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一、蒼井紀子三零一、蒼井紀子 突然間梁宇感覺她的手上似乎有些動作,他的眼睛一掃,卻見那女的右手稍稍地去摸旁邊的一塊石頭。,這女鬼子是想打完齋不要和尚了?以前是南造云子說這種話,現在竟然輪到他有這個想法了。
他用力地往上頂了幾頂,那女的又低吟了一聲,手軟身軟的伏了下來。不過一會兒后,她又是堅持地去摸石頭準備砸人。梁宇忍不住了,罵道:“喂,你這人,強了我還想殺人滅口啊?”那女的一愣,怒道:“明明是你強…”梁宇道:“有沒有搞錯,你可是在上面亂搞,我是受害人,我要告你,我要發律師信給你。”他是惡人先告狀。
那女的又愣了那么幾秒,她的右手已給梁宇格住,沒法子去摸石頭了,不過左手卻有意無意地往梁宇的頸部按了過來,那里可有幾個重要部位,梁宇是行家,自然明白那女鬼子的心思,他的右手輕輕一叼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女的兩手受制,立即啟用另一個部位,直上直下,左右搖擺,弄得梁宇呲牙裂嘴。不過他的雙手依然防犯得很好,那女鬼子根本就沒機會動手動腳,只能用這種方法折騰他了。不過她沒把梁宇折騰死,反而自己受不了,亞美貼亞美貼的吟叫著又軟了下來。
過了很久,她的手趁著梁宇不注意的時候又去摸石頭,梁宇有點惱怒,罵道:“我說你這人,跟你們那班男禽獸還真是一般無二呀,盡干這禽獸之事。”那女的怒道:“明明是你禽獸,那個…那個了我…還惡人先告狀…嗯,你是什么意思?”她反應過來,這什么男禽獸之類的明顯是有所指。
梁宇笑道:“我說你叫什么名字?在菊花組織里是什么角色呀?”他抓住了她的雙手手腕,開始審問起來。不過這審訊似乎有點滑稽,這種狀態實在是兒童不宜。那女的吃了一驚,繞著支點支起了身子,朝著梁宇怒目而視。
現在梁宇總算看清了她的模樣,真的是很年輕,柳眉杏眼,絕對是明星級的,不過眼神有點冷,紅暈滿布的臉上也掩飾不了那股凌厲的狠毒色彩。
她怒問道:“你是什么人?這是什么意思?”梁宇笑道:“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不過,你無意的叫聲,我是知道了你是日本人。這個地方的日本人只能是女間諜了,我正好知道土肥原那王八蛋派了一隊叫菊花的組織潛伏在了解放區。哈哈…沒錯吧?你肯定是見到風聲不對,才逃進山里來的。不過我相信你是逃不掉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乖乖的投降,我去向周副主席求求情,留你的性命,怎么樣?”
那女的一愣,眼神厲光一閃,隨即掩去,她噗呲一笑道:“我是日本間諜不錯,但你跟日本女人做這事,不怕我向你們的組織告發呀?我可是清楚你們的政策,到時你也逃不出他們的懲罰。你要知道你們是不允許俘虜的。他們要知道了,你就得槍斃。”
梁宇叫起屈來,辨道:“我可沒那個你,是給你那個了,組織會原諒我的。”她笑道:“這事有女的…嗎?誰會信你?”梁宇道:“他們愛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不是嗎,你可是一直在上面。”那女的辨道:“你抓住我的手用強,我也沒辦法呀,我可是一個弱弱的日本女間諜。”
梁宇道:“我不抓住你的手,你可又要拿石頭砸我了。”她說道:“那你放開手,我不砸你就是你,你弄得我好痛呀,你這人真是的,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我可是弱女子,你放開我好不好?”
