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溫遠長槍一掃,原本還很清晰的人影,突然又變得虛幻了起來。那種毫不著力的感覺,再次從長槍上傳了過來。溫遠知道,自己的攻擊又落空了。
突然,溫遠心一陣寒意升起,渾身的雞皮疙瘩瞬間炸起。幾乎沒有絲毫猶豫,溫遠右腳在地面重重一瞪,踏碎了好幾塊板磚。而他整個人也借著這股力道,快速的朝著右側移去。
就在溫遠身子剛剛移動的剎那,被淡藍色包裹的金色長棍,緊緊的挨著溫遠的側身,帶著凌厲的勁風砸了下來。
轟隆一聲,長棍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掀起一股猛烈的勁風。而溫遠,也在這股勁風的吹襲下,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
好在溫遠身上紅芒依舊,否則,僅憑溫遠的身,就這一股勁風,就夠溫遠喝一壺的了。只是,溫遠的身子雖然無礙,但是他身上那襲白色的長袍,卻不堪勁風的凌虐,變得有些破爛不堪。尤其是左臂處那一塊,更是將溫遠那麥色的肌膚,給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來。
“哼,你還往哪躲。”李霸天淡淡的冷哼了一聲,然后便又追著溫遠殺了過來。
溫遠不敢怠慢,深紫色的雷芒瞬間閃爍開來,一個深紫色、似云朵般的盾牌,一下子便出現在溫遠的面前。這個盾牌,正是雷云盾無疑。盡管隨著溫遠的實力不斷的進步,他已經不怎么用到雷云盾了,但是此刻依舊是聊勝于無。
由此也可以出,溫遠對于李霸天的忌憚,已經達到了一個很深的程度。畢竟,在以前跟別人對戰的時候,溫遠可不曾出現過敵人尚未攻擊就先自行防御的況。
這一次,溫遠也是實在沒辦法,才會做出此下下之策。因為,李霸天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溫遠根本就跟不上他的速度。從李霸天發飆到現在,溫遠就一直處在挨打的狀態。究其原因,就是因為溫遠的速度不及李霸天。否則,憑著溫遠的實力,跟李霸天相持一段時間還是沒問題的。
這種況,在以前可從來沒有發生過。憑借著身法戰技,以及雷屬的速度優勢。溫遠在跟別人對戰的時候,速度從來就是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即便占據不到優勢,也從來不會落于人后。可是這次,溫遠算是親身體會到,被別人用速度欺負的感覺了。
而且,不僅是速度,李霸天的攻擊,也很是犀利。即便他不動用人級戰技,他手上的戰技,依舊層出不窮,讓溫遠始終都捉摸不到他的路數。且李霸天的修為本就在溫遠之上,丹田內的炎素含量絕對比溫遠只多不少。
如此下去,溫遠不止是必敗無疑,甚至還有可能有生命的危險。畢竟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即便堅持,也絕對是溫遠先敗下陣來。如此境地,溫遠自走上炎士這一條路以來,可是甚少遇到。
當然,這種況是不把小白計算在內。小白的變數,太大了。有它溫遠被打死的可能不大,不過,卻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好在,經過這么多年的打熬,溫遠的心已經遠不是一般的孩子所能比擬的了。盡管步步兇險,隨時都可能有生命的危險。可是溫遠卻絕對不會輕易言棄,哪怕明知道敗,他也不到最后一刻絕不死心。
只是,溫遠的雷云盾剛剛出現,包裹在淡藍色之的金棍,卻也突然而至。砰的一聲重響,金棍重重的砸在雷云盾之上。
只聽一陣噼里啪啦的亂響,溫遠的雷云盾竟然連一剎那都堅持不住,一下子便碎裂開來,重新化為了空氣之的雷炎素。而李霸天的長棍,也再次毫無阻礙的朝著溫遠橫掃過去。
眼著逃跑已經來不及了,溫遠心一狠,咬著牙,竟不管不顧金棍的襲至。反倒掄起長槍,槍尖由下而上,狠狠的朝著李霸天的肚子挑去。
李霸天額頭微皺,雙眼微微瞇起,臉色起來很是難,似乎有些忌憚溫遠這同歸于盡的打法。
果然,溫遠的長槍剛剛掄起,李霸天便及時收手,帶著長棍,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不過,溫遠還來不及松一口氣,一股危險的感覺,便突然從左側傳了過來。這就是李霸天的速度,溫遠根本來不及反應的速度。
砰的一聲重響,李霸天的長棍,狠狠的砸在了溫遠的左肋上。在長棍砸在溫遠身上的剎那,溫遠身上的紅芒,突然一陣暴漲,就仿佛有靈的物件,自動護主一般,幫溫遠擋住了大半部分攻擊。
不過,盡管如此,溫遠依舊在長棍的襲擊下,立足不穩,竟被砸翻了過去。一連滾了好幾個跟頭,才堪堪穩住身形。
當溫遠再次站起來時,他的嘴角,一絲猩紅血跡緩緩的流了下來。在他的左肋處,在紅芒的掩飾下,那一大片不正常的鮮紅,赫然證明了溫遠此處曾受到重擊。
不僅如此,就連噬血魔體的紅芒,也因為李霸天的這一擊,而略顯有些暗淡。好在暗淡的程度并不是很明顯,否則,怕是溫遠這噬血魔體,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李霸天的這一擊,其實只是他撤退時,突然回身,補上的一擊。無論是威力、還是氣勢,都遠遠不及他的全力一擊。否則,就憑李霸天那六星高級的實力,即便溫遠有噬血魔體護身,也不可能僅僅只是受些內傷而已。
“果然耐打,你讓我想起了烏龜,此時的你就像是一只躲在龜殼里的烏龜。”李霸天一棍砸飛了溫遠,并沒有繼續追擊,而是微笑著,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很是高傲的說道。
溫遠抹了抹嘴角,雙眼死死的盯著李霸天,臉色就仿佛萬年冰雪一般,冷得滲人。今天的這一戰,讓他有一種很是屈辱的感覺。當然,這種屈辱,并不是因為李霸天的言語。而是因為那種只能挨打而還不得手的憋屈。
盡管溫遠手上掌握有一部人級戰技,但是他的速度不如李霸天,戰斗的時候根本就追不上李霸天的步伐。所以,即便他有人級戰技,但也根本就沒把握擊李霸天。
打不敵人的戰技,即便威力再強,那也是廢物。所以,溫遠此時真的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適應。這讓他戰斗的時候,時常有一種有力無處使、有氣沒法發的郁悶。
此時的他,別說是超常發揮了。能不能發揮出他平時的水準,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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