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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治毒

  “關系大了哩。”陳青一本正經道:“想必明姐也知道,在武俠小說或者電影里面,只要中了毒,多半都要把毒液給逼出來才能康復。而逼毒的方法,除了用所謂的內一以外,無非就是用藥水泡一泡、蒸一蒸啥的,讓毒液和汗水一起,通過毛孔散發出······”

  “那又咋了?”

  “所以咱就想啊,逼毒用的藥水不容易配置,再說咱也沒有藥方,不如換個角度,利用別的方法逼毒,比如”…,嘿。”說到這里,陳青指著那三張碟子道:“咱就是覺得,蒼老師干那種事兒的時候,肯定很賣力,也肯定會流很多汗,說不定,可以借鑒一下,幫助梅姐解毒。”“啊呸!解個屁毒!馬上從姐眼前消失,否則,姐拿刀閹了你這臭犢子!“明姐累了一下午,顯然沒能請到所謂的“解毒專家。”心里正憋著一肚子氣呢,這不,順理成章的就把陳青當成了出氣筒。

  陳青把三張碟子和兩件藝術品送回房間,很貼心的給明姐倒了一杯熱茶,遞過去道:“來,喝杯茶先。”

  “這還像話。”明姐割了陳青一眼,接過熱茶嘗了兩口,感覺味道怪怪的,問道:“什么茶呀這是?“

  陳青笑道:兒嗒。”

  額,“茶?平時倒覺得沒啥,可是和陳青接觸的多了,“一”這種東西聽起來也怪怪的,明姐一飲而盡,疑惑道:“姐以前喝過一茶,好像味道不太一樣。”

  “那是,明姐也不瞧瞧,這茶是誰泡的,嘿。”陳青得瑟道:“剛才咱泡茶的時候,特意在里邊加了幾味中藥,清熱去火的。”

  “去啥火?”

  “陽火唄。

  ”陳青一本正經道:“要不是明姐回來的早,估計咱這會兒正在研究蒼老師的動作大戲呢。那種電影,瞅一眼就得鬧心,為了幫助梅姐,咱本來打算通宵奮斗的。你想啊,林霜妹妹白花花的身子就躺在隔壁,咱要是不喝杯“茶壓壓驚、消消火啥的,萬一忍不住溜進林霜妹妹的房間······”

  “滾!”

陳青那張臭嘴,可比“茶猛的多了,明姐“陽火”沒能消成,怒火反倒越來越旺,騰的從沙發上站起身,指著陳青的鼻子罵道:“再敢胡說八道,小心辦六  話沒說完,明姐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明姐小心!”陳青眼疾手快,上前幾步攙住明姐。

  “咋回事?”明姐問道。

  “額,咱剛才少說一句,這種藥茶,男人喝了能去火,女人喝了能安神,說的通俗點,就是和安眠藥差不多。”陳青賊笑道:“要不然,咋能叫嗒呢?嘿,專門用來對付男人的一的。”

  “犢子,你川明姐真恨不得一把掐死陳青,只可惜渾身乏力,腦子也有些昏昏沉沉。

  陳青把明姐的胳膊套在自己脖子上,本想著扶她回房間休息,可剛走幾步,電視上突然播報了一則岳城新聞。

  “據本臺記者楚凌珊發回的報導,今天上午口點左右,岳城市公安局昏局長孫建賓遭逢車禍,被一名好心的司機送往福文區杏楊醫院,因搶救無效死亡…”,”

  “目前市公安屏和福文區派出所已經介入聯合調查,可惜的是,那名好心司機將孫建賓送至杏楊醫院后便離奇消······”

  緊接著,是一段對市公安局局長鄭偉雄和福文區派出所所長張銳環的采訪,這倆人都表示要齊心協力,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破案,將肇事者繩之以法。

  “對于本案的進展情況,本臺記者將密切關注,同時也希望對本案有所了解的知情人士到市公安局或者福文區派娶所向警方提供有益線索,協助警方盡快破案酬”

  整段新聞大約五分鐘左右,只是闡述了一些基本事實,并且呼吁廣矢人民群眾檢舉揭發,對于警方具體的調查細節,一概未提。

市公安局的昏局長突然喪命,即使只說一句,也必然會在整個岳城市引起軒然只  不過,陳青最關心倒不是那個所謂的肇事者,而是新聞里提到的“市公安局局長鄭偉雄”!

