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魯斯堡的會議已經結束,斯蒂安和其他家族的代表在簽署了資產出售協議以后都紛紛離開了城堡。m。手機最省流量的站點。
周銘和凱特琳親自為他們送行,周銘在門口向他們揮手道:“再見,你們都是好人,我很希望能再有機會和你們進行更多這樣的會議,我會想你們的!”
聽到這話,很多家族代表尤其斯蒂安,他們當時就一個踉蹌,臉上當時就抽搐起來,心里在一個勁的罵娘:特么的!但是我們都不想你,我們只想你有多遠滾多遠啊!永遠不要再進行這樣的會議啦!
這些人當然要狂躁罵娘,因為剛才的會議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是一場噩夢!他們到現在都沒想通,原本他們眾志成城,想要聯合起來漲價的,并且根據斯蒂安最初的分析他們也是很有機會成功的;他們就不明白怎么突然間就變得分崩離析,更離譜的是他們一個個都還搶著降價,要知道他們只是賣原本三分之一的股份了。
他們就覺得剛才自己似乎入了什么魔一般,怎么就不由自主的做出了這么操蛋的決定,他們回去已經不知道該怎么應對家族的怒火了,還特么進行更多這樣的會議你占了便宜當然想了,我們是打死都不想再看到了!我們不會想你,或者想你去死啊!
于是在周銘最后的“祝福”下,這些原本有些失魂落魄的代表們一下子忙碌了起來趕緊上車離開了。
周銘就站在城堡門口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周銘和凱特琳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下去了。
“今天的事情總算過去了,不過在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后,恐怕我們的麻煩也才剛剛開始了。”凱特琳說。
周銘當然明白她這個麻煩指的是什么,畢竟今天他們這一手雖然為哈魯斯堡省下了不少錢,占了很大便宜,但那些家族可不是做慈善事業的,怎么可能會真的愿意以三分之一的價格就真的把產業控制權交出去呢 現在這些代表已經簽了合同,他們是經過授權這些合同是有法律效應的,那些人賴賬是不會,但卻不代表他們會心甘情愿,這就埋下了麻煩的種子,天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想不通了會報復。
并且不僅是這些家族,還有在那個魏騰莊園里的安德烈那些人,他們可都是天天憋著勁想要搞復辟的,顯然他們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尤其是那個安德烈,根據凱特琳得到的消息,那魏騰莊園就是安德烈的產業,現在那些人在那里顯然就是以他為中心了。更重要的是安德烈在之前凱特琳父親斐迪南不在家族的時間里一直把持著家族,他也和其他家族有很深的聯系,就算那些家族能釋懷,他也會在中間挑撥的。
總之現在哈魯斯堡所面臨的局面就像走鋼絲一樣的如履薄冰。
不過周銘握住凱特琳的手對她說:“這并沒關系,反正咱們的麻煩從來沒少過,即使再多一點也無所謂了。”
凱特琳微笑看著周銘用力的點了頭。
凱特琳完全信任周銘,畢竟這么多人都拿他沒辦法,在他身邊就是很有安全感的。
“那么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凱特琳問。
周銘想了想回答:“不需要做什么調整,還是按我們原來的計劃,先把這些新收回來的企業連同其他企業都集中到一起來,把能夠互補的企業形成產業鏈。”
既然是要做財閥,那就做的徹底一點的大托拉斯組織!
這就是周銘的打算,其實就周銘而言,他是沒有真正成立一個財閥家族經驗的,不過好在他也見過了美國的一些財團,也參與了唐然加州財團的爭奪。可以說周銘沒吃過豬肉也看過了豬跑,也算是知道一些規矩的,所以他也像其他財團一樣,先把產業互補搞起來,搞成一個優勢互補資源共享的大托斯壟斷組織。
當然周銘也會注意其中的股權分配,畢竟現在全世界各個國家都是存在反壟斷法的,萬一被懟就沒那么好玩了,現在就需要慎重考慮了。
周銘和凱特琳都明白這種事情不可能操之過急,必須一步一步慢慢來了,所以他們就先回去城堡,很快找來了金融班的同學們一起討論。
他們都非常聰明,不僅有豐富的經濟和企業理論基礎,他們更擁有特別強的學習能力,他們是我非常好的助手,我認為他們每一個人都可以獨自帶領一個企業,并且還能把他們各自的企業做大做強,而如果他們的企業能做成一個聯盟,那么將是最強大的!
