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下朝,明錚就去了姚家,幾乎是與姚文海以及姚千棟一塊進入姚家大門的,見到他們二人也不認生,直接過去扶著姚千棟向院子里面走,說著一些討喜的俏皮話。
姚文海至今看明錚不順眼,此時依然。
“你小子又來尋煙兒?昨夜你與煙兒偷偷見面,還真當老爺子我不知道?”姚千棟對明錚還是不錯的,此時也不忘記取笑明錚一番。
明錚也不覺得如何羞澀,完全就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我還不是思量著還需兩年才能成親,若是不能朝朝暮暮,也要時常相見才可,總不好讓煙兒想壞了。”
姚千棟當即怒斥:“我們家煙兒才不會這般沒出息。”眼中卻是含笑的。
“是是是,煙兒有出息,我沒出息想媳婦成不成?您老人家也不能不讓我見媳婦吧?”
“還沒成親呢,改口還挺快。”
“哪啊!我都沒叫您祖父呢!”
“敢叫我就一棍子抽死你!”
明錚連連搖頭,說道:“不敢不敢!”說著,便對兩個人行了一禮,屁顛屁顛的跑向了姚芷煙的院子,對路線那叫一個熟悉。
姚文海當即耷拉下臉來,罵道:“日后煙兒若是讓他帶壞了,我定然要他好看!”
“你小子也是,得相信自己的女兒,煙兒是怎樣的品行,你也是一直看著的,更何況,我們煙兒是個旺夫的,日后定然是會管住明錚那小子的。”
姚文海想要反駁。可是看到自己的父親,他有不愿意多說什么,最后只是嘆了一口氣,大步流星的去了書房。
明錚這邊到了姚芷煙的小院,便看到姚芷煙正在院子里面活動拳腳,他當即站定。鼓掌,然后成功引來了姚芷煙的注意力,以及她用腳踢來的小石子。
“你來作甚?”姚芷煙毫不客氣的問。
明錚被題中了肩膀,當即吃疼,揉了揉肩膀。愁眉苦臉的說:“來與娘子匯報情況。”
“哦?”姚芷煙挑眉,挽了挽袖子走到了明錚的面前站定,抬頭看著他:“什么情況?你要退親?”
“慕容傾那邊我已經解決了。過幾日她就會被送回慕容家去。”明錚說著,突然加重了語氣對姚芷煙保證:“你且信我,日后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
姚芷煙看著他,睜著那雙淺色的眸子對他上下打量,良久他才開口去問:“你當真這般喜歡我?”
“當真!”
“若是我日后刁蠻任性,無理取鬧呢?”
“你如今也是這樣啊!”
姚芷煙被噎了一下,過了片刻才又問:“若是我看到你納妾,不守規矩。將你暴打一頓呢!”
“日后我若納妾,也是由你來說的算,你還打我作甚?”
“若是我生不出孩子。不能給你孕育子嗣呢?”剛剛問到這個問題,姚芷煙的心口就是一緊,當年的白谷便是郁郁寡歡。借酒消愁,他嘴上不說,眼中卻表露了出來。
“我還真怕你生出一個哪吒出來。”
“跟你說正經的呢!”
“若是一年生不出,我們就兩個人在一起一年,若是五年生不出,我就換份閑職,與你專心造人。若是一輩子都生不出,我還樂得悠閑,這樣就沒有熊孩子與我搶食吃。”明錚說完,曖昧一笑,同時用眼睛在姚芷煙的胸口瞟了一眼,引得姚芷煙大怒,跳著高的將明錚從自己的院子,打到了姚家大門口,隨后又親自關上了大門,將明錚關在了門外。
姚家不少家丁、侍女目睹了這一幕,當時的感覺就是,他們從未見過跑得這么快的瘸子,還有就是,從來沒見過被打了還嬉皮笑臉討饒的大少爺。
鬧鬧哄哄的趕人結束,姚芷煙剛剛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就聽到下人來報,明錚又從后門繞進來了。姚芷煙剛剛想抽鞭子去,明錚已經嬉皮笑臉的過來了,走過來拉著姚芷煙的手就討好說道:“莫惱莫惱,好娘子聽我說嘛,娘子這一身我都是喜歡的,也不單單那么一個地方。”
姚芷煙已經氣得不想動手了,當即雙手環胸,氣呼呼的看著他,說道:“我都打累了,你居然沒被打疼!你是不是得讓我將你打得說不出來話才行?”
