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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的心怦地一跳,面上不露聲色,‘管家真不知我娘說了什么?‘
管家道:‘真不知。‘
‘那后來呢?‘
‘后來二小姐知道了,找肖公子大鬧了一場,聽下人說,好象肖公子說二小姐還是個孩子,不懂得男女之間的事…反正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把二小姐打發出來了。”
管家知道青衣失憶,這些關于她的事,說出來倒象是說別人的八卦。
‘再然后呢?‘
青衣雖然不明白,這些和肖華再不肯給人治病有什么關系,但仍想知道結果。
“再然后…”管家睨了青衣一眼,神色間突然有些不自在,“再然后…”
“然后怎么了?”管家越是吞吞吐吐,青衣越是好奇,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式。
青衣雖然失記,但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任性勁還是和以前一樣,管家開始頭痛。
如果不說吧,青衣肯定不會放人。
說吧,說出來,不知會不會讓青衣惱羞成怒,把他揍一頓。
但禁不住青衣催促,只得干咳一聲,硬著頭皮道:““再然后…二小姐不知去哪兒弄了本淫本子來看…然后把肖公子敲暈了,照著淫本子上…淫本子上的…”
青衣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騰騰血液瞬間涌上面頰,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象是要滴出血來。
管家暗暗害怕,尋思著可能要挨打了,忙道:“二小姐誤會了,您和肖公子沒什么,真的沒什么。”
青衣松了口氣,瞪了他一眼。沒什么用得著這么吞吞吐吐的嗎?
哪知聽了管家后面的話,直接翻了白眼。
管家道:“二小姐只是把肖公子的衣裳給剝了,又拿了胭脂在他身上涂涂抹抹,擺弄成與人那啥啥的模樣…”
青衣怔了半天。突然露出一個明媚笑容,向管家湊近些,“你在胡亂編排吧?”
管家望著她可愛之極的笑容,卻渾身上下無處不冷,頸脖子更是涼颼颼地,急道:“小姐當時是想讓肖公子醒后,以為自己做了污人家姑娘清白的事。就不能再回去娶那個未婚妻,為了把事鬧大,嚷得唯恐天下人不知,府里上下,誰不知道這事?二小姐如果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問問將軍。”
青衣揉著漲痛的額頭,過去的自己竟是這么混蛋…
而且這么蠢,被打暈的人。能辦得了那事?
果然如肖華所說,不懂男女之事。
如果把他灌醉了,說是酒后亂性。可信度也高許多。
“肖華也能信?”
“不知道肖公子信不信,反而他突然就醒了,沒顧得上更衣,只穿了件便袍就匆匆出門去了觀月樓。”
青衣心臟怦然一跳,想起當時看見的那角白色袍角,以及撫上她額頭的冰冷手指,那手指微微地抖,還有隱隱飄來的白玉蘭冷香,“然后,就遇上我墜樓?”
管家點頭。“二小姐墜樓那日,當場就沒了氣息,但還有些心跳。肖公子欲救小姐,以他的醫太來說,遇上這樣的事,一針下去。保住心脈的話,絕大多數,都還能救得回來。但不知為什么,那日他的手抖得厲害,施針時竟偏了,眼睜睜在看著二小姐停止了心跳。后來將軍和夫人趕來,將二小姐的‘尸身’移動靈堂,可肖公子卻在原地站了三天三夜,從那以后,就再也不施針,也再不給人治病了。”
原來是這樣,肖華自命醫術不錯,以他的醫術是有機會將她救活的。
哪知越是在乎,越是緊張,竟失了手。
他救人無數,卻救不了與自己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玩伴,心里有了陰影,所以才再不給人治病。
青衣心頭涌上一股難言的復雜情緒。
大夫也不是一定能起死回生的,救不了她,也是她命該如此,只不過是他想不開罷了。
青衣突然有些愧疚,以此看來,他與她兒時的情意非同一般,她卻將他忘得只剩下死之前的那點記憶和名字。
“那他回去成親了嗎?”
管家搖頭,“從那以后,他再不提回去成親的事,只修書讓人帶回去,讓他那沒過門的媳婦當他死了,另嫁他人。”
青衣一時無言,過了會兒,才問道:“那他那沒過門的妻子可另嫁了他人?”
