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中國式的反擊：日朝的永恒噩夢 下

　　“噠噠噠…”“咻轟…轟…轟…”LD—1型武裝直升機01號機，一個漂亮的滯空懸停，兩側武裝翼上懸掛的火箭巢，機頭下的航空機槍，機腹下的機炮，在短暫的時間內將大量的彈藥傾斜到了朝鮮小艇上，瞬間就將三艘小艇打成了火球，沒有被直接波及的士兵，也同樣被大火點燃，嗷嗷叫地撲進了鴨綠江中。“機動，繼續射擊！”LD—1型武裝直升機在短暫的懸停后，直接爬升，接著一個靈活的轉圈，又是一陣彈雨傾斜下去。而在這時，遠處中國漁村的上空，和下游江面再次傳來了類似的引擎轟鳴聲，轉瞬的功夫，在百米不到的低空，三架殺氣騰騰的武裝直升機，迅速地飛臨出事江面上空。“01號機，注意敵人可能的防空火力。”負責指揮此次行動的小隊長，02號機駕駛員葉文上尉，沉著地在無線電中說道。“明白！”01號機駕駛員隨即在極其短暫的懸停射擊后，改為高速通場掃射、炮擊。“注意節約彈藥，01號機負責收拾那幾輛小艇，03、04、05號機，隨我警戒鴨綠江對面。”在另外四架LD爬高高速飛行，警戒鴨綠江對面的樹林時，01號機已經將五艘朝鮮小艇統統收拾掉。小艇上的朝鮮士兵沒有專門的防空武器，重機槍和機炮的射角是基本固定死的，無法大仰角對空射擊，而剛剛舉起輕機槍和步槍射擊了幾發子彈，就被蜂擁而來的武裝直升機彈藥，打成了火球。一場圍毆，就在這一架強勢出擊的雷電直升機攻擊下，轉瞬就成為了火球，面對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的五艘朝鮮小艇，雷電武裝直升機實在是太強大了。“少，少東家，那是什么東西…”雖然天上的奇怪東西是在攻擊朝鮮人，張氏貿易公司的劉管家還是嚇得兩腿發軟，身子瑟瑟抖抖的，如果不是知道天上的怪物是自己一方的，當場就要嚇得跪下去。

　　“不知道，能夠在天上飛的，要不就是飛艇，要不就是飛機，這也許是飛機吧。”少東家張云山畢竟是見過世面，讀書時在課本上也見過一些稀奇古怪的飛機，雖然沒見過這種能夠憑空懸停，能夠上下垂直飛行的怪物，但直覺告訴他，那是國防軍的新式武器，“總算是逃過了一劫。”轉瞬一想，張云山喊道：“兄弟們，把我們的國旗掛出來，國防軍救了我們的命！！”很快，船員們就拿出了一面面國旗，經常跑海運的船上，一般都會有國旗存放，一是一旦到了公海，要懸掛國旗，哪怕是機動商船，二是遇到朝鮮或者日本人盤查，也好自己壯壯膽氣。“萬歲，國防軍萬歲…”船員們揮舞著國旗——黃金龍旗，一邊高聲吶喊著，即便武裝直升機的轟鳴聲很大，但卻依然無法蓋過這些普通人的吶喊。鴨綠江對面，樹林中蹲伏的整整一個團朝鮮士兵，早已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從最開始，己方的小艇，順利逼停中國人的商船隊，接著是肆無忌憚的挑釁，攻擊。按照計劃，只要中國人的邊防巡邏隊一來，行動的小隊指揮官將立即用日本人提供的無線電遙控定時炸彈，炸沉這幾艘己方小艇，給中國人來個死無對證，污蔑中國人先開火，然后用密集的火力，對中國人進行攻擊。“佛祖保佑，那些怪物究竟是什么…”由于朝鮮深受中國文化影響，對于有小一半人信佛的國家來說，當遇到一時間難以理解的事物時，都喜歡禱告一下。不過，朝鮮人民軍第一師下轄第一團團長李真浩雖然同樣滿頭大汗，但卻依然硬著頭皮，大聲下令道：“炮兵開火，集中射擊！機槍進行防空射擊。”李真浩的命令還算是正確的，見事不可為，果斷下令開火，然后，打了就跑。

