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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陳”與“沉”

  哦!潛規則?”張云飛有些吃驚,他對這個詞兒有些為后世的潛規則實在是太多了,大街上的八卦消息更是漫天亂飛。

  “說來聽聽!”張云飛笑著問道。

  陳恩濤于是說道:“有一個傳聞,因為‘陳’與‘沉’同音,朝廷海軍有‘姓陳的不許上軍艦’的潛規則。而姓林則是個好兆頭,因為木浮于水。就因為這個傳言,陳姓軍官不管有多么大的本事,都只能做些文職或下層軍官的活,別說當管帶了,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給我們陳姓的人來當,哪怕管帶是個膽小怕死的庸官,都輪不到我們。就是當個舵手,也只能在港內管理,一旦戰艦出港,只能當副手。”

  張云飛點點頭,明白了這個陳恩濤話中之意,他倒是不知道清朝海軍還這個潛規則?不過聽起來倒像是真的,畢竟清朝海軍組建沒有多久,還受到中國傳統封建迷信思想的左右,因此,陳姓軍官不得上艦這個潛規則應該是真的。

  說其來,張云飛也很好笑,想到自己的艦隊司令便是林建章,也是姓林的,木浮于水,怪不得老打勝仗,看自己倒是選對人了!

  張云飛笑笑說:“想必你這些年在北洋水師里怕是受盡了白眼和冷淡,我同情你的感受,因此這次我就不計較了。你可以放心,我的海軍中,不會有這種問題存在的。如果你有真本事的話我這里不會埋沒你的人才的!”

  在張云飛看來,陳恩濤能烈的黃海海戰中活下來,除了運以外,也說明其有一定的本事能在海戰中保護自己所在的戰艦。其實,張云飛心中明白,在十九紀末二十世紀初的這二十幾年里,海戰其實就是靠運氣來打仗的。

  這個時代里軍的火控校準設備十分的單一和簡陋,根本無法達到后世那樣的確射擊,因此除了有扎實的基本功外,主要靠的還是海戰時的運氣。點正了,一炮擊穿對方戰艦的彈藥庫,像中頭獎般的就將對方戰艦報銷了。點不正的話頓炮擊過后,原本命中率就在百分之幾的海戰中,結果打的又都是近失彈好比買了一輩子彩票都不中的那般點背。

  因此,對于清朝水師認為陳姓登不吉利,影響海軍運氣一說,張云飛只能是付之一笑。這種事情雖然有違科學,但是不得不說即使現代科學也無法解釋很多的運氣之說。

  陳恩濤之所以跑到張云這里來訴苦,就是看到張云飛是個真真正正的洋務改革派,不會像北洋水師李鴻章那樣掛著洋務運動的頭銜,實際上他自身永遠都無法擺脫身上的建習氣。

  陳濤有些激動地說道:“感謝大人地寬宏大量。卑職希望能在大人地海軍中得以建功立業來圖個封妻蔭子。只是。如今海軍部只是按照我們以前在北洋水師里地職務來分配我們到艦隊里任職雖然精通海流測繪。但是卑職原本地理想不是當個文職英國主修戰艦指揮。所以卑職毛遂自薦您允許我到艦隊服役!”

  “一個毛遂自薦!”張云飛說道:“好。你敢在我這里要官做。說明你必然有好本!”

  張云飛看了看手中地資料。思考了一會兒后。說道:“好。我給你機會。你可以登艦。也叫上跟你一起留學英校地同學們一起。一個月后。我會抽時間檢閱海軍工作。到時候會有一個綜合考試和測驗。允許報考海軍任何單位。前提是你要有本事!”

  陳恩濤激動地回答道:“謝謝大人了!我不會令您失望地!”

  “好!你回去吧!你地事情我會安排地!”張云飛說道。

  “是!”陳恩濤敬了個手禮后轉身離開。

  看著陳恩濤離開,張云飛笑笑說道:“不用聽墻角了,進來吧!”

