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姚芷煙看著明錚扭捏的模樣,不由覺得好笑。
她大大方方的躺在那里,仰頭看著明錚,面帶笑容,一點也不覺得此時兩個人的姿勢有什么不妥。
明錚氣急敗壞的抬起一只手來,捏住了姚芷煙臉,在她瓷白的小臉上捏出了兩個坑來。他很是霸氣的威脅道:“不許笑!”
“難不成要我哭?”
“哭…哭也不成,我怎會舍得要你哭?”
“那你想要怎樣?”
明錚很是煩躁的咧嘴,最后齜牙咧嘴的俯下身,將額頭抵在她的肩頭,難受的說:“不該是這樣的啊…”
“該是怎樣?”姚芷煙被弄得糊里糊涂的。
“你該討厭我的啊,你該兇我的啊,你該與我吵來吵去的,你突然對我這般好,我會忍不住的…”他說著,聲音略蝏行┥逞疲貿鍪竊諗σ種譜約旱那樾鰲氖窒祿蒲癱穡痔房醋潘乃郟恐蟹⒊眨鉤淶潰骸拔胰羰竊誄汕字熬徒慍粵耍忝且沂遣皇塹媚值矯骷依矗俊 姚芷煙低頭看著他,竟然也認真的回答說道:“我不會讓事情鬧大的,我會替你瞞著。”
“你若是這般縱容我,我怕是真的要動手了。”
“你真覺得我會配合?”姚芷煙好笑的問道,引得明錚一陣嘆氣,姚芷煙要是想要反抗,明錚顯然不是對手,他當即嘆道:“罷了罷了,想來也是。你怎會讓我得手呢?”
說完,他也松開了姚芷煙,獨自坐起身來,盤腿坐在琴前,單手撥動琴弦問道:“你可有聽過我彈琴?”
姚芷煙搖了搖頭,明錚這個人的才華她從未見過。上一次見到明錚的書法,還是在明錚寫絕交信之時。看到明錚的繪畫水平,也是在明錚指點她時的寥寥數筆。她還當真好奇起來,能被太皇太后津津樂道的才華是怎樣的。而且,聽聞明錚與君子眠是不分高低的兩個人。如此說來,是不是明錚與君子眠的琴藝都是一樣水平的呢?
“彈來聽聽,若是你錯的音節。便要你給我跳十八摸。”
明錚當即側頭看向姚芷煙,賊兮兮的笑,說道:“若是我沒彈錯呢?”
“證明你琴藝了得唄。”
他不再計較,只是仰著嘴角,心情不錯的開始彈奏。
琴聲并非驚鴻的調子,只是波瀾不驚的悠揚而出。很難想象,一名浮躁的紈绔,竟然會彈出這樣舒緩的旋律。沒有一絲憂傷。沒有一絲激昂,平平緩緩,順順當當。讓人沒來由的心頭一靜。
兩個人好似置身于幽靜的竹林之間,青山翠谷,小泉叮咚。兩個相愛的人。互相依偎在一起,坐看風云變幻,享受天倫之樂。
姚芷煙挪了挪身子,坐在他的身后,從后面環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背后,仔細去聽他彈奏。
調子依舊是波瀾不驚,緩緩的在他們周身環繞,姚芷煙盯著他白皙的脖頸與小巧的耳朵去看,漸漸的竟然覺得十分順眼。她傾身過去,在他的后脖頸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明錚的身體微蝒┯玻婕從質婊合呂矗種械牡髯油蝗槐淶糜湓茫盟魄宄扛璩哪穸欠上枳牛瓚牛徘宄康幕盍Α
姚芷煙忍不住笑瞇瞇的湊過去,繼續去吻他白皙的脖子,又去咬他的小小耳垂。
明錚微微側頭,似乎是想回身吻她,又怕手中的調子亂了,便一直強忍著,繼續彈琴,音律也變得焦躁不安。
姚芷煙覺得有趣,手也開始不老實,拉開明錚的里衣,將手伸進去輕輕探索。他的身體沒有什么肌肉,只有柔和的曲線。纖細的身體,順滑的皮膚,帶著一絲甜膩味道的體香。
她的手指在他胸口停住,用食指指尖去撥弄那一粒紅櫻。
被姚芷煙襲胸的明錚面色微微泛出粉紅來,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卻被姚芷煙吻住了他的下顎,這讓他微蝐銎鶩防矗嶄招表聰蛞蒲蹋吞剿⒊鲆凰殼嶁檔潰骸澳愕囊舸砹恕
明錚已經被逗弄得渾身酥麻了,此時聽到姚芷煙這般說,已經把持不住,放開古箏,直接回身抱住了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用自己的唇去懲罰她不老實的小嘴。
姚芷煙也不反抗,直接抬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張開唇瓣,讓他的小舌示意入侵。她會用自己的舌尖去舔他的舌尖,兩相追逐,纏綿悱惻,難舍難分。纏繞在一起的小舌,好似甜蜜的干果,讓他們貪婪的品嘗。
扭動頭顱,鼻息之內的暖流不規律的噴吐在對放的臉上,屋中出現了淡淡的曖昧喘息聲,時而有兩個人忘情的輕哼,聲音極小,卻入侵到對方的心中。
