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鐘麗珍家。
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董學斌抱起鐘麗珍就拿腳踢開了臥室門,將這個共和國最年輕的女將軍抱了進去。不過說是將軍,鐘教授顯然只是技術方面的,在戰斗力上自然沒法跟董學斌相比。鐘麗珍也沒有掙巴,只是黑著臉看著他,臉色很難看的樣子。董學斌卻不管這個那個,反正當初在弗洲的時候又不是沒抱過她,當時他就這么抱著鐘教授至少有好幾個小時的,所以也沒那么大壓力。
小臥室。
這里還像個樣子。
一張床,一個書柜,一個書桌,其他就沒什么了,跟外屋和全是儀器設備的主臥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屋多好啊。
看來應該是鐘教授睡覺的地方,走對了。
董學斌感受著胳膊上和胸口那鐘教授肌膚的柔軟觸感,心中一蕩,也不敢抱得太久了,就趕緊將她放在床上。之前在飛機上,倆人就發生了一些曖昧,為了取暖董學斌連她大腿都摸過好幾遍了,現在這個氣氛下,董學斌也忍不住往她身子上瞥了一眼,白大褂兒下全是鐘教授豐滿的小肉兒,跟床上一放一震,鐘教授肉嘟嘟的胸口也是忽悠忽悠地晃蕩了幾下,誘人極了。
董學斌咳嗽了一聲。
鐘麗珍卻一下又坐起來了,說話就要下床,“我的事不用別人管!”
“不行!”董學斌也很強硬地按著她肩膀又讓她躺下了,還抓來被子將她蓋住,“您必須休息!”
“我工作還沒完!”
“工作可以明天再說。”
“我明天要用的,你讓開!”
“我讓開也行,您先讓我試試表,吃了藥。我去做飯您再吃完。那時候再說,否則您今天別想出這個臥室!”
“你怎么回事兒你?”
“我得對您的身體健康負責!”
“我不用你負責,我先把數據算出來的!”
“我的戰斗力您親眼見過的。應該有數兒,我就是一只手都不動,您也出不去這個臥室。”
聞言。鐘麗珍也板著臉不說話了,好像很生氣。
董學斌可不管她生不生氣,從臥室里找了找,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體溫計,拿了過來遞給她,“鐘教授?”
鐘麗珍沒理他。{}
“試試表吧先。”董學斌塞給她。
表姨這稱呼,董學斌叫著有些變扭,還是習慣叫鐘教授了。
鐘麗珍還是不動,沉著眼皮又看了董學斌一眼。
“您要不試表那咱們就耗著吧。”董學斌坐在床上。拿著體溫計甩了甩,道:“反正我飛機是明天的,今兒也沒什么事兒。一天我也耗得起。我媽交代我的事兒我必須得辦好,您自己看著辦。”
幾秒鐘之后。鐘麗珍一呼氣,竟然又一次起身從床上坐起來了。
“嘿,我半天白說了啊?”董學斌按住她肩膀道:“您怎么不聽啊?”
誰知鐘麗珍卻打開了他的手,很用力,“高跟鞋還穿著呢!我脫鞋!”
董學斌呃了一聲,就松開了手,之前沒太注意,自己強行抱她上床后也沒顧上把她鞋子脫了,后來一蓋被子,鞋子和腿也都被蒙住了,見鐘麗珍掀開腳下的被子,藍色的床單都有點被高跟鞋踩臟了。
鐘麗珍低頭將黑高跟從裹著肉絲襪的美腳上摘下來。
一只…
兩只…
哐當兩聲扔到了地上。
董學斌有點抱歉,她脫鞋的時候便走到床尾拍了拍床單上的臟,還拿袖口捋了幾下,這才清理干凈。可是一抬頭,董學斌的目光就迎上了鐘麗珍的裙口兒,第一眼就被董學斌看到了她的走光。鐘麗珍臀坐在床單上,彎腰脫鞋子的話勢必要把腿曲起來,不然肯定是夠不到的,她剛脫完兩只黑高跟,兩只腿都是屈膝在身前的,而且是一只腿深一只腿淺,里面還穿的是及膝的裙子,雖然外面套著的白大褂很長,能到小腿,但也架不住膝蓋彎起來了啊,這一下,等于鐘麗珍兩腿之間的風景都露在了董學斌面前,透過搭在腿上的白大褂下擺和里面裹著臀的裙口,董學斌就瞧見了一抹淡淡的肉色,是絲襪,再往里因為光線問題有點黑,就看不清楚了,但那一覽無余的肉絲襪褲線都能瞥見,這已經夠讓董學斌臉紅心跳了。
鐘麗珍把腿放下了,抬頭看他。
董學斌已經急忙躲開了視線假裝沒瞧見。
“表。”鐘麗珍一伸手,“快點,試完了我還工作呢。”
“嗯。”董學斌就把體溫計遞給她,表已經被他甩到三十五度多了,是那種老式的水銀體溫計。
鐘麗珍也沒躺下,就拉開白大褂的領口將體溫計塞了進去,手指頭還扒開了里面襯衫的扣子。