　　一時間，鴨綠江朝鮮一側樹林中，傳來了密集的射擊聲，正在往中國一側撤離的商船，雖然因為離得較遠，受到的威脅不大，但畢竟是再次遭到了驚嚇。大半個朝鮮團的火力，雖然在數百米的距離上，準度非常差，再考慮訓練等因素，幾乎沒有多少人打得準，不少子彈倒是落到了機動船的外殼上，因為受力面積太大了。“加速撤離！！”眼見突發狀況，張云山大聲吼道，下達了正確的命令，此時江面上沒有朝鮮人的艦船，光靠陸地上的固定火力，只要這個張氏公司的小船隊立即以靠近中國一側的江面，加速向下游逃逸，就安全了。當然，船只可以撤退，國防軍的武裝直升機可不會撤退。“噠噠噠…”樹林中，終于冒出了幾道火舌，大約有十來挺輕機槍開始漫天地射擊起來。可惜，根本沒有經歷過防空射擊訓練的朝鮮士兵，哪里打得中數百米外已經爬升到數百米空中的中國武裝直升機。不過，你打不到我，不代表我打不到你。直升機小隊指揮官葉文上尉，立即下令道：“注意高度，集中火力，覆蓋敵軍所在的位置。”下一刻，五架武裝直升機除了彈藥最少的02號雷電武裝直升機外，其他的四架直升機立即爬高，占據有利的安全高度后，矯正飛行姿態，然后機載的兇猛火力，迅速朝著下方的樹林傾瀉而去。“噠噠噠…”“咻咻…轟！轟！轟！轟！轟！轟！”

　　武裝直升機上的火箭巢，飛速地消耗著儲存彈藥，航空機槍，機炮也先后發言，將下方暴露的朝鮮人民軍藏匿之處，炸成了一片火海。四架武裝直升機說多不多，說少絕對也不少，尤其是朝鮮士兵不懂行軍布陣，又大多數愚笨之輩，部隊都是直接往樹林里一塞，布置的密密麻麻，被四架武裝直升機火力一覆蓋，頓時損傷慘重。“咻…”一陣炮彈飛行聲，朝鮮軍攜帶的幾門日軍制式步兵炮，在較為開闊地展開后，也先后開火了。“干掉他們的火炮！！”看到朝鮮軍發射的炮彈在中國船隊附近落下，葉文上尉急忙下令道，然而，樹林中是躲藏日軍步兵炮的最佳位置，行動方便，一推就走，四架武裝直升機擊毀了三門火炮后，其他的就找不到了。“撤離，第二波直升機小隊支援馬上上來了，地面部隊也馬上到了。”葉文收到了指揮部的無線電令后，見機載彈藥已經全部傾斜到下方的朝鮮軍所在樹林中后，果斷下令了后撤，留下兩架尚有少量彈藥的雷電直升機，保護船隊向下游快速撤離，在鴨綠江入海口附近，已經有江防巡邏艦隊來接他們了。此時，漁村瓦藍村的村民，正好奇無比地看著從村子門口路過的國防軍。“爸，爸，你看，好多車啊。”一個十來歲的小孩，正在家門口的壩子上寫作業，就見到一大群佩戴和穿著都和書上的國防軍一樣的軍隊，從村口過來。

　　“那是我們的軍隊！”對于國防軍，村民并不陌生，經常都會在邊境地區碰到他們，這些可敬的巡邏隊，是他們保護著邊界的安全。只見村口公路上的那一條長龍車隊，最前面是小二十輛揚著炮管的車輛，很大，大多數村民都沒見過，有見過的，則喊道：“坦克,是我們的坦克！！”那些坦克實在是太大了，往往一輛坦克，就有一間小一點的屋子那么大小，村民們都好奇無比。實際上，村民們不知道，這些戰斗車輛里面，確實有一個坦克連，其他的大型戰斗車輛，則是一個自行火炮連，這些都是國防軍較為先進的裝備。車隊后面，則是一輛輛卡車拖曳著防雨布已經摘下的大炮，不過炮管并不是很粗長，畢竟是準備作為近距離支援的43年式新式步兵炮，除了拖著，每輛車上還裝著兩門步兵炮或者炮彈箱。“鄉親們，這里即將成為戰區，請大家收拾行李，乘坐汽車往后方撤離。”瓦藍村的村長，正帶著一群官兵來組織漁民撤離，卡車已經在村外等著了。“大家放心，因為這次撤離比較倉促，如果有什么財物損傷，或者因為戰火的原因受到損失，政府將高價補償。”

