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說過,要是我干妹的收多一百今天就四更,呃,我發現她的收只漲了10個,今天這章就是為了那十個講義氣的哥么特別奉獻吧)
“一二三呀么或嘿••••••”七個大男人一邊唱著號子一邊小心翼翼的將53式重機槍往上面抬去,等到了上面將53式重機槍落到了地上,兩個隊員便推著它向早已壘好的機槍堡滾去.
機槍堡壘的不高,恰好能讓兩個大男人蹲在里面,一個男人提著53式重機槍的250發子彈彈鏈卡上了槍身,不多時重機槍沉悶的發射聲開始想起,彈殼不斷的掉落在地板反彈起的叮當聲也隨之傳來.
這下所有的人都出了一口長氣,聽到長刺射到鐵皮彈藥箱上和機槍擋板上的叮叮聲,原本應該沉寂的槍聲現在依舊響起,原本高高壘起的鼠山在重機槍的掃射中又開始慢慢消退。
53式7.62毫米重機槍是仿制前蘇聯SG43中型機槍,1953年生產定型,大量裝備部隊,在朝鮮戰場上有人肉割草機的美稱,同時也是中國自己制造的第一款重機槍,當然,是新的中國,直到到20世紀80年代中期,53式才完全退出人民軍隊現役序列。
它的它的戰斗射速:300350發/分,也就是說它在不引起槍管快速過熱的情況下,能以;300350發/分的射速連續射擊半個小時以上的時間。
而張小強裝備的M1919A6重機槍在以150發/分的射速連發發射時,5分鐘槍管就開始發燙。半小時平均射速不超過75發/分,則需要冷卻槍管。
再者,更換槍管需要3分鐘,更換槍機需要2分鐘,這還是那些女人在不斷的練習中提升的最大速度,因為M1919A6重機槍上述的毛病,機槍手與副機槍手總是喜歡為這吵架。
換句話說這挺53式7.62毫米重機槍發射子彈的速度,是張小強裝備給手下的M1919A6近五倍速度,這樣說來一挺53式最少要抵得上四挺M1919A6。
看著眼前的3式7.62毫米重機槍持續的射擊槍聲,張小強心里美滋滋的,這算是他第一次把一件東西給修好還原,看著十幾個隊員抬著大箱大箱的7.63X54毫米子彈,還有五六支黑黝黝的重機槍槍管,他的腦子只是稍微想起了堆積在工作臺上的五六架機槍零件,之后就把它們忘在腦后,貌似軍火庫所有的53式重機槍都被他拆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大型豪豬一樣的怪物噴射的長刺的時間間隔越來越上,發射的密度也越來越小,到最后已經從開始的滔滔大雨變成零星三兩點。
沒了空中的威脅,所有的隊員都拿起步槍重新上陣,密集的步槍子彈和著機槍子彈迅速的將墻外的老鼠山削平,壓在眾人心頭大山被搬掉了。
張小強帶著幾個人將擺在空地中心的九二式步兵炮上的老鼠殘肢與老鼠血都給插干凈,再將短粗的炮膛仔細的清理,將那些有些死板的零件抹上槍油,當恍然一新的九二式步兵炮呈現在眼前時,張小強興奮的搓了搓手,看著一邊碼放的整整齊齊的70毫米高爆彈。
調試炮口將仰角做到最大,塞進炮彈,封閉炮門閂,“碰••”一聲,炮身猛地往后一震,“轟隆•••••••”一聲巨大的轟鳴在圍墻外炸響。
張小強沒管正在將炮身復位的隊員,抬頭向正在向外面查看的三子望去,三子轉過頭看著站在下面的張小強搖了搖頭。
張小強不懂得怎么操作步兵炮,再說這架步兵炮也沒有瞄準鏡,以前的早就被人下掉了,當然,就算有張小強他們也不會用。
張小強本意是想用它炸死五十多米遠發射長刺的大型豪豬一樣的怪物,等到他爬上崗樓用望遠鏡親自查看時他才知道自己想的簡單了。
雖然他將九二式步兵炮的仰角調到最大,可那顆炮彈還是在那群怪物身后百米遠的距離炸開一個大坑,張小強不知道九二式步兵炮最短射程是一百米,按照他的水貨技術能打到一百五十米的距離仰角算是超長發揮了。
下午16點13分,張小強正與一群人在空地上擺弄著那挺54式12.7毫米高射機槍,機槍可能太久沒人保養,有些地方已經銹死,張小強扔掉工具,看著眼前長長的槍管發呆。
原本想的是將它修好再用它的架在上面替代重機槍把所有的老鼠都給打散,等鼠群散開的時候再用步兵炮轟,可現在看到被銹死的槍機,張小強感到要把它修好,自己這個半吊子到死也不能。
一共兩臺54式12.7毫米高射機槍,另一臺的賣相還不如這一臺,張小強剛剛點上一支香煙還沒開始抽就感覺腳下的地面不對勁兒。
“轟隆••••”靠鼠山背面的圍墻腳下突然塌下去好大一塊,接著無數的大老鼠像一股紅色噴泉一樣向外涌出。
涌出的紅毛大老鼠一下子散開向各個方向跑開,就看見原本的黑土地面被清一色的紅毛淹沒,紅毛老鼠還在不斷地從地道口向外涌出,張小強看到無數的大老鼠向自己和身邊的人群淹沒過來,心里暗呼一聲:“完了!”
“啪啪啪•••••••••”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上官巧云端起步槍不停的射擊。
隨著子彈不斷的射出,她的身子也開始顫抖,看到無數的老鼠向自己淹來,作為女人的上官巧云比男人更加感到害怕,射空子彈的步槍落在她的腳下,她又拔出了M1911A1朝著老鼠繼續開火。
手槍的子彈也被射空,手槍被她扔在地上,她跑到端著步槍向大老鼠繼續開活的張小強身后,張開雙手抱住他的后腰,輕輕地將臉埋在了他的后背。
現在對她來說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剩余的日子會被鼠潮終結,她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兒,慢慢地將自己與他緊緊地靠在一起,纖細的雙臂環在他的腹腰收緊。
當手槍的子彈還剩下最后一顆時,她有想過將那粒子彈送進自己的頭顱,她抬頭想看他最后一眼,這個唯一走入自己心中的男人,這個永遠與自己若即若離的男人,這個讓自己品味到愛情的甜美與苦澀的男人,她要在死前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