好嘍?”
明姐只顧著擔心梅姐,也意識到有些操之過急了,深吸口氣,問道:“那你說,要插幾次才能奏效?”
陳青想了想道:“咋說也要十次八次,反正,插的次數越多,對梅姐越有好處。”
十次八次,汗,那不得半月二十的?明姐有些等不及道:“既然插的次數越多越好,那干脆一天插兩次,你看行不?”
“額!”陳青當場就愣住了,苦笑著搖了搖頭,朝明姐挑起大拇指,贊道:“明姐你的口味可真他娘的重啊…”
“滾你娘的蛋!”
俗話說“禍從口出”,陳青這回算是體會到了,呀呀呸的,忙活半夜,又出錢又出力的,便宜沒占到,反倒因為一句話挨了明姐一記撩陰腳,那種憋屈的滋味,怎是一個“蛋疼”了得。
回到香格里拉公寓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楊千女還沒睡,而且就坐在明姐家客廳的沙發上,連燈都不開,把垂頭喪氣的陳青嚇了一跳,還以為前些天爬窗戶的那個女鬼又來造訪了。
“楊妹妹,你是不是被那件案子給壓垮了,要裝鬼嚇人緩一下心理壓力啊?”陳青打開客廳的燈,撇嘴道。
楊千女沒好氣道:“是又怎么樣?”
“那好辦,咱最喜歡替一排解壓力。”陳青竄過去,在楊千女身邊坐下,搓著雙手道:“要不,讓咱給你揉揉肩、捶捶背啥的,一一下。”
“你還懂這個?”
“嘿,略懂。雖然談不上專業,但是隨便捏捏還是挺一的,看在咱們關系不錯的份上,可以免費為你服務。”
“來吧。”
話落,楊千女轉過身去,豎著身子趴在軟綿綿的沙發,把凹凸有致的后背交給了陳青。
額!她的豪爽,反倒是讓陳青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陳青說要替她揉肩捏背,只是開個玩笑,想逗她開心。按照她的作派,應該先是一通惡罵,然后掏槍崩人才對,可是現在~~
這種強烈的反差,讓陳青意識到,楊千女心里憋著事兒呢,而且還是大事!
“楊妹妹,你要是真有啥解決不了的事,就對咱說,別憋在心里,會憋出病的。”
人家都趴好了,陳青也不能拒絕,把雙手搭在楊千女的雙肩上,用四指扳住前肩,然后用大拇指在她肩胛骨的邊緣上緩緩揉啊、搓啊、捏啊的。
雖然隔著厚厚的警服,但陳青依然能夠感覺到那股只滑膩,不管楊千女舒不一,反正陳青這個“一師”是爽到了骨子里。
“呃,一”片刻后,楊千女發出一聲鼻音,似乎也感覺到爽了。
實際上,陳青雖然不太懂得…的技巧,但是這貨對于人體的穴道十分精通,知道按哪里能讓人一,揉哪里能讓人痛快,捏哪里能讓人靜心,甚至說,就連戳哪里能讓人發、情,這貨都一清二楚。
“咋樣,咱的…手法還成吧?”陳青一臉得瑟,順勢把雙手向下移動,緩緩移到了楊千女的小蠻腰上,離那兩座小山似的小一只有十幾公分遠。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這是陳青的座右銘。
“咯吱咯吱…”不料,這貨的雙手剛要攀上楊千女的那兩座小山,突然響起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兩排牙齒相互撕磨的動靜。
“楊妹妹,你這是咋的了?”
“姑奶奶想崩人!”
“別,別呀,咱可是好人,不能隨便亂崩的。”
咔嚓!一警槍上膛,對準了陳青兩腿中間的禍根。
陳青倆腿一緊,彈身就跳出三米遠,臨走前還不忘在楊千女的小一上捏了一把,笑道:“楊妹妹,你既然早都已經被咱給禍害了,那再禍害一次,應該沒啥關系吧?”
自從上次被楊千女“崩”過一回以后,陳青就對那把一警槍沒啥懼意了,呵,警槍再牛逼,不裝子彈都只是玩具而已,有啥好怕的?
楊千女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隨手將一警槍扔在沙發上,坐起身,把腦袋瓜子埋在兩腿中間,忿忿然道:“你們這群混蛋,就知道欺負我,姑奶奶饒不了你們!”
標準的鴕鳥政策!
楊千女再彪悍,畢竟也是女兒身,經不起太大的打擊,陳青見了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知道為啥,心里竟然有股酸酸的感覺,湊過去拍著她略微顫抖的肩膀道:“喂,楊妹妹,你該不會是想哭吧?”
