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只有一個”
——史上最為變態的正太偵探柯南,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名言。
院長會在匆忙之中穿錯鞋子,也就是說,一個穿著男式鞋子的人就和她睡在一張床上。
那余下的唯一一個問題就是,她穿的是誰的鞋子,這么一個關鍵性的問題了。
這是修道院,又不是玩cosplay的東京動漫展,誰會沒事兒穿男式的鞋子,玩角色扮演游戲。
這個最為高深問題的答案自然也就是不言而喻的,除了一個男人之外,也就不可能有第二個答案了。
洛爵爺看了,當下‘哈’的大叫了一聲。點指著依梅爾達的鼻子,激動的手指頭都有些哆嗦了。
爵爺一向是沒理都要占三分的個性,現在卻被這位依梅爾達院長給指了鼻子,罵了大半天。但是在旁邊希爾梅莉婭溫柔而無聲的勸說之下,只能夠忍氣吞聲。強自壓下了火氣,任由那個八婆將自己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原本他都要將這個當成了人生之恥了。
但是現在希爾梅莉婭一句話,就點醒了過來。
洛爵爺可算是逮著理了 他激動的一時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點指著依梅爾達,顫聲道:“,原本…原本,我還以為只是希爾梅莉婭這樣長的漂亮一點兒,知性一點兒,外表圣潔,內心悶騷一點兒才會背叛…呃,呸呸呸,才會背叛教廷。沒想到你這樣的居然也背叛了教廷…”
希爾梅莉婭當下伸手在他的腰間‘輕輕’地捏了一下,低聲嬌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洛林在激動之下,一時也是沒有在意,繼續指著依梅爾達,叫道:“你居然…居然偷偷將人偷到修道院里面來了。
不是說,這個地方畢竟是修女修道院。不是任意胡來的地方嗎?
不是說,隨隨便便地就把男人招進來,不成體統嗎?
不是說一傳出去了,這讓修女修道院的名聲沒地方放嗎?
不是說,在你們這里,可是從來都不能夠和外人交通,更別說是做出yin亂無恥的奇怪事情來了嗎?
我看你還怎么說?”
依梅爾達不禁輕輕地咬了咬后槽牙,要知道,這些話可是剛剛她數落洛林兩人的,現在卻被洛爵爺那個爛人給全數奉還了回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生生地被噎住了一樣,極其的難受。幾乎都是要讓人蹩出內傷來。
她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極是難看。
洛爵爺此時看著她精采的臉色,當下就覺的自己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他側眼看了希爾梅莉婭一眼,心中暗贊:眼睛里面不揉沙子,噎死人不償命的。真是厲害,不愧是我媳婦兒 哇哈哈哈哈…
他還要再說,此時希爾梅莉婭卻是堅決地制止了他。
她上前一步,輕聲地向眾人說道:“諸位,我和爵爺還有正事要談。而且現在天也已經晚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請各位早一點兒回去休息吧。”
這話說的極是漂亮。就像根本沒有剛剛那一場氣勢洶洶的‘捉奸行動’,而只是眾人在一起開了一個晚會party,結果客人們太過無理,惹的女主人不高興,下了逐客令一般。
依梅爾達也是知道自己出了丑,被人給捉了現行。
要知道她的這個情況,還不如洛林他們呢 好歹,自己這些人闖進去的時候,他們身上還都是‘很遺憾’地穿著衣服。而自己這穿著別人的鞋子,很明顯都是已經是經過‘不穿衣服’的那個‘充滿了漏點與火熱的’過程了。
她當下也是在僵硬的臉上擠出一絲的笑容,道:“好了,大家也都回去吧。今天的事情,關系到我們修道院的名聲,因此上,一定要注意保密。至于其他的…各位一定要以保密為重。知道了嗎…”
她話也不說完,然后一轉身,當先一步,就走出了房門。
旁邊一眾老成恃重的修女們一時不禁面面相覷起來。
但是她們卻也聽出了那修道院院長的話外之音,只要能保守住秘密,就是干出些什么奇怪的事情,院長也是不會追究的。
大家盡可以心照不宣地各自尋歡作樂去,然后將那些很黃很暴力,很少兒禁止的事情,大做特做的一百遍啊一百遍…
就在眾人猶豫的時候,希爾梅莉婭微微地一抬手,指著房門,以一種絕對不容商量的語氣,道:“各位,請”
一眾修女們當下又是對視了一眼,然后紛紛灰溜溜地轉身離開。