  鄭偉雄?鄭偉業?靠了,這倆名字放在一起,咋看咋像雙胞胎。而且鄭偉雄接受記者采訪時,陳青仔細瞅了那畜生的五官長相,別說,和鄭偉業還真有七分神似。

  “娘的,這倆畜生該不會是同一個爹媽生的,在同一個窩里長大的吧?”陳青下意識的想道。

  鄭偉業干了那么些年的警察,在岳城的官場、商道,乃至地下世界,肯定要有一定的人脈關系,楊千女的那封檢舉信雖說是直接投的市長郵箱,但肯定瞞不過鄭偉業的耳目。陳青本來還想著鄭偉業倒臺后會惱羞成怒,找機會打擊報復啥的,現在侄好,突然又冒出個鄭偉雄,還是他娘的市公安局局長,萬一這倆畜生真是一窩生的,今后的日子勢必將會更加蛋疼。

  等到新聞播完,明姐也斜著身子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喝那杯“茶喝的,她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嘴唇略微有些干燥,呼吸還算平緩,鼓蕩蕩的胸口時起時伏,像倆皮球似的,要不是里面的小罩罩勒的太緊,估計還能再大一圈。

  和楊千女、蒼凈、林霜等叫日比,明姐的年齡雖然大了那么一點點,但是那股誘人的風韻卻有增無減,好比水果一樣,稍微有些青澀固然酸溜溜的味道不錯,可一旦成熟,那就是另一種香甜。

  明姐的美,叫做成熟美!

  盯著明姐的皮球瞅了半天,陳青感覺一里的口水有些多,爪子也有些不安穩,不由自主的就想往明姐衣服上扯。

  “流氓,給我住手!“

不秤,陳青的爪子剛挨到明姐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掀開瞧個究竟,楊千女突然幽靈一樣闖了只  “楊妹妹,你咋來了?”陳青手一顫,把爪子縮了回去。

  楊千女哼道:“我再晚來一步,恐怕就要被你這畜生給得逞了!”

  陳青苦笑道:“得逞啥呀,咱是怕明姐著涼,想替她拉拉衣服。”

  “拉衣服?啊呸!”楊千女才不相信,揭穿道:“照我看,是往下拉衣服吧?哼,拉著拉著,明姐就要掉地上了。”

  “額,楊妹妹肯定口渴了吧?來,先喝杯茶,還熱乎著呢。”陳青臉上有些掛不住,趕緊轉移話題,給楊千女倒了一杯“茶。

“喝個屁!真是氣死我了!”楊千女一把將那杯一茶推開  陳青奇怪道:“楊妹妹這是咋的了?誰欺負你,給咱說,咱替你揍他丫的。”

  楊千女忿忿道:“都是那個鄭偉雄,表面說一套,背后做一套,居然把孫建賓的案子強壓到我們派出所頭上,還說什么要限期破案,真是不要臉!”

  鄭偉雄?

  陳青愣道:“那畜生這么快就展開報復了?“

  楊千女疑惑道:“你都知道啥?”

  “還能有啥,孫建賓的事兒,剛才岳城新聞上都播了酬”陳青把新聞內容向楊千女說了一遍,嘆道:“咱看鄭偉雄的那張臉,和鄭偉業倒是挺像,都屬于欠揍缺扁型的。”

  楊千女冷笑道:“你這流氓眼睛倒是挺尖,那是鄭偉業的親哥哥。”

  “還真是啊!”陳青連翻白眼,娘的,真是怕啥來啥。

  “怎么,害怕了?”

  “呵,瞧你說的,咱有啥好怕的。甭管咋說,咱也是堂堂七尺男子漢,雖然不是警察,身上卻天生長著一桿沖鋒槍,還配備了數不盡的子彈,再加上咱的槍法,保證一槍撂倒一個,男女通殺!”

