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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曾安民有人搞對象,有人搞錢,我就不一樣了,我搞對象的錢

  莽撞至極的柳弦很興奮。

  根本沒有看到父親臉上那陰沉至極的面容。

  “慌里慌張,成何體統?!”

  柳三江對這個兒子是又愛又恨。

  愛得是他只憑十六歲便已是八品儒道的修為。

  而且還是京城聞名的舉人!

  恨的是他…性子太過跳脫。

  未來縱然是去當了官…恐怕也當不好。

  “呃。”

  柳弦面容極為興奮,他被柳三江呵斥之后也不惱,只是伸手抱著柳三江的肩膀。

  “您猜猜,這次我給您找來多少銀子?!”

  柳弦那得意洋洋的聲音都順著屋子傳了出去。

  他這話一出。

  外面正在競拍的商賈們也都靜了下來。

  眾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眸中皆是閃過一抹戲謔之色。

  “京城之中的大商也就我們這些人了。”

  “我們只要聯合一處,他良友商會最后還是要求到我們頭上!”

  “哈哈!劉兄此言不錯,柳會長這樁神秘的生意,我們這個大頭是占定了!”

  角落之中,幾個大商賈竊竊私語。

  甚至聲音之中透著興奮。

  雖然不知道良友商會最近在搞什么神秘的大生意。

  但以他們的嗅覺,能讓柳三江變賣祖產的生意。

  絕對不小!

  所以今日前來參加柳三江組織的變賣會,也是已經在暗中做好聯合,變向的來向柳三江施壓而已。

  “就是不知道他家的這小子,籌集來多少銀子?”

  “哈哈!劉兄不必多想,以他兒子的人脈,多得籌不來,一兩千兩應該是沒問題的!”

  “哈哈哈!你可真損啊!”

  這竊竊私語的聲音別人聽不到。

  但那屋中屏風之中的主人如何聽不到。

  屏風之后。

  長公主滿臉陰沉的朝著屏風外看去。

  她那絕美的面容之上面沉似水。

  一言不發。

  白皙的手指握住椅上把手。

  仿佛只要輕輕用力,那把手便能被握成齏粉…

  “鳳年,為父知道你孝順。”

  “但今日不是賣弄的時機,等回府再說。”

  柳三江看著面前興奮至極的柳弦。

  心中嘆了口氣,伸手在他的肩膀之中輕輕拍了拍道:

  “去吧,別耽誤為父做事。”

  “商會的事,你以后也不要再打聽了。”

  “仨瓜倆棗解決不了目前的要事。”

  說著,柳三江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朝著外面而行。

  準備開始繼續拍賣。

  柳弦的眸子有些發懵。

  他看著父親的身影,聲音之中透著驚駭:

  “到底是什么事啊爹?”

  “三千萬兩都解決不了?!”

  “您不會要造反吧?!”

  柳三江臉都有些發綠。

  他猛的轉身,先是擔憂無比的看了一眼屏風。

  隨后怒氣沖沖的看向柳弦:

  “你胡言亂語些什么?!”

  “什么就三千萬兩也解決…三千萬兩?!!”

  等等!

  柳三江一臉懵然的看著面前的兒子。

  他的聲音甚至有些破音。

  隨著他這道聲音響起。

  整個院子都安靜下來。

  屋外的商賈們個個瞪大眼睛。

  面面相覷。

  “劉兄…剛剛我好像聽到柳會長說…三…”

  “三千萬兩?!!”

  “不可能!”

  “整個京中,除了我們幾家聯合能籌出如此巨資!他上哪找這么多銀子?!”

  “對啊!”

  “一定是他那兒子胡吹大氣,你們瞧好吧,一會兒這院中就該上演一場父慈子孝蕩氣回腸的…父親教訓兒子的戲碼。”

  “就是,在不知道是什么生意的情況之下,傻子才會掏出來三千萬兩給他!”

  “對!”

  屋中。

  屏風外。

  柳弦對著面前的父親眨了眨眼,一臉無辜道:

  “今日我孩兒遇到了名震江南的金太平商會的會長沈君。”

  “他答應我要給我三千萬兩銀子。”

  柳三江聽到這熟悉的聲音。

  以及聲音之中那陌生的話。

  感覺這個世界變的有些不真實了。

  他甚至掏了掏耳朵。

  他呆呆的看著面前的柳弦。

  自己的好大兒。

  “你剛剛說…沈君?!”

  “那個最近望仙居開遍大圣朝南方的沈君?!”

  “那個金太平沈君?!”

  柳三江的語氣雖然順暢,但每說一個字,他的聲音之中的不可置信就越大。

  “當然!”

