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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糜貞的憤怒

  張遂有些懵。

  這大喬打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完全沒有想過,大喬會這么主動。

  感受大喬灼熱的氣息噴在臉上,嘴唇上帶來一絲濕潤,張遂才清醒過來。

  看著大喬近在眼前的俏臉,張遂就要親過去。

  大喬俏臉卻又縮了回去,放下面紗,從他手中抽出小手,慌忙地朝著前面走著。

  沒有走幾步,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張遂快步跟了上去,拉住她的小手,看著她的耳垂紅彤彤的,張遂笑了一聲,附耳低聲道:“別怕,等明天同了房,度過了第一次,我們就熟悉了。”

  大喬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

  剛才自己說的話,他都還回來了!

  這男人,果然是登徒子。

  卻也沒有大錯。

  大喬只能任由張遂牽著,不敢再開口。

  張遂把玩著大喬的手,找到糜貞的店鋪。

  出乎意料,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糜竺。

  此時,糜竺正在和糜貞在店鋪門口站著。

  糜竺臉上有些哀求的神色。

  糜貞陰沉著臉俏臉,看向別處。

  糜竺正要對糜貞繼續說著什么,卻見張遂過來,糜竺臉色驟變,卻還是硬著頭皮上去。

  糜貞也注意到糜竺的動向,轉過頭,蹙著眉頭看向糜竺的方向。

  見到是張遂,糜貞美眸里閃過一抹遲疑。

  不過,很快,她還是下定了決心,跟著朝著張遂走過去。

  糜竺來到張遂身前,朝張遂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徐州東海人士,糜竺,見過徐州牧!”

  張遂笑道:“我現在是冀州牧了。”

  “河北的事情,很快要傳過來了。”

  糜竺愣了下,一臉震驚地看著張遂。

  冀州牧?

  冀州牧不是袁紹?

  之前就聽聞袁紹被并州牧高干所殺。

  沒想到,是真的!

  而且,冀州牧還落到眼前的年輕人手中。

  糜貞此時走了過來。

  聽到張遂說他是冀州牧,她的美眸里也是震驚。

  只是,她很快回過神來。

  他如今這身份,定然不可能亂說話的。

  這男人,果然厲害。

  糜貞從糜竺身邊經過,來到張遂身前。

  下一刻,她踮起腳尖,在張遂的嘴唇上也啄了一口。

  她的俏臉上很快爬上羞紅。

  看了一眼錯愕的張遂和大喬,糜貞低聲道:“諸多原因,我之后給你解釋,求你幫我一次。”

  張遂回過神來,有些古怪地看著糜貞。

  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雖然漢末風氣還算開放。

  但是,一個未婚的女人主動親吻一個男人,怎么都不妥當!

  大喬看了一眼糜貞,面紗下的紅唇哆嗦了下,卻沒有出聲。

  糜竺還在為張遂成為冀州牧一事震驚。

  卻沒有想到,眼前發生了一則讓他更震驚的事情。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糜貞,自己這個妹妹。

  他很想咆哮:“你知不知道你在作甚!”

  雖然劉玄德已經派人來通知了,他和糜家的婚姻關系,由自己這位小妹自行決定。

  但是,自己傾盡了家資,所有部曲都送出去了。

  如今,自己小妹這么做?

  那自己糜家那些付出,豈不是打了水漂?

  只是,糜竺終究不敢咆哮。

  他壓根不知道自己這妹妹何時和這新晉的冀州牧有一腿的!

  如今可是在下邳,人家的地盤。

  糜竺強忍著憤怒,看向糜貞,沉聲道:“小妹,這是?”

  糜貞抱著張遂的左手臂,挑了挑眉道:“如你所見,大哥,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我都是他的女人了。”

  “你和二哥還想去南陽支援劉備那廝,那是你們的選擇。”

  “但是,我不會去。”

  “父親母親留給我的那份嫁妝,我也斷不可能再交出來。”

  “你要是想強來,你就看看你脖子硬不硬!”

  “屆時,可別怪我不顧念兄妹之情!”

  糜竺瞪大著眼睛,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雖然早已經明白了兩人關系,但是,經由糜貞說出來,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的妹妹,竟然這么不要臉!

  糜竺手指頭顫抖著指著糜貞,顫聲道:“你!你!你——”

  糜竺終究什么都沒有說出來,而是掉頭就走。

  張遂、糜貞和大喬看著糜竺消失在人群里,糜貞這才眼淚簌簌地掉落下來。

  張遂問道:“怎么了,這是?”

  糜貞兩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珠,依舊抵擋不住。

  一邊往店鋪里走去,糜貞一邊道:“進去說。”

  張遂帶著大喬跟著糜貞走進去,穿過店鋪大廳,進入深處的房間。

  糜貞站在案幾邊上,背對著張遂,哽咽道:“你們自己找個位置坐下,我待會再說。”

  張遂給大喬找了個支踵,一個蒲團,讓大喬坐下,他自己則直接坐在案幾上。

  糜貞哭了好一會兒,才轉過頭,通紅著眼睛,給張遂和大喬各自倒了一杯熱茶道:“我大哥,前幾天收到劉玄德寄來的信,說他去了荊州南陽,找我大哥支援一點錢資。”

  “那劉玄德想要在南陽尋找名士輔佐。”

  “但是,沒有錢資,總不能空手過去。”

  “所以,他讓我大哥資助一些。”

  “信上,也告訴我大哥和二哥,我和他的婚姻全憑我自己做主。”

  “我糜家,哪里還有錢資?”

  “之前劉玄德在廣陵大敗于袁術,我兩位兄長傾盡家資,所有部曲都給了出去,想要幫他東山再起。”

  “我糜家堂堂徐州首富,被折騰到如今身無分文。”

  “只有在東海本地的一些產業,能夠值幾個錢?”

  “我大哥打主意打到我頭上,讓我將父母留給我的嫁妝也賣了,兌換成錢資,他好送去南陽給那劉玄德。”

  “她娘的都瘋了!”

  “以前他要這么做,我可以理解他想借助劉玄德的徐州牧之位,讓我糜家從商人向世家大族邁進。”

  “可劉玄德何種人?”

  “戰亂之時,拋妻棄子!”

  “他的兒子都死了這么久!”

  “他的妾甘氏一個人在下邳這么久了!”

  “他都不曾派人問過一句!”

  “這就是你坐鎮徐州,你還有仁德,沒有做出過分的事情。”

  “否則,甘氏早就被凌辱了!”

  “這樣的人,何德何能讓我糜家如此不顧一切?”

  “如今,他去了南陽。”

  “南陽可是劉表的地盤。”

  “荊州在劉表的治理下,不能說大富大貴,可卻也當得起‘國泰民安’四個字。”

  “劉玄德去那里,能夠有何作為?”

  “我大哥還想用我糜家最后一點錢資,用我的嫁妝給劉玄德鋪路?”

  “干脆讓我去死好了!”

  說到這里,糜貞怒極反笑,眼淚大顆大顆砸落下來道:“我倒是高估我兩位兄長了。”

  “如果能夠得到我的嫁妝,家里那點錢資,在他們眼里,我糜貞死不死的,都無所謂了!”

  (本章完)

無線電子書    三國:夫人,我乃正經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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