  “流氓!”

  快要十點的時候,楊干女幫忙把明姐攙進臥室,才回6舊休息。

  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這么久,陳青倒是有些習慣了,即使明姐不硬逼著,這貨也很樂意把沙發當成自己的小窩。當然,原因不是沙發比床如,而是人有三急,不管明姐也好,林霜也罷,半夜被尿憋醒,總要出來解決一問題,并且穿的都是睡衣啥的,露出來的地方十分養眼。

  再加上陳青睡覺很輕,稍微有點動靜就能把他吵醒,瞇著眼睛裝睡,總能看到一些叫人一的畫面。

  嚓!嚓嚓嚓!

  這不,剛過零點,陳青閉著眼睛,就聽到一陣古怪的聲音。

  聲音不大,怪就怪在不是從明姐房間傳來的,也不是從林霜房間傳來的,而是從窗戶外面,乍一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攀爬墻壁。

  呀呀呸的,這可是六樓啊!

  好奇心作祟,陳青把眼睛掀開一條縫,悄悄瞅向窗戶那邊,窗簾沒有拉,一眼望去就能瞅見群星閃爍。

  很快,“嚓嚓”聲停止,陳青還以為樓上樓下的哪個蠢貨半夜睡不著覺在擦窗戶,暗罵一聲便要再睡。

  誰秤想,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緩緩從窗戶一升起,像個幽靈似的,把陳青嚇了一跳,差點沒從沙發上滾下來。

  黑影上升,先是露出一個腦袋,緊接著露出半截身子,看身形,似乎是個女人。不過,那個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臉上還戴著蝴蝶形的面具,除了略微有些尖的下巴和冰冷的眸子以外,別的啥也看不到。

  “呀嘿,真的有鬼,還他娘的是個女鬼!”陳青暗暗心驚。

  那女鬼并沒有扒開窗戶一轉轉的意思,而是隔著玻璃左顧右盼,好像在察壽明姐家的布局,片刻后,她把那雙冰冷的眸子對準了陳青。

  “既然你想玩,那咱就陪你玩玩。”陳青心中冷笑,在沙發上翻了個身,順勢把自己的褲子給拽了下來,緊接著用腳一蹬,蹬到了沙發底下,身上只剩個刺眼的紅色大褲衩。

  窗外的女鬼明顯一愣,冰冷的眸子里殺機隱現。

“娘的,還看上癮了?”陳青啼笑皆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呼啦一下把僅剩的紅色大褲衩扒到膝蓋處,“一扭,對準了窗外的女鬼,好像是在朝她打招呼…“下、流!”那女鬼冷罵一聲,心知已經一了行蹤,再不多呆,轉身便消失在窗戶只  “哎哎哎,別跑嘛,咱剛才只是讓你看了背面,其實,正面比背面更加精彩…”陳青提上紅色大褲衩,坐起身,三兩步竄到窗戶前,扯開玻璃,把雙手嗬在嘴邊,朝著迅速離去的女鬼大喊道:“喂,女鬼妹子,六樓很高的,小心等下臉先著地!”

  還別說,那個女人甭管是誰,真就不負“女鬼”這個稱號,飛檐走壁如履平地,爬起墻來比壁虎還利索,短短一眨眼的一夫就消失在陳青的視野里。

  不秤,這貨話音剛落,周圍一片黑漆漆的居民窗戶忽然亮起了燈。

  “誰…半夜不睡覺,一吶!”

  “打擾老子好事,滾被窩里叫去!”

  “娘的,是誰?”

