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三江票,推薦票!
“老陸,要不要現在就打這個電話?”秦時雨壓抑著心中的激動,詢問陸山一聲。
“不著急,等過兩天再說!”陸山搖了搖道,現在時間才過去了四天,約定是七天以內,前幾天的《盛京日報》上面都沒有刊登這則啟事,很顯然,日本人并沒有放棄通過自己的途徑來尋找河本末守和失蹤的日本僑民。
“隊長,鎮公所來電話了,是遼陽縣日本憲兵隊的,詢問一個叫井上的日本少尉,我讓我那兄弟說,去通知人了,那邊半個小時之后再打過來!”宋小寶急沖沖的跑了進來稟告道。
“哦,小鬼子還真是自信呀,居然這么久才打電話過來詢問!”陸山嘿嘿一笑。
“我們事先切斷了電話聯絡,現在又給連上了,遼陽那邊一定以為他們的這個井上少尉已經帶人把我們給解決了!”宋小寶分析道。
“老陸,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再拖幾天,等幾個重傷員的傷勢…”
“老秦,你可千萬不能小瞧了鬼子,小寶,我們恢復通訊多久了?”陸山忽然皺眉問道。
“昨天晚上就恢復了!”
“鎮上還有其他電話嗎?”
“還有兩家,宋家,還有就是日本人雜貨商人原平一郎。”
“恢復通訊之后,鎮公所有沒有接到其他的電話?”
“沒有,就只有這一個!”宋小寶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道。
“日本人為什么突然逃走,原因查明了嗎?”
“還沒有,那個原平一郎嘴很硬,死活都不肯說,另外兩個知道的不多,但似乎都以原平一郎馬首是瞻。”
“重點審訊這個原平一郎,一定要搞清楚他為什么要倉惶出逃!”陸山道,在沙河鋪鎮,他并沒有擾民,對外也只是針對于宋家,而且還全部都是宋小寶出的面。
可以說除了宋家人之外,知道他是這支隊伍領頭的基本上沒有。
“老陸,也許…”
“老秦,也許這是我們杞人憂天,但我們必須謹慎,這個原平一郎什么都不說,就說明他身上有問題!”陸山解釋道。
“那是不是要做好撤離的準備?”秦時雨覺得有道理,也就沒再說了。
“嗯,必須提早做出準備,我們消息閉塞,不能有任何的僥幸心理!”陸山點了點頭,日本人吃了這么大的一個虧,再要動手的話,恐怕就不是這么一點兒兵力了!
但是根據陸山的推斷,應該也不會有太多,日本人在滿洲總共才多少兵力,到處都在用兵,最多的恐怕還是收買的漢奸走狗的武裝。
但是把日本打疼了,那是肯定要報復的。
“山哥,那個河本末守說要見你!”雷冬忽然跑了進來,在陸山耳邊低語了一聲。
“嗯,我知道了!”
“老秦,你盯著點兒,我過去一下!”
“他沒有說有什么事情嗎?”陸山一邊走,一邊問雷冬道。
“沒有,他什么都沒說,就說要見你!”雷冬回答道。
河本末守是最重要的俘虜,自然給予相應的待遇不一樣,一人一個單間,每天還可以出來透透氣,陸山也是看在他快要死的份上,也沒太過為難他。
“茍官呢,這兩天都忙啥呢?”陸山忽然想起,板倉繁這家伙似乎有好一陣子從自己視線之內消失了。
“宋家養了一只大狗,還是母的,已經懷了崽子,那家伙天天守在狗窩前等著母狗下崽呢!”雷冬嘿嘿一笑道。
“他倒是挺稱職的,回頭母狗下崽,我送給他一只!”陸山哈哈一笑。
“萬一就一只呢?”雷冬有些眼饞道,身為獵人,當然知道一只好的獵狗對獵人來說有著多么大的幫助,他以前就養過,只可惜入伍之后就沒機會再養了。
“怎么,你小子也惦記上了?”陸山笑罵一聲。
“山哥,我這不是手癢了嗎,你不知道,我訓練出來的獵狗,幾百里外丟了都能找回家,你信不信?”雷冬嘻嘻一笑道。
“你也會馴狗?”
“從小給俺爹學的,會一點點!”
“那好,要是兩只小狗崽子,你倆一人一只,看你馴的狗厲害,還是茍官的狗厲害,到時候讓你們比一比,輸的人給贏得人當徒弟!”陸山哈哈一笑道。
“行呀,比就比!”
“好,回頭跟茍官說一聲,他要是愿意,這賭局算是立下來,我給你們當見證人!”陸山很期待,這兩人真的一人馴一只,最后不知道誰能勝出!
“沒問題,他要是不敢應戰,我就閹了他!”
“你小子別胡來!”陸山斥了一句,雷冬性子本來就不太合群,有點冷,還有些冷血,極端,這事兒他還真敢干。
“放心吧,山哥,我不會亂來的。”雷冬擼了一下腦袋,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有話對我說?”陸山單獨走進去,對著躺在草席上的河本末守問道。
“看來你又贏了!”河本末守坐起來說道,看來他知道自己的命運之后,心態上變得從容許多。
不得不說,這份心態,許多人比不了。
“你是想看看我有沒有死對不對?”
