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杜亞金一班親戚的家屬才紛紛接到通知,讓他們前去縣局領人,直到下午,才將人領回來。
只是人都回來后,他們才發現杜亞金家并沒有接到通知,而杜亞金父子也沒有回來。
直到好幾天之后,消息才終于傳了出來。
杜亞金因貪污扶貧款及農村水利設施款項被撤職調查,人已經被關押在縣城看守所里。
杜子騰在廣城做生意的錢則是他父親的貪污所得,而且在明知這些錢是贓款的情況下,仍用來投資盈利,構成窩藏包庇罪名,同樣鋃鐺入獄。
一條狗引發的血案,好像就這樣結束了。事實上,事情并沒有結束,這僅僅只是個開端,不過那些都是后話了。
不過,自從出了這件事后,儒步村的人再也不敢小看嚴小開了。因為嚴小開一人力敵數十村民,還當眾抽打杜亞金父子的事情,已經通過眾人之口,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
不多久,全村人都知道了,那個外號叫嚴老實的兒子嚴小開,不再是廢柴了,變成了一個會采尼絲功夫的能人。
他毆打杜亞金父子及杜姓族親的事情,也被傳得越來越神,幻化成好幾個版本,最后甚至傳說嚴小開在省城攀上了高官親戚,那高官不但給他買車,還給了他錢建房子,最后還說誰要惹到嚴小開,不管多牛X的人物,必定都會像杜亞金父子一樣被送到監獄里去牢改。
對于這些夸張的傳聞,嚴小開嗤之以鼻,不予理會,他只走自己的路,才懶得管別人是不是無路可走呢,所以誰愛說就讓他說去吧。
他現在可沒功夫去理會那些閑言碎語,因為朱處長臨走的時候說了,在兩個月后還會有一場考試等著他,考過了那場試才能參加實習,而如果考不過的話,會另外安排他到別的單位實習,這個別的單位,自然就不再與國安有關了。
所以,他每天除了練功,還得復習,除了這兩樣外,其余時間用來干嘛呢?
那還能干嘛,朱處長當天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嚴小開想再去把那幾根沒劈完的柴劈掉已經太晚了,算不得下午了,也就是說他和畢瑜的打賭輸了!
輸了,那就得兌現賭注,給畢瑜家砍一噸的柴。
唯一有些慶幸的是,嚴小開那塊準備建房的地上,除了有荒草外,還有不少的野樹,所以他并不用跑太遠,就可以砍到柴。
更值得慶幸的是,畢瑜的家雖然在村頭,嚴小開家在村尾,相隔著近一里多的地,但他有運輸工具,所以用不著拿肩頭來挑。
這個運輸工具,就是鄭佩琳的路虎。
那車的后備廂不但平整,而且空間極大,可以堆放三四百斤的柴伙,所以在嚴小開把那塊用來建房的自留地的野樹全部砍掉的時候,他已經往畢家運了上千斤的柴伙。
不過,如果鄭佩琳知道嚴小開竟然拿她幾百萬的豪車給他的青梅竹馬運柴伙的話,不知道會氣得吐血幾多升呢?
這天傍晚,嚴小開又一次運柴伙到畢家,這是最后一車了,明兒個他就得上山去砍了,因為那塊建房的地上已經沒有野樹了。
車子駛到院門前的時候,畢父就已屁顛顛的前來開院門了。
從前的時候,畢父多少是有些看不上這廢柴的,每次看到自己家的丫頭和他黏在一起都要呵斥一頓。可也是真見鬼了,他那看起來老實忠厚溫柔賢淑聽教聽勸的閨女平常什么話都聽,偏偏在這個事情上就不聽他的,反倒是越罵她就越和這廢柴黏到一起,到了最后,他的嘴皮子都快磕破了,閨女也長大了,他也懶得再說了。
不過現在,尤其是出了那事之后,畢父卻不得稱贊女兒,因為她的眼光是獨到的,是明確的,嚴小開確確實實一只很有前途的潛力股。
杜亞金父子夠神氣,夠威風了吧,在這村里誰敢去觸他兩父子的眉頭?可是嚴小開就敢把他們拉下馬,送進監獄去。
幾百萬的路虎夠威武,夠霸氣了吧?這村里誰能夠開得起?可是嚴小開就開得起,而且還用它來給他家拉柴伙呢!
幾千塊的煙,上萬塊的酒,夠奢侈吧,這村里誰抽得起,誰喝得起?可是嚴小開就敢將這些東西當成零食一樣,隔三差五的就給他塞一瓶酒或一盒香濃得要死的雪茄。
除此之外,畢父還知道,嚴小開正準備在他家那塊自留地里建風水別墅呢,建一座別墅得多少錢,就算地是自個的不花錢,那也得幾十萬上百萬啊!
所以,畢父對嚴小開從此就刮目相看了,而且越看越順眼。
從前的時候,畢父覺得嚴小開太瘦了,瘦得像根柴似的,現如今看來,瘦瘦的不顯得更洋氣嗎?
