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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鷹,真有這么一回事?”杭卓異微微一回頭,神色淡然的微笑著問道。
“這個,我也不甚清楚。不過,想必都是小孩子之間相互打鬧,不值得小題大做。”李鷹微微一笑,故作不知的說道。
“學府規章上明規定,在守護學府內不得私自動武。殿主,像李霸天這樣目無法紀,在守護學府內私自濫用武力。如果不給他以制裁的話,我們學府的規章制度,哪還有存在的必要。”杜衛軍黑著臉,不依不饒的說道。
“呵呵,杜長老不愧為刑罰長老。對于我們學院的規章制度,最是上心了。”杭卓異微微一笑說道。只是,聽他的語氣,根本就聽不出他對這件事究竟是怎樣一個態度。
“殿主,話可不是這么說的。霸天再過兩天就要去參加殿試大比了,如果這個時候責罰他,想必不利于他在殿試大比上的發揮啊。到時候,萬一出了什么意外,這可是關系到我們整個炎空大陸的大事啊。”聽到杭卓異那類似于贊揚的話,李鷹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當即也趕緊勸說道。
“嗯,這倒是。殿試大比是目前最重要的事,一切事都必須以這件事為前提。”杭卓異點了點頭,依舊沒有表露任何的態度。
“殿主,您究竟是怎樣的態度?身為刑罰長老、執法隊的隊長,這件事我究竟是管還是不管。”杜衛軍臉色一沉,語氣有些生硬的說道。
“杜衛軍,有你這么跟殿主說話的么。殿主,杜衛軍身為刑罰長老,但卻屢屢以下犯上,不敬重我就不說,他還這么不敬重殿主。殿主,我覺得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擔任刑罰長老一職。”李鷹臉色一凝,神色頗為威嚴的呵斥了一聲。然后便微微一躬身,義憤填膺的沖著杭卓異說道。
“呵呵,李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衛軍擔任刑罰長老多年,可有犯過什么大錯?可有冤枉過什么人?如果沒煩什么大錯,又怎能僅憑一句話,就去了他的刑罰長老一職呢。而且,身為刑罰長老,就要有衛軍這樣的敢言別人所不敢言的勇氣。衛軍,你很好,我很好你。”杭卓異不輕不重的削了李鷹一頓,然后又安撫了杜衛軍一番,平衡之術,玩得倒是頗有心得。
“殿主,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這件事我覺得您應該表表態。否則,我這個執法隊隊長,實在不知該怎么辦。”聽了杭卓異一番話,杜衛軍態度明顯好了許多。不過,他的態度,卻沒有多少轉變。
“衛軍,身為執法隊隊長,執法自然是你的天職,你又怎能不知道該怎么辦呢。只不過,執法,并不是一味的將犯人繩之以法,還要張弛有度、統籌兼顧。有些事,可以緩一點辦,何必那么急匆匆的呢。”杭卓異不溫不火的說道。只是,他那平平淡淡的語氣之,卻又仿佛深含著至理一般。
“殿主,您的話實在太深了,我聽不明白。不過,殿主,我卻知道一件事,李霸天欺負的那個二齡府生,正是我和秋和認為最有可能在殿試大比上奪得殿下之位的人。這事,想必大長老也知道。”杜衛軍猶豫了一會兒之后,咬著牙說道。
“嗯,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不過,不急。”誰知,杭卓異聽到杜衛軍的話之后,竟只是風輕云淡的應了一聲,便不再開口了。
“可是,殿主···”杜衛軍臉色又沉了幾分,開口又想說些什么。不過,杭卓異卻打斷了杜衛軍的話。
只聽他說道:“杜長老,好好著,該說話的時候,我會讓你說話的。”
說罷,杭卓異便不再開口了,而是全神貫注的起了訓練場上的好戲。
杜衛軍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雖然他有心,但是卻也明白杭卓異已經有些動氣了。如果再不知好歹的話,怕是不止溫遠,連他自己都會受到牽連。
同樣臉色不是很好的,還有李鷹。盡管杭卓異到目前為止并沒有說李霸天的不是,但卻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表。著杭卓異那不起絲毫波瀾的臉色,李鷹實在摸不準杭卓異究竟是怎么想的。
隨著陽臺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訓練場上的聲音,也突然變得更加嘈雜了。不一會兒的功夫,李鷹跟杜衛軍也沒了憂愁的心思,注意力也逐漸的被吸引了過去。
從李霸天找上溫遠到現在,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司徒有一句話說的沒錯,人多的地方,口就雜,口一雜,事傳播的也就越加的快了。
雖然時間過去的并不是很長,但是原本就恨寬敞的訓練場,此時竟已經被堵得水泄不通了。有原本就在訓練場上訓練的;也有后來得到消息,匆匆趕來的;還有剛剛得到消息,剛剛趕過來的。以溫遠跟李霸天的戰場為心,在訓練場上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嚴嚴實實的。
不過,雖然人多的幾乎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但是李霸天跟溫遠戰斗的地方,倒是空出了很大一塊,成為了兩個人你死我活的戰場。所以,杭卓異等人居高臨下,倒是不愁不清楚。
至于溫遠跟李霸天的戰斗,此時倒是進入了另一番狀態。原本李霸天想依靠蠻力,強行征服溫遠,讓溫遠臣服在自己的腳下。但是嘗試了一番之后,溫遠噬血魔體的威力,卻也讓他不敢有絲毫小視。
幾番幸苦下來,李霸天卻沒有取得一點戰果,反倒讓溫遠用三星高級二齡府生的身份,跟他這個六星高級的五齡府生戰了個不相上下。以李霸天那么高傲的心,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這樣的結果。
在僵持了一番之后,李霸天終于忍無可忍,徹底的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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