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幾口把饃饃吃光,端起碗一口氣把菜湯他喝光了,還才意猶未盡舔舔嘴唇,轉身對妻子柔聲道:“吃完了嗎?你不是臨睡要出去小解嗎?走吧。”
那少婦點點頭,跟著那男人出了禪房。對面的兵士立刻揣著那饃饃跟了出來,剛到門外,就聽見啪的一聲耳光響,黑暗中看見不遠處那少婦捂著臉低聲飲泣。男人低聲罵道:“你個,剛才敢跟為夫耍花樣,叫你記住了。”啪地又是一耳光。
女人捂著兩邊臉,拼命忍著不敢哭。
男子低聲道:“等會老老實實在屋里睡覺,聽見沒有。”
“聽,聽見了”,女人哭著道。
“你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抬手又是一耳光抽了過去。
兵士重重地哼了一聲,裝模作樣要抽刀子,卻又抽不出來,自言自語道:“他奶奶的,這刀砍人太多,是不是被血水銹住了,得找個地方磨磨刀才行。”
那男人嚇了一跳,也不敢回頭,扯著那女人轉身進了禪房。
接著,塌鼻女和大胸女從禪房出來,瞅了門外兵士一眼,相互嘻嘻一笑,塌鼻女對大胸女道:“姐姐先回去,我方便一下就來。”
“我也去,一起去吧。”
“這個,姐姐先去吧,我還不很急,想先在外面逛逛,然后方便了再回去睡。”
大胸女頓時明白了,瞅了旁邊兵士一眼,笑道:“行啊,外面黑,雪地里冷,寬衣解帶的當心著涼喲。”說著話,嘻嘻笑著扭著腰姿往大殿走去。
兵士貪婪地盯著她曼妙的腰姿,咕咚咽了一聲口水。
這時,老者和丁小三也從禪房出來了,塌鼻女忙湊上去,對那丁小三媚笑道:“哥哥,奴家想去小解,可這夜黑風高的,怪怕人的,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啊。”
丁小三漲紅著臉道:“姑娘嗯,這個。”,兵士一拍胸脯:“我陪姑娘去好了。”
“不用!這位小兄弟陪我就行了。”說著,塌鼻女一把拉住丁小三的胳膊:“走嘛,奴家求你了。”
丁小三漲紅著臉,逃也似的跑進了禪房。塌鼻女扭著身子一跺腳,重重地哼了一聲,這才扭轉身回大殿去了。
兵士提著刀走到對面的一棵大樹下,裝著小解的樣子,左右看看沒人,閃身躲進了樹后。院子里便靜了下來。
了禪在禪房收拾好碗筷,跟那對夫妻打了個招呼,便端著一盆的碗筷出了門。
大胸女從大殿里推門出來,見了禪端著一盆碗筷出來,忙迎了上來伸手去接:“哎喲,這些人也真是的,吃了飯連碗筷都不管,還要等人家大師來洗!大師,讓我來吧。”
“不不!女施主你們來到小寺,便是小寺的客人,如何能讓客人洗碗呢,老衲來就走了,老衲年歲雖高,卻還沒到動彈不得的地步。女施主盡管回去安歇吧。”說著,端著一盆碗筷進了廚房。
那大胸女便扭著腰姿回大殿去了。
過不多久,禪房門一開,那少婦的丈夫出來了,東瞧西望看了看沒人,躡手躡腳來到大堂,從門縫里往里一看,只見那大胸女解散了頭發,正拿著一面銅鏡端詳著梳理秀發,那秀發跟瀑布一般,從頭頂傾瀉下來,飄過后背腰間,發梢一直垂到了地上,隨著她皓臂梳頭的動作,而左右搖擺,像一個翩翩的少女,在婆娑起舞。
那男人瞧見大殿里就那大胸女一人,先前那瘸腿男人和他妹子,還有那塌鼻女都不在,不禁心中大喜,拉開門進去,小聲道:“姑娘,我來了!”
大胸女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繼續梳著頭。
男人跪在她身后,從后面試探著伸手繞過她的纖腰,去摸她的豐乳。
大胸女腰身一扭,咯咯笑著躲了開去,嗔道:“旁邊就是菩薩,外面就是你娘子,也不怕丑。”
“見到你,我魂都不要了,還怕丑嗎?來吧我的心肝,你不就等這個嘛,把我欲火都撩撥起來了,還裝什么,趕緊快活要緊。”摟住她將她撲到在地鋪上,一張嘴在她臉上亂啃,一只魔爪蓋在她碩大的豐乳上不停揉槎,就好像小孩子摟著個大冬瓜。
大胸女快活地呻吟著,在他身下扭動著,伸出手去揉搓他胯下那早已經不聽話的小兄弟。
男人心肝寶貝叫著,去扯她的衣裙。大胸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嗔道:“你想要我的身子?”