　　很快，人民有組織地向后方撤退，他們雖然不知道這場戰斗會有多么龐大，但對戰爭的一定程度上的畏懼，還是讓他們急忙離開。不過，他們雖然有些畏懼戰爭，但對于這些可親可敬的國防軍，對這個親民的政府，卻是感激不盡。五分鐘后，龐大的車隊，終于抵達了江邊，望遠鏡中已經能看到對面被打成一片火海的朝鮮軍隊藏匿之處了。“報告旅長，坦克連和自行火炮連已經展開完畢，隨時可以發起炮擊。”“報告旅長，43年式步兵炮營已經準備完畢，隨是可以發起炮擊。”兩個通信兵跑到一輛裝甲指揮車面前，向著站在車邊的一名正拿著望遠鏡查看對岸形勢的大校旅長大聲報告道。第15集團軍第四師第三旅旅長魏山放下望遠鏡，右手握拳，大聲下令道：“命令，集中火力，射擊！！！”對面的朝鮮軍剛剛被武裝直升機小隊打的一片慌亂，正要崩潰逃跑，畢竟，只能被打不能還手的戰斗，朝鮮士兵完全不知所措，團長李真浩帶頭，轉身就跑。“快，大家向二團的方向撤退，中國人追不過江來的。”然而，人當然是跑不過炮彈的，下一刻，28門編制的步兵炮營，坦克連10輛坦克，11門自行榴彈炮，總共49門大炮，一切開火。坦克和自行榴彈炮能夠做到發現目標，下一刻就能攻擊，步兵炮同樣如此，從卡車上解下來，只需要一分鐘不到就能開火。如果換了剛剛裝備軍隊的155mm野戰榴彈炮，或者是105mm，120mm野戰炮，都不能做到快速炮擊，炮擊陣地的構建，射擊參數的調整等等，都需要不少時間。“持續炮擊，延伸射擊。”旅長魏山知道，炮群已經在后方幾公里的地方展開了，整整兩個炮兵師的火炮，全部瞄準了從朝鮮士兵最先暴露的位置，朝后1公里多的樹林。隨著指揮員的下令，49門大小口徑頓時齊射，只見鴨綠江上空，一時間全是拉著長長尾焰飛過的炮彈，在轉瞬后，就將朝鮮軍所在的樹林及其附件夷成了平地。只見橫飛的炮彈，如同標準的火炮犁地一樣，以彈幕徐進的子彈，追著最前面的一批朝鮮軍炸。朝鮮的不入流軍隊，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除了其中少數參加過當年中日戰爭的老兵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原來戰爭可以這么兇殘，原來，那本來就很有威懾力的大炮，還能像玩把戲一樣，奪走無數人的命。國防軍的先頭炮兵，在短時間內就取得了很大的戰果，密集的朝鮮士兵，如同放山的豬一樣，四散而逃。