  話說,當得知有人向張云飛‘告狀’時,海軍部長杜錫圭和艦隊司令林建章頓時頭大了好幾圈,不知道誰這么大膽,敢打他們的小報告。于是急忙跑來聽墻角,結果一聽之下,才知道原來是這么個事兒。

  林建章上將和杜錫圭中將一前一后,進來給張云飛行禮后,很‘自覺’的各自找了個凳子坐下了。

  “都聽到了吧!”張云飛見二人點點頭,于是問道:“我想知道這個所謂的陳姓不得登艦,在我們艦隊里有沒有這個現象?”

  林建章急忙回答道:“元,雖然咱們艦隊不興這套,但是咱們艦隊的前身都是南洋水師的人,這歷朝歷代都是這么個說法,艦隊選拔人才時,難免會受到點兒影響!”

  得,這話張云飛聽完后,心中便明白了,可見這陳姓不得登艦一說,感情在張云飛的太平洋艦隊里也存在!

  張云飛深吸口氣,問道:“這么說,咱們艦隊里也有這個潛規則了?沒有陳姓海軍軍官?”

  林建章自然不敢隱瞞張云飛,于是說道:“那倒不是,艦隊里也有不少陳姓軍官,再說陳姓是檀香山世家中一個大姓,自然會有他們家族的人進入海軍!不過,大多數都擔任文職而已!”

  杜錫圭見張云飛皺眉,急忙說道:“實際上,從清朝立國至今,有不少姓陳的海軍將領,精忠報國,戰功赫赫。

  咱們艦隊里雖然對陳姓軍官或多或少也有些看法,但是主體上還是按照唯才是用來用人的,總體上的建軍思想依然是正確的!”

  張云飛點點頭,杜錫圭說的沒錯,就算太平洋艦隊也有這方面的封建思想,但是并沒有影響艦隊整體的展。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說這個“姓陳的不許上軍艦”的潛規則,當真有些傳奇的故事。

  舊海軍中有“大姓”之說,也就是說某個姓的人在海軍中特別多,而且地位較高,比如林、陳、黃、方就頗為顯赫。以北洋水師而論,林有林泰曾(鎮遠管帶)、林永升(經遠管帶)、林履中(揚威管帶)、林國祥(廣乙管帶)、林穎啟(威遠管帶),黃有黃建勛(超勇管帶)方有方伯謙(濟遠管帶)。

  一直到民國海軍,這些世家依然綿延不絕,后起之秀如林建章、林頌莊、黃鐘瑛、黃鳴球、方瑩、方念祖等,都是將級軍官。

而在民國海軍中,陳姓是最為  ,從海軍部長陳紹寬到第一艦隊司令陳季良、第四艦及最新式的寧海巡洋艦艦長陳宏泰,都是陳家之后。

  這時候,問題就出來了。從大清立國之初到其滅亡至追溯到前朝大明,幾個世紀的歷史上,偏偏都沒有姓陳的艦長。

  于是,就有了這樣的說法:因為“陳”與“沉”同音了講究吉利,大清海軍有“姓陳的不許上軍艦”的潛規則。同時,還有說法是之所以北洋水師有如此多姓林的艦長,和林字為雙木組成,木浮于水,于海軍兆頭好有關。

  話說中國人的風水運氣只說,直到現在都是有它的存在價值學高度達的今天依然無法解釋。

  這陳姓在近代海軍歷史上的故事可謂詭異的很,但凡陳姓海軍軍官呆著的戰艦是被俘,就是都沉了。

  就拿最早的湄級炮艦福州船政局建造的80馬力木殼炮艦,其第二艘“福星”號,在中法戰爭時期,大副正是一個姓陳的,就是福州船政學堂后堂三期畢業生陳英。陳英在此戰中的表現很有海軍風骨,在旗艦揚被法艦魚雷擊中起火,而自己戰艦的管帶陣亡情況下,毅然接替指揮福星艦砍斷錨鏈掉頭沖向法軍。

