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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娃娃親

  (粉紅雙倍最后兩天了,求票啊!!!)

  青衣微怔,他想做什么?

  怔忡間,小十七已經慢慢重新坐直,從高處看著這個似曾相識的少女。

  祖父說他頭受了傷,所以才不記得以前的事,他不信。

  因為姜國有種藥叫‘神仙忘’,可是祖父為什么要他喝下神仙忘?

  祖父不想他記得什么?

  這次到燕京,遇上兩個觸動他心弦的女子。

  一個是前晚所見的紅衣女子。

  那女子千嬌百媚,是讓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遐想菲菲的柔媚女人,但他對她沒有絲毫非份之想,隱隱覺得她似乎是自己最親的人。

  后來派人打聽,她是賭場里的莊家。

  他接連兩日在那家賭場徘徊。

  但不知什么原因,她這兩天竟沒有去賭場。

  除了那晚上見過的一面,竟再沒見過。

  另一個,就是眼前的青衣。

  他對她的感覺與那位紅衣姑娘不同,但她一言一行,都牽引著他心底深處,緊鎖著的萌動。

  她一怒一笑,都激和是他熱血沸騰,想將她擄回去。

  他不貪戀女色,卻想將她按壓在身下,看她在自己身下拋去面子上的冷靜,象尋常的女人那樣發出嫵媚地喘息聲。

  這些天,他前思后想,難道是因為她那張絕色的面容?

  英雄哪有不愛美人的,何況如一匹小野馬的美人,是任何男人都想征服的。

  但送往他太子宮的美人,什么樣的沒有?

  他即便是對著風情成種的女子,也勾不起一絲情動。

  獨見了她就會情不自禁,這不正常…

  他這次之所以會來燕國參加這個他全然不關心的學術交流。不過是和別人的一筆交易。

  利用這個機會處理一些事情。

  按理,她只是燕國大臣的女兒,燕國的所有人與他無關,他不必顧惜她,但他卻本能地要保護她。

  因為她,他放棄了最有利的機會。

  而且放棄得那么心安理得,絲毫沒有后悔之意。

  兩人一高一低地彼此對望。目光在空中交結,卻誰也看不出對方想些什么,只覺得對方此時心里也如自己這般糾結。

  過了許久,小十七才撇嘴一笑,“帶路吧。”

  青衣斜了他一眼,收回視線,“沒空。”說罷。轉身就走。

  小十七帶馬跟上,“我看你挺閑的,都逛了這半天了。”

  他在前頭停著看了她許久,她在街上閑逛著賣雜貨的小攤鋪,摸摸這樣,看看那樣,卻未曾買過一樣東西,她這樣子,象是沒空?

  青衣又去看身邊小商品貨架上的小毛筆,“閑逛著也是一種忙碌。”

  小十七兩眼望天。牙尖嘴利。“橫豎是閑逛,不如閑逛著引我去楚國公府。”

  青衣停在賣桂花糕的鋪子前。想著過去小十七是喜歡吃這些小甜點的,不知現在是否還喜歡。

  小十七見她望著柜上擺著的桂花糕,丟了一小塊碎銀給賣糕的人,道:“撿一盒糕給這位姑娘。”

  青衣敝了他一眼,喜歡吃的也不知是誰,離開糕點鋪,徑直去了。

  賣糕的叫道:“姑娘。桂花糕。”

  青衣回頭道:“給那位太子殿下吧。”

  賣糕的當真把桂花糕遞給小十七。

  小十七順手接過,叫了青衣兩聲,卻見她混入人群,連頭都不回一回。

  斂著眉頭,拈了塊桂花糕塞入口中,只覺得入口就化,滿口清香,挑了眉稍,“味道不錯啊,不吃拉倒。”

  又叫賣糕的包了幾盒桂花糕,朝著楚國公府方向而去。

  王蒼海一巴掌扣在王文端面頰上,王文端半邊臉頓時浮起幾根手指印。

  “你這個辦事不成,敗事有余的畜生,誰不去招惹,卻去惹他。”

  王文端酒已經醒了,捂著臉,委屈道:“他又不知道是我們王家綁的,怕什么?”

  王蒼海氣得發抖,“你當人人都象你這么蠢?你們兄弟當時就在別苑,他能沒看見?”

  王文端不服,“如果他看見了,做什么不直撞指證我們父子?定是仍醉著,被人抬出去的,沒看見我們。”

  “解藥都喝了,還用得著抬?”王蒼海恨不得狠狠地再給他幾巴掌,把這個蠢貨打清醒。

  王文端怔了一下,再沒話可駁,“那就是他畏懼我們王家,不敢怎么樣。”

  王蒼海冷笑,“我們在燕京,確實不是人人敢招惹的,但這僅僅是在燕京。他是姜國太子,對我們有什么可顧忌的?”

