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諾基此時國內擁有的數量還不多,而且國內現在也不作興什么4s店,維修的配件啥的都要從國外進口,或是送到北京,廣州兩地去維修。
當解決完傷者的事情,小倆口回到車子邊上打開車一看,呆了,而里面那個男孩將后座是劃得粉碎,連里面的海綿都掏出來了。
司馬明柏那氣啊,也不管對方的年紀了,上前就是一個巴掌,吼道:“小兔仔子,你害的我撞人不說,還敢毀我的車。”
小交警也看見了車里的情況,心里是咯噔了下,心想“壞了,這可是好車啊,這孩子膽咋這樣大啊。”
而這個時候一輛拖車閃著警燈呼嘯而來,這事弄得,全撞一塊了。
小交警知道這事不能善了了,那孩子的臉都給打腫了,這還是司馬明柏控制了力道,不然這一巴掌就能要了那孩子的命。
小交警說道:“這位同志,剛才問你們要駕照你們也不肯拿出來,你也別打這孩子,打壞了也麻煩,這樣吧,先去交警大隊,到那邊再叫上孩子家長過來。”
小男孩卻很是囂張的叫喚著:“一輛破車,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敢打我,看我爸來咋收拾你們。”
柯小鷗聞言是好笑又好氣道:“行啊,年紀不大到是挺狂賓,破車?你爸有錢是吧,讓他來賠吧。”說完小鷗沖著自家男人示意了一下。
“甭打他,養不教父之過,一會等他老子來了收拾他老子就是了。”她說話的聲音并不低。但是口氣卻不小,一邊看熱鬧的人紛紛看向她。
“小小子,你不是很牛嗎,咋。先到警察局待一會去吧。”
拖車司機分開人群走了過來,對小交警說道:“哪輛車啊。”
小交警用手指了指人行道上的切諾基。
拖車司機卸下工具正想將車套上,一看車牌愣了一下。有點不確定,看著一交警,手上卻沒了動作。
“還不拖走?”
“你確定是這輛車?”拖車司機掉轉頭回到了自己的駕駛室內,拿起車載對講機詢道:“總臺總臺,我是569號拖車,請問v0開頭的車是哪里的。”
沒過一會總臺傳來了回答:“你在哪里看到了v0開頭的車,車牌號是多少。車型又是什么。”
“車牌v0銀灰色的切諾基,城站廣場,車沖上了人行道撞倒了護欄,可是車好象沒事。”
“請稍等,我們正在查。”
拖車司機心里是忐忑不安。心想這小年輕真能惹事,問都不問清楚就要我來拖車,要是真拖了可就惹大禍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雖然只有短短的五分鐘,拖車司機那心如戰鼓般擂動著,震得他是心慌慌,而站在一邊的小交警也在點不鎮定了。
“569,569,請回答。車主是否一對年輕男女,有沒有受傷,總隊已派人過去接手。”突然響起的聲音是那樣的急切,拖車司機松了一口氣,而小交警卻是一臉慘白。
拖車司機拍了拍小交警的肩膀嘆了一口氣,然后才說道:“小兄弟。以后遇到這些特殊車牌多長一個心眼,如果稍一不留神就有可能丟掉飯碗。”
柯小鷗和司馬明柏也是根本沒想到那小孩會如此惡作,一輛嶄新的車居然就讓他給劃成了這樣,小男孩沖下了車,手中的鑰匙還要往車外身劃去,一邊的人都驚呼了起來。
隨著“啪”的一聲,小男孩的胳膊軟綿綿的耷拉下來,手里的作案工具也掉在了地上。
眾人的目光全放在了剛才用手刀砍向小孩的柯小鷗,想著如此漂亮的女孩出手如此狠,一下就將人家的胳膊給卸下來了。
拖車司機按命令在原地等候來人交接,看到這個情況他捅了一下還在發愣的小交警說道:“先把那小孩銬起來,那丫的已闖大禍了。”
小交警還沒反應過來,而拖車司機真的是恨不得敲開他的腦殼,也真不知這種人是如何穿上這身制服的,這應變能力咋能這樣爛。
“笨蛋,那車是軍牌,那小孩毀的是軍車。”拖車司機怒目一睜一聲大吼,小交警嚇的一哆嗦,對哦,那是軍車啊,急忙走了過去。
“那咱辦啊?”
