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夜到白天,對于尋歡做樂的人來說它并不漫長,唐生后半夜回來把羅薔薔狠狠的愛戀到東方發白,當然以薔薔的體質來說那是遭罪,林菲就免不了也跟著遭殃了,她躲不了的。()
之前她和玉美、薔薔就有過一回同榻的經歷,比起那次的荒唐,這次還少了一個人呢。
薔薔破天荒的在今天一早沒能堅持她的瑜伽鍛練,只是把自己覆蓋在情郎的身上。
在他們身側還有昏昏睡去的林菲,要不是唐生二度愛戀薔薔,她估計也在昏昏的睡眠中。
結果天都亮了還睡個屁呀?昨天就答應柳處長了,今兒要陪她逛一逛江陵市幾個地方,柳處長要看看兒子在江陵留下的足跡,要瞅一瞅瑾生崛起的軌跡,因為這是屬于她的驕傲。
“真就給你害慘了,手軟腳軟的我怎么陪柳處長逛去啊?”羅薔薔不由為此發愁了。
哪知唐生還沒接話,薔薔的手機響了,是柳處長打來的電話,說什么說天趕路有點累,今上午想休息一下,等下午再去逛,羅薔薔扔掉手機歡呼一聲,“手軟腳軟的不光我一個。”
唐生揚巴掌就賞了她豐翹雪丘一記,笑罵道:“如今兒這膽兒肥了?連準婆婆也敢笑?”
薔薔給煽的更緊的臥住他,哧哧笑道:“哪敢啊,只是隨口瞎說的,你煽死我了啊!”
“哈…對了,我爸談了關于李重峰的問題,你替他說話,受了多少賄賂?交代吧。”
薔薔翻著美眸,不屑的道:“就他還賄賂我啊?老娘拔根腳毛比他腰粗不?無非是看他可憐,隔三岔五的奉承我,又請我吃飯,又匯報各方面的情況很殷情,所以才…你爸咋說?”
唐生苦笑搖頭,“大該我爸對李重峰的人品有些看法,恨鐵不成鋼啊,他辦事也可能,頭腦也靈活,但就是太過圓猾了,沒棱沒角的等于沒性格,所以我爸說了,留他在江陵鍛練。”
噗,羅薔薔失聲了,“悲劇的李大秘啊,不過你爸也是有深意的,鍛練他是給前途吧?”
“嘿,他自己可以選擇的,我估摸著我爸會問他這個問題,看他怎么選了,他要是選回省城,那我爸肯定放棄掌控他的未來,他要是選擇留在江陵,我想我爸會安排他的前程。”
在江陵,唐天則的影響更容易發揮的淋漓盡致,照料一個人什么的很容易,下面人也都給面子,并不是說在省城就沒能力了,問題是省城那些的高官會去照料小小的李重峰嗎?
太遠大的不去說,靠唐天則的后續影響使李重峰慢慢爬到正廳甚至副省級是有可能的。
離開了唐書記的影響,現在提他為副處實職,二十年之后他能越至廳級就是奇績了。
薔薔也是知道唐書記不是太喜歡李重峰,只是用慣了他,暫時不想換人,在江陵又是過度時期,所以就湊乎著了,即便要放棄小李子,也會在臨走前提拔他一個副處實職的,現在李重峰只是正科級的專秘而已,留在江陵,或許能放到某縣給個常務副縣長一類的實缺吧。
要是回了省城也就去南豐市里局辦給個副局長,侍候了領導這些年,副處總是要提的。
“主要時代不同了,領導也不同了,要是放在清政fǔ那會兒,李重峰八成是第二個小李子,他跟了唐書記這些年也沒看出唐大書記不喜歡阿諛奉承之輩嗎?八成他真要悲劇了。”
“嘿,他有我們薔薔姐十分之一的個性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男人,骨頭不能太軟。”
“好賴不說這幾年他也算忠心耿耿了,要不我再點拔點拔他?”薔薔也是于心不忍。
“你不想我收拾你吧?婦人之仁,只會害人害己。”唐生大力捏她雪丘,她雪雪呼疼,仰著螓首湊唇去他頸側shǔn吻,“我爸的意思你就沒懂,李重峰骨子里沒有堅貞,在原則性問題上會搖擺不定,這樣的個性不在實踐中鍛練,他將來升上去也是一顆定時炸彈,我爸的做法是正確的,不是不用他,是全看自己怎么表示,你點醒了他,不如他自己醒悟,明白?”
“明白了,明白了,我不管就是了,只是夸了海口,卻沒能辦到,我羞于見人了。”
“嘿,這對你了慢一次教訓哦,不是你沒能力幫他,是你沒有深入的分析厲害關系,唐家散布的枝枝葉葉,將來都會對全局利益產生影響,可謂牽一發而動全身,我大力培養你成臂佐,可不是叫你四處做人情的,做人情不怕,起碼那個人值得一扶吧?扶起來讓他害你?”
“哦,我錯了還不行嗎?把人家丟在江陵這么久,一回來就責問,要不再抽我一頓?”
