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出來啦”
“新娘子出來了大家趕緊的快點讓一讓。品書網”
當兩位新娘子被她們的干娘佐梅女士牽著小手出來的時候,客廳里都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好在這個客廳不大,能容納近百人已經是極限了,也幸好這里沒有啥年輕人,否則某人估計口哨聲也要漫天飛了,
你問為啥?我擦,因為這兩位新娘太那啥啦,恩,對太妖孽了。就說咱們的夏雨欣夏大局長吧,蘇大長官都評價她說已經漂亮到可以當飯吃的地步了,她那最讓人驚嘆的就是那精致到幾乎完美的俏臉,吹彈得破的雪白肌膚,完全符合華夏人傳統的審美標準。
今天夏大局座也是和小護士一般穿了一套大紅色的傳統喜服,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就有如一朵不勝嬌羞的水蓮花。
而尤麗婭這個小洋妞呢?她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她那金發碧眼的異國風情和那雪白肌膚還有那傲人修長的身材了,前凸后翹玲瓏有致這個詞語絕對是為她而創造的。
她今天穿的則是西方人傳統的雪白色的婚紗,非常貴的那種,至于具體是多少錢嘛,這個問題蘇大長官確實沒過問。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尤麗婭今天穿起來非常的養眼,今天應這小丫頭的要求,連神父都給他請來了。
斯威爾神父是張家口一座東正教堂里的神父,今天他也被邀請來到了這里為這對新人主持婚禮。
此時斯威爾神父就站在了了蘇童和尤麗婭的面前,蘇童和尤麗婭分別站在了神父的左右兩側。
委員長和夫人雖然也是教徒,不過卻是基督教的,此刻他們也都站在了一側。
斯威爾神父開始宣讀祝詞:主啊,我們來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這對進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為一體,恭行婚禮終身偕老,地久天長;從此共喜走天路,互愛,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賜福盈門;使夫婦均沾洪恩;圣靈感化;敬愛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頌揚接著神父對新娘說:尤麗婭,你是否愿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尤麗婭此時的臉上仿佛閃動著一種神圣的神情,她虔誠的說道:“我愿意”
神父又問新郎:蘇童,你是否愿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愿意”
一陣繁瑣的問話結束后,雙方交換了戒指。
看到蘇童和尤麗婭交換了戒指,斯威爾神父微笑著說道:“圣父圣子圣靈在上,保佑你們,祝福你們,賜予你們洪恩;你們將生死與共,阿門.我主洪恩與你們同在。”
至此,這個西方式的婚禮儀式就宣告結束了。
呼了一口氣的蘇大長官又到了夏雨欣的旁邊拉著他的手來到了蔣百里夫婦的跟前,兩人拜謝了蔣百里夫婦的恩情。
蔣百里倒是沒這么多講究,笑著說道;“我這個老頭子可沒那么多講究,只要你們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
“義父義母”夏雨欣恭敬的給蔣百里和蔣梅女士下跪后各奉上一杯茶,兩人喝了之后又笑嘻嘻的看著蘇童。
“靠,老子是上將司令長官耶,居然給你這個參謀長奉茶,那也就算了,還要給你下跪,太沒天理了。”雖然心里暗自腹誹,但不管蘇大長官愿不愿意,事情還是得做。
不過當他要下跪時蔣百里夫婦趕緊攔住了他,旁邊還有這么多大佬在看著呢,你讓義女下跪也就算了,讓你的頂頭上司向你下跪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喝完了茶,發了紅包之后,這個儀式呢就算是完成了,蘇大長官也松了口氣,正要拉著尤麗婭和夏雨欣兩女開溜。可是劉湘這老頭里卻又叫住了他笑嘻嘻的說道:“建明啊,別忘了下午可是還有閱兵儀式喲,可別遲到了。年輕人來日方長,也不必急于一時嘛。”
乍聽此話的蘇大長官腳步一個倉猝差點摔倒,‘我擦,這個老不修的,改天看我怎么收拾你。’不理會身后眾人的笑聲,某人頭也不回的拉著新娘子轉身就跑了。
看著蘇童他們匆匆遠去的身影,一旁的蔣夫人挽著委員長的手感慨的笑著說:“年輕真好啊”
張家口最繁華的街道當屬新建成的隆盛大街了,這是蘇大長官參考后世的步行街而特地建造的。這里在建成之后就成了一條有名的商業街,這里的商品可謂琳瑯滿目,既有察哈爾自己生產的土特產品,也有外地甚至國外的最新時裝。
察哈爾大量的移民也導致張家口產生了大量的人流,而大量的移民的到來也導致了大的需求,在隆盛大街上有一個賣著胭脂水粉的小商鋪,這里的老板是一個四十來歲模樣平常,扔到人堆里保準就找不找的一個平常落魄的老男人。
他來到察哈爾開這個小店鋪也不過半年時間,平常的生意很慘淡,只能勉強維持生活而已,這不今天他又關門偷懶了。不過誰要是透過大門進到里面去的話就會發現房子里頭還有一個房間,里面竟然還藏著十幾個大男人,此刻他們正坐在一張大桌子前仔細的擦拭著手里的武器。
聽到開門的聲音后背對著門口,正在把手里的槍械慢慢拆開的一名壯漢頭也不會的問道:“小野君,事情打聽得怎么樣了?”