“要你管!”楊千女一把打掉了陳青的爪子。
“你要實在忍不住,就趴咱身上,咱把肩膀借你使使。”說著,這貨把肩膀湊在楊千女面前,安慰道:“女人都是水做的,眼睛跟水龍頭似的,想哭就哭吧,頂多等下哭完了,咱去給你沏壺嘛哎,楊妹妹,你這是干啥,快松嘴呀!”
“姑奶奶我咬死你!”
不等陳青把“茶”字說出口,楊千女突然抬起頭,毫無前兆的沖進陳青懷里,張開粉嘟嘟的小嘴,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狠狠咬在這貨的肩膀上。
“靠!”陳青疼的齜牙咧嘴。
大約五秒鐘后楊千女松開小嘴…”…溜一下就跳下沙發,竄進了洗手間。隨即,體隨著“蓬”的一聲脆響,洗手間的門被她關緊,并且從里面反鎖了。
這小妞兒,可真他娘的狠呀!
劇痛襲身,陳青感覺整個胳膊都快要麻木了,扒開衣領,只見右邊的肩膀上留下兩排沁血的牙印。
牙印整整齊齊的,看起來十分熟悉。
“一邊一個,娘的,咱這回是被你給害慘了!”陳青抹著藥水,暗哼道。
上次楊千女被吳子楓下了一,陳青替她施針的時候,就被她咬了一口,那兩排牙印直到現在都沒能痊愈呢。
不同的是,上次咬在左肩,而這次咬在右肩,“雙肩合臂”,算是圓滿了。
處理好傷口,陳青走到洗手間門前敲門道:“蒼妹妹,究竟是啥情況,是不是鄭偉雄那個畜生又欺負你了?還是張銳環?你給咱說,咱這就找他們倆算賬去川 “要不,你先把門打開?”
“額,說句話也成啊。”
喊了半天,洗手間內半點動靜也沒有,陳青后撤幾步,只好選擇破門而入。
“臭犢子,給我住手!”
湊巧的是,這貨剛抬起腳,明姐和林霜就從杏楊醫院回來了。明姐喝叱一聲,把陳青推開,怒道:“你想干啥?”
陳青指著洗手間道:“明姐,你來的正好,蒼妹妹她…”
“咋的,你還敢欺負她?”
“沒,沒有,是她欺負咱來著。”
“放屁!”明姐哼道:“就你那副臭德性,鬼才欺負你!”
聞言,陳青一頭黑線。呀呀呸的,咱說假話別人一向深信不疑,可說句實話咋就沒人相信呢?現如今,居然淪落到了只能被“鬼”欺負的份兒,郁悶!
“楊妹妹,你在里面嗎?是姐,快把門打開。”明姐敲著洗手間的門,割了陳青一眼,喊道:“放心,有姐在,那個臭犢午要是敢對你動半點壞心思,姐替你收拾他…”
咔嚓!
還別說,明姐的話真夠管用的,話音剛落,楊千女便推門走了出來。
“明姐,這流氓他剛才占我便宜!”粉嘟廊的小嘴一撅,楊千女指認陳青。
陳青一愣,黑著臉道:“楊妹妹,人在干,天在看,咱說話可得拍著胸膛、摸著良心啊…”說著,這貨那雙賊眼就瞅向楊千女的胸膛。
“給姐滾遠點!”明姐只憑“印象分”就叨∏了陳青,根本不給這貨爭辯的機會,一記撩陰腳把他踢開,拽著楊千女的小手進了她的臥室。
林霜也要跟著走,陳青拉住她解釋道:“林霜妹妹最乖,你可得相信咱,咱這次真的是受害者。”
“嗯,我始終都相信,青哥你是個好人。”林霜點點頭。
這小丫頭,總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叫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摟在懷里禍害一番,乖啊!
“可是,我更覺得,不管在什么樣的情況下,都只有青哥欺負別人的份兒,從來沒被別人欺負過,特別是針對女人…咯咯。”就在陳青有些小感動的時候,林霜嬌嬌一笑,竄進了明姐的臥室。
額!陳青有點發懵!
