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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糜家妹子

  (PS:新人難,難于上青天,朋友們的一個收藏一個推薦,都是純潔的新人狼一級向上的臺階,請各位新老朋友繼續支持純潔的狼。)

  對陶應霹靂車的實用性懷疑歸懷疑,象征性的馬屁該拍還得拍,糜竺一邊搖頭晃腦的欣賞陶應的杰作,一邊言不由衷的恭維道:“公子果然高才,想不到失傳數百年之久的霹靂車,竟然能在公子手中煥然重生,下官佩服,佩服之至。”

  “公子,此車如此神妙,到了戰場定然能夠發揮神效,糜芳喜愛之至。”糜芳考慮的是另外一層,試探著問道:“公子,下官斗膽,想謄抄一份公子的霹靂車草圖,讓家中工匠幫助公子打造,也順便開開眼界,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那可不行。”陶應趕緊把草圖合上,搖頭說道:“此車乃是陶應心血所在,也是陶應在戰場上的殺手锏,必須小心保密,倘若流傳出去,讓敵人有所防備,那就收不到出奇制勝的效果了。”

  糜芳又悄悄向糜竺使了一個眼色,糜竺知道糜芳是想讓自己幫忙勸說陶應,準備抄一份草圖獻給劉備——如果這霹靂車真能在攻城戰中發揮作用,那也就幫上劉備的大忙了。但糜竺并不開口索要,只是故意問道:“公子,這么說來,你向下官賒購檀木、鑌鐵和生絲,就是準備用來造霹靂車了?下官不明白,這攻城霹靂車,為什么要用到價格高昂而且稀少的檀木、鑌鐵和生絲?”

  “別駕請細看。”陶應不知是計,立即再次展開那幅霹靂車草圖,指著其中幾個部件解釋道:“別駕請看,這霹靂車的投臂最為關鍵,所需木材要求堅固耐用,具有彈性,所以陶應就想換上木材之中最好的檀木一試,說不定能把更重的石彈投出更遠。”

  糜竺點頭,一邊用心默記著陶應草圖上的霹靂車尺寸,一邊又問道:“公子,那鑌鐵和生絲呢?又有何用?”

  “鑌鐵用來造易損件,這種霹靂車有很多部件都常受磨損,如用木材必須經常更換,不僅麻煩,而且浪費時間和木材,所以陶應想用上好鑌鐵打造,節約成本。”陶應一邊隨口鬼扯,一邊在精心繪制的草圖上指出了幾個易損件,糜竺則連連點頭,覺得陶應的話多少有點道理。

  “至于生絲,不是用在霹靂車上,是準備用在士卒身上。”陶應又說道:“別駕也知道,陶應親手所建的軍隊,以君子命名,君子者,仁義尚勇,翩翩灑脫,陶應麾下士卒倘若僅著甲胄,未免殺氣過重,有失君子之名,所以陶應想為麾下每一名士卒縫制一件絲袍,以添飄逸,故而需要千斤生絲。”

  “以添飄逸?”糜芳差點沒有笑出聲來,心說他娘的,這個書呆子果然是念書念傻了,給士兵穿又貴又薄的絲袍,虧他想得出來!

  “原來如此,公子果然高才,想人不敢想,為人不敢為。”糜竺也忍不住夾槍弄棒的諷刺了一句,同時也是拼命默記草圖上霹靂車的尺寸和構件。

  “糜別駕,陶應的秘密武器你也知道了,現在陶應可以向你賒購那些必須的軍需了吧?”陶應再次合上草圖,很是誠懇的說道:“糜別駕,你是文武全才,想必也能看出來,這種霹靂車不僅能夠用于攻城,也能用于守城和守寨,威力無窮,一旦打造出來,必然能大大提高我徐州軍力!不知別駕能否伸出援手,助陶應一臂之力?倘若大功告成,陶應自然厚報別駕!”

  糜竺還是不動聲色,心中只是飛快盤算,本來陶應索要的那點軍需物資,在糜竺眼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總價值還趕不上糜竺兄弟資助劉備的十分之一,糜竺大可以做一次風險投資,但問題是,糜竺實在有點不相信陶應這個書呆子,不相信陶應造出來的霹靂車真能發揮攻城作用,萬一陶應這個書呆子只是紙上談兵,糜竺的風險投資可就全泡湯了。

  “要不,糜別駕你先賒給陶應一千斤鑌鐵,一千斤生絲,檀木我暫時不要,我暫時用其他木材將就,可否?”陶應主動做出讓步——對于陶應正在秘密開發的各種武器來說,檀木確實是可有可無的軍需物資,但鑌鐵和生絲就太重要了,如果能從糜竺手里弄到這兩種軍需,陶應不僅可以節約一大筆軍費,還可以不用等待曹宏從江南和四川采購生絲,也不必拿不耐用的熟鐵打造馬蹄鐵和馬蹄釘,極大加快陶應的建軍步伐。

