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要她記起 她想等忘記一切后,醒來的第一個見著的是他,但失言的狼狽卻不想他瞧見,倉惶要逃,被他牢牢摁住。
他眼中有寒芒掠過,冷冷地看著她,“你就這么放不下他?”
無憂無力地張了張嘴,就快將那人忘得干干凈凈,還何談放不下?
但看著他盛怒的眼,這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心里急速亂跳,再受不了他這般的逼視,掙扎再逃,手腕卻被他一把扣住。
他陡然發怒,覆身而下,將她壓在身下,“為了他,你真的什么也不要?”
她沒有不要,但將所有一切忘掉后,重新去愛上他,這種虛渺的話,如何說得出口。
被他一疊聲的問,無言以對,垂下眼。
他冰冷的唇,貼在她的耳際,“你以前不是這樣。”
她驀然將他推開,躍身下床,神色復雜,看著翻身坐起的他,吸氣道:“以前如何,現在如何,又有什么關系?我本不再是活人,我也不該再回到這里。不該再見到他,既然再見著他,就不該讓我遇上你。你和他那么象,一樣的眼晴,一樣的身形,自從我知道他是鬼面,我看著你,竟會想到與他的歡愛,甚至生出念頭,如果和你上床,會不會也象和他一樣。可是你那么干凈,象天使一樣,干凈得不沾凡塵的任何污塵。對了,你知道什么是天使嗎?他們是侍奉神的靈,神差遣他們來幫助需要拯救的人,他們純潔善良。而對著這樣的你,我卻想到他,生出那樣淫穢的想法。我覺得自己是那么可惡,那么骯臟!你不知道,這樣的我,有多痛苦?這些,所有一切都是不該…”
長久壓抑著的郁痛突然間,如崩堤的洪水,掀浪而起,眼前俊顏被淚蒙去,“這些,全是不該的,我不想要,我全不想要…”
他怔住,不該…難道真的是不該?
心中涌上辛澀的暖意。
暗問:子言,你看到這樣的她,可否會后悔?我后悔了,后悔沒讓她知道,我不是什么侍奉神的人,也不是那什么天使,只是一個想永遠珍惜她,守候她的男人。不是她所想的那樣,一塵不染。同樣有情,同樣有欲,做夢都想要你,要你的心,要你的身體,什么都想要。
無憂然看著他眼里緩緩凝上的痛意,不由愧疚,他是何其無辜,她再多的怨恨,如何能在他身上發泄。
深吸了口氣,將胸腔中滾蕩難平的憤然痛意,強行壓下,轉身躍逃而去。
她不該去哪里,全無思索的重回到屋后竹林,抓過竹幾上剩下的一壺酒,仰頭就飲,她想醉,醉得人事不知,醒來便是另一個自己。
飛來的金絲纏上酒壺,生生從她手中奪去,跌滾向一旁,酒撒了一地,酒香撲鼻。
她未及反應,寧墨已經欺身而上,將她抵上身后綠竹,竹枝亂搖,落葉紛飛。
他冰冷的唇,貼在她耳上,溫熱氣息暖拂在她的耳根,急促而微重,“我要你看看,真正的我。”
她驚仰了頭,他眼里的情欲刺花了她的眼,沒等她有時間思索。
他攬著她的腰,滾落下去,同她一起墜進厚厚的落葉叢中。
無憂只覺得天眩地轉,眼前綠竹亂晃,半黃的落葉不住飄落下來,下意識地轉臉避開落到臉上的落葉,目光直接落進眼前深得難辯顏色,被濃情炙得微紅的眼。
鼻息間是散不去的青竹香,她分不清這香是林中固有的,還是他身上傳來的。
這味道如此熟悉,熟悉得讓她眷戀。
“無憂。”他沉沉喚她,語氣低啞溫柔,“從你六歲,我便等你長大。好不容易等到你長大,卻又要等你將那人忘記。我等得太久,現在不想再等。”
她窒住,她死于六歲,如果他認得她,那就是她死后到醒來之間發生的事,還有那些模模糊糊,她無法記清的夢。
微張了嘴,卻吸不進一口氣,難道,他說的是那些她一直想知,又不得知的事?