管家嘆了口氣,“那姑娘也是個死心眼的,竟說非他不嫁,他不回去,她也就等著,等到死為止。”
青衣喉間一緊,有種快窒息的感覺,懵懵地轉身走開。
“二小姐,二小姐。”管家見她神情不對,有些擔憂,但連叫了兩聲,都不見她答應,但知道就算他追上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忙跑著去尋肖華去了。
青衣一個人慢慢閑走,腦子里亂糟糟地一團,她曾想過,與肖華過去感情不錯,沒想到與他竟好到這般。
正胡思亂想,突然一條手臂橫過來,攔住她的去路。
她雖然在想問題,但以她的耳力,能這樣一聲不響地出現在她面前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嚇得往后急急躍開,抬頭才看清攔下她去路的竟是小十七。
拍著胸口道:“你想嚇死人嗎?”
“想什么,想得這么入迷,我都到你面前了,也沒能發現。”
青衣被他嚇得,沒好氣地道:“我想什么關你什么事?”
小十七對她的惡劣態度也不惱,笑嘻嘻地道:“我皇爺爺總催著我娶個老婆生兒子,我一看見你就喜歡,要不我去向楚國公求親,你隨我回姜國。”
青衣翻了個大白眼,這人喝神仙忘,喝得腦子有毛病了,從他身邊繞過。
小十七跟在她屁股后頭,“我不開玩笑。我真想娶你回去。”
青衣突然站住,小十七沒料到她會突然停住,直直地撞了上去,恰好青衣轉身過來。鼻子碰上他胸口,痛得直冒酸水,似笑非笑地道:“為什么想娶我?”
小十七想也沒想地道:“想上你。”
青衣怒道:“我克夫。”
小十七不以為然地扯了扯嘴角,“要不我們尋個地方干一次,如果我沒死,你就跟我回姜國,做我老婆。如何?”
青衣被這無賴氣得發昏,氣極反笑,“我怕你死了,這賬會算到我爹頭上,到時我們上官家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殺頭都有份。”
小十七揚了揚眉道:“找個沒人的地方,萬一我翹了,你知我知。我到了閻王那兒也不告你,誰能賴得上上官家?”
青衣忍無可忍,“發春。滾一邊去。”
眼見已經到了自己屋門口,邁步進門,隨手把門猛地關攏。
小十七正跟著她屁股后頭進門,冷不丁被門碰在鼻子上,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下來了,細長的眼角見小丫頭偷瞄著他笑。
這臉,丟得大了。
瞪著眼前緊閉的房門,搔了搔頭,有些尷尬。也有些郁悶。
大白天的,又不能當著丫頭的面,干出爬窗子的事。
揉了揉鼻子,清了清噪子,裝作沒事一般,灑然踱出院門。出了門,紅著臉,腳不沾地如飛去了,只恨不得能多長出四條腿。
尷尬歸尷尬,他卻決定再接再厲,因為他直覺,他和青衣過去有著什么。
如果錯過了她,會后悔一世。
青衣自從聽了管家的那番話,覺得對著肖華反而不如以前自在,好在他有意避開小十七,常不在府中,這兩日也不曾與他碰面。
至于小十七的屬下,自有皇上從宮里派來的最好的御醫照看,雖然沒醒,卻也死不了。
自從知道小十七喝了神仙忘,什么也不記得,實在想不明白小十七抽了什么瘋,明明是不記得她的,這兩天卻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得出現在她面前,纏著她去姜國。
她煩不甚煩,出他,他卻毫不客氣地還手,她打,他奉陪,她越打,他越興奮,她的功夫差他不少,雖然不會被他所傷,卻被他累得筋疲力盡。
這日,陪著月夫人去上香回來,便回了房,打算睡個回籠睡。
不料,卻見桌上放著一頁信紙,寫著,“想要小十七活命,立刻去黑山林。”
青衣吃了一驚,才發現今天小十七果然沒有來糾纏她。
喚了丫頭進來問過,卻都是一問三不知。
又叫人去小十七的住處看過,小十七的屬下說,他不許他們跟著,一個人匆匆出府去了。
青衣暗叫了一聲不好。
在南郡里,有人暗中傳紙給她,那個人,已經證實就是肖華。
楚國公府不是可以任人隨意來去,但青衣很自然地想到了這信可能是肖華,或者是肖化派人送來的。
最近小十七雖然讓她頭痛,但他當真有事,她豈能不理,揉了信,拋入火盆,徑直出了府,朝著黑風林而去。
她不知,在半個時辰前,小十七也收到一封信,不過卻是青衣約他去黑風林見面,而且只許他一人前往,否則不會與他見面。
小十七雖然失憶,但功夫卻絲毫不減,加上受傷,怕體能有所減退,傷好后練武反而越加勤奮,一身功夫比以前好了不少。
能有這么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即便是獨自前往,也不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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