  糜竺還是盤算著不肯說話,糜芳則死死盯著陶應手中的霹靂車草圖,雙目幾乎噴火。正僵持間,門外綠影一閃,一名身著綠衣的妙齡少女忽然裊裊婷婷的走進了大廳,陶應眼角隨意一瞟,目光卻一下子定住,嘴里也忍不住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原來進廳這名少女竟然是一位極其難得的絕色美女,十七、八歲的年齡,膚色白嫩,眉目如畫,身材婀娜,清秀又不失妖嬈,陶應來到這個時代也有一個多月了,還是第一次在這個時代見到如此動人的美女。

  “兄長。”綠衫少女輕啟朱唇,吐出一串銀鈴般的動聽聲音,“小妹糜貞,拜見兩位兄長。”

  “兄長?糜竺和糜芳的妹妹?兩個二五仔長得人模狗樣,怎么能有這么漂亮的妹妹?”陶應心中嘀咕,又猛然一楞,在心中暗叫道:“操他娘的!我是徹底忙糊涂了,怎么會忘記糜竺這個二五仔有一個妹妹嫁給了大耳賊,然后又死在長坂坡?難道這個美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糜夫人?大耳賊,真你娘的好艷福!”

  “小妹,你怎么來了?”糜竺轉過頭,沖妹妹呵斥道:“主公的二公子在此,汝怎能如此隨便拋頭露面,大失禮節?”

  “小妹就是聽說二公子駕臨,特來拜見。”綠衫少女糜貞少女抿嘴一笑,大大方方的走到陶應面前,盈盈一拜,恭敬說道:“小女糜貞,拜見二公子,久聞公子為徐州百姓赴湯蹈火,舍生取義,糜貞不勝敬佩,景仰之至,今日得見,糜貞三生有幸。”

  “小姐…。”陶副主任差點習慣性的喊出以前在洗腳店和按摩房常用的稱呼,幸虧及時反應過來,想起這個時代好象還沒有小姐這個稱呼,慌忙改口說道:“糜姑娘快快請起,姑娘太過譽了,陶應實不敢當。”

  “非也。”糜貞極有禮貌,起身說道:“公子勸退曹兵之時,糜貞雖在東海,未能親眼目睹公子壯舉,卻也聽說了事情的前后經過,公子舍身救回徐州萬民的大義,實在叫糜貞敬佩萬分,也一直期盼能夠親眼目睹公子尊容,以慰平生…。”

  說到這,糜貞忽然又抿嘴動人一笑,補充道:“也多虧糜貞冒昧前來拜見公子,不然的話,糜貞可真要被人騙了。”

  “姑娘此話何意?”陶應滿頭霧水的問道。旁邊的糜竺和糜芳也有些疑惑,所以也沒有喝退妹妹。

  “公子,你聽了可別生氣。”糜貞吃吃笑道:“有人告訴糜貞,說公子你生得奇丑無比,獐頭鼠目,還說公子你有眼無珠,有名無實,簡直就是…,就是一個朽木不可雕也的書呆子。嘻,幸虧糜貞沒上她的當。”

  “誰這么評價陶應小兒?說得可真恰當啊。”糜竺和糜芳一起心道。

  “誰這么說我?我和他有仇嗎?”陶應更是糊涂,心說這個時代的銅鏡雖然不清晰,可我長什么模樣我自己還是知道的啊?就算不是什么絕世帥哥,可也絕對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起碼算得上一個小白臉啊?

  “對于她來說,公子可能是和她有仇。”糜貞甚是開朗,抿著嘴笑道:“她的父親向公子你提親,結果遭到公子你的拒絕——公子,知道她是誰了嗎?”

  “曹豹將軍的千金,曹靈?!”陶應脫口回答,又猛然打了一個寒戰,下意識的想起那個奇丑無比的曹豹女兒。

  聽到陶應的脫口回答,糜竺和糜芳對視一眼,這才知道曹豹竟然向陶應提過親。糜貞則捂嘴嬌笑,道:“正是!公子請恕糜貞無禮,象靈兒妹子那樣傾國傾城的絕色,糜貞不及半分,公子怎么還忍心拒絕?據糜貞所知,這徐州城里,曾經向靈兒妹子求親的士子才子,可絕對不只一個兩個!”

