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對了,之前的存錢罐,放祖宅忘記給小安你帶出來了,這是我們中午逛街時候,給小安你買的存錢罐。”
在一陣折騰之后,把小狐貍翹起后腿給掰下來,阿晴似想到什么事情,拿出兵馬俑形狀存錢罐,豎在安生面前。
“.存錢罐不存錢罐的,你能等我上完廁所再說嘛?”
安生推著自己的小花盆,來到衛生間里面給它施肥,而阿晴敲著門,讓安生快點出來看新的存錢罐。
安生滿臉無語,抖了抖,打開門見到門口豎著,約摸六十公分的兵馬俑。
“這是你的老婆本。”
阿晴蹲在陽臺上,拿出先前放在儲物柜里,沒有存ATM機的鈔票,把厚厚一沓百元大鈔,全部塞到存錢罐里。
“全部都存進去了,你可別說我黑心克扣狐狐的伙食費哦!”
“都是存著給你討老婆的。”
阿晴說著的時候,抱起小狐貍,拎起存錢罐回到宿舍,給小安播放起,昨天剛剛傳到音符的發工資視頻。
非后臺的界面里,雖然無法看到視頻的播放量,但將近三十萬的點贊,以及四萬多條評論,把安生給驚得不輕。
點贊的最高評論:有一份糧,名為凄涼。小安慘哦,麻袋了解一下,什么顏色的麻袋我都有的。
第二高贊評論,附上了一張律師執業證在上面,道:有需要聯系。
安生:“.”
給你打電話?
我打過去,你要真的接才好哦。
安某可不像其他狗子,我是真有電話可以打給你的。
而在另外一邊。
下午三點。
正準備外出采購食材,準備晚上宴會用的林櫻和林并蕓,來到地庫里,忽地發現猛禽皮卡車上面,好像多出來一些非常微妙的東西。
“車兜里為什么有門扇?”
猛禽的貨兜里面,除了大鐵錘和一些電鋸之類的小道具之外,不知何時多出兩扇黑鐵色,刻印著奇異紋路門扇。
林櫻看著巨錘壓著的門扇,有點疑惑的看向林并蕓問道。
“福貍老爺在離開前,裝車的,以及一個扔在副駕的武器箱。”林并蕓開口向林櫻說起門扇來因。
但有關門扇的來歷,可能就只有福貍老爺才清楚了。
“武器箱?”
林櫻走到副駕的位置上,看了眼墨綠色的大鐵箱。
“里面應該不是槍械,可能是,福貍老爺順手用來裝雜物的。它被扔到車上的時候里面叮叮當當的響著。”林并蕓開口向林櫻解釋道。
林櫻見狀,輕輕頷首,并沒有去打開福貍老爺的箱子。
在驚奇完,福貍老爺從遺址里面打包文物的事情之后,林櫻就坐上林淑駕駛的商務車,和林并蕓一同去采購了。
雖然說林并蕓非常心細,在這段時間里面的接觸下,必然摸清楚了福貍老爺的食性以及居家偏好,但對于舉辦福貍老爺的慶祝宴的這件事情,林櫻總感覺需要親自籌備,才會有紀念的意義。
而在食材采購的時候,安生放在林櫻這里,由她暫時代管的手機,忽地發出一陣陣顫動,提醒有電話打了進來。
陳村長來電。
見到屏幕名稱顯示,原本不準備接起電話的林櫻一愣,把電話接了起來。
“老爺啊!先前你炒的茶葉,都已經全部銷售完了,現在,市級斗茶賽已經到報名階段,我這里沒茶葉了啊!”
老陳充滿苦悶的聲音,從電話的對面傳過來,噼里啪啦的就說了一大堆。
有關于‘晴安茶’的生產,安生在離開長溪鎮的時候,就已經把配比以及生產環境數據都給了老陳,讓老陳幫忙監督老登去請茶廠做,或者自己開茶廠。
量產茶出沒有問題,但問題是,現在沒有去打比賽的茶。
量產版晴安茶,因為價格原因,雖然屬于還不錯口糧茶,但僅僅如此是無法在村級斗茶賽里打出成績來的。
福貍老爺在離開之前,說過,有關于比賽茶的事情,他會想辦法搞出來。
結果,福貍老爺離開之前,好像失聯一樣徹底了無音信。
報名近在眼前,不由得老陳不急。
長溪鎮的鐵觀音非常出名,但有關于烏龍茶的知名度,則相對不出名,只在久樂市當地比較有市場。
見識過福貍老爺離譜操作,老陳現在都指望著福貍老爺,給村子爭光的。
“福貍老爺在學校讀書。”林櫻開口向老陳道:“他晚上回來,我會把消息轉達給他的。對了,福貍老爺讓我申請了一項輻照制茶的專利,可能需要村長那邊幫忙取兩棵福貍老爺家茶樹。”
“林林櫻?”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女聲,老陳的神色微微一愣,然后,又滿臉驚奇道:
“不對.輻射茶?這能喝的嗎?福貍老爺是準備毒殺評委組嗎?”
“具體事情,等到晚上福貍老爺回來我再讓他給你解釋吧?我不清楚這里面的原理,但輻照茶產品,已經通過食品安全性檢查,已經取得了合格證。”
林櫻開口把知道的事情,和福貍老爺可能會做的相關安排,都告訴老陳。
“那好吧!你一定要告訴他,不然我擔心報名的時間過了。”老陳想了想叮囑了一句。
電話關斷之后,老陳在心底里,嘀咕一句:“福貍老爺不是在長安嗎?林櫻怎么跑到那邊去了,昨天晚上都還看到林櫻下班回家來著”
“福貍老爺去參加了斗茶賽嗎?”林櫻看著掛斷的電話,略微思索片刻,想到雨正宏奪得村級賽分類冠軍,面露明悟的表情,大致想象到發生了什么事。
“管家,你去問問福貍老爺家,有沒有福貍老爺炒的茶,去收些回來。”
給林櫻送茶葉當禮物的事,安生之前自然想過,但后來想了想就作罷了。
富姐喝的都是核心產區的茶,家里面茶柜上最次金駿眉,都市售六千多。
初版晴安雖然口味不錯,但要說可以媲美知名產區出品茶,就是在放屁。
送了沒意義,說不準林櫻喝著還可能會膈應,但礙于自己送的,不好丟。
安生準備等到茶樹成熟,以及把制茶工藝改進好,制作出,能過他心里評判標準的優秀茶,再送給朋友們嘗嘗。
安生的想法非常直接。
但對林櫻來說,福貍老爺初次去參加斗茶賽獲獎的事情是有紀念價值的。
就像孩童在學校獲得獎狀,雖然知道貼在墻壁上會留痕,讓花費重金的漆的墻面損壞,但依舊很多人會這樣做。
既是紀念成長,也是某種激勵,家長看到孩子的成就也會高興。
福貍老爺眼里的初制茶,從商品價值來說,確實不如那些名貴茶,但從情緒價值上來說,再名貴的茶,放林櫻心里都比不上福貍老爺第一次炒的茶。
林櫻甚至都能想象出,福貍老爺笨拙的伸手在鐵鍋炒茶,被鐵鍋燙到,滿臉憤怒發出嚶嚀,整只狐貍罵罵咧咧。
聯想到茶葉背后的故事,林櫻不由得露出一抹輕笑,感覺心情挺不錯的。
夜晚。
安生溜溜達達從學校出門,跳到停在校門前的商務車上。
“林櫻,一會兒有個驚喜給你。”見到林櫻之后,安生滿臉樂呵的開口。
“哦?是嗎?正好,我也有件小禮物想要送給福貍老爺。”林櫻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