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和眾兄弟們一陣寒暄,隨后他們邀請的南城區政府和拆遷辦的人員也在夜色的掩護下上了樓來。
他們來干什么,不是賭錢,是贏錢了!說白了就是借這個機會送錢給他們罷了,雖然他們也是借助著張元的關系才可以得到市政府的特事特批,可該送的錢還得送,這就是現在的風氣。
米威和一眾兄弟趕緊迎上去,帶著幾個官老爺們去了后邊的貴賓房。
其實這個賭場門面上的賭博生意只是一部分,而后邊的貴賓房真正做的大賭客生意也不多,賭場還有一個巨大的功能就是洗錢,黑的洗白了,公司的洗進老板口袋,別人的洗進自己口袋,洗來洗去,最后誰也查不出這錢是哪來的,只有他們的主人才清楚這錢的最終去向。
張元把這事已經全權托付給米威了,所以和官員們打了個招呼就出來了,先來到老虎機附近,只見兩小小女人正賭的激動呢,第一次玩這個的米娜運氣也是相當好,一會大暴一會小暴,把這個丫頭興奮的跟吸了毒一樣。
張元一去,她們的運氣居然突然就差了,都說他是個霉人,沒辦法,被上賭癮趕開的張元只好在賭場里四處游蕩起來。
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小雯原先站的那張桌子,一個相貌還算可以的女荷官正在使勁搖晃著盅筒,口里不停的喊著,“買啦買啦,買大買小,祝您好運。”
張元見過這個女孩,原先她站在小雯背后做助手的,現在小雯走了,就讓她替補,雖然她盡量想要學著小雯的姿勢,可她怎么學也學不象,根本沒有那種會跳舞的荷花一樣的感覺,反有些東施效顰的味道,有些怪異,如果看過小雯動作的人一定會對她頗為不屑。
腳仿佛不受控制似的,張元又緩緩走向后邊的小門,經過貴賓房前的通道,來到那扇門前,那天就是在這個房間里弄臟小雯的罩罩,也就是在這門口,打下了讓人無比后悔的一棍。
看著那扇黃色木質漆著清水波木紋的門,張元突然有種幻想,如果這時門開了,然后小雯走出來,站在自己面前,帶著微笑,象個小女神,又象一個好久不見的老友,親切的問一聲你好。
那該多好!
一定要向她道歉,然后問清心里那么多疑惑,那么些個為什么,然后,最好在發生點什么。
就在這時。
“茲呀!”門開了。
張元的心里一顫,一種強烈的,無法控制的喜悅感涌上心頭,可是隨后他狂熱的眼神瞬間暗淡了。
一個女人走了出來,不過不是張元所期待的女人。
走出來的女孩穿著兔女郎的服飾,是只黑色的小兔,兩只長長的兔耳朵高高豎起,在兔耳朵根還有著很多彩色裝飾的絨毛,非常的可愛。
也不知道第一個設計兔女郎服飾的家伙是怎么琢磨出來的,性感,可愛,惹火,卡通,多種元素刺激著男人的激素,大概也只有倭人有如此高的色商。
兔女郎沒想到門口無聲無息的站著個大男人,嚇了一跳,“哦”了一聲,一捂小嘴。
這個女孩有著柳靜一樣的圓臉蛋,個子比柳靜高一點,模樣比柳靜…
模樣看不出來,這個女孩的妝化的太濃太奇幻,黑黑的眼線勾勒出一雙很大的眼睛,雪嫩的臉頰上有一抹墨綠色,小嘴不大,可唇是青紫色,看來這是一個很前衛的兔女郎。
張元側身讓在一邊,兔女郎又疑惑的用大眼睛看了他一眼,一個男人這樣站在女更衣室門前確實令人懷疑他的動機,不過兔女郎左右一看,沒有保安也沒有其他人,所以她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快步,小跑著離開了。
張元回頭看了看她翹挺嫩股后邊搖動的短短兔尾巴,又對著門長嘆了一口氣,心里又在想,小雯是通過什么認出自己呢,很顯然之前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和住址,否則她也沒必要等待了,她又是通過什么認定自己呢?難道就是弄臟她的內衣和打她那一下?
張元想想又笑了,幸好打了她一下,不然她不會等到自己,可是這會不會只是巧合呢?張元又有點不確定起來,同時桃老頭的話又突然回蕩在耳邊,”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命運之手在冥冥中的安排?人有疏漏,天道卻疏而不漏。”
“是呀,應該等待的就是自己,否則800天里她也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呀。”張元又確定的自言自語道。
可隨后他又想,如果說一切都早有命運的安排,又何必為著干媽和遙遙的事如此自責擔心呢?或許這些都是老天安排好的,而未來也早已確定了。
“喂!”突然背后響起一聲炸雷,“客人!這里是工作人員區域!請你離開!”