位于后面的那些修女還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仍然是一頭的霧水。
她們看到這邊眾人紛紛轉身離開,不禁急的直跳腳,紛紛議論起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大家還捉不捉了…”
“哇,偶像啊…”——這個是還在花癡的,不用理她。
此時那宿管嬤嬤見這一眾丫頭們嘰嘰喳喳的鬧的不成樣子,當即怒吼了一聲:“都給我回去睡覺去,誰最后一個,讓我抓到了。明天早上五點起床,給我打掃廁所衛生”
一眾修女們頓時像是被惡狼嚇到的母雞一樣,一時容顏大變,紛紛拎起了裙角,飛快地四散,跑了開去。
那幾名修女守衛見此,也是紛紛走出了房間。
只是在出門之時,洛爵爺卻是在她們每一個人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記,然后又是一扭。
如果是別的倒也算了,這個被調戲的大仇,可是事關男人的榮譽,影響極大。
洛爵爺可是一定要報復的不可 而且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還是要從早到晚,大報特報。
那幾名修女又是害羞,又是慚愧,猛然被襲,但是卻也不敢叫出聲來,只是低著頭,夾著尾巴,滿臉通紅地逃了出去。
希爾梅莉婭見洛林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對自己以外的女性大耍流氓,好像是將自己當成了瞎子一般,當下卻也不生氣,反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她看著那房門被那幾個修女們在外面給關上了,這才微微地一挑黛眉,輕聲地道:“這是怎么回事?“
洛林略有些回味地搓了搓手指,這感覺確實是不錯啊 但是隨即卻又覺察到了希爾梅莉婭此時已經是打翻了醋壇子,當下急忙將那事情略略地講述了一遍。
希爾梅莉婭聽洛爵爺在進來之時,居然被一幫修女們給狠狠地調戲了一把,當下非但不氣,反而是笑的前仰后合。
她一邊捂著肚子大笑,一邊道:“堂堂的洛爵爺,居然…居然還被人給調戲騷擾了。這…說出去誰信啊,哈哈哈…”
洛爵爺看著她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不禁是恨的牙根癢,當即怒聲喝道:“再笑,我警告你,再笑的話,看我騷擾你了啊…降龍十八掌第七式,抓胸龍爪手…”
希爾梅莉婭當即低低地驚呼了一聲,然后連連求饒…
隨著大門轟然關上,博物館當中,立時又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薇拉聽著那些侍衛們的腳步聲漸漸地消失在遠處,當下從房梁上輕輕地飄了下來。
她也并沒有落地,而是直接飛到了前門處,透過門縫,看到外面,確實已經是一個人也沒有,這才又飛了回去。
她以龍族特有的夜視力,在那一大堆的展品當中,很輕松地就找到了雷歐和白,見他們兩個極為敬業,仍然保持著標準的姿勢,當下一翻白眼,道:“好了,別裝了,他們已經走了。”
雷歐立時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幾乎癱軟在地板上。
他呲牙咧嘴地揉著胳膊腿,道:“,站的太久了,我都有些麻了。”
白充分地扮演了一個狗腿子的角色,在旁邊也是附和地叫了一聲,不住地活動自己的長鼻子。
薇拉不禁狂翻白眼,雙手叉腰,教訓道:“你個流氓,沒有本事就不要來這里胡混。笨手笨腳的,剛剛還差一點兒就暴露了…”
白立時眼神黯淡了一下,垂頭喪氣了起來。
薇拉看了,不由心中一痛,急忙改口道:“白,我不是說你都是雷歐的不好,拉你來這個地方…”
此時雷歐撇了撇嘴,一臉不服地站了起來,道:“行了,行了,薇兒,你有沒有現你很像一只碎嘴的母雞啊?”
薇拉雖然一身的白罩黑裙,制式的女仆裝,長長的裙子里面加了鯨須做為骨架,撐開之后,蓬松寬大,幾乎拖到地面。一行動起來,看上卻確實很有一些像是母雞。
但是你這么直接地說出來,就是你的不對了。
薇拉當即瞪大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氣的火冒三丈。
她一跺腳上的黑漆皮鞋,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雷歐的鼻子,擺出了經典的茶壺狀,嗔怒地道:“你個死胖子,你說什么?是不是皮癢了?”