明錚也不是那種禁打的身板子,完全是因為明炎一路護著,才沒被打幾下,此時還能生龍活虎的。他當即諂笑,說道:“娘子的拳頭落在我的身上,就跟愛的小雨滴似的。”
這話音剛落,姚芷煙身邊的四個侍女都笑了起來,姚芷煙也被逗得抿嘴輕笑,這才軟了心腸,對明錚說:“你進來吧。”
說著自己進了她的書房。
明錚隨后跟上,進去之后大搖大擺的在姚芷煙的書案前亂逛亂翻,最后從書畫之中尋來了姚芷煙當年畫的美人圖,看著美人圖上的自己,明錚還是頗為喜歡的,當即遞給了明炎,然后就跟土匪似的,掃蕩了姚芷煙的幾幅字畫,這才老老實實的坐下喝茶。
姚芷煙看在眼里,卻沒說什么,只是指著桌案上的宣紙說道:“明大才子如今書法如何,不如讓小女見識一番吧。”
“既然是娘子開口,為夫定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明錚說著,走到桌案前,提起那根毛筆,看著白紙,又看了看姚芷煙,這才大筆一揮,寫道:“一思一念一畫卷,一顰一笑一生戀。吾若得卿真心眷,何必再入美人圈。”
寫完,落筆,示意姚芷煙過來看。
姚芷煙看了忍不住抿唇一笑,拿起明錚用的那根筆,在下面寫道:“時別三載又相見,時隔三年卻相戀。只盼與君望日月,妾用紅塵譜畫卷。”
明錚看了之后忍不住抿唇輕笑,站在姚芷煙的身側,左手將那張紙抽走,然后用右手握住姚芷煙的手,貼著她的身體說道:“娘子筆鋒極好,揮灑大氣,偏偏大氣之中,卻少那么一絲柔和,明明蒼綽辛錘煽莘ξ丁2蝗紜彼底牛兆乓蒲痰氖鄭詘字繳閑聰亂恍兇鄭骸按松嘁饋!
兩個人靠得極近,明錚身上的溫熱,可以傳到姚芷煙的身上。就算隔了這么多層的衣衫,還是覺得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靠。
姚芷煙低頭看著桌面上的紙,明錚卻在玩味的看著姚芷煙的一頭卷發,還松開了手,將姚芷煙的卷穒諏碩蟆 這般親昵的舉動讓屋中的侍女自覺的退出去了好幾個,只留下兩名站在那里看墻。
明炎早早就出去了,心說進去還得替明錚挨打,還不如出去呢!
聽霜剛剛出去,就忍不住喃喃:“幸好今日貝嬤嬤出去看孫子了,不然又得一頓大驚小怪。”
其他的侍女齊齊點頭,然后曖昧的笑。
她們笑的曖昧,屋中的兩個人卻是真真實實的曖昧。
明錚微微俯下身,去吻了吻姚芷煙小巧的耳朵,姚芷煙的身體一顫,當即抬頭看他。他毫不客氣的抬手托著她的下巴,將唇湊了過去,直接將姚芷煙下巴上的美人痣含在了口中,細細的用舌尖去舔,然后用輕輕的啃咬。
姚芷煙隨意的一回身,就將他推開了,然后拿著毛筆就在明錚的臉色畫了一筆,嗔怒道:“讓你不老實,吃我一墨。”
明錚被弄了一個小黑臉,不但不惱,反而湊過去蹭姚芷煙的小臉,將墨跡蹭了她一臉,這才說道:“你也吃我一嘴。”
說著,攬著姚芷煙的小腰便直接壓了上去,迫不及待的攻占她的唇瓣。
姚芷煙被親得七葷八素,為了能夠穩一些,跟著環住了他的肩膀,然后主動將舌尖送入到他的口中,然后用力一推,將明錚按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傾身坐在他的腿上,毫不顧忌的去吻他的唇。
這回換成明錚覺得暈頭轉向了。
待明錚緩過神來,姚芷煙已經捧著他的頭,輕輕的啃咬他的下巴了,同時小嘴不安分的往他脖子上移動。明錚喘勻了氣,穩穩的抱住了姚芷煙,小聲喃喃:“誰說姚家姑娘死板的,我的娘子就不,跟個狐貍精似的,快吧我魂都勾沒了。”
姚芷煙坐在她的腿上,直接咬了他一口,說道:“你說誰是狐貍精?!你才是狐貍精!”
明錚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姚芷煙的后輩上亂摸,故意避開了她的腹肌,又去捏了兩把她的屁股,這才說道:“我家娘子不是狐貍精,那是天上仙子,我若是不將你抓牢了,你就得飛天上去了。”說著,又在她的小屁股上抓了兩把。
姚芷煙將他的手拍開,這才說道:“憑什么只許你調戲我,我覺得不成,聽到沒有?”說著,手指還好似無意似的碰了一下明錚小腹前已經堅硬如鐵的那個,引得明錚低吼了一聲,然后癱軟在了姚芷煙的肩頭,說道:“好娘子,親娘子,你快些長大吧,我快受不了了。”
伸手環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懷里,姚芷煙什么也沒說。
這小子的確惹人生氣,偏偏這對她在意的模樣,還有今日的回答,都讓姚芷煙心中柔軟。若是當年白谷也是這般果決,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