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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 肥水不流外人田

  無憂默然四魂便有三魂落在了他家但能把他們一家子拆得零零散散的變故,可見有多慘烈。

  何況開心所說,圖騰是生死一線才能浮現,可見寧墨之前才在生線邊緣滾過。

  過往的事,蜒及他另一個兄長是生是死,他不提,她也不問,免得揭他的舊傷。

  開心挑了眉稍,就知道寧墨不是狠心的人,信院子里少不得有一間茅屋是他的。

  “丫頭,我的話,你不信,寧墨的話,你總該信。”

  事情發展到這里,無憂就是不想信,也信了。

  只是雖然在幻境中,知道自己一個夫君變成了四個,沒覺得什么不妥,可是現前突然多出一個,便有些不自在。

  訕訕道:“頭先見平兒正收拾屋子,原來是給你收拾的。”

  開心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按理是該如此,可惜我有一個胳膊外拐的好弟弟,還有一個見利忘友的好朋友,所以那間屋子不是我的。”

  無忱有些詫異,望向寧墨。

  寧墨倒是一派淡然,輕瞟了開心一眼,“我不介意在自己的竹屋里設多一榻…”

  “不必了。”開心截住他的話,“我睡這兒就好。”

  無忱扁嘴,“我介意加多一榻。”她可不愿意和這個似曾相識,卻又陌生的男人共處一室。

  開心往床上一倒,手枕在腦后,“用不著加,這一張榻就很好。”

  無忱暈了一暈,臉皮厚到這個級別,也是個人才,看向寧墨,后者臉色也不多好看。

  蹭過去抱了寧墨的胳膊,“既然暫時沒有多的房間,我暫時去你那擠擠。”

  手臂一緊,被人拽了回去“寧墨屋里今晚有客人,你就別湊熱鬧了。”

  無忱奇怪道:“這么晚了,還有人來?”

  寧墨輕點了點頭”“我奶娘快到了,綠鄂的事,我得做些交待。”

  開心護送他的奶娘銀鈴前來”到了前頭,奶娘說要梳洗一番才好見他和綠鄂,開心便給她在前頭客棧開了房間,方便她梳洗,讓護衛明日送她前來”而他自己急著見無憂,親自前來報信。

  但頭先又有人來傳過信,說奶娘急著見他們,梳洗過后,一刻也不肯多等,已經上路。

  這樣算來,再有半個來時辰,便能到達。

  按理,銀鈴是他的奶娘,也是養母,該讓無憂見見,但奶娘被囚禁多年,對綠鄂的事,一無所知。

  奶娘在宮里事,他將綠鄂的事瞞下,是不再她失去求生的欲望。

  現在她出來了”有些事,就必須知道,否則一味的縱容,后果不堪設想。

  以綠鄂的為人”不知將會鬧出什么事。

  在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他不愿將無憂卷進這趟渾水。

  雖然無憂已經知道寧墨是自己鐵打不動的夫君”但心里仍皺巴巴的不是滋味,指指開心,“那這家伙,怎么辦?”

  無憂瞪他,他也瞪她,誰也不讓。

  寧墨睨了開心一眼,“我叫云娘送多床被褥過來,打個地鋪如何?”

  開心翻了白眼,“哧,了一聲。

  無忱磨牙,真不知自己以前怎么就惹上了這么個無賴,突然笑了一笑,“我看院子里的月光挺好,不如請他到外頭樹上賞一夜的月光。”

  寧墨眼角難得地溢開一絲笑意,“也好。”

  開心仰躺下去,吊兒郎當地吹起小調,一哥打死不出去,你奈我何的神情。

  外頭平兒跑來,“公子,夫人到了。”

  寧墨深看向無憂,“早些休息。”又淡瞟了開心一眼,慢慢退出。

  無憂雖然覺得這個人不太靠譜,又危險,但她不愿意,他還敢用強不成?

  沒一會兒功夫,云娘就送來被褥,跟著云娘后頭進來的,還有雪蛋和蛇兒。

  無忱將開心踹下地鋪,趴在窗口瞧著一隊護衛送來一個美婦人,料想是寧墨的奶娘,伸腳踢了踢開心,“你說,寧墨會不會再納一個妾?”腳底的頭像在他眼前亂晃。

  “納了更好,也不用總想著進你的屋。”開心瞄著她的襪底,濃眉擰了起來。

  無憂心中五味雜陳,綠鄂是一心想嫁寧墨的,以寧墨這樣的人才,綠鄂的娘不可能不想收作女婿,萬一寧墨念著奶娘的養育之恩,不忍拒絕,當真納了綠鄂,她這輩子都得跟綠鄂一釘一眼的過。

  心里雖然不舒服,但她自己弄了四個夫君出來,卻不讓人家納妾,委實顯得不夠大度。

  就算明明不大度,也不肯在這無賴面前表示出來,被他笑話。

  抬了腳,腳尖搭上他的肩膀,情深意切地道:“前幾日,我才見了個姑娘,長得極俊,性子也好。俗語有說,肥水不落外人田,這樣的好姑娘落在人家家里,委實可惜了些。要不然,明天我去備些禮金,把那姑娘給你聘下。雖然給你做妾,有些委屈人家,但你多疼疼人家,別再總想著進我的屋,倒也未必不可,你覺得如何?”

  開心愣了愣,突然抓住肩膀上的玲瓏小腳,拽去襪子,張口便朝著她粉嫩嫩,如同珍珠果子的腳趾上咬下。

  無憂大驚,怕傷了腳趾,不敢硬拽,另一腳向他踢去。

  他手掌一反,扣了她的腳踝,生生地將她拽下床。

  雪蛋和蛇兒見二人打了起來,興奮地榻上榻下地亂跳,唯恐天下不亂。

  無憂腳不得動彈,揚他,他空出一手,擒住她的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瞪著她,恨不得將她吞下肚去,“你說如何?”

  無忱當然想說好,手被他擒著,他身子又重,死沉沉地壓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動動彈,要命的是,明顯地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壓在她的大腿上,隔著衣裳仍能感覺到熱意。

  如果他要亂來,只需捂了她的嘴,略挪挪位置就能把事成了o

  才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他。

  她這么想著,他真挪了挪。

  無忱魂都嚇飛了,干巴巴地咳了一聲,“其實,我也就是隨口說說。”

  “呃,不當真?”他笑得呲牙咧嘴。

  “不當真。”無憂嘴角的笑徹底干了,咳了一聲,“你挺重。”

  今天卡得厲害,寫不出來了,就更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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