  是時,這位年僅歲的代理長在望臺上大聲疾呼:“大丈夫食君之祿,宜以死報,今日之事,有進無退。”

  陳英的判斷為準確,同泊的福勝、建勝兩艘蚊炮船受到激勵,果然緊緊跟隨福星沖向法艦。三艦的擊是馬江海戰中中艦少有的主動進攻,給法艦造成相當威脅,法軍第二十三號魚雷艇艇長拉都等被福星艦擊斃。由于裝備、噸位相差懸殊,福星艦最終被法艦窩爾它號主炮擊中,爆炸沉沒,陳英在望臺中彈殉國。

  這是近代海軍中第一個戰沉的軍官,其勇猛至今仍為海軍官兵之驕傲,但是論起風水的話,當真中邪了。

  而北洋水師中雖然沒有陳的艦長,但并不乏其他陳姓高級軍官。

  致艦幫帶、大副陳金,與鄧世昌共同率艦沖撞日軍吉野艦,不幸功敗垂成,兩人都在此役陣亡。

  艦幫帶、大副陳榮,與管帶林永升共同率艦與日艦激戰,重創日艦比睿,這是此戰北洋師的閃光點之一。當時經遠的洋槍隊(陸戰隊)已經在甲板列隊準備跳幫抓俘虜了。此后,經遠艦遭敵環攻,中彈重傷,林、陳率經遠艦靠近海岸滅火修補,基本成功之時,廣甲艦管帶吳敬榮帶艦逃跑,正從此處經過,經遠艦當即向追擊的日艦開火阻擊。在此關鍵時刻,廣甲艦卻不顧友艦狂奔而去,經遠被陸續趕來的日軍第一游擊隊四艘新式巡洋艦包圍,陷入苦戰。在艦長林永升陣亡后,陳榮接替指揮,繼續苦斗,重傷而死,此后經遠依然在二副陳京瑩(也是一個姓陳的)指揮下拼死力戰,直到終于沉沒。

  不過,舊時代海軍中,無論姓林的,還是姓陳的海軍軍官,其經歷都很令人唏噓。北洋水師的幾位林姓艦長,除因帶船觸礁自殺的林泰曾外,所帶戰艦都在戰斗中沉沒。而陳紹寬、陳季良領銜的民國海軍,在抗中打到只剩六條內河炮艦,真正是全軍覆沒。

  要說為這海軍兩大姓雪恥的,恐怕林姓要算國民黨海軍林遵少將,這位在抗戰中曾率領布雷隊活躍在日軍防線后方的猛將,1946年率領太平、永興、中建、中業四艦直出南海中國收復了西沙群島和南沙群島,遺惠至今。

  陳姓中,要算人民海軍的陳偉文少將,這位出身武漢大學生物系的海軍將領,1988年在南沙赤瓜礁指揮鷹潭艦編隊打響三一四海戰,當場擊沉越軍604,擊毀605505,把自己姓里面的“沉”字音送給了對手。

  想到這些事情,張云飛無奈的嘆了口氣,知道這些林姓和陳姓的都是海軍的精英,都是國家的英雄好漢,可惜時運不濟趕上了中國落后的百年恥辱,有心殺賊,無力回天當真是可惜了。

  不過,現在怕是不會再有這個中國海軍的悲慘境遇了,中國以海軍敗而蒙百年羞,如今張云飛以海軍起狂瀾于即倒,相信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悲劇結局了。

  張云飛說道:“這海軍戰敗,戰艦沉沒,只能說是國家的海軍不夠強大,而所有陳姓軍官都在沉船上服役,只能說是一個天大的巧合。如果大清水師能像英國海軍那么強大的話樣的事情還會生嗎?”

  張云飛的話,實在是說到林建章和杜錫圭二人的心里了對是真理。

  林建章上將說道:“甲午黃海海戰中,一共有位陳姓軍官了陳恩濤因為在司令部做文職工作,隨水師提督丁汝昌得以幸免外余位武官全部戰死!也當真邪門的很!”