  柳弦看到老爹那懵然的面容。

  臉上的得意洋洋更濃郁了。

  他自然看得出來老爹的震驚。

  柳三江得到兒子肯定的答復之后,他的面容恢復嚴肅,他深深的看著柳弦:

  “能將生意做遍整個南方的沈君,絕不是你三言兩語能說通的。”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說到這里,柳三江的眼睛已經瞇了起來。

  聲音也稍帶著有些危險。

  柳弦的目光之中閃過意外。

  他顯然沒有想到自己親爹居然能拿捏的這么準。

  他一臉敬佩的看著柳三江道:

  “您說的不錯,沈君之所以能毫不猶豫的答應傾盡整個金太平之財來助我良友商會,全都因為一個人。”

  “誰?”

  柳三江心中大動。

  他死死的看著柳弦。

  “曾安民,我權輔哥哥!”

  柳弦說出這個名字后,臉上得意愈發濃郁。

  甚至下巴都要抬到了天上!

  隨著他話音落下。

  “咔嚓~”

  屏風之后,傳來木制器具化做齏粉的聲音。

  長公主此時的面容之中已經透出了精芒。

  曾安民!

  果然是他!

  金太平商會背后之人果然是曾家父子!!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聲音之中透著冷然:

  “柳三江。”

  屏風之外。

  聽到這個聲音的柳三江猛的轉身,恭敬無比的對著屏風之后問道:

  “貴人請說。”

  屏風之后,長公主那冷然的聲音傳來:

  “讓園子里那些人都走。”

  “還有那個漢血玉壺不賣了。”

  “轉贈給曾安民。”

  “還有,柳弦。”

  聽到里面的貴人聲音。

  柳弦的面色也變的極為恭敬。

  他看到父親那恭敬的面色就知道,里面的貴人身份…

  不能猜。

  猜都不能猜。

  “貴人請吩咐。”

  柳弦甚至還對著屏風行了一禮。

  “將曾安民尋來。”

  “這玩意兒…很貴?”

  曾安民的眸子注視著桌上擺著的物件。

  一個血紅色的玉壺。

  上面的紋路如同人體的血管一般,看上去精致無比!

  “漢血玉。”

  沈君看著那玉壺,眸中閃爍著精芒。

  聲音之中透著一抹凝重。

  “傳聞之中,漢血玉壺泡出來的茶能讓人氣血通暢。”

  “甚至有人常年喝此壺泡的茶,到九十歲高齡,還能產子!”

  曾安民本不甚在意的眸子猛的抬起。

  他朝著那血紅色的玉壺看去。

  目光灼灼。

  他的聲音透著嚴肅:

  “那此壺,想來我爹應該甚是喜歡。”

  “咳咳。”

  沈君哪敢接曾安民這話?

  只是尷尬的咳嗽一聲,垂頭不語。

  “別得呢?還有什么話沒?”

  曾安民轉頭朝著旁邊坐著的柳弦看去。

  柳弦還是擔憂的看了一眼沈君,隨后低頭輕聲附耳道:

  “貴人說,要見你。”

  “現在?”

  曾安民面上露出笑容。

  果然不出所料。

  “嗯。”

  “行,那我這就去。”

  曾安民起身,伸了個懶腰之后,朝外而行。

  他邊走,邊對旁邊坐著的沈君道:

  “你先回去吧,這段時間在京城靜等,有事我會派人去尋你。”

  “好。”

  沈君也站起身,朝著曾安民身后跟去。

  “噠噠噠。”

  隨著馬蹄聲頓足。

  曾安民看著面前這座莊園。

  “杏園。”

  他嘖嘖稱奇的觀賞著。

  這園子比自己老爹的尚書第還大。

  大的多!

  他甚至感覺,這園子比前世去參觀景區的恭王府都差不多大小。

  “有錢人玩的有是好。”

  曾安民隨著柳弦下馬,朝著園子里走去。

  不多事他便看到了站在院子門口等著的柳三江。

  “柳會長,又見面了。”

  曾安民挑了挑眉,嘴角咧起一抹弧度。

  “曾縣子請。”

  柳三江面色恭敬。

  “不必如此見外,我與鳳年是好友,柳會長稱我一聲賢侄不算過分。”

  曾安民笑呵呵的拍了拍柳三江的肩膀。

  隨后便朝著屏風之后而行。

  “噠~”

  當他繞過屏風,便看到端坐在椅上那道身影。

  依舊是完美的曲線。

  依舊是讓人忘不了的美。

  經過狴鋒谷一戰之后,曾安民與長公主之間,似多了一層肉眼看不見的親切。

  “殿下尋我?”

