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看徐妃青已經逐漸進入了夢想,才發短信給孫琴:“可以看禮物了么?”
孫琴回短信:“五分鐘后來”
伍文定這五分鐘做的事情可多了,先幫徐妃青把被子掖好,才偷偷摸摸的出去,穿著新毛衣到米瑪的房間檢查一下雙雙被子,幽暗的燈光下,即將生產的準媽媽睡夢中臉上還是帶點笑容,伍文定看得有點心醉,所以要拍照留念。
陶子也要看看,幾乎每晚都要看,這姑娘睡覺實在是不安生,還好空調開得夠足,也拍個照。
五分鐘后,伍文定的手機輕輕震動一下,他才笑著又摸到孫琴的房間。
打開門,一股熱浪襲來,這傻姑娘是把空調開得有多高?
伍文定探頭探腦看,沒見人,只有床上有個巨大的彩紙板盒子。
伍文定心里明白,還是盡心盡職的表演:“孫…琴…?人呢?喂…”
還是沒聲音。
伍文定關上門才開始繼續表演:“我的老婆呢?不是說要給我準備禮物的么?人都不見了?難道是被圣誕老公公拐走了?嗯…剛才她還親了圣誕老公公一下呢…”一直都胡說八道,坐在盒子邊,就當沒看見。
孫琴在里面估計是有點憋著了,聽他一直嘮叨,忍不住踢一下盒子:“快點”
伍文定才做一個驚嚇狀:“哎呀,難道是這個盒子把我老婆吃了?”又啰嗦一陣,眼開孫琴要發飆,才樂呵呵的把蓋子揭開。
猜到孫琴是打算把自己裝盒子當禮物,可真看見,伍文定差點還是把鼻血給流下來。
孫琴在盒子里還是鋪了一床黑色毯子的,可她自己就沒穿什么了,就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粉色絲綢小褲褲,做一個團身動作,光溜溜的上半身略微下伏的動作,只是脖子上圍著那條為伍文定買的灰色圍巾,渾身的白皙映襯在黑色包裹中,說不出的耀眼和妖冶。
孫琴看伍文定色迷迷的發愣,自己也很得意,嘴里居然還含了支玫瑰,不起身,含含糊糊說話:“生…蛋…可…樂…”
伍文定伸手摸摸,有點激動:“不要動啊,我拍個照紀念一下”
孫琴也覺得挺值得紀念,就調整一下姿勢,力求扭得更費力,她這種經常上t臺的,還是明白越扭曲越好看的道理。
手忙腳亂的拍完照,伍文定就開始毛手毛腳:“我的禮物哦,嘿嘿…”
孫琴還嘗試著把嘴里的玫瑰傳給伍文定:“什么時候我們一起跳個舞就好了,你可以這樣叼著玫瑰和我跳探戈?”
伍文定明顯心不在焉:“跳什么都可以…怪不你空調開這么大,嘿嘿,我也熱啊…”
孫琴風情萬種的撇他一眼:“那就脫啊,裝什么裝…”
嗯,脫了以后還是火熱,火熱氣氛讓孫琴忘了自己還在盒子里,伍文定不得不把她摟緊,然后把盒子一下給踹下床,盒子真悲劇…
只能在床邊聽上面兩人折騰不已…
孫琴明顯在這種特定狀態下更能投入,充沛的水量如實的反應了她的愉悅,直到伍文定把她抱到浴缸擦洗的時候,還有點恍惚。
伍文定倒是樂呵的哼著小曲兒:“我的禮物可真好,還要洗洗呢…”
孫琴就哧哧笑,不說話。
等又上了床,伍文定還換了張床單,剛才孫琴的反應實在有點大,禮物姑娘瞇著眼在伍文定背上看他忙活:“這都是我剛才…”
伍文定笑:“厲害吧,舒坦吧?”
孫琴回憶:“啊,有點不太記得,有點太瘋狂了?”
伍文定引導:“你閉上眼回想?是不是能夠有點感覺?”
孫琴真閉上眼,一會兒就又開始哧哧的笑:“是真的,真的是有那么激烈…”
伍文定點頭:“我這禮物可真滿意…”說著還搖搖自己的背,都光著呢。
孫琴不想睜眼:“就這樣…真好…”
伍文定還得服侍太后真好的入睡。
陶雅玲第二天一早吃早餐的時候就猛盯著孫琴看:“你說得還是有道理,你現在真是水靈剔透,容光煥發呢。”
孫琴做個嫵媚的姿勢,反手托下巴:“我剛才照鏡子也覺得狀態好好…”
陶雅玲嘆一聲搖頭:“你說要是就一夫一妻該多好啊,天天都這樣?”
孫琴呵呵笑:“如果把她們倆踢了,起碼也好一半嘛。”
徐妃青耳朵真不是一般好,大不滿:“我一大早給你們做早餐,你說你們打的什么主意?”
