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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餐閣三樓的貴等間內,照舊是那三個鐵哥們坐在那里,今日卻莫名的少了一名紈绔,多了一名被幸福沖昏頭腦的傻子。
六皇子木訥的坐在那里看墻,文靖泊拄著下巴看著坐在那里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傻子,覺得好笑,忍不住揚了揚唇角。
明錚則是指著自己的脖子對幾個哥們說:“看到這個牙印沒,煙兒咬的。”
“哦,真棒。”文靖泊木訥的回答,同時打了一個哈欠。
“你們可知煙兒寫給我的詩?”
“你背了六遍了。”
“是不是極好?”
“其實也沒什么韻味,挺直白的。”
“我覺得我們二人很是般配。”
“的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明錚依舊自顧自的傻樂,文靖泊終于有些受不了,指著明錚就與六皇子說:“惜然,你信不信這小子成親之后的口頭禪就只有四句話。”
六皇子終于回了神,看向文靖泊,好奇的問:“是什么?”
文靖泊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用夸張的語氣說道:“娘子說得對啊!娘子說得是啊!娘子說得極對啊!娘子說得極是啊!”
六皇子當即樂了,然后接了一句:“怕是還能加兩句,就是:娘子說得非常對啊,娘子說得非常是啊!”
原本還興致盎然的明錚,此時也忍不住嘟起嘴來,不高興的拍桌子:“難道在你們心里。我就是那么沒有出息的男人嗎?”
“你是!”六皇子與文靖泊異口同聲的回答。
明錚一噎,半天沒說出話來。
良久,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惜然,如今你一心思念的女子怕是在遼國都城。”
聽到這句話,六皇子當即眼睛一亮,認真的問:“當真?”
“當真,只是…我怕你看到她,會氣餒。”
“不會,我對她情有獨鐘。今生若得佳人,定然…”
“你覺不覺得她的眉眼與煙國國師有些像?你也是見過周國國君的吧?”明錚問得明白,六皇子也能聽明白。
文靖泊聽完也是一驚。隨即當即開口:“這一家人都長得太俊了點吧?”
此時看來,文靖泊還算坦然,六皇子卻是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人都有些虛脫了似的。
這女子的家世太過可怕了,若是他與這女子成親唐磚 。太子定然不會安生。
“她叫司徒晴曦。”明錚補充了一句。
六皇子眼珠轉了幾轉,終于掙扎著開口:“我鐘情于她。”
“哥們幫你!”明錚笑瞇瞇的開口說道,想起君子眠,就忍不住產生一些壞心眼。
文靖泊也點了點頭:“找一個厲害的岳家,也沒人敢碰你了,不然以那對夫妻的兇殘程度。定然是不得好死的。”
那對夫妻,主要是指君子眠的父母:安夜錦、司徒亦。
六皇子則是伸手拿起了桌面上的酒杯,飲了一口。然后緊緊的捏著酒杯不松手。
這樣的岳家并非不好,而是極好,他且要看看,自己的大哥知曉之后會是怎樣的表情。美人與地位雙收,自然是極好。只是他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畢竟這司徒家的人太過棘手。
六皇子抬頭看向明錚。問道:“為何你會知曉她的身份?”
明錚但笑不語,只是笑瞇瞇的拿著筷子夾菜,見兩外兩個人恨不得過來揍他,這才說道:“待我姑姥姥大壽之日,你且看看誰被賜婚,就該知曉了,想來如今的姚將軍怕是在與皇上周旋著,他的夫人知道以后,怕是也要被氣哭了。”
并非明錚神機妙算,而是姚家的情況一想就知道是如此。
姚文海剛剛看到君子眠乃是煙國的國師,臉就綠了一半,故意避開君子眠一日,卻被皇上傳入了宮中,一進去就看到君子眠坐在那里,臉色便是一沉。
皇上叫姚文海去了之后,也不談婚事,只是談及兩國情誼,還說兩個人都是兩國舉足輕重的官員,希望他們能夠和睦相處。
姚文海無語了,若說單請君子眠情有可原,那么請了君子眠還單請他一個人,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為何明天問與文家老爺子不請來?