“你這不廢話嘛,寶貝,我都耐不住了。”
“我清清白白的身子讓你糟蹋,有啥好處。”
“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快點寶。”
大胸女抓住他的手,柔荑在他中指玉扳指上磨挲著:“那好,把這個給我就成了”。
“嘿嘿,你胃口還不小嘛,這玉扳指可值五貫錢呢!”
“不樂意算了!”,大胸女拍開他的手,便要掙脫他的摟抱。
那男人被這女子一對胸器撩撥得欲火渾身,哪里還顧得這個,再說了,他以前也算小康之家,只是想不到這場戰爭會導致糧荒,家中糧食吃光了,不得已才逃了出來,他也是花叢老手,沒少為女人花錢,這玉扳指雖然比較貴,卻還是舍得拿得出來。便脫下玉扳指,道:“我給你!——不過,在山上這些日子,你可得夜夜陪我睡!”大胸女一把奪過那玉扳指,愛不釋手翻來覆去端詳著:“你放心,只要我們還在山上,我的身子都是你的。”
“那就來吧。”男人又撲了上去。
“等等!那瘸腿兩兄妹還有那塌鼻子的女人可能就要回來了,還是換個地方。”
“沒事,那瘸腿兄妹一看就不是真兄妹,肯定是一對狗男女,此刻也不知躲在哪里快活呢!那塌鼻子女人,看上了那小家伙,說不聽又去找他也鉆樹林風流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的!咱們動作快一點就沒問題了,就算撞見又有什么?不怕。”
“你不怕我怕!這是佛堂!你不怕佛祖怪罪我還怕呢!咱們到大殿旁邊的屋檐下去,哪里安靜,也沒雪。”說著爬了起來。
“外面好冷的。。”
“怕冷你別來呀!嘻嘻。”大胸女摔著一對豐乳,扭著纖細的腰姿鉆進了雅幔往大殿后門走去。
“你這小。”男人低聲笑罵了一句,樂滋滋跟著出去了。
苗佩蘭攙扶著左少陽回到大殿。卻沒看見人,弓箭也不見了,覺得有些不妙。但又估計可能是誰拿去防身去了,想著第二天就要下山,也懶得去找。
左少陽道:“飽暖思淫欲,各有各的事情。咱們也做咱們的事。”
苗佩蘭俏臉紅了,攙扶他坐下了地鋪上。寒冬臘月的,又是借用的寺廟的被子,也不好脫衣服睡覺,便和衣而臥躺下,苗佩蘭幫他蓋好鋪蓋,自己坐在地鋪上,脫了鞋子躺下,蓋上被子。
兩人的床鋪緊挨著,供桌上的油燈光線本來就很昏暗,加之長長的帷幔垂落下來,擋住了大半的光線,兩人睡的地方,成了一個昏暗的角落,只能看見對方的輪廓。
兩人靜靜地躺著,外面風雪肆掠,刮得嗚嗚直響,仿佛一個隱形的妖魔,在夜空里煽動著翅膀吹著法螺,讓人毛骨悚然。
左少陽低聲道:“蘭兒。”
“嗯?”
“我冷。”
苗佩蘭想也不想,起身道:“我把被子給你。”說罷要將被子拿過來。
“不!被子給了我,你蓋什么。”
“我不冷,我經常晚上不蓋被子的!”
“瞎說。”左少陽道,“,你鉆進我被子里來,我們倆蓋兩床被子,不就暖和了嗎?”
“啊。”苗佩蘭終于明白左少陽的意思了,頓時臉頰跟火燒一般,心里撲撲亂跳,明明知道大殿里一個人都沒有,卻還是忍不住左右看了看。
“快點啊,沒事,不會有人看見的!”
“可是。…”苗佩蘭又看了一眼旁邊蓋著黑調的佛祖,諾諾道:“這是佛堂耶。…”
“佛堂怎么了?我們只是抱著取暖好睡覺,又不干別的,佛祖總不能讓大妻兩個不能抱著睡吧。”
這一句“夫妻。”把苗佩蘭的的矜持打破了,心中一軟,跪趴起來,把自己的被子蓋在他身上,又左右看了看,這才掀開被子,跟小魚兒似地鉆了進去。
一進被子,苗佩蘭立刻像只冰水里的蝦米,蜷縮著身子一動不動。左少陽的手摸到了她的膝蓋,順著往上摸,摸上了腰肢和強直的后背,不禁哧地一聲笑了:“你是睡覺還是打架,這么緊張做什么?”,苗佩蘭唔了一聲,稍稍放松了身子。
左少陽故意打了個哆嗦,牙齒咯咯打顫。
苗佩蘭忙抬頭:“是不是很冷啊。”
“嗯。”冷死了。”左少陽故意連身子都在哆嗦。
苗佩蘭急忙把手伸出被子,替他掖好被角,然后縮手進來,把他的胳膊摟進懷里:“現在好一點了嗎。”
“我的身子冷,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