此時的老板一改先前的懶洋洋的摸樣,顯現出一幅精明的樣子,他皺著眉頭說道:“沒有打聽出來,這個支那將軍的行蹤向來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他的參謀長蔣百里,另一個就是今天剛剛和他結婚的調查局局長夏雨欣了。”
“八嘎,這個可惡的支那女人,我們梅機關已經有多名囑托折損在她領導的調查局的手里了,這條可惡的美女蛇,我們一定要殺死她”
望著正在咬牙切齒的壯漢,老板那掩飾得很好的眼里閃過了一絲不屑的眼神,這幫腦子里肌肉比腦漿還多的行動組的蠢材,整天凈想好事。要是這個調查局長這么容易被殺死,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雖然心里很鄙夷這幫只崇尚暴力的莽漢,不過臉上還是帶著虛偽笑容的老板還是耐心的說道:“前田太一閣下,你們沒有這里的身份證件,是不能隨便出去的,這里的警察和巡邏隊可是很厲害的。你們要....”
“閉嘴..”老板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這位前田太一給打斷了,“你們調查科的這幫蠢貨,連一張小小的身份證明都不能偽造,還有臉整天吹噓自己的功績,你們只會浪費我們梅機關那寶貴的行動經費。”
此時旁邊正在擺弄槍械的那些壯漢也都抬起了頭嘲笑般的看著這名老板,一名行動組的成員還把手里擺弄的湯姆生M1928的槍口對著老板使勁拉了一下槍栓,發出了“咔嚓”一聲脆響。把老板嚇了一跳,不由得倒退了兩步。
“哈哈哈哈....”看到老板膽小的樣子,旁邊的人都狂笑了起來。
“你你....”老板氣得渾身顫抖,指著這幫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八嘎,中島,趕快給小野君道歉,你們就是這么對待前輩的么?”前田太一雖然魯莽,卻也知道在行動之前不宜多生事端,轉過頭來訓示了隊員幾句。
“哼這幫蠢貨,愿你們都玉碎在察哈爾調查局這些人的手里。”老板氣哼哼的出去了....
與此同時,在這家胭脂水粉店斜對角前方一家成衣店的二樓上,正有兩道犀利的眼神盯著剛剛打開店門的老板。
一名穿著普通的中年人問旁邊的一名伙計裝扮的年輕人:“你確定他們都沒出來過嗎?”
“是的,隊長。他們一行人在三天前就進了這家胭脂水粉店,而且再也沒有出來。”伙計很肯定的說。
“哼,沒有我們頒發的身份證,他們敢出來嗎?”中年人輕輕的哼了一身。
在蘇童當上了察哈爾政府主席之后,就頒布了一條法令,凡是察哈爾的原住公民都要到當地的警察局辦理身份證明。這種把相片鑲嵌在硬紙張里然后過塑的證件還帶有防偽的激光條紋碼,雖然這種防偽手段在后世已經是被用爛了大街的手段,但在現在卻堪稱是最先進的技術了。
日本的特務機關雖然想盡了一切辦法,還是沒能仿造出性能相似的證件出來,光是那把相片鑲嵌在紙張里的技術就讓那些作偽的專家們傷透了腦筋,更別提那些激光防偽標記了。
“他們昨天和今天各發了一次電報,每次發報的時間不超過三分鐘,看來他們是很小心的。”年輕的伙計又匯報道。
“小心,別忘了蘇長官說過,再狡猾的狐貍也斗不過好獵手。”中年人輕輕的哼了一聲,對著伙計吩咐道:“命令行動三組準備待命,十分鐘后行動。”
“是”伙計躬身回道道。
過了一會,賣胭脂水粉的老板不經意的發現,自己的店里多了幾個來看胭脂的女客人,只是她們并不是看貨,而是把目光都望向了自己。
警覺的老板剛想發出警報,就感覺到后腦勺被重擊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解決了老板后,幾名‘女客人’對視了一眼,各自掏出了一個防毒面具帶上后,從身上的挎包里掏出了幾枚圓柱體的東西,一拔掉插銷一股氣體頓時泄露了出來,她們輕輕的把東西放在了里面靠近大門的角落里,然后就迅速閃了出去。
不一會,就從街上開來了一輛卡車,從里面下來了一幫穿著便衣的人,他們剛一下車就沖向了那件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