聊了一下午,君子眠一直是彬彬有禮的,且對姚文海十分恭敬,根本就挑不出毛病來。姚文海一直氣呼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二女兒的婚事就夠讓他憋氣加上火的了,如今看來,自己的三女兒還要外嫁去他國了,他怎么可能不心口發痛?他覺得他在兒女事上面就沒有什么順心的。
孩子都是極好的,孝順聽話,姚芷若雖然有些荒唐,卻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偏偏都沒有什么好結果。姚子英英年早逝;姚芷若婚事尚可,白家卻有些不情不愿,想來是嫌棄姚芷若是庶女;姚芷煙嫁給了紈绔;姚芷珊外嫁他國,只剩下了自己的小兒子姚子康還好端端的。
姚文海愁啊,鬢角都出現了銀絲,幾年間老了十幾歲似的,尤其最近看到了君子眠,別提多煩心了。
三個人聊了一陣,皇上見姚文海一言不發,也有些說不下去了,這才放兩個人離開。
君子眠與姚文海一同向外面走,走出了御書房,君子眠才淡然開口:“姚將軍,前些日子家妹叨擾姚三小姐了,我在此為她道歉。”
姚文海抿了抿嘴,扭頭看向君子眠,怒道:“你都不如在遼國做官。這樣珊兒…”說到一半又止住了,恨恨得咬牙。
君子眠看著姚文海這般氣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是珊兒要我離開遼國的,您也該知曉,我的身份敏感。”
姚文海當即止住腳步,瞪了君子眠一眼。
“我會好好待她,我承諾一生僅她一人,若是您覺得不妥,府中大可除了她身邊的侍女之外暴君劉璋。其他都是閹人。我母親與父親長期住在音國,姊妹都在其他幾國,我的府邸之中她是主母。定然不會受到任何委屈。”君子眠說得肯定,同時優雅的微笑,說道:“若是聯姻,還能拉近兩國情誼,不是么?”
姚文海繼續怒視君子眠。氣得身體哆嗦,最后才憤憤的說道:“若是讓我知曉珊兒受了任何委屈,我都要你好看。”
“好。”
君子眠的話音剛落,姚文海就邁著悲壯的步伐離開了。
他是忠臣,事事站在國家的角度思考,若是能夠犧牲一個女兒。得到兩國的情誼,姚文海不可能拒絕。君子眠下了狠招,知曉一定會成功。對于這夫妻能不能接受自己,君子眠只能放在之后計較了。就算再不濟,還不是有個明錚墊底?
姚文海回到家里,就與楊宛白說了此事,并且再三表示不許楊宛白出去折騰。
楊宛白聽到之后就開始哭。哭完就開始鬧,最后沒選擇上吊。而是指著池塘就說自己要跳進去。
姚芷煙知曉會是這樣一個情況,早早就尋來了孔武有力的嬤嬤,吩咐他們攔著點楊宛白。楊宛白悲痛欲絕,拉著姚芷煙就不松手,連哭帶嚎的說自己命苦,還說自己的孩子可憐,引得姚芷煙也紅了眼睛。
這般折騰了一陣,姚千棟與祖母也被引來了,二房與三房也來了人,歪打正著的將這事公開了。
姚芷珊要嫁給煙國國師,要做那個逆天家族的兒媳婦,的確是驚天的消息。
“大嫂也莫要這般傷心,珊兒這般實在的孩子,也該尋個聰明的夫君,不然容易被騙了。”二嬸開口勸道,話里話外的說:姚芷珊是個沒什么心眼的,與其嫁給那種家世復雜的大世家,不如嫁給君子眠這種家中勢力強大,卻人口單薄的人家。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家的人一夫一妻啊!這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這楊宛白還在這里哭。
楊宛白也懂二嬸的意思,就是心中有疙瘩,想著自己的女兒要遠嫁,就忍不住心中煩悶。
“那可是煙國啊,從遼國都城到煙國都城,一趟路程就要二十余天,若是珊兒受了苦想回娘家,剛剛到家,氣都消了…”楊宛白哭訴,場面一陣沉默,心說你的理想就是替女兒打抱不平的?
三嬸是個不太會說話的,當即說道:“國師很好啊,比三姑娘的君家官大呢。”
一聽明錚,楊宛白哭得更兇了,姚家人徹底無語了。
最后管住楊宛白的是大都督夫人,也就是楊宛白的母親。她老人家特地趕來,罰楊宛白跪了一個多時辰,楊宛白才老實下來。大都督夫人這才將楊宛白叫進屋子訓話,出來的時候,楊宛白已經不鬧了,繼續哭了一陣,便開始吃飯養身體,似乎是準備將自己的身子養好,日后與未來女婿奮力一戰。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這在楊宛白這里絕對是行不通的。
“二丫頭那般沒規矩的,還尋了一門不錯的親事,我的孩子就這般命苦?”楊宛白一邊說,一邊與孔嬤嬤訴苦。
孔嬤嬤卻是不以為意,揚了揚嘴角,笑道:“白家那房夫人是怎樣的,您還不知道嗎?看上去是一個面善心慈的,其實啊…心眼壞著呢。我們姚家的閨女不許女婿納妾招通房太多,那家太太一直是不大看好的,只是白大人想巴結我們姚家,這婚事才成,真不知二丫頭嫁過去,那家夫人會出什么幺蛾子讓白谷納妾呢!”
孔嬤嬤經歷的多,看得也通透,若不是上一世因為楊宛白去世,孔嬤嬤悲痛的隨著去了,姚芷煙怕也不會…重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