  張云飛心中也是一陣唏噓,話說這陳姓來當海軍也真夠點背的了。

  “甲午海戰,非戰之罪,非人之責!”張云飛說道:“朝廷,根本打不過日本!北洋水師積弱已久,碰上聯合艦隊,戰敗也是定局。鄧世昌戰死,光緒帝送挽聯稱:有功足狀海軍威!鄧世昌用全艦官兵換得他一人壯烈,那其他人呢?得到的只是革職查辦!難道活著的人就是芶活?就不如死去的人嗎?”

  杜錫圭說道:“是呀,北洋海軍有個條例,不管勝敗與否,船沒了的話,水師官兵們都要被革職查辦。也正是這個原因,很多的水師官兵畏戰,就為了保船,戰力低下可見一斑!”

  船在人在,船亡人亡,這規矩倒是一直延續到現在。不過張云飛自己倒是不贊成這個潛規則,誠然,這個方法倒是可以激勵官兵全力奮戰!但是,若是實在保不住的話,就應當放棄,造一艘船一年半載就可以了,可是培養一個海軍人才,沒有二十年那是休想!這本錢大小實在再清楚不過了!

  張云飛問道:“既然北洋水師有很多都被罷官遣回原籍了,我們目前安排的這些包不包括他們?”

杜錫中將回答道:“遣散回家的都不包括在內,因為朝廷沒有解除他們的革職查辦上諭,因此他們無法返回北洋水師,自  我們的收編范圍之內了!”

  “原來這樣?”張云飛說道:“聽陳恩濤說,基本上被貶回家的都是朝中無人,無權無勢的人,這些人當中應當還有大批我們需要的海軍人才,錫圭你馬上統計一下,看看都有哪些還呆在家里的,統統都招到海軍中來,未來幾年我們海軍的任務量很大,需要更多的人手!”

  “是!”杜錫圭起身回答,然后再重新坐下。

  跟張云飛的關系再好,在張云飛交代任務的時候,都得恭恭敬敬的恢復上下級的關系。

  接著張云飛吩咐道:“我們海軍不應該有什么迷信的思想,建章你找個時間,開一次海軍會議,堅決杜絕這種思想,要強化海軍官兵的信心,我們的海軍是不可戰勝的!如果他們不改,我親自會!”

  林建章急忙起回答道:“殺雞焉用牛刀?元放心,我自會擺平他們!”

  “好!”張云飛點頭說道:“不過們兩個也不要太在乎這些北洋水師的將領!以前他們是比你們強,牛氣沖天。但是現在他們是給我們打工的,而且論起學歷和資格,還是海戰經驗,他們差你們遠呢!該留心眼兒的地方…啊!都知道吧!”

  張云飛那話們兩個,林建章和杜錫圭自然明白,齊聲道:“明白!”

  張云飛的意思就是雖然本著一同仁的政策是留過洋的他們要優待,非李鴻章淮系的要優待,沒有什么清廷背景的要優待,這是作為一個利益集團再所難免的動作。世界上本沒有絕對的公平,平是在一定框架內的準則。

  如果讓淮系舊部人馬掌了海軍的話,哪天李鴻章登臺一呼,這些人即使不倒戈相向放張云飛鴿子的話也是十分難處理的。

  北水師雖然在甲午海戰中打了敗仗,而且很是丟人,不論歐美列強都大失所望,甚至連國上下都一片喝罵之聲。不過北洋水師的精英還是不少的,至少他們有壯烈自殺的覺悟和膽魄,就足夠讓張云飛等有識之士欣慰了。畢竟不是任何人都有犧牲生命那種魄力的于這些北洋將領,張云飛相信只要稍加磨練和引導,這批曾經的國之驕子定會再次綻放出他們的光芒的。