　　“樸文書，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中國人的火炮。看到了嗎？那就是中國人的秘密武器，他們，永遠不是我們能夠對抗的。”在兩公里外的江邊亂石灘后面，朝鮮人民軍第一師第二團團長崔明，正搖晃著已經驚呆的樸文書，對著遠處的戰場吼叫道。“我本來以為，這個世界上火力最強大的是美軍，他們的炮彈仿佛永遠打不完一樣，但是今天我才發現，中國人，在如此倉促情況下調集的炮兵力量，居然能夠打出配合如此良好的彈幕徐進，美國人，不如他們…”調任朝鮮人民軍二團參謀的樸文書，望著戰場上的情形，有些心灰意懶，中國人表現出來的強大和強勢，再和他腳下這片還處于日本人統治下的大地一對比，他不經懷疑，當初從美國歸來時，那種信心百倍，認為自己一定會解救朝鮮的心情。崔明拖著樸文書上了車，飛快地朝二團陣地開去，他需要在潰兵到達前，離開陣地。“跟我一起干吧，文書，也許，你真地會實現自己的夢想。”崔明一邊駕車，一邊轉過頭，眼神中露出一些迷茫，又有一些乍現的精芒，點點頭，對樸文書說道。樸文書轉過身，看著崔明那熟悉的側臉，發現他望向前方的目光，有著前所未有的釋懷，那種目光，仿佛是一只螞蟻，站在山腳下，仰望高山，卻沒有什么復雜的心情，反而是平淡如水。“崔明，你是中國人發展的間諜嗎…”“…”聽到這句話，崔明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抖，良久說道，“是的！”不過他駕駛的車速度并沒有變慢，而是更快，因為他知道，恐怖的炮擊馬上就要開始了，就在剛才，他得到了通知，上級讓他帶領部隊轉移。

　　他之所以帶樸文書來火線附近，是為了讓他最后的覺悟，和樸文書過命的交情，讓他不忍放棄。否則，如果萬一無法爭取樸文書，他也只能采取強制手段，讓他脫離日本人和金師長等流的禍害。上級已經給他安排好了，人槍方面都有安排，長白山將是未來一段時間內，他的游擊根據地。就在三公里多外的地方，有一個日軍軍營，巧合的是，在它旁邊，就是朝偽軍的軍營，前者駐扎了一個日軍聯隊，后者駐扎了朝鮮人民軍一個營。這里距離鴨綠江不過三公里的距離，這個聯隊的日軍，最重要的職責就是在突然情況下，一旦中國進攻朝鮮，可以起到執行反登陸戰的作用。十分鐘前“重信大佐，行動小隊已經堵截了目標，完成了包圍誘敵計劃。一旦中國人的巡邏小隊抵達，就將遭到潛伏部隊的猛烈攻擊。”聯隊的一名參謀走到95聯隊長重信吉固大佐面前，快速地報告道。“喲西，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隊，不能參戰。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部隊前去支援和查看，只需要監視就可以了。我們既要試探中國人的底線，又要讓整個朝鮮偽政府和中國人陷入真正的仇恨，袖手旁觀才是最好的辦法。”重信吉固非常明白，日本雖然占領朝鮮很多年了，但一直無法在朝鮮形成一種信仰般的力量，主要就是朝鮮沒有一個敵人，而如果讓中國人對朝鮮施加壓力，他們就只能更加抱緊帝國的大腿，甚至有一天，說不定能夠成為帝國的一員。“上茶，要最好的龍井茶…”

　　片刻，龍井泡上來了，重信吉固大佐正要品一品，卻被一陣密集的讓地面都產生震動的爆炸聲驚擾了。變化太快，甚至連通信參謀都只能將兩大變故放到一起報告。“大佐閣下，我們的偵察兵發現疑似中國人直升飛機的新式飛機出現在目標江面上空，對朝鮮小艇編隊，以及岸邊的潛伏朝鮮士兵，進行了猛烈的攻擊。朝軍毫無還手之力…”參謀還沒說完，重信大佐就將手中的茶盞扔到了地上，啪的一聲摔得粉碎，怒斥道：“那爆炸聲是怎么回事？？這至少有一個加強的炮兵聯隊，而且有不少是重炮。”參謀繼續道，“是中國人的炮擊，我們認為，那是中國人的機動炮兵，或者自行火炮力量。”“哼！”重信大佐長出一口氣，猶豫良久才說道，“中國人的反應，我們已經試探到了，至于朝鮮人，中國人也不會對他們有好感。上報師團長閣下，請求終止計劃，調集兵力，調查事故，給中國人一個結論。”然而，幾乎與此同時，早已秘密布置到中朝邊境的兩個野戰炮兵師，早已依靠雷電武裝直升機發回去的精確無線電定位坐標，調校好了射擊諸元。“報告將軍，炮群已經準備完畢！”第十五集團軍指揮部，通信參謀接起電話，隨即拿下來耳機，對一旁的朱赤中將大聲報告道。朱赤快步上前，接過耳機，鎮定無比地說道，“我是朱赤，命令，炮群立即展開炮擊，火力強度，兩個基數，給我狠狠地打！”“是，明白！”

