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烽火 當精神抖擻的新郎官走進來時,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紛紛打趣道:“今天的新郎官可真精神啊,不過要想接走新娘子可沒那么容易啊。”
“這幫子老不修的,連晚輩都要為難,忒不講道義。”看著前面這幫大佬,蘇大長官有些無語。
知道今天肯定要做出某種犧牲的蘇大長官很有覺悟的說:“說吧,想要我做什么?”
“也沒什么,你只要在這里對著每位新娘唱首歌或者跳支舞,讓我們的新娘子滿意,你就可以接走他們了。”一旁的劉文輝在旁邊開出了條件。
“什么?你要我跳舞唱歌還對著每位都唱?都跳?”聽得幾乎要吐血的蘇大長官狠狠的瞪著劉文輝。
“蘇老弟,可不是我老劉不講道義,而是有人逼著我老劉這么做的。”劉文輝看到新郎官要發火了,趕緊很沒義氣的把手指向了一旁的鄧錫侯。
“蘇老弟啊,不關我事啊,是老劉出的主意的。”鄧錫侯趕緊搖了搖手,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好吧,唱就唱,老子槍林彈雨都過來了,還怕唱首歌嗎。”蘇大長官一咬牙說道。
“記住,是每人一首喲。”躲在后面的鄧錫侯趕緊伸出了兩支手指,示意蘇童不要忘了。
我擦,這個只會躲在后面出餿主意的狗頭軍師,難怪在后世你的名字沒有劉湘這么出名,蘇大長官鄙視的看著他。
“對喲,蘇將軍。今天你這個新郎官可不能讓我們失望啊,你看這么多人都在看著你。”一幫國內各界的所謂名流以來湊趣了。
恩,墻倒眾人推是啥意思今天蘇大長官算是領教了。
好吧,唱就唱吧,唱啥歌呢?想了半天的某人終于想起來了一首歌,于是清了清嗓子,咳了兩聲就準備開唱了。
這下連在一旁的蔣委員長和正在和蔣梅女士說話的蔣夫人都饒有興趣的看了過來,都想看看這位全華夏最年輕的上將能唱出什么歌曲來。
“好了,我要唱了。”于是,一首叉腰一首做了個指揮家的手勢,這廝就開始唱了起來。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這是美麗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到處都有明媚的風光。”
當蘇大長官開唱的時候雖然沒有伴奏,可某人那有些重低音味道的男生卻也把這首歌得韻味唱得有些味道了,原本只是想和他開開玩笑而已,這下客廳里的人都饒有興致的聽了起來。
當蘇童唱到:“姑娘好像花兒一樣小伙兒心胸多寬廣為了開辟新天地喚醒了沉睡的高山讓那河流改變了模樣這是英雄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處都有青春的力量好山好水好地方條條大路都寬暢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這是強大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遼闊溫暖的土地上到處都有和平的陽.....”時,眾人都跟著節拍唱了起來。
“這是強大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遼闊溫暖的土地上到處都有和平的陽光.....”
唱著唱著有的人眼淚就掉下來了,是啊,我們強大的祖國,我們何時才有一個強大的祖國呢?就連看慣了生死的各位大佬也不禁恍惚起來,想到年輕時為了理想而出生入死,可現如今的華夏卻還內是四分五裂,外又強敵入侵,真是讓人唏噓啊。
正在蘇大長官用歌聲賺取眾人眼淚的時候,與察哈爾與熱河省交界的和平定堡僅有一道干枯小河之隔的大灘的日軍陣地上過來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面容枯瘦的中年人,他那日軍獨特的豎著縫在肩膀上的軍銜的三顆金星表明了他是一名日本軍方的重要人物。
他就是日軍華北駐屯軍新上任的司令官多田駿大將,這位畢業于陸軍士官學校的軍人是日軍中少有的出身于炮兵科的日軍重要將領。多田駿是個華夏通出身的軍人,曾經三次到北京的陸軍大學任教官。
他也是石原莞爾的鑒定支持者,在日本侵華戰爭中不支持戰爭擴大化,希望用談判的方式使國民政府屈服,他一貫認為對于華夏只能采取蠶食的方式,一口口的吃掉,如果過于急進只能是消弱了日本對蘇方面的力量。
歷史上的這個時候原本是擔任參謀次長兼陸大校長的他現在因為某只小蝴蝶的翅膀提前擔任了華北駐屯軍的司令官。
今天是多田駿新上任的第三天,他帶著司令部的一眾參謀人員來到了這個距離察哈爾防線陣地僅有五百米之隔的陣地上視察。
輕輕的放下了望遠鏡的多田駿轉過頭來問身邊的負責大灘守備任務的第一零六聯隊聯隊長道:“田中一郎大佐,你在這里擔任守備隊長多久了?”
