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曾經說過:到女人的心里的路要通過隂道。//比奇屋快速更新//
這樣的話,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那都是震憾事人心的。
輕飄飄的一句話,將古往今來女性賢良淑德,矜持含蓄的保守形象撕得粉碎。
這樣的一句話,咋一看著實讓女人份外尷尬,可是細細看來,話糙,理卻不糙。看著淫蕩,卻又透著智慧。
是的,女人和男人都一樣,沒有太大的不同。
通過胃,到達男人的心!通過隂道,到達女人的心!裸的言語,殘酷而直白,前一句和我們常說的“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胃”同出一轍,后一句話也是常有的,很多女人一開始并不愛這個男人,和他上床后,反倒死心塌地的愛著他。
不是說女人賤,這是和女人的天性有關。很多女人,第一次都是稀里糊涂的,并不明白什么,感幾乎可以說沒有,事后也不一定就和這個男人白頭偕老,天長地久。
只是,上過床與沒上床,關系是絕對不一樣的,上過床的這個男人,總會在她心里留下些什么,好的壞的,總歸有些。
這,或許也就是很多男人有處女情結的原因。男人總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女人總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個女人。
男人做完愛,總擔心女人糾纏他;女人做完愛,總擔心男人不要她。這樣看來,做愛對男人來說是一個故事的終結,而對女人來說卻是一個故事的開始。
第一次稀里糊涂的女人,第二次第三次便一定是認真的了。她若肯躺在床上讓你進入,先前,她必定已經把你放在心里了。當然,你要說是妓女,那就除外了。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如賜予的一杯毒酒,心甘情愿的以一種最美的姿勢一飲而盡,一切的心都交了出去,生死度外!
黑田優美對于嚴小開,雖然還沒有到達這么情深刻骨的一步,但她對他,疑已經有了很多特別的記憶。要不然,剛開始的時候她不會那么敏感,后面也不會那么大的反應。
當一場歡愛終于結束的時候,嚴小開并沒有立即離開黑田優美的身體,而是輕擁著她,緩緩的撫摸著。就像是愛車一族,車開過之后,總會細心的做保養。
對于黑田優美而言,不管他這樣做出自真心還是假意,她都感覺很安慰。
這一場歡愛,開頭或許有些勉強,但過程卻沒有痛苦,結束的時候,她甚至感覺比的愉悅,盡管…她并不愿意承認這些。(比奇屋biqiwu的拼音)
沉默良久之后,嚴小開終于開了腔,“你感覺好嗎?”
也許是劇烈運動后的疲憊,也許是巨大刺激后的慵懶,黑田優美收起了那一身的凌厲,幽幽的道:“樂總是過于短暫,痛苦總是過于漫長。”
嚴小開猶豫了一下,終于問道:“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
這個問題,他早已經知道答案,但他想她親口告訴自己。
黑田優美沉默良久,張口道:“有時候,真相并不是那么美好的,因為真相就是現實,現實往往是殘酷的。你確定你真的想知道嗎?”
嚴小開道:“是的!”
黑田優美道:“我叫黑田優美!黑田俊熊是我的父親,我們在倭國是顯赫一時的皇族。”
嚴小開點了點頭,陷入沉默。
黑田優美道:“你沒有別的想問了?”
嚴小開道:“你已經告訴了我,你的真名,我想這已經夠了!”
黑田優美心頭輕顫了一下,疑惑的問:“你從深城來到香江,真的只是為了來看我,和我做這個事情!”
嚴小開點頭,隨后又補充道:“這次來,我主要是來看你,順便也來處理杜彩詩的事情。”
黑田優美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幽怨與諷刺,“嚴小開,你是個很虛偽的人!”
嚴小開臉上窘了下,搖搖頭道:“剛才的話我或許是說反了,但我確實想來看你!”