　　電話那頭，炮群指揮官梁光明少將放下電話，拿起旁邊的電話，快速地下令道：“火力強度，兩個基數，無限制開火！！！”命令一下，兩個野戰炮兵師組成的強大炮群，頓時齊齊怒吼起來。兩個野戰炮兵師數百門的火炮，無論是在蘇聯還是德國，都足以為一個甚至兩三個集團軍提供火力支援。而這時，這樣一個強大的野戰炮群，將要火力覆蓋的范圍不過是日朝的邊境軍營，以及新義州的防御工事。一時間，仿佛整個大地都被震動了，天空中早已布滿了快速飛過鴨綠江的各口徑炮彈，國防軍的火炮，因為采用了高性能炸藥的緣故，同等口徑的爆炸威力要強上25甚至更多。幾公里的距離，在炮彈的高速飛行下，轉瞬及至。霎那間，日軍和朝偽軍的軍營是最先遭殃的，這兩個軍營在中國情報人員和跨江偵察兵的偵察下，早已成為了地圖上的活靶子。最最關鍵的是，日本人沒料到，中國人的打擊會這么迅速，也沒想到，即便中國人的炮群沒有成群結隊地布置，而是采取散亂布置，統一射擊的辦法，也能達到這么高的協調性。兩個軍營頓時被鋪天蓋地的炮彈覆蓋，重信吉固大佐甚至只來得及看到天邊一片黑壓壓的東西，下一瞬間就失去了知覺。、在第一波炮擊的瞬間，重信吉固大佐就和大多數的日朝士兵一樣，被炸上了天，在這么密集的重炮火力覆蓋下，哪怕是躲在地下，也逃不過被震死的結局。漫天飛舞的除了建筑廢墟，木料，碎尸，鮮血，就是滾滾的硝煙。當這兩個中等規模的軍營和新義州附近的工事帶被重炮群的密集炮擊清理一空時，日軍甚至還以為中國人只是隨意發泄下。他們總是認為，中國人應該不會小題大做，為了區區幾條商船，為了區區的十來個中國水手的安全就做出什么擴大化的舉動。

　　但是，他們都低估了中國，低估了中國人，尤其是復興黨、國防軍保衛中國的決心。尤其是張蜀生，前世，那么大的國家，居然敢把中國的漁民不當人命，肆意踐踏，幾百噸上千噸的軍艦把漁民一圍，武裝到牙齒癟三的要抓捕中國漁民，只差沒直接上機槍大炮，還不允許中國人反抗，意外殺死了還叫做蓄意謀殺。很可惜，在如今，中國確實是亞洲第一強國，甚至是暗中的世界第一強國，別說朝鮮小癟三的挑釁，就是你日軍，蘇軍，德軍，美軍來了，也是一樣的結果。小不懲則留大禍害。這或許在日軍看來只是一次小陰謀，只是一次試探，但在中國的角度看問題，何嘗不是一次警告，一次暢快的報復。你既敢捻虎須，我就敢施以雷霆手段予以報復，你主動找上門來給我借口，我為什么不接機暢快一把呢？對于張蜀生來講，如今不是一個談虛偽，談和平開發，談小國利益的時代，如今正處于二戰，就是一個絕對純粹的戰亂時期。這個時代，誰的拳頭大，誰就是正義。這個時代，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贏家。這個時代，沒有什么調查，也沒有什么禁漁區，我國民祖祖輩輩都在這里捕魚，我們的國民祖祖輩輩都航行在這條江上，這一片大海上，這就是我們保護他們的原因。…“報告！中國人對我新義州防線以及兩處軍營，炮兵聯隊所在地等重要位置，展開了猛烈炮擊。”新義州靠后方的地區，這里是日軍駐朝鮮平安北道境內第二指揮官小林光一指揮的駐朝日軍第21師團主要軍營，也是在必要時期，封鎖鴨綠江的重要兵力，師團長小林光一中將剛剛接到報告時，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雖然炮聲從前沿密集地傳來。