他的手輕撫她的脖頸,纖細的脖頸上有著她溫熱的體溫,膚如凝脂,細膩柔潤。
大手覆著雪白的肌膚,漸漸下滑,到她微蝘∑鸕男乜冢俁髁鞒痰慕乜詰拇詠飪傷傻囊律浪布浠凍雋舜篤乜詰陌茲狻 他難舍的離開她的唇,然后去吻她的脖頸,她的胸口。
大手拉開礙事的衣衫,一層又一層,多得讓人煩躁。終于,衣衫之中露出里面嫩紫色的肚兜來,還有那兩團呼之欲出的柔軟。
姚芷煙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要躲,就被明錚抱住。他隔著肚兜去瞧那已經充血挺立的豆粒,忍不住癡笑出聲。
“別再鬧了。”姚芷煙當即伸手去推他,他也順從的松開她,眼睛卻未從她身上離開。
“再看我就剁了你!”姚芷煙出口威脅,然后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衫,這個時候明錚就好像狗皮膏藥似的再次粘了上來,抱住她的手臂,不讓她動,同時去吻她的臉頰,說道:“你這動作真僵硬,我方才就跟抱著一塊大石頭似的!”
姚芷煙當即郁悶了,她可是將她前一世的渾身解數都用上了,要知道,她可是極少與男子這般曖昧的,偏偏這明錚還將她數落了一通。真當她會唱十八摸,就會青樓女子那柔媚之術了?
見她不高興,明錚也不著急,只是抱著她,似乎在哄她似的,又道:“不過正是因為你如此,我才這般歡喜。煙兒,你這里…”他說著,竟然伸手去揪了一下她那充盈的豆粒,然后嘿嘿笑道:“小小的一顆呢!”
姚芷煙被調戲了,她當即一怒,握住了明錚的手腕,反手擰住他的手腕,然后猛的回身,將他壓在身下。伸出手,探入他的衣服,捏住他胸前的紅櫻桃說道:“你這里大得跟夜明珠似的。”
明錚被擰得極疼,聽到這句話又好氣,又好笑。最后也只是哭笑不得的開口說道:“為夫的哪里能有娘子的小巧可愛?”
見他還這般不老實,姚芷煙當即張開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明錚哪里是耐疼的人?當即哭爹喊娘的叫了出來,門口有騷動,明錚這邊還得喊一句:“別…別進來!”然后小聲對姚芷煙說:“我錯了成不成?”
姚芷煙見他身體疼得都痙攣了,這才停下來。剛剛松口,明錚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一邊蠕動身體,一邊哭訴:“沒想到娘子還有籧濫匕。商牢伊恕!
她不在意,騎坐在他的身上整理衣服,待整理好了,便直接躺在明錚的身上,抱著他的脖子,說道:“我瞧你如今是好多了,那我明日便不再來看你了,可好?”
明錚一聽,當即不樂意了,連連搖頭:“才沒好呢,我如今是一邊病重,一邊被娘子虐的,真真委屈呢。”
姚芷煙一聽,也覺得有理,當即起身,不再讓明錚狼狽的躺在地毯上。明錚剛剛起身,就去打量姚芷煙的衣服,見已經重新穿戴整齊,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在姚芷煙的攙扶下回了床上。
坐在床上,明錚萬分委屈,嘟著嘴,對著手指,低低的說道:“我不過說了句實話,娘子便這般生氣,還這般的咬我,真真是讓我覺得生氣。”
“喲呵,你還來脾氣了是吧?”
“也不算發脾氣,只是有那么點不高興。”
“那你也得忍著。”姚芷煙說著,無所謂的靠在床邊,問道:“你病了這幾日,都有誰來看你?”
其實姚芷煙這兩日都來了,留在這里的時間也頗長,卻不見誰來看望明錚,想來明錚的人緣也不會這般差吧?
“昨日小蚊子與惜然來過,知曉你在這里,便只是留下補品就走了,沒打擾我們。今日來的人多一些,我全都回絕了,我知曉你今日會來。說起來,只有大嫂上午來了一趟,問了我幾句,還問了幾句關于你的事情,我敷衍了幾句,她也就走了。”
姚芷煙點了點頭,他的大嫂,就是慕容傾的嫡女姐姐,算是慕容家里的人,也不知她與慕容傾的關系如何,日后會不會百般護著自家妹妹呢?
“你大嫂她…人如何?”
“老好人吧,誰也不得罪,與其他幾房的關系也是不錯。竟然是這整個明家難得能與跨刀郡主談得來的。”
姚芷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中思量,這大嫂,怕是與二嬸一樣,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