“算是吧,這一次你的對手是誰,聽槍聲應該有百十人左右。”河本末守問道。
“一個要死的人,知道那么多干什么?”雷冬冷哼一聲道。
“冬子,要尊重自己的敵人!”陸山喝斥道。
換做之前,他不會這么說,但是現在他有些對這個日本人產生了一絲尊重。
死到臨頭,能夠這么平靜的人不多。
“你準備什么時候殺我?”
“到你該死的時候,一定不會讓你活下來的!”陸山冷冷的一瞥,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等一等!”
“你還有話?”
“我有一個請求!”
“說!”
“請你幫我把這封信和這對耳環交給我的妻子!”河本末守掏出一封信個一對耳環說道。
“你想讓我幫你,總該有報酬吧?”陸山接過來,眼神一眨,緩緩的說道。
“我把所知道的都告訴了你,你還想要什么?”河本末守微微怒氣,身體輕微顫抖的道。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是你額外的要求,你在求我,而不是我在求你!”陸山平靜的說道。
“你想要什么?”河本末守頹廢的吐了一口氣,問道。
“你是爆破專家,制造炸彈應該不難吧?”陸山問道。
“你想讓我幫你造炸彈?”河本末守相當愕然,但同時感到一陣恐懼。
“你可以選擇不做,但我不保正這封信和這對耳環能不能到你妻子手中,也許可能她們永遠都不可能被送到…”
“你,好卑鄙!”
“那你做還是不做?”
“好,我答應你,你要什么樣的炸彈?”河本末守咬牙切齒道,他早該知道這是跟魔鬼交易,可他又不得不這么做,最重要的東西都已經到了魔鬼的手里。
“容易攜帶,可以綁縛在身上,電子起爆器引爆,另外,威力嗎,至少能夠徹底的炸毀這間屋子,有多少,造多少,需要什么材料,找冬子。”陸山微微一笑,免費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用日本人制造的炸彈去炸日本人,這太有意思了。
由于缺乏有效的及時通訊手段,陸山必須盡可能的將能夠想到的都納入統籌考慮。
奉天,關東軍特務機關。
從東京來急忙調來的吉川貞左正式接替了原花谷正副館關長的職務。
這位土肥原的得意弟子上任的第一天就調走了有關內田康哉和花谷正刺殺的所有證據檔案。
整整研究了一天一夜之后,吉川貞左提審了在押的數十名東北軍士兵和軍官。
隨后又去了一趟柳家兄妹的家。
兩個小時后出來!
“去奉天特高課!”吉川貞左十分優雅的摘掉手上的白手套,遞給身邊的勤務兵,彎腰鉆進了小汽車。
“我要見一下芳子小姐!”
“對不起,芳子小姐不在!”
“芳子小姐去哪兒了?”
“對不起,這個我們無可奉告!”
沒有見到芳子的吉川貞左臉色有些陰郁的返回大和旅館,這兩件謀殺案,很顯然有一個關鍵人物,但是這個人物卻被故意的隱藏,或者說保護了起來。
恩師很顯然是知道的,但是他現在不在,吉川是知道土肥原的性格的,老師和關東軍高層都故意的這么做了,那這個女人的身份肯定非同小口,老師的目的可能不想讓其牽扯進來!
自己要是貿然插手的話,恐怕會破壞老師的計劃!
因此,吉川貞左暫時放棄了從這個叫“芳子”的女人身上找突破口的想法。
殺人兇手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落入兇手手中的機密文件,這是老師一再交代要追回來的,不能落入國民政府或者其他跟大日本帝國敵對的勢力手里。
倉岡繁太郎和三谷清已經聯手追查了一個星期,除了得到一個叫鐵錳的東北軍士兵以及一對姓柳的兄妹可能涉案的線索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獲。
柳家他去過,很干凈,但干凈就意味著有問題,吉川多年情報工作經驗告訴他,沒有問題才是最有問題。
破綻越小,問題越大!
如此厲害的對手,真是為所未聞,見所未見,還有那具面目全非的尸體,對手在倉促之間還不忘記誤導追兵,此人不但智慧極高,而冷靜的可怕!
板倉繁大尉!
吉川的目光瞬間定格在桌上那張他不太熟悉的照片上,一個日本軍人如同情人的目光看著一只高大威猛的德國牧羊犬!
鐵錳跟柳家兄妹關系密切,而劫持板倉繁的是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究竟跟柳家兄妹究竟是什么關系?
“喂,給我要警察廳!”
“是警察廳吧,我是吉川貞左,要三谷清局長聽電話!”
“吉川閣下!”
“板倉君有下落嗎?”
“目前還沒有,已經派人沿途各縣、鎮張貼通緝畫像了,目前還沒有消息。”
“給我派一隊憲兵,我要沿途看一下板倉君被劫持離開的路線!”吉川說完就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候,兩輛邊三輪和一輛卡車,外加一臺道奇汽車沿著當初陸山和雷冬挾持板倉繁離開沈陽的方向一路開了過去。
《龍騎戰機》:問蒼穹,誰與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