美人兒的抱怨出來了,美眸里也凝聚著霧水騰騰,唐生聽著心里就疼了,想一想上一世薔薔的悲苦,她何曾有過一絲的抱怨,她何曾象現在這般撒嬌一回?她一紐的逆來順受,你說如何便如何,墜胎之后她悄然離去,走的沒剩一絲一毫,往事又如風,歷歷在眼前…
“你還來勁了?我說什么了嗎?我看你是欠干…”唐生掀翻了她,摁著就折騰,沒兩分鐘薔薔就嚶嚶而泣,他則放緩了動作緊緊貼合在她粉背上,唇在她后頸處輕輕的shǔn吻著。
“噯,我這么賣力的侍候羅總,看不出來是在討你歡心嗎?怎么還越哭越來勁兒了?”
“反正你就會欺負我,別人都弄到身邊去,惟獨把我留在江陵冷落著,今兒又數落我。”
“我靠,不讓我說話了啊?講講理好不好?疼你才怕你犯錯誤,留你在江陵掃尾是對你能力的認可,我怎么不留別人啊?好好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從今兒起你跟我身邊好了。”
薔薔一看,汗,撕嬌撒過頭兒了?真跟在他身邊反而沒樂趣了,“你小心眼兒,我說什么了嗎?居然還向我認錯?我是錯了,可不能讓我說兩句嗎?你非要把我憋出點病來?”
更汗了,唐生哭笑不得,把她螓首扳起來些側轉回來,柔聲道:“好吧,第一奶,咱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你家少爺現在就想再狠狠的折騰你一頓,你最好咬著枕頭別大叫。”
“我還怕你啊?你把吃奶的勁兒也用上好了,下午柳處長問時,我就說唐生把我QJ了。”
噗,唐生頓時翻身滾落在一旁,咬牙切齒的道:“羅薔薔,你個妖貨,你就威脅我?”
薔薔反倒來勁兒了,剛還哭著呢,這時就笑的妖妖的了,起身赤足在地上扭了扭雪丘玉股,把赤果果的玉軀扭曲成S形,“性感不?小唐同學,其實我特羨慕王靜那次菊瓣凋零,”
呃?這事她也知道,怎么自己和王靜做的這么不小心啊?誰也看得出來?嘞個去。
“你以為我不敢叫你的小菊朵也凋謝嗎?”唐生蹭的一下蹦起來,擺出唬人臉孔。
羅薔薔不屑的哼了聲,嬌軀在床沿邊彎下,一手扶床一手拍了雪丘,“來,我好怕呀!”
“靠,老子今兒沒興趣!”唐生認敗了,一頭仰倒在床上,用枕頭蓋上了臉,糗啊!
在江陵還要呆幾天,上午唐生和唐瑾牽手逛老唐巷,還進那幢正在施工的九五豪宅打了兩轉,悄悄告訴唐瑾,這是咱們以后在江陵的養老之宅,不過這幢宅子只能放在碧秀馨名下。
唐瑾今天很開心的模樣,因為昨天他叫老媽‘媽’了,雖然有點兒戲,但也令人喜歡。
這大半年來與心上人保持著一種距離,她漸漸把心態放平放穩了,大部分精力又重新出到了學習上,成績也在直線上升,有些事在經歷之后也就感覺不那么新奇和剌激了,對于一個少女的心理又或生理成長是一種很有效的鍛練,尤其對她和唐生來說具備保鮮的作用。
屬于她的那種大氣雍容初現端睨,有賴于柳處長對她的影響,多年后唐瑾仍有感于心。
說起來江陵的形勢主要是為老爸底奠邁步的基礎,結合省內的形勢,唐天則具備了崛起的初始根基,江中就是他的根據地,隨著瑾生和楚黛的四處征討,唐家的影響將遍及江中。
中午竟然是紀委白善民書記擺家宴招待唐書記一家人,唐瑾沒好意思去就去找薔薔了。
老白一對子女白羽笙和白燕琳也陪著,多多少少的說,今天這個宴有一點其它含義。
之前公子哥白羽笙并不知道唐生是唐書記的公子,那次發生在豪門俱樂部的豪賭他并不知曉詳情,沒人說出來,隨后盛公子李盛就栽了跟頭,然后李大市長也去了省委黨校,再然后江陵的政治形勢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模樣,他倒是清楚父親有可以再上一步,心中很期待。
白善民本人對此沒多少期待了,他年紀也差不多了,即便是跨上正廳級也剩一屆了。
真正令白善民心中所慮者是子女問題,兒子之前和李盛走的近,倒是和華英雄交情一般,但是華英雄和妹妹華英秀雙雙與唐生交厚,而且華子如今是瑾生集團頗受倚重的一員干將。
白羽笙有些性傲,另不善言,但也存著傲性,對此當父親的有一些糾結,今天請唐書記、柳處長、唐生來,他也是煞費苦心,酒宴中提到兒子羽笙是煤校畢業的,但沒專業對口,如今反倒是閑散的公子哥,給人志大才疏的印象,嘴上說事還行,沒有實踐,個人性子算穩。
唐生是何等的人精?察顏觀色那叫一個準,心里就有了想法,只是吃飯時他沒有說。
唐天則和柳處長也是笑著點頭,有些話他們不會說,說了的話就落了痕跡,會尷尬的。
另位一個客人是關瑾瑜,她是緊跟唐書記步伐的唐系,暗中又和唐生有特殊關系。
飯后唐生和白羽笙、白燕琳三個人坐一起說話,就開玩笑式的說替白羽笙找份差事。
之前白羽笙還真不會當回事,現在不同了,人家是唐書記兒子又和瑾生有關系,興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