  “姜國也不比越國強,越國都能被踏平了,還能怕他姜國?”

  “踏平越國的是平陽王。”王蒼海咬牙切齒,真是扶不上墻的爛泥巴。

  他生了兩個兒子,大的偏與他講會君子之道,為人要光明磊落,他要做的那些事,王文悅根本不肯相幫。

  這小的倒是與他同心,卻又是草包腦袋豆渣心,辦事不成,敗事有余。

  王文端沒了語言,北燕的兵權主要落在三方手中,第一大家就是楚國公,第二是平陽侯,第三是各部郡王。

  其中平陽侯的兵馬人數遠不及楚國公,但平陽侯的兵,個個精英,以一敵十,他那十萬鐵騎,更是無人能擋。

  楚國公手中兵馬雖多,但真與平陽侯打起來,誰敗誰勝卻是未知數。

  也正因為這樣,父親和楚國公才奈何不了平陽侯。

  而各部郡王的兵馬卻不能隨意調動,除非有人造反…

  至于父親,手上不過是些親衛兵,在京里逞逞強顧然可以,但真打起來,卻不頂用。

  姜國和平陽侯關系交好,如果平陽侯得知動姜國太子的是他們,平陽侯定不會罷休。

  “如果他當真知道是我們,有什么目的的話,我們怎么辦?”王文端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難道我們就這么等死?”

  王蒼海嘴角撇出一抹陰笑,“難道不會先下手為強?”

  王文端吃了一驚,“可是皇上已經下令,如果再動他的話,恐怕…”

  王蒼海瞟了兒子一眼,“他只要不是死在我們手上,自然是誰殺他,找誰去。”

  王文端腦子糊成了團,現在的情形,誰腦子秀逗了,會去殺姜國太子?

  “父親的意思是?”

  王蒼海摸了摸嘴角的胡子,“他既然對上官家的丫頭有意,我就讓他來個郎情妾意。到時追究起來,就是楚國公老兒,而不是我們王家。”

  王文端嘴角僵了一下,想到青衣那傾國的模樣,柔若無骨的身子,有一些不舍。

  王蒼海對王文端的性子再了解不過,見他猶豫的模樣,就料到他是不舍得上官家的那丫頭,冷哼了一聲。

  王文端一驚,忙收斂了心神,“爹要孩兒做什么,孩兒都會盡全心做好。”

  王蒼海的臉色才緩和些,湊到王文端耳邊,一陣耳語,王文端連連點頭,王蒼海最后叮囑道:“這事,千萬不能讓你大哥知道。”

  王文端答應著去了。

  青衣甩掉小十七,與探子碰了頭,仍沒有得到夜進城的消息,就回了楚國公府。

  回到府中,得知小十七果然住進了府里。

  讓她意外的是,馬車里坐著的并不是他的跟屁蟲美珍,而是喝了千日醉的屬下。

  那個屬下被送到肖華的屋里,可是肖華卻說什么也不肯重操舊業。

  被小十七纏得煩了,索性離府而去。

  小十七不但不識趣地叫人把屬下抬回來,反而道:“我就不信他不回府,再說如果人死在楚國公府,楚國公的面子也不好看,所以楚國公也必會設法讓肖華出面救治他的屬下。

  青衣得知這些,啞然失笑,肖華被這個無賴纏上,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肖華為什么就不能出手治一治。

  她聽說,管家對肖華不再行醫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就去找到管家,問道:“肖華子為什么不肯施針?”

  管家被肖華救過命,對肖華極為尊敬,見青衣問起,深深一嘆,“還不是因為小姐當年墜樓的事。”

  “我當時已經不知人事,不知后來發生了什么事。”

  這些事,不少人看著,管家也不必瞞她,道:“二小時那時非常頑皮,聽說肖公子鄉下來信,讓他回去把親成了…”

  青衣怔了一下,“你說他有未婚妻?”

  管家這才想起,她什么也不記得了,當然把肖華在鄉下還有未婚妻的事也忘了,他不知青衣現在對肖華是什么心思,暗怪自己多嘴,但既然說出來了,已經收不回去,只得道:“肖公子的父親在他出生的時候,就給他訂下了一門娃娃親。”

  青衣一手撐頭,輕點了點頭,“然后呢。”

  管家看不出青衣神色有什么不妥,心想或許她已經不記得與肖華兒時的情義,對他有未婚妻的事,再不會耿耿于懷,才接著道:“但后來肖將軍戰死,肖公子被老爺和夫人接了回來,就一直留在了京里。轉眼,那家姑娘十五了,就差人送了信來請公子回去完婚,并接管下族長之位,公子當時并未同意,說習慣了京里的生活,不肯接管族長的位置,據說還有意退了婚事,免得耽擱了人家小姐的終身,因為那姑娘是族中圣女,是不能離開那里的。但不知夫人跟他說了些什么,他竟同意回去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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