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考古學家十三2005120813:36:55
1922年10月14日星期六 阿托姆哈杜的《訓誡》介紹:《訓誡》的作者可能是一位國王,他可能裝作是一位國王,也可能只是在想象自己是一位國王,他是英雄、騙子還是藝術家?
另一個問題:我應該怎樣翻譯用古埃及文字寫成的詩篇呢?這種語言人類已經有2000多年未曾使用過了,而且我們完全不知道該怎樣發音。與希伯來語和阿拉伯語一樣,它的元音沒有過記載嗎?它的詩押韻嗎,講究平仄嗎?每一個答案都不能確定。
請比較翻譯:第七十三首四行詩,相同的象形文字排序表明它是由阿托姆哈杜(聲稱是一位埃及國王)所創作的,它由三個不同的西方人翻譯,其中兩個竟然荒謬地說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1、(1858年由F·萊特·哈里曼翻譯而成):“愛的危險”
美人的凝視和觸摸可以讓人大悲或大喜以同等的程度。
2、(1899年由讓米歇爾·瓦薩爾翻譯成法文,并由瑪麗克勞德·威爾森于1903年將法文譯成英文):“她的雙重性格”
當我的女王考驗我她的凝視與觸摸同樣有力,這邊令人激動的是醉人的顫抖那邊是最痛苦的折磨。
3、(最后,在1920年得以正確翻譯并發表在《古埃及的欲望與欺騙》,柯林斯·阿莫盧斯文學出版社):“痛中樂”
阿托姆哈杜的甜蜜愛人先用她的雙眸輕撫著皇室貴族然后利用她的雙爪,直到他們流淚而且削弱他至高的王權,他嘆息著。
請注意:哈里曼隨意刪除了不妥的文句,因為前面的精髓部分應該明確譯出。作為維多利亞時代典型的道德學家,他認為不具有“熏衣草香氣”的道德提升就不值得去發現。面對的既不是前基督徒和基本教義基督徒,甚至也不是反基督者,而是與基督教毫無關系又無興趣可言的東西,他只能在阿托姆哈杜的身上發現另一個人,而不是阿托姆哈杜自己。讓我們親眼見證他在1858年為《尼羅河上的雅典》所做的序言吧:
當大家費盡心思去理解古埃及人及其在基督教的《啟示錄》出現之前就面對自然與宇宙時所表現出的困惑時,阿托姆哈杜的著作為我們提供了神奇的發現。因為有人在這個國王的詩文里發現了強烈的求知欲望,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使他成為了當時杰出的統治者,也使他現在成為了最有價值的研究主題。比如,在保羅寫給柯林斯人的“透過窗子,我們看到的是黑暗”中,我們可以看到,在這個憂郁的古代王子身上有一種追求,在現代我們稱之為“基督啟示”和“超人智慧”的欲望。如果他的詩的主題有時會使我們震驚(而且我建議女士們不要去閱讀),那就讓我們大膽地去面對吧,因為它們是生命的本質。
讓米歇爾·瓦薩爾是來自法國的片斷B的發現者,他對哈里曼不以為然,盡管他不能像指出哈里曼的錯誤一樣來認清自己的錯誤,但我想讓他表達一下他對前輩在阿托姆哈杜研究上的看法。這一段是《國王的情人》(1899年完成法文翻譯,1903年由瑪麗克勞德·威爾森譯成英文“愛人——國王”)的前言部分:
為了向懷疑者證明阿托姆哈杜的存在,必須承認一些冷酷無情的業余愛好者給我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我將不會說出他們的名字——看到裸體女人就會窒息,一提到男人的獸欲、造物主的不公平、權力誘惑或者人類各種更卑鄙動機時就像純潔的女學生一樣臉色變得蒼白——他們已向世界展示了一個軟弱無力的阿托姆哈杜,溫柔得像老女人的被閹割的寵物狗,毛上系著紅藍絲帶,被杏仁餅喂得肥肥胖胖,因鴉片酊和缺少戶外鍛煉而麻木呆板。所以最后,天將降大任于斯人去復興我們的事業…
(順便提一下,上面這句話省略的后續部分不止三頁。威爾森夫人毅力不凡,這也是她最出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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