雷歐也是勃然大怒,雙手叉腰,瞪著薇拉,氣勢上絲毫不弱,高聲叫道:“誰是死胖子,你給我說清楚,我可是一點兒也不胖”
薇拉伸手就去捏雷歐粉嫩的臉,一邊捏著,一邊道:“你還說不胖,光是這臉上的肥肉,就已經夠做三斤的豬頭肉了。”
雷歐被捏的哇哇大叫,痛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他也是火暴的脾氣,當下向后一撤,大叫了一聲,“降龍十八掌第一式,抓胸龍爪手”
說著,沉腰坐馬,伸著那雙胖爪子,就向薇拉胸前抓了過去。
那姿勢極其的標準,一看就知是下過苦功,跟著洛林爵爺,一板一眼勤學苦練出來的。
白看到他們兩個吵了起來,急忙上前,伸著長鼻子將兩人隔了開來。
但是雷歐很是不肯罷休,又是隔著白,很是示威性地向薇拉揮了揮拳頭。
薇拉也是冷哼了一聲,雙手叉腰,挑釁地看著他。
白見兩人仍然火氣極大,當下又是低低地叫了一聲,然后伸著長鼻子,指向了博物館當中的陳列品。
薇拉與雷歐兩個當下一怔,然后一齊轉頭看去。
此時月亮在天空中緩緩地滑行,從薄薄的云朵后面探出了頭來。
那皎潔的光芒透過窗戶,照進了博物館當中。
那無數的珍寶在月光的照射之下,靜靜地散出了光彩。
那光芒璀璨奪目,極是漂亮。
如同夜空當中的星星一般。
兩人看到這里,不約而同地輕輕一嘆:“這真是太美了”
雷歐看了薇拉一下,又接著道:“現在…”
薇拉也是兩眼的星星,道:“…這一切…”
兩人對望了一眼,然后異口同聲地高聲叫道:“全都是咱們的了”
說著,兩個人已經旋風一般地沖了出去。
白看到他們兩個不再打架,當下很是長出了一口氣,然后伸著長鼻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這經濟不景氣,給人當弟,也是不好干啊(注,莫名其妙的洛林:這給人當弟,關經濟什么事?)
這老大跟人打架,自己得第一個拎著板磚沖上去,撤退的時候,還要最后一個走。
老大耍流氓調戲姑娘的時候,還要在一邊幫腔:我老大是米國克萊登大學畢的業,拿過國際認證的四六級流氓證書的。實實在在的是一堆‘上好牛糞’,不信的話,你就插上去試試 收保護費的時候,還要操著西瓜刀,畫上一大堆的‘帶魚’紋身,在一邊擺兇狠的姿勢。(要知道,我可是喜歡蠟筆新和喜羊羊的)
回頭,月底了,好容易給兩個工資。
他還非說經濟危機,國際原油價格居高不下,結果導致cpi大幅上漲,國內消費市場疲軟…總之,噼拉噼啦噼啪噼啪的,一大堆的把人繞的頭昏眼花的磚家叫獸的專業術語。
…然后,個人所得稅的起征點兒又降了,而且個人消費稅的稅率也提高了。要再多扣幾十塊錢。
你又不是倭瓜人,搞什么消費稅啊那個死胖子,真是黑心到了極點 而且和自己人打起來了,自己還得要居中做和事佬,和稀泥。
就為領那么丁一點兒的工資,值的嗎?
白很是自怨自艾地低頭想著事情,現自己的處境,不過也就是一個農民工,最多了,也就是一個辦公寫字樓里的打雜弟的命。當下很是垂頭喪氣了一陣,連耳朵都耷拉下來了。
此時,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憤怒地叫道:“白,你個死胖子,你在那里愣什么啊這個月的工資是不是不打算要了?”
白當下仰天一嘆:果然是這樣,又來了。動不動就拿工資來壓人。我那可是勞動所得啊打工賺來的辛苦錢就這還扣,這個死胖子究竟有沒有良心啊 但是它卻還是急忙跑了上去。畢竟,他是老大。工資什么的還得從他的手里領才行。
薇拉來到了大廳的正門口處,然后如愿地在上面找到了一個紫色水晶。這個就是為整個警報咒法系統提供能源的裝置。
“老師當時是怎么說的啊…”她歪著腦袋,伸著食指,輕輕地按在自己白膩粉嫩的香腮上,略略地想了一下,然后抽出自己的魔杖,對準那塊水晶,低語了幾句。
當即一股無形的力量從杖頭飛出。
雷歐在旁邊瞪大了那雙黑亮的大眼睛,又是驚奇,又是有些擔心地看著。但是他仰著脖子,看了半天,看的后脖子都酸了,卻現那水晶并沒有什么變化。
他不由疑惑地轉頭看向了薇拉,道:“你的法術行不行啊?我怎么看,好像沒有什么動靜的樣子?”