這是凱特琳對這些金融班同學們的評價,在周銘看來這是很中肯的,周銘也覺得這些在華夏被百萬里挑一所選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就應該具備這樣的能力。
周銘凱特琳和這些金融班的同學們就坐在城堡大廳里,周銘很直接的告訴了他們現在哈魯斯堡所面臨的局勢,也很直接表示他們必須要把所有的產業結合起來組成一個堅實的聯盟,這樣才能對抗其他家族。
不過那些都是后話,現在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把這些新收回來的企業給全部厘清。包括他們現在的經營情況和債務情況以及企業目前的資金情況,除此之外還需要對企業現在的生產能力銷售渠道以及人員配置進行評估。都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那么在企業管理上也是如此。
很多人都以為企業老板都是開開會打打高爾夫球,到處買買古玩字畫,去馬爾代夫包個島度個假就能把企業的未來給決定了,就能帶著公司成為世界五百強了。
實際怎么可能會有這么簡單,作為企業老板家族的首領,他們考慮的要比每一個人都多。
試想一個整天只知道玩耍的老板,他怎么能知道自己企業現在的生產規模是怎樣怎么能知道企業的銷售人員做出了多少業績企業的銀行賬戶里還有多少錢每一個員工應該開多少工資多少獎金如果不知道這些,他又如何能做出未來的發展計劃如何能保證自己的發展計劃不是大躍。進一樣的脫離實際呢難道只是看報表嗎那你又怎么能知道這些報表會沒有水分呢 所以后世經常能看到某化騰那樣級別的老板仍然會體恤員工的保險和座椅問題,娃娃笑公司李慶遠坐上華夏首富時仍然保持每年超過兩百天以上的出差和對各地經銷商的聯系慰問,那并不完全是一種作秀,而是只有當他們把公司從生產到財務,從管理到員工的各種問題都搞清楚,確定自己的員工還是很有凝聚力以后,才能踏實的睡覺啊!
如果哪個老板整天只知道四處旅游,或者把心思都放在找各種商務模特或者海天盛宴上,對于公司的事情就只是做甩手掌柜,只是在開會的時候出來一下指點江山,這樣的企業不論曾經多么輝煌,肯定都要完了。
對于這點,周銘在他前世的幾十年時間已經見到了太多,所以現在他到了這一步,自然要想辦法權力避免了。
有人曾經比喻商界就是一場龜兔賽跑,或許每個人的起跑線和奔跑速度不一樣,但只要有人走了彎路或者停下腳步,總會被人追上甚至超過的,現在想想這么說也很有道理。
而現在周銘和凱特琳在這里的會議,就是想爭做那只永遠跑在前面不去打盹的兔子!
這一次會議開了很長時間,他們開始的時候還是白天,但當結束的時候卻已經到了凌晨。
每一個人從椅子上站起來都是頭昏腦漲的,這很正常,畢竟在這超長的會議上,他們討論了太多東西,要想全部記住是很頭疼的。
隨著同學們一個個離開,周銘和凱特琳也要起身回去睡覺了,順便再把剛才的會議內容整理一下,但突然他發現還有人坐在座位上沒有動,他是金融班的班長陳樹。
周銘很好奇問他:“還有什么事嗎”
陳樹猶豫了好一會說:“老師,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說。”
周銘有些皺了眉頭,因為周銘知道陳樹是整個金融班里最穩重的老大哥,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很果斷,但他現在回答自己的問題卻那么猶豫,周銘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問題。
于是周銘坐到了陳樹身邊說:“陳樹,你是金融班最好的班長,而我是你們的老師,我認為在這么長時間的相處,我應該是值得你們去信任的。”
周銘很清楚既然陳樹會這么猶豫,肯定是遇到了很難的問題,所以周銘的措辭非常謹慎。
但陳樹顯然會錯了意的急忙解釋:“老師我沒有任何不信任你的意思,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為什么會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呢都說金融班里最能言善辯的一直是李陽,但其實我知道應該是你陳樹才對,他只是說話更急躁罷了,所以既然你覺得那么難以啟齒,肯定是很困難的事情對嗎”周銘說。
陳樹又猶豫了一會才終于下定了決心,他告訴周銘:“老師,其實也并不是什么特別大的事情,是和我自己有關,是我表哥他要我去倫敦。”
周銘很驚訝的看著陳樹,對他的話感到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