伴隨著一陣怒罵聲,亮了燈的房間窗戶被打開,露出一個個腦袋,全都瞅向陳青這邊,就連隔壁引粥千女的屋子,燈光也亮了起來  陳青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虎軀一震,趕緊縮回腦袋,關緊窗戶,乖乖躺到客廳的沙發上不敢吭聲了。

  呀呀呸的,真是沒想到,看似平靜的晚上,居然有那么多畜生在加班加點的做劇烈運動,也不怕精盡人亡啥的。

  幸好,明姐喝了一茶,睡的比較死,沒被吵醒,要不然,陳青今天晚上就連沙發都沒的睡了。

  接下來幾天,那個女鬼再也沒去明姐家拜訪過,只是,陳青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好像沾了女鬼的晦氣,身邊諸多事情都進展的很不順利。

  孫建賓的案子,福文區派出所查來查去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楊千女每天加班到半夜,卻連那場車禍的案發現場都沒能找到,把她氣的不行,甚至懷疑孫建賓根本就不是出車禍死的。更加蛋疼的是,不管她們朝著哪個方向去查,前腳剛有點蛛絲馬跡,后腳線索就會斷掉,眼瞅著一個月的破案期限逐漸減少,不單是派出所的普通民警,就連新上升的所長張銳環也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畢竟這是他上升后碰到的第一宗大案,要是辦不好?嘿,還沒戴穩的烏紗帽多半就要被摘掉。

  而另一方面,梅姐那邊也是一籌莫展。

  蒼凈白天上班,晚上還要留在醫院照顧梅姐,一天天下來,整個人都快瘦了一圈,陳青看在眼里,嘴上不說,卻有點心疼,于是專門給她配置了補氣化虛的中藥,熬好了讓林霜去醫院看梅姐時給她帶去。對于這一點,明姐真是又喜又憂,喜的是,陳青這種就愛占人家便宜的臭犢子居然也懂得體貼人了;憂的是,這貨體貼的對象是蒼凈,怕他對蒼凈起了非分之想,一個不注意把蒼凈給禍害嘍。

說起來,當今女強人可真心不容易,比如明姐,既要打理麗和酒店的生意,還要東奔西跑替梅姐找代夫,最費神的是,得時時刻刻防著陳青,以保證蒼凈的“安全  可惜的是,付出未必就有回報,跑了這么些天,明姐幾乎托遍了所有的關系,卻沒能請來一個解毒專家,不是嫌遠就是工作太忙,反正就倆字:不來!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倒霉事兒,看似正常,卻給陳青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所有事情的背后,都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掌控全局,而他和明姐、蒼凈、楊千女,甚至張銳環,只是那雙大手中的棋子,可以任意擺布。

  說到底,這種感覺還是源于那個“女鬼”!

  那天晚上雖然沒一種女鬼實打實的動手,但是傻子也能瞅的出來,女鬼的實力很強,陳青自認不是她的對手,所以才會脫了褲子把她嚇跑。奇怪的是,女鬼只是瞧幾眼就跑了,這些天也沒有下一步行動,陳青思來想去,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表面沒有行動,暗中卻做了不少的小動作,逐漸把局勢變成了現在這種狀態。

  要想打破這種蛋疼的狀態,必須有一個好的切入點,而陳青則把這個切入點放在了昏迷不醒的梅姐身上,因為他懷疑那個“女鬼”就是打傷梅姐的兇手,只要救醒梅姐,“女鬼”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到時候順藤摸瓜,說不定能拽出整件事情背后的那雙大手。

  花費一整天的時間,陳青幾乎跑遍了整個岳城市的醫藥市場,買來十五種稀有的中醫藥材,為替梅姐驅毒療傷做準備。

  明姐本來亞根兒沒把陳青能救梅姐的話當回事兒,可四處碰壁以后,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答應給這貨一次,小立業”的機會。

  杏楊醫院方面,姚主任明確表示沒有辦法徹底驅除梅姐一的蛇毒,只能用藥物抑制蛇毒進一步擴散,坦白說,就是等于放棄了繼續治療。于是蒼凈順手推舟,接任了梅姐主治醫師的位置。

  當天夜里,八點鐘過后,除了留下來值夜班的個別醫生和護士以外,多余的人全都下了班,陳青、明姐、林霜仁人便提著熬好的中藥,匆匆忙忙趕到杏楊醫院引5病房,反鎖了房門,準備施針救人。

  托家里那十五件藝術品的光,針灸是陳青的強項!