陶雅玲轉頭嘿嘿笑:“討論一下嘛,人總是要有理想的。”
米瑪這個時候才慢慢的踱出來:“你有什么理想?”
徐妃青氣吼吼:“大逆不道的理想”
伍文定跟在米瑪后面嚇一跳:“你想推翻國家政權?”
孫琴哈哈笑,陶雅玲批評伍文定胡說八道 全家坐下來吃飯,沒一會,鐘媛媛給嫂子打電話來,具體來說是給徐妃青打電話,因為她還是覺得那三位嫂子氣場有點太足了,小嫂子比較平和溫婉。
小姑子很興奮:“昨晚你們都在家悶著?”
徐妃青的語氣果然溫婉:“嗯,你哥送了禮物的…”
聽了這句,陶雅玲笑得氣不打一處來:“伍文定!你說你搞得什么禮物?在我紅襪子里面放滿各種老鼠蟑螂什么的”毛絨玩具嘛,多得很。
伍文定振振有詞:“胎教嘛,我覺得二丫以后要成為一個勇敢的孩子,先就要看看老鼠蟑螂是什么樣子,熟悉了就喜歡。”
孫琴還跟米瑪交流:“我的襪子里面是一堆熊貓,你是什么?”
米瑪眉飛色舞:“牛羊滿倉呢,我覺得這個彩頭好”
徐妃青嘰嘰咕咕完畢又打了個電話,才放下電話:“鐘媛媛說昨晚市中心有十多萬人,簡直水泄不通,很壯觀,說我們錯過了,但是過幾天元旦的時候肯定比現在人還要多,一定要去看看。”
陶雅玲有憂患意識:“孫琴她爸不是說過么,人多就容易出事…”
伍文定也點頭:“踩踏,騷亂都是很容易演變出來的,最好還是不要去,倆孕婦呢。”
米瑪不愿當拖油瓶:“就在辦公室看嘛,老公的辦公室落地窗還不是可以看見的。”
孫琴好事:“那就值得看看,嗯,我去給店面打個電話,看看有什么損傷沒。”
徐妃青比她認真:“我剛才已經打電話問過了,還行,門口柱頭上被畫了不少桃心倒是真的。”
孫琴皺眉:“癡男怨女的還真不少”
陶雅玲笑著開導她:“等元旦過了做個清理就是了,多大回事…”
等一家人站在雜貨鋪面前看的時候,都有點啞然,這桃心也太多了,門上,豬頭上,玻璃上,到處都是用記號筆,泡沫噴劑甚至罐裝噴漆涂鴉的,咋一看上去,很有點街頭藝術的感覺。
別的商家也很頭疼,負責片區的警察也在到處查看,怨聲載道:“昨晚就執勤到半夜,只能說是沒出事,沒想到還是有這樣的事情煩人,到處都是投訴電話。”
伍文定倒寬厚:“娛樂嘛,都是年輕人,情緒可能有點激動…”
片警詫異的抬頭看伍文定:“你也參與了?”
伍文定趕緊搖手:“我是業主呢,喏,就是這個店,心痛呢…”
電視臺也過來拍攝采訪,打算連續幾晚的新聞中都要呼吁一下這個事情,千禧年的元旦還在后面幾天呢,誰都知道那時更熱鬧,都要來廣場聽千年鐘聲的。
伍文定倒是給老婆笑說:“新聞一播,嗯,估計生意是要好不少,不過元旦那一天人就會更多了。”
孫琴兩眼冒金光:“要不我們那天在門口擺個飲料攤?三塊錢一杯,十萬人就是三十萬啊…”
陶雅玲教育她:“不是十多萬人都會從你鋪子門前經過的。”
孫琴鍥而不舍:“總之是個大數目。”
伍文定點頭:“提供點免費飲料還可以,站在這里等午夜鐘聲挺冷的,搞點熱飲…”
米瑪鼓掌:“這才是我的好老公”
孫琴垂頭喪氣:“做好事啊?”
伍文定勸慰:“你就想想,假如是我們,我們還是學生情侶,坐公車過來看看熱鬧,沒什么消費力的,如果有兩杯熱飲,兩個人一人一杯端著,多浪漫?”
孫琴一尋思:“好像也對哦,要喝咖啡,嘿嘿…”
徐妃青其實還要財迷一點:“喝茶就可以了,一包茶可以泡很多杯的。”
陶雅玲表揚:“這件事還是真靠譜,就應該這樣心系大眾嘛。”
孫琴不自而然的稍微挪開兩步,離這正兒八經的黨員遠一點,徐妃青也瞟著眼閃開點。
伍文定還是不離錢串子本色:“紙杯可以印上雜貨鋪和雜書鋪的logo嘛,順便宣傳一下。”
于是這事就被確定下來,元旦節過來開個臨時的贈飲點。
公司企劃部的小伙子就被要求趕緊去定制一些必要的畫面,紙杯倒是現成的,書吧現在擴大了,一次性有幾千上萬的紙杯庫存了。
所以老板一個念頭,下面的人就得跑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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