黑田優美突然推開了他的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
嚴小開也跟著坐起來,從床頭柜上拿過紙巾,想遞給她擦拭下身。
只是轉過身來之后,把紙巾伸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黑田優美正舉著一把小巧玲瓏的銀色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對著自己。
在這一瞬間,嚴小開其實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進行反襲,如果他盡全力而為,或許仍會被子射中,但應該不會是要害,而在中的瞬間,他肯定已經將黑田優美立斃于掌下。
只是最后,他什么都沒做,只是依然坐著,依然揚著手中遞出的紙巾,依然目光溫柔沉靜的注視著她。
是的,他不想兩敗俱傷,所以他想要賭一把。
黑田優美手舉著槍,手指只要輕 輕的扣動板機,子就可能射穿他的胸膛,替父親,替黑田家族除去一個勁敵。
然而,面對著他溫和又平靜的眼神,想起剛才那一幕幕,她的手忍不住抖了起來,感覺手中的板機奇重比,手指頭仿佛僵滯了一般,怎么扣也扣不下去。
看著她在猶豫的顫抖,矛盾的掙扎,嚴小開心里多少是有些解脫與安慰,因為他賭對了,面前的女人還沒有到完全泯滅人性與迷失自己的地步。
嚴小開醞釀了一下,終于緩緩的開口,用一種溫柔而堅定的語氣道:“優美,如果你覺得殺了我,會讓你心里好受一些,那你就開槍吧!死在你的手里,我沒有怨言。”
他款款深情的話語,使得黑田優美忍不住咬緊了唇,眼眶紅了起來,握槍的手也顫抖得加厲害。
看見她這樣子,嚴小開竟然合作的閉上了眼睛,既然要賭,那就賭徹底一些。
冒一次大險,虜獲一個紅顏佳人。
這樣的生意,嚴小開認為還是做得過的。
閉上了眼睛之后,他就平靜的等著,但也僅僅是表面平靜而已,他的心已經因為害怕與緊張狂跳起來,后背也被冷汗打濕了一片。
等了好一陣,沒有槍響,也沒有痛苦,反倒是聽到了壓抑的抽泣聲,嚴小開忍不住張開了眼睛。
黑田優美仍然舉著槍,但她的眼淚已經落了下來,淚流滿面的看著自己。
嚴小開安靜的看了她一陣,終于輕輕的伸出手,將她的槍撥開,然后用紙巾溫柔的擦拭她眼角不停溢出的眼淚。
他專注的目光,輕柔的動作,終于徹底的打動了黑田優美的心,一瞬間,她就崩潰了,扔了槍撲進他的懷里,“哇”的一下痛哭失聲。
嚴小開攬著她,輕輕的撫著她順滑與光潔的后背,心中充滿了喜悅,因為從這一刻開始,這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女人是水做的,這話真的不差。
黑田優美哭了好久,眼淚不停的落下,弄得嚴小開的肩頭濕了又干,干了又濕。
直到她不再哭了,嚴小開才讓她躺下來,把她摟進自己的懷里。
好久好久,黑田優美才聲音嘶啞的說出了一句話:“我該怎么辦?”
嚴小開想了想道:“如果你可以選擇,那你跟我走吧,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女人,我會對你好的…”
黑田優美搖頭打斷他,“不,你說得不現實,我是黑田家的女兒,我根本沒有選擇。”
嚴小開嘆口氣。
黑田優美突地又坐了起來,輕推著他道:“你走吧,趕緊!”
嚴小開疑惑的問:“去哪里?”
黑田優美道:“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
嚴小開道:“為什么?”
黑田優美急道:“因為杜彩詩的事情,你不可能解決,如果你留在這里,你會死的!”
嚴小開皺起眉頭,“嗯?”
黑田優美道:“杜彩詩的死,并不是那么簡單。而且你別以為你的武功很高強,父親那里,已經來了好幾個可怕的高手,他們會殺了你的。”
嚴小開道:“你可以和我詳細的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黑田優美搖頭,“不,我不能,我告訴你這些,已經算是出賣我的家族了!”
嚴小開嘆氣,既然已經出賣了,那就干脆出賣得徹底一些嘛!
黑田優美又推他一把,“你趕緊走吧,現在就走,離開香江,這里很要變成戰場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戰場?”
黑田優美點頭,卻并不愿多說,“看在咱們在一起過了兩夜的份上,你走吧。只有離開,才能保命!”
嚴小開搖頭道:“優美,我和你恐怕真的是同病相憐了,你沒有選擇,我也同樣沒有!我來了,就沒辦法走了。”
黑田優美疑惑的看著他,“你什么意思?”
嚴小開苦笑道:“你覺得我是什么身份?”
黑田優美道:“不就是紅興社請來的特級保鏢嗎?對了,還可能是項珂兒的男朋友?”
嚴小開道:“不,你錯了,現在我已經是紅興社任的龍頭之一,未來,恐怕還要做項化生的女婿!”
黑田優美連連嘆氣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恐怕只能不死不休了!”
嚴小開問道:“你們黑田家族到底要干什么?”
黑田優美被逼得急了,可奈何之下終于說出了實情,“我們準備將香江的黑幫重洗牌,建立一個的地下秩序。”
嚴小開被嚇了一跳,因為原來的時候,他只以為黑田俊熊只是想把香江這趟水攪渾,從中獲取一點漁利,沒想到他的想頭竟然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