隨著他說話的聲音震動,就聽‘咔’的一聲輕響傳來。
就見那個水晶已經裂了開來,里面布滿了肉眼可見的蛛網絲紋。
“成啊”兩人不禁同聲歡呼了一下。
薇拉、雷歐、白三個當下伸出手和長鼻子,碰在一起,重重地一擊,以示慶祝,然后就挽起了袖子,開工干活了 當年蕭何給劉三邦子修宮殿的時候,大搞形象工程,將宮殿修的極是漂亮。
這讓劉三兒很是龍顏不悅,提出了極其嚴肅的批評:老何啊,你怎么這么討厭了,把這個修的這么好,別人可是要戳我后背的。
蕭何卻是說了一句話,替形象工程正名,當下就讓劉三兒龍顏大悅,安然笑納了。
而且從此之后,大家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大搞形象工程了。也不怕那些老百姓們吵三吵四的了。
“天子以四海為家,非壯麗無以重威儀”
這意思就是說,當老大的,就得要有一個拿得出手的形象工程。
不能是光說,哥們兒我出來混的時候,左手西瓜刀,右手啤酒瓶,打遍天下無敵手。威震南山敬老院,雄霸北海幼兒園。
這光是吹牛13不行,也得拿出一點兒真材實料來。
讓別人一看,就知道:哇這個貨確實是很有錢很牛叉 像是大米國那一個舉著火把的大胖妞了,法國那一個代表男性強大生殖力的鐵塔了。埃及那幾個放干尸木乃伊的金字塔了。
沒有這些著名的形象工程墊底坐鎮,你都不好意思出來跟人打招呼,說,哥們兒我也是一強國呃…,或者說,哥們兒我曾經也是一強國 梵帝諾教廷也不例外。
它為了彰顯教廷千年以來的強大和成就,從世界各地收集了無數的珍寶。全數陳列在這個大博物館當中,供人參觀瞻仰。
出于對于教廷強大的自信和驕傲,他們相信,在這個圣城之內,光明之神的人間居所,世界上沒有絲毫邪惡的圣潔之地,絕對,絕對,絕對,沒有人敢打這些珍寶的主意。
哪怕是再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也要想到一旦拿了這些珍寶,必然面對震怒的教廷,那將是何等可怕結果——恐怕天下再大三十倍,也必然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讓他放下一只手。
再加上承平己久,因此上,雖然有警報之類的設施,但是他們的看守并不嚴密。
而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今天這些珍寶算是遭了賊了 薇拉,半個龍族的血統,那可是相當的財迷。見到光的東西都走不動道。她才不會在乎什么人間的律法。
再加上洛林的精心調戲…呃精心調教。她到了寶山,如果不狠狠地撈上一票,相信這一輩子都會睡不著覺 而雷歐也不消說,這流氓初生牛犢不怕虎。也是一個狗膽包天的角色。再加上有一個好爸爸。天塌下來,他人家也是當被子蓋。
白,更不用說了。
做為一只禽獸當中的禽獸,而且還是一個壓力很大的禽獸,它會在乎什么教廷嗎?
因此上,大博物館里面經歷了一場慘重的洗劫。
如果更準確地說的話,那應該是…
一場諾大的浩劫快樂王子雕像上那兩顆巨大的眼睛,摳下來五百年前圣言牧師巴林曾經用過的法杖,上面嵌著的鉆石珠寶,全都摳下來然后將光禿禿的木杖扔在一邊 偉大的亞瑟王曾經用過的,那只要拔下,就會成為英格蘭宿命之王的石中寶劍。由于上面寶石鑲的太牢,拿不下來。
他們極為果斷地操起旁邊半獸王的巨錘,狠狠地一砸,然后就輕而易舉地取下劍柄上的寶石,裝進了口袋。
最后將那柄長劍隨手扔開。那漫不經心的態度,就像扔一張街頭派的廣告一樣。
獅心王理查的頭冠,取下上面最大的那塊鉆石,然后再扔開。由于珍寶太多,忙不過來。他們已經對于五厘米以下的寶石視而不見了 富于海內的著名大商人卡托曾經用過的九鉆游龍金杯…
雷歐現這個玩意兒由于太大了,不好拿。但是卻又舍不得放度。
他只是略略想了一下,當下一招手,果斷地叫過白。然后讓白毫不猶豫地一腳踩扁了。
雷歐當下很高興地現,物理學就是好用。只是一下子,那個東西現在的體積一下子縮了許多。可以輕而易舉地放進那個大口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