他雙臂收緊,俯身緊貼向她,身體擠壓著她的身體,身下駁起的欲望就在她腿間,不容她忽視。
她心中一慌,掙不開他雙臂,夢中的情境在眼前重現,忽然口干舌燥,渾身的血液突然沸騰,不安地輕道:“寧墨…”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垂,輕輕貼在耳畔,“感覺到了嗎?你身體里淌著我的血,它們在為我而興奮。”
她不知為何如此,不敢動彈,甚至不敢喘息,一顆心越跳越快,象是要蹦出胸膛。
“在你十五歲時,我是你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只是我不是你所在的那個世界可以存在的,我必須離開。所以我封去了你的記憶,直到…我下一次見你。”
她腦中嗡嗡作響,艱難地吞咽了一下,真的是他…那些夢果然全是真的…
“無憂,我要你清醒地看著,看看我是怎么樣的,看看我的心。”他將她摁緊,不容她能有絲毫動彈,唇吮住她的耳,沿著頸項一路細細吻了下去。
無憂對男女之事,不再是懵懵無知。
他薄削的雙唇灼燙地輾轉在她光裸的頸項肌膚上,激起陣陣酥麻。
她被他壓在身下,身上力氣消泄得一絲不剩,沉淪在這片突來的溫潮情浪中,忽起忽落,緩緩蕩漾。
他呼吸漸漸急促,抽出被壓在她腰下的手,移到胸前,挑開她的衣襟,隔著一屋薄薄絲衣,冰冷的掌心輕柔地覆了上來。
她呼吸一緊,下意識地想避,他停下來,抬頭起來。
“無憂,看著我。”
無憂懵懵仰頭,直視他的眼。
他墨黑長發垂落她耳邊,他的幽黑的眼,他薄削的唇,與夢境中漸漸重合,無處不是她所眷戀的。
她抬起手,指尖落在他的眉角,一點點撫過他的眼,他的鼻,他薄涼的唇,劃過他喉間微微的突起。
他眸色暗了下去,微撐起身,手臂猛地一帶,她身上衣衫被掀拋開去,她嬌柔皎潔的身軀再無遮掩地呈現在他面前。
他俯來,深深地看她,目光迷離纏綿。
她的幽香攏著他,她的一切,都讓他眷戀,讓他瘋狂。
他不要再等,在她失去記憶前,知道有他。
她怔怔地直接著他,他背著月光,俊美的面龐半掩在夜色中,看不真切,他的呼吸聲在寂夜中變得清晰。
他每一聲呼吸聲傳入耳中,都喧示著他的渴望,有著無以比抑的誘惑,她夢靡般伸手將他抱住,唇輕輕貼上他的。
月光下,她如雪堆出來的身子,不住輕顫,害怕著,又渴望著。
她的唇柔軟得如同花瓣,屬于她的寒梅般的冷香漸漸散出。
他的唇極軟,軟得讓她輕吁了一聲,探出舌尖,輕舔他的唇角,想要的更多。
他的心柔柔軟軟,滿滿的柔情,真想就這么與她纏綿下去。
但他怕,怕她此時在他身下,心中念著的卻是那個人。
那個人的影子,他再也不要做。
手滑向她腿間,她猛地驚醒,雙腿下意識的并攏,睜大眼向他的眼看來,仍無法接受,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他,會做出這種事,會與人交歡。
他直視著她的眼,不避不讓,手卻決定地留在她腿間。
他熟悉她的身體,知道如何撩起她的欲望,知道如何讓她為他打開身體。
長指在她最敏感的那處,輕輕撩弄兩下。
強烈的快意帶著痛苦的渴望從她那處化開,她呼吸一緊,臀瓣瞬間收緊,微微一抽搐,他的手指極快地離了那處,擠進她幽緊的窄道,熱液涌來,濕了他的指。
雙眸仍是一眨不眨的不離她的眼。
無憂臉上火辣辣的燙成一片,咬著唇出不得聲,只恨不得尋個地洞,一頭鉆進去。
他俯,吻上她的唇,溫柔地輕輕舔弄。
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指還停留在體內,甚至還能感覺到自己包覆著他的手指,一點點的收縮,羞澀想躲,然唇上的溫柔輾轉卻令她不舍得離開,呼吸漸漸迷亂。
有這樣的濕度,就算沒有任何溫柔挑逗,也傷不了她。
他的手指不在她體內多留,緩緩退出。
脫去衣裳,在她迷亂中,輕分了她的腿,硬硬熱熱在抵上她溫熱的濕濡。
她陡然醒神,扭著身子想逃,他移手下來,飛快地握緊她的腰,緩慢而堅定地進入她。
哪怕他再想與她慢慢纏綿,這時也要忍著,他得要她在最短的時間解開被他封住的記憶,只有那樣她不會在神智不清間,將他當成那個人。
無憂避不得,躲不開,雙手緊抓住他的肩膀,與他四目相,所有一切都停止,只有他一點一點將她撐開的熱漲感覺異常的清晰,腦中一片空白,想推拒,卻有更多的渴望。
她雖然濕潤,但終是過于緊窒,他進得一些,便不得再進。
他微一闔眸,令亂跳的心臟略略松緩,將她纖細的腰掐得更實,慢慢退出一些,調好位置,鎖住她慌亂失措的眼,猛地一沉腰,狠狠地直撞進她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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