田中一郎大佐低頭鞠了個躬“卑職守備大灘已經有半年之久了。”
“哦?那你對對面的支那軍隊一定是很熟悉啰?”
“談不上熟悉,只是略有了解。對面擔任守備的是察哈爾政府軍的一個營,他們是隸屬于察哈爾守備第三旅的部隊。”
“什么?只有一個營可我們大日本帝國卻在這里放了一個聯隊?這是哪個白癡做出的決定?”旁邊的一個參謀聽了后勃然大怒。
“八嘎,中佐閣下,你說話要小心點。你說的這個白癡就是華北駐屯軍的前任司令官梅津美治郎閣下。”田中一郎大佐狠狠的瞪著這個新來的參謀。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傳來,多田駿回過身來給了這名參謀就是兩巴掌,梅津美治郎雖然因為上次在和察哈爾的空軍大戰中作戰失利被調回了國內,可也不是他這個小小的中佐可以妄加議論的。
“嗨嗨”中佐低下了頭一個勁的道歉。
“田中一郎大佐,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會再這里布置一個聯隊了嗎?”懲罰了這個冒失的參謀后,多田駿回過頭來淡淡的問道。
“嗨”田中一郎大佐鞠了個躬后說道:“因為雖然對面只駐扎著對方一個營,可對方后面的配備力量確實異常的強大,他們足足有一個團的后備部隊在后面。要是我們這里駐扎的兵力少了,就很容易被對方一股做氣的拿下這里。”
“一個團?”多田駿皺了皺眉頭:“即便是一個團的支那軍隊,也不值得你們派駐一個聯隊的兵力在這里啊。”
“司令官閣下有所不知,察哈爾軍隊跟別的支那軍有所不同,他們的戰斗力是很..很...”說道這里,田中一郎大佐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是很強大的,是這樣嗎?田中一郎大佐閣下?”多田駿冷冷的說道。
“嗨卑職無能”田中一郎大佐羞愧得頭都要垂到褲襠下了,大日本皇軍啥時候受過這種鳥氣啊。
“好,我就給你一個證明的機會。田中一郎大佐,你要記住,機會只有一次。”多田駿冷冷的對田中一郎大佐說道。
田中一郎大佐苦笑了一下,看來這位新上任的司令官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啊。
他叫來了身邊的參謀命令他,立刻讓遠處的一個哨所對著對面的支那軍陣地進行一次火力偵察。
不一會,遠處就想起了一陣歪把子機槍和三八式步槍的槍聲。不到兩分鐘,一陣呼嘯著的炮彈就沖著那個哨所落了下去,炮火持續了不到五分鐘就停止了。當多田駿舉起望遠鏡再度觀察時,發現那個哨所已經從地球上消失了。
“八嘎竟然是一零五口徑的重炮。支那人竟然只是為了一個小小的火力偵察就用重炮轟擊我們的陣地。”臉色鐵青的多田駿怎么也沒有想到這里的察哈爾政府軍隊會這么的...恩,野蠻..對,就是野蠻。
“將軍閣下,今天支那守軍心情還算是好的,只是用一零五口徑的火炮轟擊我們。也可能是今天他們的那位將軍要結婚了心情好,換了往常對面的守軍拿一五二口徑的重炮轟擊我們都是有可能的。”田中一郎大佐苦笑了一下說道。
“今天那一零五口徑火炮轟我們還算是他們心情好?”多田駿和剛來的幾名參謀面面相視,幾乎不敢相信聽到的一切,什么時候支那軍這么大氣了,到了拿一零五口徑的火炮放著玩的程度了。
“巴嘎雅路,我們的炮兵聯隊呢?他們都是干什么吃的?”一名參謀咬牙切齒的說道。
“炮兵聯隊早就被支那炮兵給重創了,現在還在等待國內的人員裝備的補充。”一名參謀在旁邊苦澀的解釋道。
“恥辱,帝國的恥辱。”一幫子新來的司令部參謀都在那里咬牙切齒的痛罵。
只有多田駿望著遠方的張家口方向心情卻不斷的下沉,看來這個華北駐屯軍司令官的位子有些燙屁股啊。搞不好是要是會把人燒焦的。
就在這位新上任的司令官沉思的時候,蘇大長官的兩位新娘已經在她們的干娘的帶領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