  “臭犢子,你確定不會出啥簍子?”明姐見陳青一把掏出幾豐根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銀針,瞅著都有些嚇人,不由擔心道。

  陳青自信滿滿道:“明姐你就把心一肚子里,等著看好戲吧,嘿,這能出啥簍子?就算救不醒梅姐,也頂多是白扎她幾下,反正她昏迷不醒,又沒啥知覺,不礙事的。”

  明姐猶豫道:“那好,你開始吧。”

  “好嘞。”陳青在病床前坐下,拉了拉袖子,直接把梅姐身上的被子疊成豆腐塊兒放在一邊,笑道:“明姐,要不,把藥留下,你和林霜妹妹先到外面走廊里坐會兒?”

  “為啥?”

  “等下咱施針的時候,場面可能有點血腥,所以…”,

  “屁!姐看你是想趁機占小梅的便宜還差不多!”明姐法眼如炬,輕易就看穿了陳青的那點壞心思,哼道:“姐和林霜今天晚上就在這里守著,哪兒都不去,看你能弄出啥血腥的場面。”

額,陳青連翻白眼,暗忖道:咱只是給梅姐扎扎針、驅驅毒啥的,確實弄不出血腥的場面來,等下脫梅姐衣服的時候,你別把咱給揍血腥了就成酬  “臭犢子,你這是要干啥?”果不其然,陳青剛把手搭在梅姐肩膀上,明姐就看不下去了。

  這娑苦笑道:“不脫了衣服,咋施針?”

  “滾一邊去。”明姐把陳青推開,哼道:“讓姐來!”

  明姐不是一般的彪悍,扒衣服的技術也屬一流,東扯西扯的,把梅姐藍白道的病服搗鼓來、搗鼓去,到最后只露出了肩膀和胳膊,胸口被裹的嚴嚴實實的,甭說小兔寒。了,饒是小溝溝都瞅不見。

  “夠了不?”明姐扭頭問道。

  陳青撇嘴道:“理論上可以,不過,露的越多,越方便施針。”

  “想得美你!”明姐割他一眼。

  所謂“針灸。”其實是“針法”和“灸法”和合稱,兩種方法雖然都是治病療傷,但是具體的操作過程和醫學藥理并不一樣。其中,“針法”是指將毫針刺入病人階穴當中,然后通過捻動、提插等手法來達到治病的目的,而“灸法”則是利用燃燒的艾絨熏灼皮膚,通過熱的“進行療傷。

  民間常用的“拔火罐”便是“灸法”的重要部分!

  當然,像梅姐這樣如花似玉的冰山美人兒,皮膚又白又嫩的,陳豐才不忍心給她拔火罐,更何況,明姐也不會同意。

  用針插,才是陳青的絕活兒!

  在明姐和林霜目不轉晴的注視下,陳青絲毫不敢對梅姐有啥不軌的舉動,先是在她被毒蛇咬傷的傷口周圍插了五根銀針,緊接著又在印堂、百穴、天突三處穴位分別插了一根,緩緩捻動十幾下,見傷口周圍的五根銀針迅速變成黑色,這才讓林霜端來熬好的那碗中藥,一股腦給梅姐硬灌了下去。

  二十分鐘過后,梅姐逐漸變得臉色通紅,好像要滴血一樣,十分駭人。

  “咋回事?”明姐擔心道。

  “還能咋回事,血腥了唄。”陳青見怪不怪,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掀梅姐腰間的衣服,笑道:“瞧清楚了嘿,還有更血腥的。“

  “臭犢子,你又想干啥?”明姐攔道。

  針灸這門學問,對于時間的把握十分嚴謹,一旦錯過時機就很可能一虧一簣,所以陳青這次沒聽明姐的,直接扯開梅姐腰間的藍白道病服,往她的小蠻腰上插了三根銀針。

  插都插了,明姐也不能隨隨便便再拔下來,只好忍著。

  陳青安慰道:“明姐放心,咱只是插了梅姐幾下,算不上占她的便宜。”

  “少扯!”連明姐都有些害羞了。

  插!這個字在不同的時候,往往有不同的含意,如果用在男人和女人之間,就顯得很不純潔了,特別是從陳青嘴里說出來,即使明知道指的是“插針。”聽著也會有種怪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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