“笨,請求支援啊...”那司機真的是暈透了,從來沒碰上過這種愣頭青,看來這一次事故之后,他還能不能上崗也成了未知數。
以為自己胳膊斷了的男孩大聲的哭了起來,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周圍又沒有人幫他去報信,那種無奈困著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很快城站崗亭里又有兩個交警快步跑了過來,一個舉著橡膠警棍,一個還拿著掏出了手銬。
柯小鷗看著大哭大鬧的男孩真是煩的不行,十六七歲的人個頭也不小,做出這種事,顯然是家里嬌慣出來的。
她說道:“你也甭哭,你毀的這是軍車,懂嗎,軍車,不知道你有沒有滿十八歲,要是滿了就能上軍事法庭走一趟,如果不滿也能進少管所了。”
小鷗沒想毀掉一個孩子,可是有必要嚇嚇他,而且看這孩子的穿戴也不差,那輛自行車還是中華變速自行車,要知道這變速車要800多塊一輛呢,一般的家庭頂多是買輛百來塊的自行車給小孩騎。
這話一出口,這孩子可是真的嚇住了,他根本就沒想到過這是軍車,他家有錢是沒錯,可是軍車他家能賠得起嗎?開軍車的都是軍官,這倆個象嗎?
抱著一絲僥幸,男孩回了一句嘴道:“騙人,開軍車的都是軍人,你們倆肯定是偷開軍車的。軍車撞了人也要賠償的。”
小鷗看著這孩子還有點小機靈,嘴一抿說道:“你懂得還挺多,軍車撞人也要看責任方是誰,首先是你騎著車在街上橫沖直撞。我們是為了不撞上你才撞上的護欄,護欄壓傷了人,這也是你的主責。我們還沒追究你的責任呢,你又把我們的車劃爛了,這可是數罪并罰很嚴重的哦。”
“小劉,是你喊的支援?”新來的兩個交警中年紀都有一些大,一個估計三十多,一個都有白發了。
被稱為小劉的小交警就象看到了親人一樣,沒等多問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而這時刺耳的警笛聲由遠而近駛了過來。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附近,三輛車,兩輛桑塔納,一輛日本的尼桑廂式車(靠,又是日貨。沒辦法,那個年代很多警用車都是日貨)
桑塔納中下來了三個人,一個身著制服,二個是便裝。
其中一名便裝男看上去約有四十余歲,體形有點魁梧,而且一臉的官威,而尼桑警車上也下來了幾名警員緊隨其后。
還有一個便衣約三十左右,比較斯文還戴著一付金絲鏡。
小鷗和司馬明柏一臉不在意的看著對方,來人掃視了一眼。立刻就把這倆確認成了此行的目標。
“倆位是司馬同志與柯中校對吧,鄙人是杭州交通大隊的大隊長付于清,這位是杭州市委秘書處的秘書長劉鄧。”付于清自我介紹道,。
小鷗用神識與司馬明柏說道:“靠,這么隆重...你應付吧,我可沒那耐心...”拖車司機向總臺詢問她和二少早就聽見了。
“開這車就是想給大姐壓陣的。現在這可麻煩了。”二少回答道。
然又說:“是的,”簡短的兩個字,回答給了對方。
“咝...”拖車司機和小交警 “二位沒有受傷吧,我們這也是才收到消息。”付于清和劉鄧是滿臉堆笑。
“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這小孩騎著車在街上橫沖直撞,為了避他,我們的車撞在了護欄上,壓倒了一個人。”司馬明柏是簡短捷說的把事情說了清楚,然后又打開后車門讓對方看。
好好的真皮座椅是滿目創傷,撕碎的海綿扔的到處都是,車內鏡也被掰了下來,看得人是直吸冷氣。
付于清那個氣啊,這孩子是誰家的啊,這樣野,大手一揮:“銬起來...”
尼桑車上下來的幾名警員忙掏出了手銬將那小孩的胳膊一擰就要銬起來,小鷗此時說道:“等一下。”
說完走過去,那孩子已經被這陣勢給嚇壞了,看到小鷗過來直往后退,柯小鷗大步一跨手一抬抓住他那耷拉下來的胳膊往起一擰一抬,男孩尖叫一聲。
只聽到喀喇一聲,柯小鷗又在他肩頭揉了兩下,才拍了拍自己的雙手,而一邊的司馬明柏忙遞上一張紙巾,小鷗接過擦了兩下揉搓成一團看都不看的往遠處的垃圾箱里扔過去。
整個動作如行云流水般的暢流,輕漂漂的紙巾好象有引力一樣飛進了垃圾箱中,這一手露得讓人瞠目結舌。
“小朋友,你也別叫喚,你劃了我的車,耽誤了我的行程,這處罰是肯定要受點的,快點把你家長叫來,把事情解決解決,不然下回就不是只斷一只胳膊了。”
這丫的當著警察的面還威脅人家,也有點太囂張了。
男孩被送到了就近的派出所,沒幾下就被問出了家的地址,當警局通知了當地居委會后,居委會又上門去通知對方家長時,那家里老的小的又是亂成一鍋粥。
旻:(min)日與文的愛情,秋與天空的愛情,康熙字典中“旻”指的就是秋天,萬物收獲的季節,也是萬物開始凋落的季節。
旻,翻譯成英文是heaven含意:神、天空、上帝 關注葉子的新書《一旻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