  著張云飛命令杜錫圭,讓他用張云飛名義向朝廷請旨,恢復甲午期間和膠澳期間被罷免停職調查的北洋海軍將官的官職。然后再用海軍衙門的權利,將他們調往太平洋艦隊廷在海軍事務上自然任由張云飛折騰,這已經不是公開的秘密了。

  杜錫圭中將一查被罷免的北洋水師軍官的資料,還不少人呢?有很多都是他曾經的偶像學長。其中有劉冠雄、鄭汝成、沈壽_、黃鳴球、賈凝禧、周獻琛、翁祖年、劉容、葉大俊、張哲、劉聯芳、沈叔齡、陳應謙等等,盡皆是留學國外的精英,還有七十多人都曾經是福州船政學堂和江南水師學堂畢業的,能當上洋水師的將官是有本事的。

  名單特意報給張云飛看了一下,張云飛見這些名單的人以及他們的背景資料,大喜過望。

  “錫!這些人之中了留學過的劉冠雄等人,歲數要大點兒外多數都在三多歲左右,剛剛畢業沒有多久。他們沒有受到多少北洋水師的習氣,都是一腔熱血的男兒大丈夫,這從他們被朝廷罷免就能看出來,但凡沾染了習氣的人,都會明哲保身,或有關系疏通,不至于被罷免。”

  “元,您說的沒錯!”杜錫圭回答道:“這些北洋將官都是脾氣倔得很,朝廷罷免他們之后,他們也不知道花錢疏通關系,結果一個個現在弄得都貧困潦倒,不過依然骨氣硬得很,愣是不認錯!”

  “不認錯就對了!”張云飛高興的說道:“雖然這些家伙倔得很,但是能不為五斗米折腰的人,才是我們要的人。和俄國一戰再所難免,這戰爭其實說打就打起來了,我們目前正缺人,相信好好訓練和引導他們的話,我威武海軍幸甚,我堂堂中華幸甚!”

  杜錫圭問道:“那元如何安排他們呢?畢竟我們的新式戰艦還未造好,空缺沒有那么多,這些個家伙們倔得跟驢似的,是決計不會來我們這里當個水兵的!”

  張云飛笑笑說道:“沒關系,反正現在不是沒有打仗么?這樣吧!多安排一些軍官副職給他們,若是還不夠的話,就跟英國皇家海軍聯系一下,安排他們到英國海軍服役實習去,讓他們多沾點兒洋氣,這樣在思想上不至于跟我們差的太遠,也方便我們控制!”

  張云飛對北洋水師舊有軍官們的照顧,自然被這些人看在眼里,盡皆都是懷有一顆感恩的心。尤其是張云飛對陳姓軍官不得登艦的公開反駁,讓陳恩濤感激的五體投地。同時,對于公平的讓一干北洋將領們參加和檀香山海軍軍官們的公平競爭,也讓這些人感到了張云飛的胸懷寬廣。

  作為這些給別人打工的北洋將官們,張云飛沒有因為他們曾經是死對頭李鴻章的部下而排斥他們,就已經很感激張云飛了。如今張云飛又給了他們重新站起來的機會,所有人都是感激萬分,視張云飛為再生父母。

  其實,他們雖然在李鴻章手下做事,但是他們是軍人,不是耍陰謀詭計的政治家,對于他們這些海軍軍官來說,他們的一切都放在了戰艦和海軍事業上,對于政治,他們其實很反感,只想著如何成就各自的海軍夢想。

  日本和德國海軍帶給北洋水師的恥辱,一直是這些水師官兵們的心頭刺,用林泰曾的話說:‘老子留著這條命,就是要等著有朝一日,用他們的鮮血來洗刷身上的恥辱的!’

  打造無敵艦隊和洗刷恥辱,是這些北洋水師官兵們的夢想和追求,清政府無法給他們,只有張云飛能給他們這個完成夙愿的平臺。因此,他們對張云飛本就沒有什么怨念,如今再受張云飛恩惠,這些耿直熱血的漢子們自然會甘心為張云飛賣命了。

  士為知己死,這個古老的話題,相信永遠都不會過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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