梁宇很干脆地道:“不行。日本人信不過。無論男女,哎,你能不能輕點,這樣下去會出事的…”那女的又搖擺起來,梁宇忍不住就出言阻止。她又呲的一聲笑了起來,動得更厲害了,嘴里道:“我們早就出事了,你的組織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了。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哪部份的?”她一邊套著一邊套著他的話。
梁宇笑道:“我告訴你,我是國民黨的,八路軍的規矩對我還真不適用。”她當然不會信,繼續套著,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們菊花組織的?是誰告訴你的。”梁宇心道:“這女間諜還真是女間諜啊,做這事也沒忘記套問情報。”嘴里卻笑道:“我當然知道,我可是神通廣大,不單知道你們的菊花,就連那野田野狗也知道。你是想來會合他的吧?我知道他在哪?這個我可以帶你去找他。”
她一愣,紅暈一閃,驚愕地道:“你知道?”梁宇笑道:“就在前面不遠,不過讓你要失望了,他已死了,是給我宰掉的!”她豎起雙眉,怒道:“憑你?放屁!你哪里會是野田的對手?”梁宇笑道:“那野田算什么,給老子是一路追著像條野狗滿山亂走,結果跑不動了。還想跟老子打架,結果給老子錘了七八拳就死翹翹了,一點也不經打。你們日本人千方百計地訓練居然就是這種貨色,實在是很可笑。”
那女的停止了動作,喃喃地道:“不可能…不可能…”這野田浩二的身手她可是一清二楚的,絕對是可怕,他可是能和中國惡魔媲美的帝國精銳啊,怎么就這樣死掉了?不可能,肯定是這個可惡的家伙在虛言恐嚇。
她又動了起來,朝他媚笑道:“你真厲害呀。你能帶我去找他嗎?”梁宇知道她不信,便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你可能認不出他來了,他的樣子…”他簡單地描述了一下,讓她知道自己是見過那野田的。梁宇能感覺她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就笑道:“你現在肯定是認不出他來了,他竟然敢和老子決斗,結果他的臉給我打得稀巴爛,你想認他,還得去其他部位尋找線索。”他調侃著。
她朝他怒目而視,罵道:“八嘎,你有什么資格和野田決斗?他一個手指就能把你戳死。”梁宇笑道:“女孩子不能說粗口喲,哎,我說,那野田可是你的老情人?不好意思,讓你成了個寡婦羅。”她罵道:“放屁,你才是他情人,他是我們帝國最優秀的殺手,你算哪根蔥…”梁宇笑道:“喲,你的中國話還很順溜,這個粗口你都懂,要得嘛。”
她看梁宇那得意的樣子,突然間又是媚笑起來,問道:“你真的見過野田嗎?”梁宇道:“當然,不然我進山里來干鳥呀?”她笑道:“你當然不懷好意啦,不是給你干…了嗎?”梁宇道:“純屬意外純屬意外。哎,你還沒告訴我,你在菊花里是什么角色呢。你還有同伙嗎?”
她卻問道:“你是怎么知道菊花的?能不能告訴我呀?我很感興趣耶。”說著她輕輕地動著。梁宇又呲牙裂嘴,說道:“停,再來可要出事羅。”她卻沒停下的意思,一邊動著一邊問道:“好哥哥,親漢子,你告訴我嘛。”這個都叫出來了,梁宇只感到毛骨悚然,他坐了起來,和她面對面,說道:“問這些還有意義嗎?你的菊花是完蛋了。”
她沖著他厲聲吼道:“是不是你…”梁宇笑道:“當然是我,我說過我是神通廣大的,你的什么菊花我都清楚。”那女的惱怒地一頭朝他撞了過來,梁宇一仰身,仰了下來,沒給她撞著。
她是在拚命地掙扎著,要取梁宇的性命,但她是沒法子掙脫梁宇的鐵腕,正在糾纏間,她突然間便想中了槍一般,撕心裂肺般地慘叫起來,回蕩在山谷中,經久不息,然后便是兩眼翻白軟倒在了梁宇的懷里。
山谷靜悄悄,唯聞喘息聲。好久好久,梁宇輕聲道:“喂,你能不能起來,下面很涼。”那女的卻不愿意,閉著眼睛,舒服地躺在他身上,說道:“你這犯,等著八路軍槍斃你。嗯,你要有良心,就帶我去見野田…”
看來她還是不相信那條野狗已死掉了,梁宇很無奈地道:“他真的是死掉了,有什么好見的?”她有氣無力地道:“他不會死的,除非你是爆頭惡魔。”梁宇很無奈地道:“我就是梁宇…”
她聞言像是觸電般彈了起來,問道:“你說什么?”梁宇道:“我就是梁宇呀,你的這個精英,當然不是我的對手,死掉了有什么奇怪的?”她認真地看了他幾眼,嘴里喃喃地道:“不可能,他…他不是死掉了嗎?”梁宇道:“我有那么容易死的嗎?不是活得好好的?”她驚訝地道:“你…你的尸體都埋在了…”梁宇恨恨地道:“那是我的一個好兄弟,我遲早會把你們的鬼社蕩平,把他請出來的。”
她定定地望著他。梁宇道:“怎么?沒見過靚仔呀?”她突然間噗呲地笑了出來,說道:“我早就應該想到是你了,能殺得了野田的,又那么好色的,這世上好像只有你這個人。”梁宇忙辨道:“我什么時候好色了?這個可是污蔑。”她笑道:“我知道你有好幾個老婆,還不好色?好在你不是八路軍的人,不然人家早就槍斃你了。”
梁宇只能苦笑。她又道:“我還以為那中國戰神是個英俊瀟灑的人耶,想不到卻是個丑八怪。”梁宇不憤氣地道:“有沒有搞錯,我哪里丑了?”她笑道:“黑不溜秋的難看死了。可笑的是,很多日本女人都把你當作她們的夢中情人耶,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黑不拉嘰的。”
梁宇驚訝地道:“有沒有搞錯?我可是宰了你們很多男畜牲的呀,那些日本婦人不恨我就是了,還當我…”她笑道:“你能殺得他們,證明你比他們強嘛。再說你殺了他們的男人,你當然得…”
梁宇知道日本人就是很賤,在弱者面前趾高氣揚,扮著大爺,一遇到強于他們的對手,卻是不惜裝龜孫子,舔你鞋底也干得出來,日本男人是這副德性,想不到那些日本女人也是如此。但面前的這個日本女人,不知道…他就問道:“那你呢?”她緊貼著他說道:“我也被你征服了,你好厲害…嗯,你是不是真的梁宇,如果不是,我就跟你拚個你死我活,如果真的是那個梁宇,我就是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
梁宇頭痛了,怎么這些日本女間諜個個都是這樣?那南造云子是這樣,這個也是。他可是日本男人的公敵啊,她們倒好,一個勁地往這里湊,真的無語了。看來自己還真的越兇狠,那些日本女人就越夢想呀。直接就成了她們的偶像。他心底促狹地想著,是不是小日本真的太小?絕對有這可能。
可是這個日本女人怎么辦?又涎著臉去向周副主席求情呀?這老臉往哪里擱?他嘆道:“我能不能不是,咱們就拚個你死我活?”她抬起眼朝他媚笑道:“不行了,我是你的女人,你得替我負責。”梁宇道:“我怎么負責?我可是要把你交給八路軍處置的。誰叫你是日本的女間諜?”