從前的時候,他覺得嚴小開臉太白了,那五官也長得太好看了,整個娘們一樣。現如今看來,卻覺得說不出的順眼,俊,太俊了,簡直就大明星似的。
從前的時候,他覺得嚴小開根本就配不上他家的閨女,覺得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可是現在想想,卻覺得就是必須這樣的牛糞,才能給他家的鮮花提供充足的營養,而且恨不能趕緊的把鮮花給插到這坨牛糞上,因為他聽說這幾天已經有媒婆去嚴家說親了。
嚴小開把車開進院里的時候,伸手就給畢父一瓶XO,“叔,這是我給你帶的酒!”
畢父假裝不好意思的道:“看你,來就來了,怎么回回不是煙就是酒呢?”
嚴小開道:“叔,孝敬你不是應該的嗎?”
畢父呵呵的笑了起來,“開子現在真的董事了,也真的本事了!”
嚴小開謙虛的道:“叔,你別笑話我了!對了,畢瑜呢?”
“剛剛還在屋里呢!畢瑜,畢瑜,開子來了!”畢父喊了一陣,里面還是沒應聲,于是道:“可能去洗澡了吧!”
嚴小開看看天色,果然將近傍晚了,畢瑜習慣這個時候洗澡的。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就是不知道閣樓上那個洞還在不在了呢?
想到那個直對著澡堂的小洞,嚴小開的心頭就忍不住“卟嗵,卟嗵”的跳起來。
恰恰這個時候,畢父還很合時宜的來了一句,“開子,砍了這么多柴,應該累了吧,進屋去歇會兒吧!”
這個提議,無疑是正中下懷,但嚴小開還是假裝不好意思的道:“叔,我不累,這柴伙還沒卸下來呢!”
畢父忙道:“這點小活兒,我包了,趕緊進屋喝口水,歇會兒吧!”
嚴小開就裝作勉為其難的道:“好吧,我進去喝口水,完了我就出來幫忙!”
畢父樂呵呵的道:“不用幫,不用幫,我自己能搞掂!”
推來讓去之中,嚴小開順坡下驢的進了屋。
一進屋里,兩只耳朵立即就像貓一樣豎了起來,仔細一聽,一陣陣水聲正從澡堂那邊發出來。
我去,來得太是時候了!
嚴小開激動又興奮,這就懾手懾腳的上樓梯,往閣樓那間雜物房走去。
上了閣樓,進了那個雜物間,果然看到一束光帝正在地上的木板透出來。
嚴小開強壓住急促又紊亂的呼吸,輕輕的搬開雜物,然后俯下身子,帶著好奇,帶著歡喜,帶著激動,帶著興奮,帶著道德的折磨與良心的譴責,毫不猶豫的把眼湊上前去。
只是那么一眼,他的心頭就再次狂跳起來。
他的眼睛里,正有一個女人站在下面洗澡,她就是那千嬌百媚的畢瑜。
此刻的畢瑜,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身材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勻稱,那么的韻致,渾身散發著眩目的玉白,透露著誘人無比的氣息。
那一個瞬間,嚴小開心里如做賊一般驚惶,渾身也如觸電一般的激動,神經連著骨髓一陣陣酥麻的震顫。
緊張,興奮,激動,愉悅,舒坦,害怕…各種各樣的心緒亂七八糟的纏繞在心頭,使他的臉忍不住熱了起來。
盡管心情如此的復雜,但他的眼睛還是舍不得眨一下,目不轉睛的看著眼下無限美好的春光。
畢瑜的身體,就在嚴小開眼睛下方約一米半的距離,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她美不勝收的身體,細嫩如玉白似梨花的肌膚上滾落的小水珠晶瑩圓潤,吸引著他的目光不知疲憊的凝視,畢瑜的身材如是如此的完美,豐滿的雙峰嬌巧圓渾,富有彈性地挺拔高聳中。
她的雙手不經意的劃過,兩座山峰俏皮的四下顫悠,靈動可愛,頂端的粉紅如那誘人的蓓蕾,牽神撩意,醉心蕩魂。
雙峰下是只堪盈盈一握的嬌細纖腰,在美白平坦的小腹下,一簇油光瓦亮形狀像倒置三角型的毛發摭掩著她最美最神秘最誘惑的部位,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并擾著,連個手指都無法插進去。
完美無暇的身材,如想像中的天仙,如夢中的倩影,如詩如畫般的美好!
美,實在是太美了!
這,雖然已經不是嚴小開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了,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畢瑜的裸體了,可他卻是第一次這么的震憾,因為以前清澀,稚嫩的畢瑜已經成長了,變得成熟,完美,明艷不可方物,倩美如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整個就神仙玉骨楚楚動人。
嚴小開無法自拔的沉迷其中,癡癡的,呆呆的,愣愣的欣賞著,欣賞著他認為是最完美的嬌軀。
畢瑜的身體,如此的美好,讓人心動,更讓人沉醉。只是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小孔太小,畢瑜又一直站著,只能窺視個大概的全景,不能好好的仔細的欣賞每一個美麗的地方。
恰在這個時候,畢瑜把熱水器的蓮蓬拿了下來,然后就緩緩的坐到了一張矮凳上,仿佛是故意向嚴小形展示她傲人的身材一般。
渾圓挺俏的臀部沉坐到矮凳上,柔滑白潤的腹部就完全顯露出來,尤其是下面嬌嬈迷人的神秘芳草地,勾引得他如癡如醉,心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