  “那些所謂士子才子恐怕都是近視散光白內障吧?如果那個曹靈有你一半漂亮,我肯定早就答應了。”陶應心中嘀咕,臉上苦笑道:“糜姑娘過謙了,是曹姑娘的容貌不及你的半分才對吧?傾國傾城和貌若天仙之類的詞語,也只有用在糜姑娘你身上才合適。”

  糜貞嫩臉一紅,既害羞又暗暗歡喜,一旁糜竺和糜芳卻一起面現怒色,異口同聲的呵斥道:“小妹,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和陶公子說這樣的話,成何體統?回房去!”

  糜貞調皮的吐吐香舌,露出天真可愛的一面,又向陶應行了個禮,嬌笑道:“陶公子,糜貞告退了,在告退前,糜貞還有一句話必須告訴公子——靈兒妹子雖然說了公子你的壞話,可糜貞看得出來,靈兒妹子還是很在意公子你的,公子倘若回心轉意,靈兒妹子一定不會拒絕。”

  說罷,糜貞立即抿嘴笑著在糜竺兄弟的呵斥聲中逃出了大廳,灑下一片銀鈴般的嬌笑聲和一陣動人香風,也帶走了陶應餓狼一般貪婪的目光。注視著糜貞動人的背影,陶應心中難免嘀咕,“運氣背啊,偏巧和糜竺兄弟關系不好啊,要是糜竺把他妹妹嫁給我,我倒可以考慮原諒他們吃里爬外的罪行了。”

  察覺到了陶應緊盯糜貞的色狼目光,本就看陶應不順眼的糜竺兄弟更是反感,糜竺當即大聲咳嗽,提醒陶應自重,然后糜竺沉著臉對陶應說道:“公子,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還是那句話,下官財力單薄,實在無法為公子提供所需的木材、鑌鐵和生絲,還望公子海涵。”

  說罷,糜竺也不給陶應辯解的機會,又直接了當的說道:“這樣吧,既然公子開了口,糜竺也只能盡力而為,糜竺進獻給公子兩百斤鑌鐵和一百斤生絲,聊表寸心,就不用公子會帳了。”

  “給大耳賊那么多,給我這么點,這兩個王八蛋還真他娘的是天生的二五仔!”饒是陶應再怎么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也不禁有些臉上變色,當下陶應離席起身,向糜竺一拱手道:“既如此,那就多謝糜別駕了,陶應告辭。”

  “公子慢走。”糜竺也不挽留,向糜芳吩咐道:“賢弟,替為兄送送二公子,還有,明天上午把鑌鐵和生絲送到公子的營地,請公子賞收。”糜芳答應,皮笑肉不笑的把陶應送出了糜府大門,糜竺則趕緊將記下的霹靂車尺寸模樣畫在圖上不提。

  滿肚子不高興的回到了徐州東門外的君子軍營地,剛進營門,代替陶應掌軍的陶基就已經迎上前來,開門見山的向陶應問道:“二哥,怎么樣?糜竺兄弟,有沒有答應賒給我們那些軍需?”

  “不賒,只給兩百斤鑌鐵和一百斤生絲,不用還錢。”陶應答道。

  “狗賊!”陶基勃然大怒,罵道:“這兩個狗賊到底是誰的臣子?給劉備老兒那么多士兵和錢糧,才給我們這么一點,在他們眼里,到底誰才是徐州的主公?”

  “算了,我本就沒抱多少希望。”陶應搖頭,又冷笑道:“況且,我去向他們賒購軍需物資,本就是一個借口,真正目的只是讓他們知道我在造些什么,讓他們不再惦記我的工地,現在目的已經達到,又多少拿到了一些稀缺軍需,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說著,陶應從袖子里抽出了那幅霹靂車的草圖,順手扔進了旁邊的營中篝火中,陶基阻攔不及,驚訝道:“二哥,你不是說這幅圖是真的,真的能造出攻城用的霹靂車,現在怎么也把它燒了?留著造幾輛霹靂車,將來我們攻城時不是就能用到了?”

  “這幅圖是真的不假,可惜,太落伍了。”陶應陰陰笑道:“攻城投石車我當然要造,但我不會造這種需要幾十個士兵操作,還只能投八、九十步遠的霹靂車,我要造,就造只需十來個人就能操作,還能打四百步遠的回回炮!”

  “能打四百步遠的回回炮?”陶基眼睛一亮——就在今天,陶基已經秘密體會過了馬鐙和高橋馬鞍的效果,對陶應說的新武器自然是深信不疑。當下陶基趕緊問道:“二哥,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造回回炮?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這種新武器了。”

  “明天就開始造!”陶應的回答讓陶基喜出望外,“那兩個二五仔很狡猾,不趕緊開始造一輛類似霹靂車的回回炮出來,那兩個二五仔未必就會中計。”

  陶基歡呼雀躍的時候,陶應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遠處高聳的徐州城池,腦海里也不由閃過了糜貞的倩影,心里也總算是弄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憤怒,自己好象是在妒忌了,也在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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