啥跟啥呀這是?咱一向都是懂規矩、守本分的人講究以德服人什么時候欺負過別人?更何況,漂亮妹子在咱眼里,那全是國寶級別的動物,捧在手里怕摔嘍,含在嘴里怕化嘍,頂多也就是順便摸幾下,親幾。啥的,當成“福利”罷了。
“鬼鬼祟祟的躲進閨房里說悄悄話,還不讓咱知道?哼,咱還偏就要聽聽!”陳青心里憋屈自然要在行動上報復。
倒了一栩嗒,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陳青把那雙近乎妖孽的耳朵豎的比兔子還要尖。
需要說明的是,陳青對茶道也有些研究,并且把茶道和中醫很好的結合在了一起,茶水摻上不同的中醫,就可以擁有截然相反的一效。比如上次這貨給明姐喝的那壺一茶就是安神用的喝茶和吃安眠藥差不多,而這次自己喝的卻是提神用的,比咖啡還管用。
很快,明姐的閨房里就有了動靜,隔著門板聲音很小,卻逃不過陳青的那雙賊耳朵。
“楊妹妹,究竟是咋回事,你給姐說說,看姐能幫上啥忙不?”明姐問道。
隔了好大一會兒,楊千女才低聲道:“明姐,你還記得我曾經向你提起過,我小時候有個姐姐的嗎?”
姐姐?
躺在沙發上的陳青坐了起來,立即想到,當初他第一次到楊千女那里“坐客”的時候在墻壁上瞅見了一張疑似全家福的照片,照片里一共四個人,除了楊千女和她的父母以外,還有一個小女娃,長相挺標致、挺水靈的。
“嗯姐沒忘。”明姐疑惑道:“你上次不是說,她早就已經…”一的話明姐沒好意思說,但凡有腦子的人都應該能猜到,是去了極樂世界。
“以前,我也一直是這么想的,可風”楊千女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不知拿了什么東西,說道:“明姐你看。”
“咦?”旋即,明姐詫異道:“這是咋回事?”
“我今天從派堊出所回來,就已經是這樣了。”楊千女謊張道:“明姐,你說會不會?”
明姐心領袖會道:“你是想說,你姐姐她也許還活著?”
楊千女回憶道:“姐姐口歲的時候偷偷離開岳城,一個人回了老家,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后來老家那邊地震,死了很多人,父親親自過去,在那邊找了將近兩個月,都沒能找到姐姐~~嗚嗚。”
話音剛落,楊千女就忍不住哽咽了。
別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其實女人也是一樣,只不過她們的淚點比較低,也比較多,更容易被戳到罷了。
彪悍如楊千女,該哭的時候,也照樣會哭的稀里嘩啦的。
這種時候,明姐也不知道說啥才能更好的安慰楊千女受傷的心靈,不過據陳青猜測,她肯定是把楊千女摟進懷里,用實際行動去安慰了。
女人的眼睛就是水龍頭,這話一點不假,而且很容易壞掉,一旦打開,說不定能流到啥時候。這不,整整五分鐘,楊千女的情緒都沒能恢復,八百年沒哭過似的,還越哭越來勁。甭說明姐和林霜,就連陳青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左手握著茶杯,右手提著茶壺,就走向明姐的閨房。
“楊妹妹咋的哭了?來,喝杯茶補充一下水分,眼淚流太多影響美容嘿。”陳青雙手被占著,連門都不敲,一一頂就轉身走了進去,倒上一杯暖暖的嗒,遞給楊千女。
明姐瞪他一眼,微怒道:“誰讓你一的?”
陳青撇嘴道:“明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姐哪兒不對?”
“剛才你誣賴咱欺負楊妹妹,那也就罷了,誰叫咱宰相肚子里邊能劃船呢?可是你瞅瞅,楊妹妹剛到你房間沒多久,就被你欺負成這樣,還哭了嘿,看在你是老板的份上,咱不敢把你咋樣,但是咱親自給楊妹妹沏壺茶、倒杯水,溫暖一下她受傷的小心臟,這總沒錯吧?”
“少貧嘴,把水放下,立馬給姐滾出去!”明姐聽的一頭黑線。
楊千女光顧著哭,根本不搭理陳青,這貨只好把水放在一旁,順便瞄了幾眼,瞅見明姐床上放著一張照片,不由一愣。
那張照片,就是當初陳青在楊千女家的墻壁上見過的那張,只是略微有些不一樣。照片上原本有四個人,現在卻只剩下楊千女和她的父母三個,左邊那個水靈靈的小女娃不知被誰給剪了去,在照片上留下一個窟窿,顯得很不協調。
“咦,楊妹妹,你妹呢?”陳青假裝剛才啥也沒聽到,故作驚訝道。
“你妹!”
“額,我是說,照片里面那個妹子呢?”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