張元猛回頭,只見一個相貌兇猛的保安沖了過來。
張元來得少,他也無權無職,所以這邊的保安,被他打過的自然認識,而大多沒受過他教訓的根本不認識。
“哦,對不起,我馬上就走。”張元提步想往通道一側的樓梯走。
“那邊是工作人員區域,客人請出去!”保安大步一跨,擋住張元的去路。
“其實我也算是這邊的工作人員。”張元解釋道。
保安冷笑,你糊弄誰呀,“請出示你的工號卡。”
“我…”張元抓抓頭,眼角的余光就看見一對兔子耳朵豎在那邊門口,看來一定是剛才那個兔女郎去叫的保安,還挺機靈的丫頭。
保安看見張元無話可說,喝令道:“對不起,請你出去!”
張元沒轍,他本來想去5樓看看上次激戰的房間里現在什么情況,不過既然不能上,他也就算了。
走在前邊拉開通往大廳的小門,張元無奈的走了出來,一眼就看見那個濃妝艷抹的兔女郎站在酒吧臺后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多半是給同事介紹這就是那個想偷看女更衣室春光的BT。
張元沒有介意,想想自己對小雯內衣干的事,是有那么點BT,張元不但不惱還對那女孩友好的笑了笑。
那個兔女郎看見他的眼神,趕緊一低頭躲開了,可是張元注意到她的眼睛還在興災樂禍的偷看這邊。
張元的表情動作被正巧經過的豬頭經理看在眼里,快步走過來,對著張元后邊的保安怒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這個客人跑到后場,站在女更衣室門口張望,騷擾女員工…”
“胡說八道!”豬頭經理怒吼一聲打斷,”這是張董,可以說是我們的最高領導,怎么會偷看女更衣室,真是胡扯,那是視察。”
保安沒想到一下就得罪了最高領導,記憶中好象大家都在傳說那天領著人馬殺上來的老大的大哥就是什么張董,一下有些慌亂了起來。
“別怪他,他的職責嘛。”張元不為所忤,微笑的拍拍保安,心道,做頭的就是爽啊,偷看女更衣室都可以說成視察民情。
“張董還要視察哪,我陪您一起去。”豬頭獻媚道。
“也好,我想去5樓看看。”
“請。”
去5樓的一路上,豬頭不住的對那天的事表示道歉,說自己如何有眼不識泰山,請張元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后一定會努力工作,看來這個賭場經理還是很有點油水。
張元自然也是說了些鼓勵的話,也給予了一些批評,遇到擺明要砸場子的怎么能那么囂張呢?你不是逼著人家砸你嘛,你最起碼得問清楚對方是那路神仙,又為什么來到這邊吧。
一路來到5樓,張元直接來到了那天發生槍戰的房間,這邊管理人員動作挺快,里邊玻璃粉刷都已經全部弄好,也沒什么留下的。
接著張元又詢問了以前阿兵放武器的地方,豬頭經理說他也不清楚,以前他也沒有權利上5樓,最多也就是去四樓匯報工作什么的。
張元心里一動,突然想到那天和秦小柔看見的四樓那對男女,雖然張元不想管人家私生活,但是象這種上班時間干好事的員工還是心里有數比較好。
張元帶著豬頭一路又來到四樓,進了那個房間問道:“這是誰的辦公室?”
“哦,這以前是東少的辦公室,現在空著。”
張元一驚,原來那個男人居然是阿兵的兒子東少,聽說他在警方的圍剿中成功逃跑,他會不會返回中海對自己不利呢?小雯提示的春節期間有危險會不會和東少有關呢?可惜當時沒看見他的臉。
“你有事先忙去吧。”張元示意豬頭先回去,因為他已經看見辦公桌上還有許多散亂的資料,看來東少惡名在外,就算這里被中海幫霸占了,也沒人敢亂收拾他的東西。
“那好,我下邊也忙,您就自便,有事打個電話鉛筆小說 下去就行。”豬頭經理說完就離去了。
張元又打量了一下這個辦公室,30多個平方,不太大,可是因為小,所以特別溫暖。
在門口的一側有一組沙發,對面不多遠就是那張大辦公桌,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在這張桌上被那小子叉叉,桌后居然還有一個書櫥,里邊堆滿了經濟名著,張元不由得好笑,“你她媽的看得懂書么?”
桌上資料都很散亂,抽屜也都開著,電腦也沒有硬盤,張元突然意識到,自己來遲了,多半警察已經把線索都搜走了。
“茲呀。”門突然被推開了一條縫隙,一對可愛的兔子耳朵怯怯的探了進來,隨后又是一條裹著肉感網襪的晶瑩大腿。
鉛筆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