  曾安民也不等長公主吩咐,大大咧咧的一屁股便坐在了長公主對面的椅上。

  說完,他還從盤子里拿來一個葡萄,朝著自己的嘴里塞去。

  長公主看著曾安民這般做法。

  心中不僅沒有要責怪他失禮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莫名的舒坦。

  不自覺得。

  長公主的嘴角便翹起了笑意:

  “幾日未見,羲皇圖,你查的如何了?”

  曾安民沉默了一下,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后開口道:

  “這兩日發生的事有些多,沒來得及。”

  長公主似笑非笑的目光閃爍而起,她盯著曾安民的眼睛道:

  “秦府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皇城司白子青能抓獲江國密探,想來應該是借了你的力吧?”

  曾安民的面容變的嚴肅:

  “果然什么事都瞞不過殿下的耳目。”

  說著,他將面前剝好的幾個葡萄遞向長公主:

  “殿下請。”

  長公主的面容先是輕輕一愣。

  隨后,她的玉指緩緩伸向盤中的葡萄,輕啟玉唇。

  心中頗有些復雜。

  她面容不變,吃過葡萄之后,繼續看著曾安民,有意無意道:

  “秦府以及秦姑娘的安危,我以后會多上些心,你還是將心思放在科舉之上最好。”

  這話一出。

  曾安民的面容有些古怪。

  他好像聽出了一絲淡淡的…

  應該不會。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這是肯定的。”

  曾安民點頭,隨后看向長公主認真道:

  “不知殿下這個時候尋我來,是有何要事?”

  長公主眉間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她直直的看著曾安民的眸子。

  聲音透著幽然:

  “連什么生意都不知道,就敢讓金太平砸三千萬兩銀子。”

  “想來,你已經有所猜測了?”

  這話一出。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眸中帶著精芒:

  “如今整個大圣朝境內,沒有人比我們二人更了解狴鋒谷之中的情況。”

  “殿下自狴鋒谷一戰之后,便開始籌集錢財,別人不知,我豈能猜不出來?”

  長公主聽到曾安民的篤定。

  嘴角輕輕翹起。

  她輕輕眨了一下眼睛,眸中染上一層笑意:

  “既然知道,那這三千萬兩,我便收下了。”

  “殿下請便,只是不知,這項生意,我能獲利幾層?”

  曾安民來,就是送錢來的。

  長公主伸出玉指,又從盤中拿起一顆葡萄,輕輕置入口中。

  當她將葡萄咽下之后。

  聲音響在這個屋中:

  “兩成。”

  “成交!”

  曾安民這個時候,站起身,對著長公主行了一禮,目光嚴肅:

  “屬下只是知道公主在做生意,但具體是做什么,屬下并不清楚。”

  “呵呵。”

  長公主聽到曾安民這話,輕笑了一聲。

  她自然知道曾安民在擔憂什么:

  “此事,你倒不必害怕暴露。”

  “本宮能做此事,是狴鋒谷大勝之后的封賞。”

  曾安民聞言,眼睛瞬間亮起。

  既然是封賞,那便沒有問題了!

  他松了口氣,目光灼灼的看著長公主,行禮道:

  “以后安民自以殿下馬首是瞻!!”

  “呵呵。”

  走出了柳府之后。

  曾安民目光灼灼。

  成了!

  這個生意成了!

  兩成利!

  發了!!

  曾安民走路時的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狴鋒谷的靈礦…”

  他的聲音之中透著一抹幽然。

  “以后,我這也算是扼住了修行者們的咽喉??”

  爽啊!!

  只是…

  曾安民想到這里,臉色變的古怪起來。

  我這算不算跟著長公主發財?

  變相的從長公主錢包里拿錢?

  嘖嘖。

  有人喜歡搞錢。

  有人喜歡搞對象。

  我就喜歡搞對象的錢。

  “噠,噠噠。”

  曾安民哼著不知名的小曲,騎著心愛的小青馬,馳騁在京城的街道之上。

  只是,當他騎著馬來到尚書第的家中之后。

  看到了一位熟悉的客人。

  一道身影,正猶豫的站在尚書第前,緊張的小手摸著腰間的羅盤。

  不知道是進去還是不進去。

  “賽姑娘?!”

  曾安民直接下馬,朝著面前那個面色有些緊張的小姑娘看去。

  “你怎么來了??”

  “味極鮮不夠了?”

  賽初雪聽聞此言,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朝著曾安民看了過去。

  她的聲音有些吞吐道:

  “不是,我是有件事想請你相助。”

  “哦?什么事能讓玄陣司的小神仙來尋我相助?!”

  曾安民對其眨了眨眼睛,他指著尚書第的大門道:

  “進門說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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