　　“他們居然把炮兵冒險地布置到這么靠前的地方，我們的情報人員為什么沒有發現。”小林光一震怒無比，這個規模的炮擊，光是聽幾公里外的震動，就知道己方的損失有多大了，當然，對于他來說，最大的損失還是那個炮兵聯隊的損失，第21師團唯一的炮兵聯隊。“我要求立即出動空軍，轟炸中國人的炮群，他們一定將炮群藏在出事江面的對面不遠處，否則不可能有這么遠的精確射程。”不等小林光一下定決心，剛要有所行動，兩名參謀又急忙走進了指揮室。“中將閣下，我們的雷達發現，中國人的大批空軍正在向新義州飛來，預計很快將抵達軍營上空，請中將閣下撤退。”參謀官神情肅穆地說道。“多大規模的機群？”小林光一抱著最后的僥幸問道。“嗨依！閣下，雷達無法辨認數量…”小林光一長吸一口氣，他有一種毀滅般的感覺，他從未想過中國人的動作會這么快，這么兇猛，這么睚眥必報，他也沒想到中國人在進攻蘇聯的情況下，敢于如此果斷地展開報復。“馬上將情況向軍部和天皇陛下呈報，建議要求日德亞洲聯合作戰司令部摩德爾元帥出面協調，平息中國人的怒火，交出事件兇手。”小林光一一口氣說完了這封簡短的電報，隨即揮揮手，示意大家出去。“中將閣下…”“你們走吧，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需要有人留下來負責。”小林光一取下墻上懸掛的武士刀，把神情復雜的眾軍官趕了出去，讓他們指揮軍營的部隊撤到山林中去。他雖然一直都知道對岸的中國，在東北保持了龐大的威懾機群，但卻沒想到，在中蘇戰事之際，中國人還能抽調如此多戰機，顯然，他們擅長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一次試探和冒險，卻成了中國人耀武揚威的最好借口。”小林光一一邊擦拭武士刀，良久，平舉著武士刀，自言自語道，“希望這一次失敗能夠讓軍部的某些人看到現實，希望終日不要再戰，不然…”

　　話沒說完，小林光一就從敞開的窗戶看到了遠處天空密密麻麻的機群，然而，他沒有絲毫的震驚，也中斷了自言自語，而是一把用力將武士刀插進了胸口。他整個人，感覺飄了起來，飛到空中，看到了不計其數的中國戰機正在投下炸彈，或者瘋狂俯沖掃射下發逃逸的日軍，薄弱的防空火力在這樣的機群面前，完全沒用。接著，他好像看到了遙遠東京，一名官員將剛剛收到的來自中國人的抗議電交給日本天皇，指責日本違背軸心國盟約，煽動中朝仇恨，策劃邊境沖突，目前中國國防軍正在跨境追擊兇手，不過會保證將戰爭規模限制在‘藏有大量朝鮮亂黨武裝分子的新義州地區’。接著，他好像看到了，鴨綠江上，原本預計中國人至少需要兩天才能布置少的渡江橋，結果在三小時內就布好了。他仿佛看到，中國人用許多艘軍用船只排成一線橫在江上，它們的動作整齊劃一，然后它們利用船只吊起一種鋼制橋梁在船只上鋪設橋梁，接著一眼望不到頭的中國士兵開始快速過江，江面上四處是他們的軍艦…而他們的輕型裝甲車則已經在一種小型登陸艦的裝載下，快速地過江而來…在朝鮮的這一面，灘涂陣地已經構建完成，中國人甚至開辟出了一個供給運送重型設備的大平地…小林光一仿佛還看到，那天空中，不斷呼嘯而過的全是中國人的戰機，不用想他都知道，那些戰機一定是去消滅自己指揮的師團，以及新義州機場這些重要設施的…新義州完了！仿佛是小林光一靈魂的最后一次呢喃，“或許，支那將是日朝永遠的噩夢，他們永遠都不再是東亞病夫，而我們，將是新的真正病夫…”捕魚者：下面是大海戰，會快速寫過，然后回歸大陸戰爭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