藍色。
藍色的文胸。
董學斌眼睛多尖啊,雖然她動作很快,但還是讓這廝余光瞥見了一抹刺眼的光輝,臉卻避嫌地沒有看她,而是低頭給鐘教授的高跟鞋撿了起來,擦了擦在木地板上沾到鞋子上的土,平整地碼在一旁。
鐘麗珍胳肢窩夾著體溫計,閉著眼睛養神。
董學斌知道她是生自己氣了,畢竟人家都那個歲數了,常年都在研究所主持研究,很多大項目就算研究所領導也得來征求鐘麗珍的看法,她在很多領域都是最權威的專家學者,可謂是說一不二,鐘教授又常年跟公式物理數據研究等等這種死東西打交道,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顯然也養成了一個現在這種性格,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話,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除了研究就是研究,這下董學斌強行給她打斷了,還逼著她干這個干那個,鐘教授能高興才怪。
可沒辦法。
為了她的身體,董學斌只能這么做,不說韓晶那邊的交代,就是董學斌自己也是非常關心鐘教授的——漂亮女人,董學斌這廝從來都是關心的。更何況董學斌覺得他和鐘教授生死與共過,已經算是朋友了,對待朋友,這個朋友還是個美婦,董學斌肯定是盡心盡力的。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鐘麗珍就伸手去拿體溫計。
董學斌立刻捏住她柔軟的手腕,“再等等,別著急呢,五分鐘再說,現在拿出來測的也不準。”
“已經行了!”
“不行,再等下!”
“我試表從來都是三分鐘!”
“那不行,今天您必須聽我的。”
董學斌知道跟她講不了道理,只能來硬的,見鐘教授非要去拿體溫計,董學斌干脆把她兩只手腕都捏住了。
“放開。”
“等兩分鐘的。”
鐘教授吸了口氣,氣得嘴唇有些抖。
董學斌也不管,“您手腕都這么燙,肯定是發著燒呢,低燒的話還好說,高燒就不行了,必須得看看到底多少度。”
五分鐘到了。
董學斌才松開她的手。
鐘麗珍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手就伸進襯衫扣子里一捏貼在文胸上的體溫計,摸出來,襯衫扣子還往外仰著些口兒呢,董學斌又一次瞧見了她那暗藍色的文胸,上面沒花邊,也沒圖案,特別老式保守的那種,怕被鐘教授發現自己偷看,董學斌也就趕緊坐下,換了個看不到的角度。
舉著體溫計,鐘麗珍一看,道:“三十七度,不燒。”說著就把腿放下了床,用光滑的美腳踩住高跟鞋,“我工作了。”
董學斌卻道:“給我看看。”
“我都看完了,低燒都不到。”
“那不行,您給我瞅一眼再說。”
鐘麗珍不給,腳踩著高跟鞋穿上了一只。
董學斌卻拉住她沒讓她走,將她攥在手里的體溫計搶了過來,狐疑地背著光線看了看水銀柱兒。
扯淡嘛不是?
什么三十七度啊!
董學斌都服了她了,把體溫計在她眼前搖了搖,“您騙我是不是?什么不燒?明明都三十八度五了!”
“那也不高。”
“不高什么呀,這是高燒!”
“沒那么多事!還沒到三十九度呢!”
“您要不休息,三十九度是早晚的事兒!”
“我沒說我不休息,我還有個重要的數據要計算,等我處理完自然就休息了,你回去吧。”
“我回去什么啊。”
鐘麗珍把第二只鞋子踩上了。
董學斌也生氣了,彎腰一蹲下,一把就將鐘教授滑溜溜的絲襪美腳上的黑高跟一把揪了下來。
“干嘛!”鐘教授喝道。
董學斌不聽,又把她另一只拽了下來,“不干嘛,我今天還告訴您,您聽我的也得聽,不聽我的也得聽!”
高跟鞋都被他扔到了遠處。
蹲在鐘教授面前,她裙口里似乎也有些成熟女人的味道飄到了董學斌臉上。
不過董學斌這時也沒心思想別的了,一邊站起來一邊抱住了鐘麗珍豐滿的美腿,手上沾著肉絲襪和大腿熱乎乎的觸感,微微一橫,就將鐘教授的腿塞進了被窩里,一緊被子,再次將她蓋住了。
“我給您拿藥去。”
“我不用別人管。”
“成,您不聽也行,那我可找繩子去了?您非逼著我這樣我也沒辦法。”董學斌惡狠狠地威脅道。
鐘麗珍真被他氣到了,但掙巴了幾下后,還是沒有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