她柔聲地道:“我現在是你老婆了,你能這樣忍心讓八路軍殺害我?”梁宇道:“出來行,遲早就要還的。”她卻是很認可,振振有詞地說道:“很對。你弄了我,就得還。”梁宇怨道:“你的臉皮還真是厚。”她卻大言不慚地道:“出來做間諜,臉皮怎么能不厚?”梁宇有點惱怒地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嗎?”她卻笑道:“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梁宇很好色,對女人心腸也很軟,可是從來沒拒絕過女人的,也沒動手殺害過一個女人,哪怕是一個女日本女人。我想你不會害我的。”
梁宇瞪大眼睛,罵道:“你們哪個研究機構那么無聊?老子去了他的窩!”她嫣然一笑道:“那里都是男人,你別去。你可以…咦,你又來了,你真厲害…”她臉上又是紅光一閃,突然溫柔地道:“這里很濕,對身體不好,我們起來好不好?”她似乎很溫柔體貼。
梁宇的老毛病又犯了,在女人面前就是心腸硬不起來。他是哀聲嘆氣。她倒好,興致勃勃,真好像是后世的男些女粉絲,在偶像面前可什么都愿意做。這個是個厚臉皮的女間諜,而且還很美麗,梁宇還真的沒法子對付。
她貼上了他,在他耳邊說道:“我叫蒼井紀子,大坂人,你可記住了喲。”梁宇苦笑,姓蒼井?不會是那些后世的宅男女神蒼井空老師的前輩吧?赤條條的有點不習慣,梁宇道:“紀子,咱們是不是找件衣服穿穿?”
她是膩在他身上,說道:“天都快黑了,又沒人看見,我的衣服都在上面,我剛才是要換衣服的,想不到你卻從水里跳出來。”梁宇抱起來她,說道:“那我們上去,到了晚上很冷的。”她道:“這樣累不累?不如我下來好不好?”梁宇道:“沒關系,你也不重。嗯,別扭得那么厲害…”她卻媚笑著道:“我會忍不住的…”
好不容易爬了上來,上面扔下的衣服都是濕透了,穿也沒法穿。眼見天色快黑了,梁宇想起那野田身上似乎帶有火機之類的,便是拉著她走了過去,到了那野田的尸體旁邊,梁宇見她臉上并沒有悲傷之色,他不放心地問道:“紀子,他是不是你的老情人呀,你會不會想替他報仇?”她卻笑道:“你放心啦,我跟他沒關系,這個人很變態,很難接近。說真的,我真的很怕他,你把他殺了,就再好不過了。”梁宇從他的身上摸出一個小油紙包,里面放著兩個火機,看來這家伙是有備而來的。
兩個在山里走了一段路,找到了一口廢窯,里面有不少干燥的木炭和干木,生起了火,把濕衣服掛著烘。紀子現在似乎真把他當作偶像一般,一直不肯離開他的身體,兩個粘在一起,她是承認了,她就是菊花,她從小就受了日本的間諜訓練,她的運氣好,沒給去派出去作為一個妓女間諜,而是作為高級諜報人員培養的。一年前她是以進步學生的身份到了延安,她是靜心潛伏的,不斷發展著八路軍中的敗類,這一段時間的成績相當不錯。
由于八路軍在華北給日軍造成了極大的損失,總部便把野田派了過來,也想學梁宇那樣打擊八路軍的高層,結果野田是出師不利,反而給梁宇消滅了。昨天她從一個口風不嚴的八路軍干部嘴里知道,她的菊花組織暴露了,現在八路軍正在著手調查她發展的幾個下線,遲早會追到她的頭上。
她是第一次擔綱這任務的,畢竟年輕,便是心慌了,聽說野田已給追進了這山里,她便借故潛了進來,希望這野田能幫助她離開這里。她當時是身穿八路軍的軍裝,在那水潭邊是想換一身平民的服裝,剛剛除下衣服,那梁宇就從水里蹦出來了…
天屋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